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戀綜擺爛的我成了頂流 第7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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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歡這里嗎?等節(jié)目結(jié)束了,我把這棟別墅給你,好不好?” 喬開霽扭頭看他:“不行,我現(xiàn)在身無分文,是個窮人,住在這里又費交通費,又費打掃費,我供不起?!?/br> “我又不是養(yǎng)不起你。” “那我考慮考慮?!?/br> 十分鐘后,裴辭站了起來。 “我先出去了,你也早點休息,明天不知道節(jié)目組還要組織什么活動?!?/br> “好,我收拾一下桌面。” 喬開霽眼看著裴辭的身影消失在門后。 確定裴辭走了以后,他直接倒在了沙發(fā)上。 沙發(fā)上還留有裴辭的余溫。 他伸出手捂住臉。 在慌亂中,裴辭抱住他的瞬間,他毫無防備。 他的大腿摩擦到了裴辭想要隱匿的事實。 他們兩都沒有說,他也就假裝沒發(fā)現(xiàn)。 假裝是一回事,現(xiàn)實是另一回事。 什么意思?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? 喬開霽拿起抱枕,把頭埋了進去,發(fā)出了無聲的尖叫。 他從臉到耳廓再到指尖,都是紅的。 * 裴辭走出書房,立刻受到全方位的矚目。 攻組三個人都在樓下客廳。 別南星似乎在沙發(fā)上看什么劇本,趙景歌和解云軻在說籃球賽的事情。 裴辭一出現(xiàn),三個人的視線投到了他身上。 “你可總算出來了。”趙景歌說的陰陽怪氣。 裴辭笑了。 【我的媽!要打起來了嗎?】 【節(jié)目組不切書房的鏡頭我真的會氣死!】 【總覺得裴辭的臉有點紅,是我的錯覺嗎?】 【雖然沒看到,但我已經(jīng)磕到了,竹馬果然是真的,好磕?!?/br> “時間不早了,我要上樓了?!迸徂o說。 趙景歌看了一眼書房的門。 “他人在里面,你有事要找他,敲門,他會讓你進去的?!迸徂o說得時候很輕松。 【正宮的從容?!?/br> 【趙景歌要怎么贏啊?竹馬太不慌不忙了?!?/br> 【這節(jié)目組的直播搞得比他們正式節(jié)目的錄播能透露的信息都少,關(guān)鍵的都看不到!】 趙景歌遲疑了一下:“那么晚了,還打擾他干嘛,上樓去了。” 他站起來,到底還是沒忍住,他看裴辭:“你們在書房聊天?” 趙景歌甚至不肯直接問他們在書房做什么。 裴辭也沒想隱瞞,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。 “他給我做了按摩,說我明天早上起來肌rou酸痛,你怕疼也可以去找他,他學(xué)的不錯?!?/br> 趙景歌頓時炸毛:“我是專業(yè)運動員,和你這種半吊子不一樣,我比賽都沒盡全力?!?/br> “我不需要,我上樓了。”趙景歌說著往樓上走。 別南星看了放下劇本,他在心里搖了搖頭。 趙景歌還是太年輕,段位和裴辭差了十萬八千里。 裴辭隨便一句激將法,他那魚嘴咬著魚餌緊緊不肯撒口。 【趙景歌你糊涂??!】 【按摩?我靠,我要看!節(jié)目組,你看到?jīng)]有,我要看!正式節(jié)目一定要給我放出來!!】 【他們今天是做什么競賽了嗎?又是肌rou酸疼,又是腳受傷。】 【比賽的賭注該不會是下一次約會的權(quán)利吧?】 攻組四人都上樓去了。 別南星和解云軻搭話:“我們兩個要不要幫對方按一下,我怕明天真的爬不起來了。” 解云軻思考兩秒,點頭。 【單身狗抱團取暖,謝謝,磕到了?!?/br> * “你和裴辭在書房待了那么久,做什么呢?” 喬開霽剛回到房間,被樂逸抓著問。 他一臉的揶揄。 受組四人都在。 “沒什么,我給他做了做按摩,不過可能時間有點晚了,明天估計還要酸?!眴涕_霽說。 他估計自己臉上表情沒崩。 心里很是復(fù)雜。 他現(xiàn)在才明白過來。 原來在別的嘉賓眼里,他和裴辭是可以成為情侶的關(guān)系。 “?。」?jié)目里有個竹馬真好??!我也好想有人幫我按摩?!睒芬萘w慕。 童笙的眼神閃了閃。 “你游的還沒有我多,不應(yīng)該是你幫我按摩嗎?”喬開霽說。 “你說的有道理。你現(xiàn)在躺下來,我給你揉揉?!睒芬莨室饽艘幌伦彀停b出一副色丨魔的樣子。 喬開霽的心里松快了些。 他笑起來。 “我洗完澡就來,你別想跑?!?/br> 他拿著睡衣去浴室。 許言粲正好洗完澡出來。 喬開霽看到他領(lǐng)口的紋身,一只飛舞的蝴蝶,在鎖骨下方。 許言粲剛洗完澡,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老頭背心,下半身是一條短褲。 身材和大家想的一樣,很好,像個健身達人,很性感。 頭發(fā)濕噠噠的,隨便擦了兩下,發(fā)梢還滴著水。 一般人臉上沒有表情的時候,總會顯得有點兇,嘴角是耷拉著的。 許言粲不一樣,他沒有表情的時候,嘴角是微微上揚的。 更顯出他的痞氣來。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上了三十的成熟男人。 “吹風(fēng)機在這里?!眴涕_霽收回自己的目光,給他指了吹風(fēng)機。 “謝謝?!彼麥\笑道謝。 喬開霽走進浴室,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和許言粲擦肩而過的瞬間,他壓低了嗓音。 “童笙有點潔癖,不吹頭發(fā)會生氣?!?/br> 他進了浴室,沒看到許言粲難得沒有笑,略顯出錯愕的神情。 許言粲看著浴室的大門。 他的確是在敷衍喬開霽。 吹風(fēng)機那么大,他不是瞎子。 他只是不想吹頭發(fā)。 已經(jīng)有好多年沒有人看出他面具下的敷衍。 他的臉色沉了沉。 他還是不怎么喜歡喬開霽。 ……頭發(fā)還是吹吹吧。 畢竟他上節(jié)目是為了宣傳他的珠寶店,惹惱室友不是什么明智之舉。 喬開霽洗完澡,樂逸已經(jīng)摩拳擦掌地等著了。 “過來躺著!”他邀請。 喬開霽也不拒絕,他躺在床上,樂逸爬上他的床給他按摩。 “你這樣不對,按這里。”喬開霽耐心地給他調(diào)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