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情 第123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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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哥哥jiejie關(guān)在了黑漆漆的地下室里整整一天。四周什么都看不見。 她很害怕,不停地哭喊,不斷地敲門,也沒有人來把她放出來。 她無助極了,周圍的黑暗里好像藏著怪獸,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出來一口咬住她的腳。 沒有人發(fā)現(xiàn)她不見了,或者是哥哥jiejie隱瞞了所有人。她的嗓子都哭啞了,又冷又餓,拍門的力氣都要沒有了。 就在她放棄了,覺得自己要死在這里的時候,門外傳來了聲音。 她拼命拍門。 門終于被從外面打開了。 外面的光照進(jìn)了漆黑的地下室,蔣意歌被刺得睜不開眼,用手擋住了。 一個聲音響起:“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?” 她放下手,努力適應(yīng)光線后,看到了一個好看的小少年。 她認(rèn)出來這是薄家的大哥哥,叫阿詔。 “阿詔哥哥。”她聲音沙啞地叫了一聲,然后再一次哭了起來。 少年把臟兮兮的她抱了起來。一個九歲,一個五歲,身形相差很多,五歲的蔣意歌又輕又小。 “為什么在這里?” “哥、哥jiejie……”蔣意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話也說不完整。 “他們把你關(guān)在這里的?” 蔣意歌點頭:“他們、他們欺負(fù)我?!?/br> 想到這里,她更加委屈了,哭得更大聲,整張臉依賴地貼在少年的肩頭,眼淚鼻涕口水都抹了上去。 “他們欺負(fù)你,你就只會哭?” 聽到這句,蔣意歌哽咽著抬起頭,睫毛上還掛著淚水,眼睛里又是委屈,又是不明白。 不然呢? 濃烈的情緒讓蔣意歌驟然從夢中醒來。 她仿佛又經(jīng)歷了一遍小時候的事情,眼眶有點濕潤,整個人還有點懵。 她經(jīng)常會做這個夢。地下室的經(jīng)歷讓她到現(xiàn)在都怕黑,睡覺都要留著一盞燈。 回過神后,她看了看四周的紅色,想起來這是婚房。早上五點就起了床,晚上還喝了不少酒,她太累了,不小心就睡著了。 她抬起頭,看到了薄詔。 夢里的人就在她的眼前,今天是他們辦婚禮的日子。 他那句“他們欺負(fù)你,你就只會哭”讓她記了很久,后來她就不哭了。因為哭沒有用。 還有那句“我等著你在蔣家說得上話”。 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蔣家說得上話了。 看到薄詔開著門站在門口,蔣意歌問:“你干什么去?” 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和平時不太一樣,像是帶著依賴的小女生。 薄詔因為這語氣,看了看她,說:“我睡覺淺,去客房?!?/br> 蔣意歌眼中的柔色頃刻散開,“剛好,我睡覺也淺?!?/br> 她的語氣又變成了平日里那樣的冰冷,似乎剛才那樣根本不存在。 她又說:“我去睡客房吧。婚房是你買的?!?/br> 薄詔:“不用,晚安?!?/br> 蔣意歌:“晚安?!?/br> 薄詔離開,帶上了房間的門。 隨著關(guān)門的聲音響起,喜慶的房間里只剩下蔣意歌一個人。 蔣意歌此時格外清醒。 她和薄詔是聯(lián)姻,對他來說,無論是她還是別人,都一樣。 第73章 73 薄詔&蔣意歌(2) ◇ ◎“你喝酒了?”◎ 薄詔和蔣意歌都是生活極規(guī)律, 極自律的人,不管前一天晚上什么時候睡,第二天早上都會按時起來, 先運動, 再沖澡、吃早餐。 第二天早上, 兩人醒來的時間差不多,在下樓的時候在樓梯口遇到了。 