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要招惹 第12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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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抖什么?”聲音懶懶的,好聽又危險。 陸知鳶慌忙抿住了唇,想把微顫的唇藏起來,卻又因為發(fā)聲說話,把滿心的慌亂與心悸都露在了他面前。 “沒...”她忍不住吞咽:“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?” 像是岔開話題,可四周全是旖旎的氣流,把她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沾上了曖昧。 “還沒過十二點?!?/br> 安撫似的在她眉心親吻了一下,他又低頭,唇貼近她唇,“想再聽你說一次。” 陸知鳶抬頭看他,被他溫柔的眼神看的心疼又心癢。 一句“生日快樂”,被她含在嘴里咕噥了許久。 聽得江梟輕笑一聲,耳邊偏給她,“再說一次?!?/br> 整個人都折他手里了似的。 陸知鳶看著他薄薄的耳垂,女孩子的羞和特有的矜持被她拋在腦后,壓下心里的羞恥,她學著他,微張開唇,含住一點,輕吐出聲:“生日快樂。” 余音還未完全落下,她抬手圈在他肩膀,雙腿從他月要側(cè)往前勾,腳后腕碰到他腿彎,輕輕一抵,還沒使力,他就主動又離近她一步。 輕微的一點動作,耳垂就碰到了她溫涼的舌尖,他肩膀輕輕一顫。 “還要聽嗎?”軟軟的聲音隨著她溫熱的呼吸,羽毛似的,撓進他耳膜,溜進他五臟六腑。 握在她腰上的手驀地壓在了她后背,回答她的不是他的聲音,而是他突然側(cè)過臉來吻她的動作。 嚴絲合縫地覆上她唇,滾.燙的舌.尖探進她雙齒,勾纏住她的舌尖,攪亂她口中的氣息。 輾轉(zhuǎn)深吻。 月幾.月夫的滾, 燙沾滿他掌心的每一條紋路。 流連間,只覺得心口的束縛一松。 她心臟一緊,隨著眼睫掀開的縫隙,看見他平鋪的那兩扇眼睫,靜靜貼著他眼瞼。 原本有些慌的心突然就安了。 溫熱的房間,絲縷涼意隙入肌膚。 只聽窗簾合上的聲音,短暫分神間,她又被他從桌子上抱起。 下意識盤緊他月要,而后和他一同跌入松軟的床墊。 吻從她的唇游離開,在耳畔盤旋,沿著下顎線的輪廓畫出淺淺一道水痕。 頸間被他雙齒碾住一塊,似吮似磨咬。 唇角泄出點點低.口今,連著他的名字。 “江梟......” 她聲音在顫,雙手想抓住一點什么,卻又什么都抓不到。 整個人都虛無的像在空中飄浮,無著無落間,兩只手腕把他扣住,指腹順著她躁動不安的脈搏一點一點滑入她掌心。 最后與她十指緊扣。 他家這個啊,吻技一般,卻又逞能似的,不想被動,于是就會在纏著他舌尖的時候,時不時地咬到他。 江梟的那點耐心算是都用在了她身上。 抱著她翻了個身,看似把主動權給了她,可手卻覆在她后腦勺,控著她,領著她回吻他的角度。 夜那樣漫長,他勾著她的舌尖,不疾不徐地吮吻,時而溫柔,時而暴烈,讓人始料不及,卻又深陷其中。 ...... 大概是酒精都想成人之美,一直到后半夜,江梟才開始頭腦昏沉,不過那時,陸知鳶也被他纏的差不多了。 看著他趴睡在她平時睡的那個枕頭上,陸知鳶輕笑出一聲,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。 “江梟...江梟......” 一連喊了他好幾聲,江梟才突然掀開眼皮,說不上是酒精上頭還是沒來得及散開的情谷欠,他眼底還有些紅,見她抱著膝蓋坐著,江梟朝她伸手:“過來?!?/br> 陸知鳶下巴抵在雙膝之間,聲音又低又軟的:“你先睡,我等下去洗澡?!?/br> 她身上黏糊糊的,有些不舒服。 江梟拉不到她的手,便圈住她腳腕:“明天再洗,”他稍稍一用力,就把陸知鳶的腿給拽直了,而后抱著她腳,像寶貝似的抱在了懷里。 陸知鳶動動腳趾,剛好能蹭到他下巴,他閉著眼,彎唇輕笑一聲,微微一低頭,唇剛好吻在她大拇指上。 陸知鳶肩膀微微一縮。 不是癢,而是這種不算親密卻又親密的碰觸很戳人的心。 突然就不想去洗澡了。 她慢慢縮回腳,從他懷里抽出來的時候,江梟再一次睜眼,眼里閃過一絲慌亂,剛要撐臂坐起來,陸知鳶先他一步躺在了他旁邊,雙手也在同一時間圈住了他月要。 他這才心安似的,又把沉沉的眼皮合上,側(cè)過身,把她攏在懷里。 掌心覆著她肩膀,他聲音帶著惺忪的沉?。骸懊魈煸缟衔医o你洗?!?/br> 上一秒眼里還露著讓人心疼的柔軟,下一秒又開始不正經(jīng)了。 