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看你的眼睛真假難辨
岑紀清病得突然,半夜夢魘發(fā)燒驚醒,她翻箱倒柜找出溫度計,隨便摳了兩片布洛芬吃下,閉眼半小時仍睡不著,只能又去拿了酒精濕巾給自己擦身體,好不容易磨了半小時才睡著。 早上醒得也早,她向導師請了病假,所幸體溫還高著,她發(fā)去的溫度計圖片倒還有可信度。 她趁著身體稍好些去醫(yī)院做了檢查,一個人靠在長椅上等結果,行人來去帶來的風吹拂她的臉,她望著安全出口的綠色標識發(fā)呆,什么也沒在想。 檢驗結果是急性咽喉炎,醫(yī)生沒有安排掛水,她就原路回了家,提著一袋子的藥,毫無方向。 回家依舊躺著,估摸著時間差不多,岑紀清按著說明書取藥,最后手心握了滿滿一把,或許自殺都不必這么大份量,她分了幾回吃下去,吃完甚至不想再吃飯,只想睡到第二天。 豆豆也能察覺到她身體不適,主動爬上床,窩在她懷里,岑紀清輕輕抱住它,聲音沙啞,“咪咪乖...”她睡去時眼角含淚。 再一次醒來是被敲門聲吵醒,岑紀清在夢里被吵得受不了才睜開眼,她不忘輕手輕腳動作,防止弄醒懷里的豆豆。 透過貓眼看門外人,她卻沒想到會是裴舸。 打開門,裴舸立刻發(fā)現(xiàn)她臉色不佳,他先一步扶住她,問道,“生病了嗎?”他隔著睡衣碰到她的身體,都發(fā)覺guntang無比,他的心一下子揪起來。 岑紀清沒有力氣解釋,只能點頭。 裴舸也不再發(fā)問,將她扶回床上,便去研究她桌上擺的藥,很明顯是身體有炎癥,再看垃圾桶里除了幾張濕巾也沒其他東西,估計她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吃過東西。 裴舸湊到她耳邊輕聲說,“我去煮點粥,你得吃東西。” 岑紀清縮在被子里,張口呼吸都能感覺到喉嚨似有刀割。 裴舸簡單煮了一鍋瘦rou粥,端進房時岑紀清還沒醒,他便坐在一旁給粥降溫。 “你醒了?!迸狒雌骋娽o清動了動,便上前查看。 “可以坐起來一點嗎?我喂你喝粥。”岑紀清勉力起身,裴舸見狀拿了一個靠墊塞進她身后。 “味道會比較淡?!迸狒匆艘簧祝⌒奈菇o她。 岑紀清嘗不出什么味道,還是笑著說,“好吃?!?/br> 裴舸的神情終于松快了些,他一邊呼著粥,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,“我給你發(fā)消息打電話都沒有回應,你今天又是十一點下課,感覺應該哪里不對,就來你家看看?!?/br> 他沒順著話問岑紀清為什么沒告訴他生病的事,說到這里只是繼續(xù)喂她第二口,她嘴唇碰到勺子邊緣,沾了些湯水,他便細細擦凈。 岑紀清說,“謝謝你?!?/br> 裴舸捏捏她的臉頰,說,“快康復吧,清清?!?/br> 岑紀清終于笑了,“你這樣好像我奶奶。” 裴舸垂眸刮了碗壁一勺粥,“為什么是奶奶?” “因為是奶奶把我?guī)Т??!?/br> 飯后裴舸去收拾廚房,岑紀清重新躺下,裴舸很快就鉆進被窩里,他的體溫正常,對她而言卻很清涼,她很想貼緊他的身體,但終究還是保持了距離。 “這樣可以嗎?”裴舸主動貼近她,環(huán)住她的手臂,不帶情欲地撫摸她的腰腹。他的溫度是一種正常的參考。 “嗯,很好。”岑紀清有點想流淚。 一場午覺直睡到了日落,岑紀清仿佛做了很久很長的夢,醒來她發(fā)現(xiàn)裴舸直直地盯著她看。 “量下體溫吧?!迸狒茨昧梭w溫計塞進她腋窩。 岑紀清瞇眼看數(shù),松了口氣,“好多了?!?/br> “嗯?!?/br> “我剛剛是不是說夢話了?”岑紀清沒頭沒腦地這么問了一句。 裴舸一愣,答道,“沒有?!?/br> 她抿唇,“哦,感覺做了好多夢?!?/br> “我剛剛還夢到一些色情的東西。”岑紀清嘴角浮起一抹狡黠的笑,看著精神倒是好多了。 裴舸挑眉,“嗯?” 岑紀清抬腳蹭他的腿,“你可以摸一下我,肯定已經(jīng)很濕了?!?/br> 裴舸一探,果然滿手濕滑,“你原來是怕講了春夢夢話?!?/br> “才不是?!贬o清握住他方才試探的那只手,重新往自己下身送。 “我夢到了你?!贬o清張嘴舔他的鎖骨,好像貓狗討愛,她的唇舌還是溫熱,比平時更熱切一般。 “夢到我身上很燙,你的身體很涼,我抱著你不放手,你就幫我弄,還又是手又是口...” “舒服嗎?”裴舸往陰xue里伸進一節(jié)指關節(jié),小幅度攪了攪,拇指還捻著陰蒂,這一問不知是真實還是虛幻。 “都舒服的...”岑紀清忘情吮吸著他胸口的皮膚,好像在吸食精氣。 “你要不要嘗嘗37.7度的我?!彼_著玩笑,也不顧他會不會當真。 “不要這么色情?!迸狒匆幻嬲Z言制裁她,一面往下爬,褪下她的褲子,老實地埋進她的下身舔吸。 岑紀清有幾天不zuoai,裴舸稍微舔弄了兩下,她就開始小小顫抖,反而放大了裴舸帶來的刺激感。 裴舸不忍心如往常那樣將她懸在半空承受微薄快感的煎熬,于是干脆地拉大強度,手口并用,將她高高地拋到浪潮之巔。 “我好愛你哦?!贬o清滿意地吻他的唇角。 “我也愛你?!迸狒凑f。 - 本來覺得男的發(fā)燒給女的口更帶勁,但是哪有meimei照顧哥的道理 女主生病來得快去得快是作者的特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