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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病弱美人只想咸魚茍活[重生]在線閱讀 - 第88章

第88章

    祝懷霜面露為難,想了一會(huì)兒,他小聲問道:“江嶼闊……你是不是變態(tài)呀?”

    昨夜那些……怎么可能是正常人能想得出來的?

    他是喜歡江嶼闊十年不假,但他發(fā)誓,絕對(duì)沒有想到,江嶼闊會(huì)這么變態(tài)!

    他現(xiàn)在還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昨夜被男人觸碰的地方,那種殘留的啃咬感……

    江嶼闊用鼻子去拱祝懷霜的鼻尖兒:“我怎么就是變態(tài)了,嗯?”

    祝懷霜說:“沒人像你一樣,會(huì)那樣兒的……”

    江嶼闊笑:“什么人阿?還有誰阿?哪兒有別人阿?不就我一個(gè)?”

    他混勁兒又上來了,看著祝懷霜這副羞怯反駁的樣子,忍不住想揉搓他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老婆,你還想讓誰像昨夜我弄你一樣,讓別的男人也那樣弄你?”

    他歪過頭去咬祝懷霜的耳朵,說了些讓少年害怕羞憤到渾身顫抖的話。

    “江嶼闊你胡說!”祝懷霜錘他,卻捶不動(dòng),反而紅了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江嶼闊叼著少年的手指得寸進(jìn)尺:“我怎么胡說了,不是你說的,別人不像我這樣兒?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你這副樣子要是落在別的男人手里,會(huì)遭遇什么嗎?”

    “別的男人?什么男人,你想要誰?你知道你會(huì)被……”

    江嶼闊貼著少年的耳朵,一字一句的給他詳細(xì)描繪。

    祝懷霜渾身都在抖,被嚇的:“我不要……嗚……”

    他緊緊的窩在江嶼闊的懷中,聲音都抖起來了:“不要?jiǎng)e人,只要你,你別那樣說我……”

    江嶼闊又變本加厲:“可是昨夜你好……”

    他用那些露骨的詞匯形容祝懷霜,時(shí)不時(shí)的還咬他一口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,也可以是任何一個(gè)男人,是嗎霜霜?”江嶼闊問。

    祝懷霜搖頭,眼中全是淚水,他緊緊的抱著江嶼闊,仿佛無法離開他的懷抱一般。

    “不,不是的,江嶼闊不是這樣的,你就知道欺負(fù)我,說這些混賬話,你知道我不是那樣兒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,我們霜霜不是那樣的,那霜霜應(yīng)該叫我什么?”

    祝懷霜搖頭。

    江嶼闊催促他:“昨夜教你的,別說忘記了,快叫啊老婆,我想聽?!?/br>
    “變態(tài)!江大變態(tài)!”祝懷霜罵他。

    江嶼闊喉嚨間低低沉沉的笑,緊接著將少年抱起來壓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你確定是江大變態(tài)?”他俯身,“這里這么漂亮,所有用過這里的男人都會(huì)變成大變態(tài),可只有我,是……是什么?說!”

    祝懷霜承受著那陌生的疼痛,終于哭了出來:“老公……是老公……”

    江嶼闊滿意了,手臂的肌rou都繃緊,形成了漂亮流暢的線條。

    一片水聲中,他問:“那這里是不是只有老公能碰?別人想要這么對(duì)你,你會(huì)同意嗎?”

    祝懷霜搖頭,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:“怎么…怎么可能?老公,我只要你一個(gè)就夠了,沒有其他人,沒有的……”

    盡管江嶼闊知道這個(gè)事實(shí),可聽到祝懷霜親口承諾,他還是有些失控。

    美麗的少年面對(duì)著比昨夜更過分、更猙獰的怪獸,卻只能哭喊著求饒,他本以為昨夜就是極限,卻沒想到怪獸還能更可怕。

    他是那么無助,又是那么柔弱,面對(duì)猙獰的怪獸,他的一切都被碾碎、破開,純白被染上了顏色,狂風(fēng)暴雨襲擊了少年,少年哭得失去了對(duì)自己的控制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直到有什么東西在體內(nèi)爆炸、碰撞,祝懷霜只覺得眼前一黑,險(xiǎn)些暈厥過去。

    他的書桌一片狼藉,很多東西都被掃在了地上,摔得亂七八糟。

    他的雙腿一直在顫抖,一條癱軟在書架上,一條被抗在江嶼闊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江嶼闊俯身親吻他,意猶未盡。

    祝懷霜想要推開他,卻渾身無力,滿身都是汗淋淋的。

    他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而江嶼闊滿足得在他耳邊低語——

    “你終于完完整整的屬于我了,老婆?!?/br>
    后來,江嶼闊抱著祝懷霜去浴室里清洗。

    祝懷霜聽他絮絮叨叨的說什么老婆的第一次,終于是他的了,他是老婆的第一個(gè)男人……

    祝懷霜累得眼皮子都半闔著,聽到這話,無奈中又帶了些惱怒。

    “別說了!”他羞憤道。

    “為什么不能說?”江嶼闊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不服,“老婆這么干凈,為什么不能說?”

    祝懷霜羞死了,但還是要掰正江嶼闊的一些陳舊思想:“一個(gè)人干不干凈不是看是不是第一次的,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就不喜歡我了嗎?如果我之前有前任呢,又或者……或者我被壞人欺負(fù)過呢?那這些都代表我不干凈、沒資格去尋找幸福了嗎?”

    江嶼闊的臉色瞬間就變了:“霜霜,我之前說的那些都是一時(shí)上頭,我不可能讓別人碰你,我知道有些人有那種綠帽癖好,但是我發(fā)誓我絕對(duì)不是!我高興我擁有了你的初/夜權(quán),但這并不代表你被人欺負(fù)后我會(huì)嫌棄你,相反,我會(huì)殺了欺負(fù)你的人,一個(gè)都不放過!”

    江嶼闊說的很認(rèn)真,而且他的確是這樣做的。

    前世的祝曉茗,雖然不是祝懷霜口中的那種欺負(fù),但祝懷霜的確是因?yàn)樽攒馈?/br>
    江嶼闊殺了祝曉茗,只為了給祝懷霜報(bào)仇。

    祝懷霜看著江嶼闊突然陰沉的臉,有點(diǎn)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