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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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南玉重新躺回床上,閉上眼睛說道:“讓他們過來侍候,你也去歇會兒。” “好,那奴才告退?!?/br> 接連趕了半個(gè)多月的路,他的身子確實(shí)也有些撐不住,還是好好歇歇為妙。 第135章 三年之約(6) 第二日上午, 凌南玉剛睡醒,就見小順子急匆匆地走進(jìn)來,還差點(diǎn)被門檻絆倒, 不悅道:“發(fā)生了何事,讓你這般慌里慌張, 成何體統(tǒng)!” 小順子喘勻了氣, 從袖子里拿出一封信,道:“方才有人來送信兒, 是給皇上的。” “給朕的?” 凌南玉一怔,知道他來陵縣的人除了郭子聰外, 就只有王秀春, 王秀春不可能讓人給他送信,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, 王秀春將他來陵縣的消息,透露給了楊清寧,這信是楊清寧寫給他的。想到這兒,他急忙坐直身子, 朝著小順子伸出手,道:“那還不趕緊拿過來!” 小順子將信遞給凌南玉,心里卻在吐槽:也不知方才是誰說,慌里慌張, 不成體統(tǒng)。 凌南玉打開信一看, 頓時(shí)喜笑顏開,道:“我就知道,他是在意我的!” 凌南玉一時(shí)興奮, 忘了自稱,小順子小聲提醒道:“皇上, 注意身份?!?/br> 凌南玉神情一滯,隨即反應(yīng)了過來,道:“誰給你的膽子,竟敢消遣朕!” 小順子慌忙跪在了地上,認(rèn)錯(cuò)道:“奴才不敢,皇上恕罪?!?/br> 凌南玉小心地將信紙折好,“今日朕心情好,不與你計(jì)較,若再有下次,小心你的腦袋!” “是,奴才再也不敢了?!?/br> 凌南玉緩了神色,道:“起來吧?!?/br> “謝皇上?!毙№樧悠鹆松?,出聲問道:“皇上,公公可是答應(yīng)要見您?” “他讓朕三日后去楊府見他?!?/br> “公公定是聽說皇上的病三日方能痊愈,才定了這么個(gè)時(shí)間,公公果然是心疼皇上的?!毙№樧又浪麗勐犑裁?。 果然不出所料,凌南玉聽后揚(yáng)起了嘴角,道:“今兒早上的藥還沒喝,你去廚房瞧瞧,順便讓他們多做些飯食。連日奔波,朕都瘦了,氣色也不好,得趕緊補(bǔ)回來。” 小順子提醒道:“皇上,您昨兒不是還說要用苦rou計(jì)嗎?今兒又改主意了?” 小順子提醒了凌南玉,僅猶豫了片刻之后,果斷舍棄形象問題,選擇了苦rou計(jì),畢竟一切都要以接楊清寧回京為基準(zhǔn)。只要楊清寧肯跟他回京,一切都不是問題。 “那今日的藥就不喝了?!?/br> “那可不成!”小順子一聽,趕忙反對道:“皇上,公公的身子本就不好,最需要人照顧,若皇上因此留下病根,那還怎么照顧公公?苦rou計(jì)是計(jì),咱不能舍本逐末不是?!?/br> “說的也是。那就減少藥量,拖上幾日?!?/br> 看著面前的凌南玉,小順子有種陌生的感覺,眼前這個(gè)渾身上下冒著傻氣的人,還是他們那個(gè)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嗎?若非凌南玉身邊一直有人守著,他都要以為是被人掉包了。 小順子忍不住提醒道:“皇上,聽說白大人會易容。” 凌南玉一怔,隨即反應(yīng)過來,臉上不由火辣辣的,惱羞成怒道:“怎么不早說?朕發(fā)燒了,反應(yīng)遲鈍,難不成你也發(fā)燒了,還是故意想看朕的笑話?” 小順子聞言無奈地在心里嘆了口氣,“皇上就算給奴才十個(gè)膽子,奴才也不敢笑話皇上,奴才這也是靈光一閃,突然想到的?!?/br> 聽他這么說,凌南玉這才緩了神色,“再有下次,決不輕饒!” “奴才謝皇上恩典?!?/br> 小順子頓覺有些哭笑不得,自從得知楊清寧的下落,凌南玉的言行就十分反常,他本人可能毫無所覺,但他們這些身邊人感受頗深。只希望凌南玉能早日將楊清寧請回去,否則他們有得罪受了。 凌南玉喝完藥,就昏昏沉沉睡過去,睡醒了就問時(shí)間,然后就是沒事找事,再然后又到了喝藥的時(shí)間,于是他又昏昏沉沉睡過去……就這樣重復(fù)了三日,終于到了約定的時(shí)間,底下侍候的人紛紛松了口氣,這樣反復(fù)無常的凌南玉真是讓人難以招架。 天還沒亮,白鷹就被凌南玉叫來為他易容,看著他眼底青黑,眼睛布滿紅血絲的模樣,白鷹欲言又止,過了好一會兒,還是忍不住問道:“皇上昨夜可是沒睡好?” 一想到第二天就能見到楊清寧,凌南玉的精神就十分亢奮,壓根睡不著,瞪著眼睛熬到了天亮。 “問這個(gè)作甚,這與易容有什么妨礙?” 白鷹拿了個(gè)銅鏡給他,道:“皇上如今的模樣已經(jīng)足夠憔悴,根本不必再做偽裝。” 凌南玉湊近銅鏡瞧了瞧,鏡子里面的他兩眼無神,胡子拉碴,比之往日憔悴許多。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:“這樣能行嗎?” “皇上得的只是風(fēng)寒而已,若做的太過,恐會適得其反,畢竟屬下會的,小瓶子也會。況且,寧公公是個(gè)聰明人……” 白鷹想說的是,楊清寧是個(gè)聰明人,苦rou計(jì)這種小把戲,怎么可能瞞得過他,他是否要見凌南玉,完全取決于他個(gè)人意愿,與什么苦rou計(jì)沒什么關(guān)系。 若換做平常,凌南玉定能聽懂白鷹的話外音,只可惜他現(xiàn)在正處于頭腦發(fā)熱的狀態(tài),壓根沒把白鷹的話聽進(jìn)心里,還在那兒半信半疑地照著鏡子,隨后擔(dān)憂地問道:“朕這副模樣是否太過邋遢,小寧子見了,可會嫌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