沾花惹草
一行人逛了許多鋪子,直至下午才算了事。吩咐差使將大大小小的貨物打包送回府。 因為天色已然迎來晚霞,愿真索性決定尋一處館子解決晚飯便可。 這下方景曜倒是樂了,吃喝玩樂這方面,他有著和狗的嗅覺一樣的靈敏,隨即帶著兩人去了這座縣城里最大的酒樓——醉芳樓。 醉芳樓是縣城里最高的酒樓,雖說沒有祈福院的十字塔高,但是坐在最高層的露臺,還是能將整座縣城的景象收入眼簾。 愿真撐著腦袋,遙望遠(yuǎn)處的落日余暉和天空中的大雁,心情莫名的寧靜。在這進(jìn)食,確實享受。 “快吃啊,待會兒醉芳樓的詩酒會要開始了,我?guī)銈內(nèi)タ纯慈碎g的熱鬧。”方景曜看著女孩發(fā)呆,催促道,還順道夾了兩片rou放在她碗里。 祈遇隨即皺起了眉頭。 “詩酒會?何時結(jié)束?”愿真問道。 “約莫還有一刻就開始了,估計要兩個時辰吧。詩酒會可是有趣,定不會讓你們失望?!?/br> 他們說話間,無心察覺祈遇默默夾走了愿真碗里的那兩片rou,又自己給她夾了好幾片rou補上。 “只能待一個時辰?!?/br> “為何?!” “方景曜,我這些時日教你的道法可有勤練?”愿真岔開話題,悠然地吃著自己碗里的rou。 “當(dāng)然每日都有練!我感覺那套招法我已熟練了。怎么?明日要傳授我新的道法了?”方景曜欣喜。 愿真搖了搖頭,道:“不是。” 他的道根幾乎毀盡,修不成正道的。只能教些道法的花拳繡腿和能保命的障眼法。 “午時我?guī)銈內(nèi)€地方,順道看看你的道法修的如何?!?/br> 愿真話落,二人皆懵。 “你?帶我?”她好像對人間并不熟悉吧?不過方景曜看她氣定神閑的模樣,還是問了句:“去哪兒?” “晚上就知曉了?!?/br> 神秘兮兮的模樣,讓身旁的祈遇也跟著一愣。 叁人吃完飯,便下樓去了一樓大廳的茶桌邊上坐著。大廳內(nèi)已坐滿了不少賓客,顯然都在等著詩酒會。幸好方景曜提前打好了招呼,讓老板留的還是第一排的位置。 第一排的觀賞自然是極好的,就連看臺上之人聽曲兒作詩,每一陣豪邁蒼勁的聲音胸腔,都能清晰感受到臺上人胸腔那股空洞的顫動,甚至不乏臺下許多文人墨客出面對酒當(dāng)歌。 許是受這片雅致所影響,愿真細(xì)細(xì)品了一杯醉芳樓的醇酒,雖說入舌有股辣意,但入喉確實有種特別的清香和爽口。 而祈遇也學(xué)著愿真喝了一口酒,不過卻是一口飲盡。他隨即被辣得連聲咳嗽,吐著舌頭踹著氣,當(dāng)真和狼狗無異了。 “哈哈……”愿真看見他這副模樣,忍不住發(fā)笑,手卻是默默地給他倒了杯水。 這是頭次見平日里清冷溫雅的女孩笑得這般開懷,祈遇愣了一秒,隨即也跟著她傻笑。 “傻笑什么?”愿真將水遞給他。他長得俊美,即便是傻笑也有種如沐春風(fēng)的感覺。 “阿真,好看!” 愿真一愣,微紅了臉,朝著他的胸膛捶打了一下。 “誒,這位郎君真是一表人才啊,剛剛笑得甚是開心,不知是不是因為鶯歌團(tuán)的姑娘們要出場了。不如就邀請這位小郎君來和姑娘們對酒吧?” 突然間,臺上那位豐腴妖嬈的竹竿子不知何時下了臺,說話間扯著茫然的少年拎上了臺。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,讓愿真也為之一愣。 “可惡!為什么會選中這小子!”已然喝得半醉的方景曜捶桌! 愿真抿著唇,不語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愿真:死男人,笑得花枝招展的,就知道沾花惹草! 祈遇:不是(*?ω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