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秘藥(劇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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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琢磨‘過來人’呢,”韓元望支起身子,望著她的背影道,“照照鏡子便知道,今兒meimei的眼里冒著一汪泉水似的,沒白受哥哥疼?!?/br> 雍棠摸摸面頰,未施粉黛卻比往日梳妝得更鮮妍,更不消說如今奶兒滿漲,撐得皮痛,圍度恐不下于那些豐腴婦人。 既是人人都瞧得出的變化,那位耳報(bào)神想必這會子已把這好消息遞到宮里去了,韓元望……貴妃也該命他走了罷。 一想到聽霜的婚事,她便染上一抹郁色,“哥哥的名聲今兒叫你抹黑了,你個(gè)色胚子,還有臉子拿他玩笑?!?/br> 說罷借口去瞧瞧他的藥煎得如何來到屋外,卻是問清荷:“蝶兒回來了么?” 清荷奇怪地瞅她一眼,“小姐為什么這么問?蝶兒這幾日都不曾離開院子呀?!?/br> 蝶兒是貴妃的眼線,這是不會錯(cuò)的。縱是聽霜不說,雍棠也早對她生疑。 若不是貴妃指使,韓元望何至于纏著她要了這么多……既是她的命令,蝶兒自然也收到督察的指令,怎會不稟報(bào)呢! 故意賣個(gè)破綻,叫姑姑拿住她的把柄,如此一來,她杜雍棠絕對是個(gè)更好拿捏的人選。聽霜的婚事便不會被她插手?jǐn)嚭稀擞?jì)固然兇險(xiǎn),也并非萬全之策,可也不該是這樣的回饋。 不聞不問,全然不是上位者對下屬的掌握。如果,韓元望已經(jīng)脫離了她的掌控呢? 猶如拳頭打在棉花上,一番謀劃全落了空,雍棠難免郁結(jié),“那便只有我親口說了?!?/br> 早有侍女在耳房準(zhǔn)備澡豆熱水,請?jiān)逶「?。只是一頓濯洗,竟叫他神清氣爽、一掃病容。 拾掇后的床榻整潔,層層幔帳收在兩側(cè)垂攏,一座玉碗立在青釉燭臺旁,桌邊坐著位仙子,素色紗衣,我見猶憐。 “先生這病說來也有我半數(shù)罪責(zé),”雍棠款款起身,娉娉裊裊,“委實(shí)過意不去,親自前來以表誠意?!?/br> 夜深人靜,可彼此都清楚昨夜的纏綿悱惻已成過往,再不可能重溫舊夢。今夜過后,怕是連這樣虛與委蛇的平和都難存。 他接過藥,坐在她對側(cè),在她的灼灼目光下一口一口吃盡,等待她的發(fā)作。 出乎意料,雍棠的出擊如此柔和:“韓先生,你早前可有過婚約?” “祖母母親替我相看過幾家女子,”他落手,玉碗落在桌上,一道小小的清脆聲,“自得知我不舉,便停止了,只對外推說不急。倒有人說我眼高于頂?!?/br> “先生自有眼高于頂?shù)馁Y格……我與霜兒,雖不是一母同胞,但情誼絲毫不淺。長姐如母,我又只長她幾個(gè)月,少不得先替她把路走一道,且行且引?;橐龃笫赂侨绱耍F(xiàn)今我只盼著把自個(gè)兒的婚事定下來,再給聽霜謀劃呢。” 她言笑晏晏,恍若閑談。 即便早有預(yù)料,元望還是心頭一緊,笑道,“你的婚事?與哪戶大人家的兒郎?” “杜家總有女人要進(jìn)宮的,”她也笑,“我希望能是我?!?/br> 縱然民風(fēng)開放,待字閨中的女孩兒房里也不應(yīng)再有男人的,更遑論是眼前這位要做鳳凰的貴女。 能怎么辦呢,床笫之歡時(shí)的明示暗示,他不信她聽不懂,心窩似片流沙,一粒一粒的沙吸進(jìn)去,沉到底,壓得整顆心都顫栗著陷落。 “若有下次見面,或許我該改口稱呼你娘娘了,”元望垂下眼簾,“到時(shí)還望娘娘手下留情。” 跟聰明人講話果然不需撕破臉皮,雍棠嘴角漾起笑意,“叨擾先生月余,學(xué)生感激教導(dǎo)還來不及,韓先生多慮了。” 說完,起身至榻前,不知扣動了哪處機(jī)關(guān),一個(gè)巴掌大的匣子“啪嗒”一聲滾落在地。 她撿起來,遞給他,“先生不曾收過束脩,如今受‘還根’荼毒,杜家的秘藥合該是最好的禮物。” “先生,”見他遲遲不接,那一只手仍穩(wěn)穩(wěn)托著木匣,另一只手卻沿著空隙打開,自其中抽出一根極細(xì)長的銀針,只余一顆乳白的丸藥,“把藥,就著我的血吃了吧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