蔣意歌穿了身輕薄的運動服,長發(fā)扎成了馬尾, 額頭上戴著吸汗的發(fā)帶。薄詔穿了件白t, 下面是條灰色、寬松適合運動的褲子,頭發(fā)軟趴趴的, 難得一見的柔軟和休閑, 看起來沒沉穩(wěn)嚴(yán)謹(jǐn)了。 “早?!彼穆曇暨€帶著幾分屬于清晨的低啞。 蔣意歌垂眸移開視線, “早?!?/br> 薄詔紳士地讓了讓身體, 讓蔣意歌下了樓。 兩人一前一后下樓后,蔣意歌出門跑步去了, 薄詔去了橢圓機(jī)上。 婚房周圍的環(huán)境很好, 還有湖,清晨看起來霧蒙蒙的。 蔣意歌沿著湖跑了一圈, 回來的時候樓下不見薄詔的身影,應(yīng)該是在樓上洗澡。 蔣意歌也上樓洗了個澡, 然后穿著睡袍下來,打算去廚房。 婚房里除了她和薄詔沒有別人, 早餐得有人來做。 她走到餐廳的時候看到薄詔已經(jīng)坐在了餐桌前吃早餐了。他已經(jīng)換了身打扮, 白襯衫黑西褲, 不過因為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沒有扣上, 矜貴里帶著三分隨意。 看到她, 薄詔抬了抬眼,“吃飯吧?!?/br> 蔣意歌走過去,抽開椅子,“你做的?” 薄詔:“我叫助理送來的?!?/br> 想想也是,他怎么會做飯。 蔣意歌坐下來后,薄詔問:“打算什么時候回門?我把時間空出來?!?/br> 蔣意歌:“不用了。” “行。”薄詔沒有再問。 蔣意歌原本還有一句,她也不打算回門。但因為薄詔一個“行”字結(jié)束了回門的話題,她就沒有再說。 之后,兩人不再說話,一個看著財經(jīng)新聞,一個看著報表,各做各的,氣氛安靜。 他們沒有度蜜月的計劃,吃完早飯就各自準(zhǔn)備去公司了。 兩輛豪車已經(jīng)停在了外面,兩人各自上了車。 ** “所以你和薄詔現(xiàn)在分居??”朋友問起,得知蔣意歌和薄詔婚后的狀態(tài)很詫異。 蔣意歌不在意地“嗯”了一聲。 他們在北城各自都有住處,婚房只住了一晚。 第二天晚上,她結(jié)束了一個應(yīng)酬,正要回去,收到薄詔的消息,說他晚上有事,就不回去了。 蔣意歌看了那條消息好一會兒,回復(fù):我也是,住那里不太方便。 回復(fù)完,她收起手機(jī),對司機(jī)說:“不回那里了,去我住的地方?!?/br> 看著朋友的表情,蔣意歌說:“有什么好驚訝的,分居的人多的是。” 朋友點頭:“也是,誰不是各玩各的?!?/br> 聽到“各玩各的”四個字,蔣意歌垂了垂眼睛,沒有接話。 因為分居,辦過婚禮后的日子和以前也沒什么不同。蔣意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薄詔。 一天晚上,她和幾個朋友難得湊齊,一起喝酒。 那個以前被她們捧的主唱也在。這么多年過去,他已經(jīng)從live house唱到節(jié)目里了,現(xiàn)在粉絲比以前更多,上過好幾次熱搜。 蔣意歌和幾個朋友玩得很瘋,都喝了不少酒。 出來的時候,她走路都不穩(wěn)。 她被扶了一下,抬頭看是主唱。 其實蔣意歌這幾年和主唱接觸得很少,已經(jīng)很久沒見過面了,都是她的朋友經(jīng)常叫他玩。 她從他的手中把手臂抽出。 主唱看著她,“公主切小姐,你結(jié)婚后過得并不幸福?!?/br> 蔣意歌都快忘了自己留過公主切了?,F(xiàn)在的黑色長發(fā)讓她看起來更清冷,氣場更強(qiáng)。 她找回了幾分清醒,好笑地說:“誰說我不幸福?” 主唱以為她是在嘴硬。 但其實,她嫁給了夢里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的人。 而且她一點也不想當(dāng)什么公主,她喜歡現(xiàn)在這樣足夠強(qiáng)的自己。 他說得對,夠強(qiáng)就不用在意別人給的公平了。 她現(xiàn)在就一點都不在意她的父親。 上車后,蔣意歌閉上了眼睛,整個人都是暈的。 司機(jī)問她是不是回去。 蔣意歌想到什么,問:“這里是不是離婚房近?” 司機(jī):“是的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