陸知鳶抬手在他腰上打了一下,亦惱亦嗔他一句:“誰要你洗。” 他看似乖巧地“哦”了一聲,卻在幾秒的停頓后又補上一句:“那你給我洗?!?/br> 這人真是...... 陸知鳶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了。 房間里靜謐了一會兒,雖然彼此都沒有說話,但陸知鳶能感覺到他呼吸還不是很均勻。 “江梟?!?/br> 果然,頭頂傳來一聲輕“嗯”。 “已經(jīng)過了凌晨了,”她聲音里有委屈也有可惜:“生日蛋糕你還沒吃呢?!?/br> 江梟很喜歡抱著她的時候,把手覆在她后腦勺,他掌心揉了揉:“明早陪你吃。” “什么叫陪我吃啊,”懷里的人似是不樂意,聲音帶出埋怨的咕噥腔:“要陪也是我陪你?!?/br> 不管誰陪誰,總歸他在,她也在。 “好,你陪我,”他語氣好像很無奈似的,結果下一句又開始不正經(jīng)了:“那你先跟我說說,上半夜是誰陪的誰?” 陸知鳶不說話了,手捏了把他的腰,不解氣似的,又用腳撓了他一下。 她身上就沒穿衣服,抱在懷里軟軟糯糯的一團,動來動去的...... 江梟兩手環(huán)著她肩膀,把她整個人都圈懷里,聲音帶著警告:“再亂動,就不是在床上了?!?/br> “你就會耍耍嘴皮子?!标懼S聲音似有抱怨,她在他懷里掙了掙:“都要被你抱的喘不過氣了。” 江梟松了點力道:“這樣呢?” “再松一點?!?/br> 他又松開一點:“這樣呢?” “再松——” 話都沒說完呢,剛得的那點自由又被掠了去,然后聽他蠻不講理的一聲—— “喘不過氣就渡氣給你!” 陸知鳶:“......” 那一夜,江梟看似睡的很沉,可抱著懷里的人卻用了力,平時愛翻身的他,一夜側(cè)躺著沒動,不知是懷里的人給了他安穩(wěn),還是他喜歡那種睡姿而舍不得換。 翌日醒來,簾縫已經(jīng)隙進金光。 感覺到腰上被摟著的力道,陸知鳶扭頭看枕邊的人。 雖說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和他同躺在一張床上,可被他以這樣親密的姿勢抱著他,而她醒來又不慌不亂甚至心里還生出幾分竊喜的甜蜜感,卻真的是第一次。 在她的記憶里,她的床除了艾黎之外,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躺上來過,哪怕是幼時還在世的父母。 說起父母,她的記憶不多,只零零碎碎。 父母在的那十年里,每晚陪伴她的也只有枕邊的那只長耳朵小兔子。 后來父母去世,她的世界其實說不上有什么大的變化,無非是親朋好友見到她,眼神話語流露出同情。 雖然在外人眼里,她是個被奶奶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,但她骨子里也獨立。 那種獨立,是她在看見奶奶滿頭白發(fā)后才生出的。 盡管她知道,她以后會有丈夫,可她卻從未想過把依賴再轉(zhuǎn)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。 可她現(xiàn)在看著枕邊人,突然后知后覺到自己好像已經(jīng)依賴上了他??蛇@種依賴讓人生出的安全感是很被動的,要看對方的行為舉止。 可昨晚,他都背身走掉了,她卻一點都不怕似的。 只是覺得他只是需要時間冷靜,等冷靜下來,他一定會回來找她。 這種潛意識里生出的自信,除了有他平日里一言一行在她心里累計出的信任,還有她在他那里感受到的同等依賴。 就像現(xiàn)在,他好像是以一種全然保護她的姿勢將她護在懷里,可若細細觀察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他的霸道底下,還藏著生怕她離開的不安全感。 對方給與的,本不屬于自己的安全感,除了要從對方那里感受到強烈的被保護之外,還要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被需要的。 而他,的的確確讓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被需要。 好像,她在他心里,重要的好似全世界,她一走,他世界都要崩塌了。 陸知鳶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了一跳。 可她再看離她咫尺的枕邊人,不知怎的,又覺得自己的那點想法一點都不是憑空。 不然,來試驗一下? 她把身子輕輕往后移,不過短瞬,環(huán)在她腰上的手臂瞬間一緊。 重新緊貼回他懷里的下一秒,江梟睜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