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沈懷溫:??? “咳……望日后太傅也能這般多夸夸我才是?!?/br> 【作者有話說】 今天是,顧,只敢偷頭發(fā),慫了吧唧,還差點暴露,清然 (明天要回老家祭祖,應(yīng)該沒時間寫文了,后天更新會在下午,在這里告訴小可愛們一聲~) 23 穿成二哈的暴君 ◎天牢◎ 顧清然小心翼翼的瞟著沈懷溫的臉色,發(fā)現(xiàn)他沒懷疑才松了口氣。 【太嚇人了……就差那么一點?!?/br> 天色漸暗,烏云也沉甸甸的遮滿了天空,仿若大雨傾盆前的昏暗,壓抑至極。 “臣需要盡快回府了,殿下就送到這里吧?!?/br> “是,太傅?!?/br> 顧清然送沈懷溫離開東宮,本是短短的一條路,硬是被他拉長到一刻鐘才走完。 他們二人一個身著四爪金龍袍,墨色的頭發(fā)用墨玉簪束著,一個穿著還沒換下的淡青色朝服,頭發(fā)半散,顯出幾分溫柔,走在一起倒是十分養(yǎng)眼,到了正門,顧清然眼巴巴的看著他上了馬車,直到馬車影都看不見才退回去。 回了府,護衛(wèi)早早的等在那里,把沈懷溫攙扶下來,小哈立馬撲到他身上,沈懷溫一個趔趄,好笑的摸了摸它的頭。 不消一刻,天空中便飄起了細(xì)絲,云層越積越厚,天空矮下來,紙糊的窗戶被風(fēng)吹的獵獵作響,幾個侍女上前將房門與窗戶關(guān)上后,又靜默著退了出去。 屋內(nèi)暖融融的燈火亮著,把世界分割成兩個部分,隔絕了外面的雷雨交加。 沈懷溫一邊慢慢喝著茶水,一邊聽著春蘭的報告,小哈就蹲在他身邊,乖巧的看著他。 沈懷溫?fù)Q下了朝服,穿著一件青色外袍,銀絲勾出蘭花的暗紋,他一動那暗紋就顯出來,仿若身上開滿鮮花,更襯得他皮膚如羊脂白玉,瑩瑩泛著光澤。 【太傅穿這身衣服真好看……】 “今日發(fā)現(xiàn)陳管家溜進(jìn)了少爺您的書房,他走后我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?!?/br> 沈懷溫放下茶杯,接過這疊信封。 拆開一看,里面一部分是模仿他的筆跡所寫,另一部分卻都是敵國北戎大將軍的手書,還有著敵國獨有的印璽,字里行間全都是他在將大梁的一些軍事分布告知出去。 “呵,看來大皇子有些等不及了啊,估計明日他的手下就會彈劾我,然后搜出這些信件。有我這位品行不端的太傅在前,恐怕殿下的太子之位也保不住了。” “如此拙劣的誣陷方式,皇上怎會信他!”春蘭在旁邊嗤笑道。 “所以……這印璽必然是真的了,他也是膽子大,也不怕引狼入室?!?/br> “那這,這,這可如何是好啊?!弊o衛(wèi)在旁邊有些著急。 遠(yuǎn)在東宮的顧清然也有些緊張,握緊了手里批注的毛筆。 “放回去?!薄鞍??” “我說放回去,明日,皇上必不可能直接相信,會將我軟禁在宮中,你就去東宮找太子殿下,假冒大皇子與北戎對話,將北戎回的信截下來,這樣大皇子就算是廢了。” 沈懷溫淡定的喝了一口茶,眼前明明滅滅,讓人看不清神色。 “那少爺您……” “無妨,我……相信殿下?!?/br> 顧清然驟然聽到這句溫柔的話,手都抖了一下,筆尖一點墨汁落下,在宣紙上暈出一小片痕跡。 第二日早朝,雨后初晴,天邊灑下大片金光,站在大殿上卻無端的有些胸悶,所有人仿佛都意識到了什么,談話聲都比往常小些。 與沈懷溫想的一樣,一開朝,監(jiān)察院的一個小官便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彈劾,大理寺也派出一批人前去搜查,沈懷溫望了領(lǐng)頭的那人一眼,是大皇子提拔上來的人。 沈懷溫低眉斂目的沉默著,大殿上壓抑的平靜,只能聽見皇上輕敲著龍椅扶手的篤篤聲,皇上眼神莫測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 “陛下,在沈太傅書房內(nèi)的暗格中發(fā)現(xiàn)通敵信件?!?/br> “既如此,那便……將其押入天牢,等候?qū)徲??!?/br> 沈懷溫一驚,猛地抬頭與皇上對視,也看到了他冰冷的神色。 沈懷溫心底一片冰寒,皇上這是做出了選擇,選了三皇子,要為其鋪路啊……大皇子通敵已然被皇上發(fā)現(xiàn),太子也需要讓位,自己這個太子最忠誠的左膀右臂也該消失了。 他任由兩旁的侍衛(wèi)將自己帶下去,大殿上,有心思玲瓏迅速想明白其中關(guān)竅的,只覺得,要變天了…… 顧清然站在原地,低著頭,眼中一片黑霧翻滾,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也被寬大的袖子遮掩住。 沈懷溫所看出來的事,他又豈能看不出,既然皇上也要傷他的太傅,那就休怪他屠龍了。 【作者有話說】 某款游戲 沈懷溫:血量減一 顧清然:敢動我的太傅!?。ū┡瓲顟B(tài))迪迦奧特曼,變身!大威天龍?。?/br> 敵方:game over (這一章邏輯死,大家伙兒湊活看吧,捂臉)感謝在2021-02-13 23:17:22~2021-02-15 14:34: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(yǎng)液的小天使哦~ 感謝灌溉營養(yǎng)液的小天使:念長生 5瓶;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,我會繼續(xù)努力的! 24 穿成二哈的暴君 ◎救出◎ 顧清然一路一言不發(fā)的回了東宮,在馬車上半闔著眼,也沒人敢去觸他的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