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鏡子玩xue(微h)
那年是北華市近十年來最熱的一年,炎炎烈日,整個北華市的人宛如置身在火爐中,連帶著心情也被這該死的天氣惹得燥熱煩悶。 夏斯栩是海城人,父親是北華市研究院的科研人員,她母親高中沒上完就輟學了。 夏斯栩曾經(jīng)認真盤問過蘇吟輟學原因,她當時笑笑沒說話。直到父親消失那年,蘇吟整天以淚洗面,她才告訴了夏斯栩?qū)嵡?,原來當時夏知行家徒四壁,萌生了進城打工的想法,蘇吟見狀極力勸說,勸說無果后,暗暗打工接濟他們家。 一來二去,耽誤了不少學業(yè),見自己考學無望,最后狠了狠心就直接輟學了。 夏知行上大學后,蘇吟就跟著來了北華,隨后在北華結(jié)婚生子。 科研工作上的事,蘇吟不懂,她只知道在夏知行消失的前幾天,天天加班到深夜,當時夏斯栩正上初中,雖然年少,但隱隱覺得這幾日大人們的狀態(tài)不對。 直到夏知行一周沒回家,蘇吟擔心他的安危,一大早跑去研究院打聽情況,到了研究院才發(fā)現(xiàn)夏知行早就離職了,事感不妙的蘇吟選擇報警,而辦理案子的就是剛剛從警校畢業(yè)的裴瀟。 裴瀟這人爽快仗義,當天就給立了案,并寬慰蘇吟讓她回家等消息。 誰知這人一找就是十年。 夏知行消失一年后,蘇吟低迷的狀態(tài)有所好轉(zhuǎn),夏斯栩趴在蘇吟腿上,問:“假如我爸出息了后,辜負你了怎么辦?!?/br> 夏斯栩記得蘇吟當時回答的很堅定:“你爸不會” 但夏斯栩依舊不依不饒的問:“我說假如,假如” 蘇吟抬起頭看了眼桌上夏知行的照片,眼眶濕熱,灑脫說:“那還能怎么辦,識人不淑,認栽了唄” 蘇吟在夏斯栩高中那年,用全部積蓄租下來了家店,開了家超市。雖然超市很小,還是一個帶著小閣樓的平房,但好在位置優(yōu)越,正處在十字交叉路口。 近幾年北華中學在超市斜對面建了新校區(qū),學校與小超市之間僅僅隔了一條馬路,一到放學這里就擠滿了學生。相較于之前,生意漲了不止一倍,母女兩人的生活逐漸有所好轉(zhuǎn)。 夏斯栩也是爭氣,高中三年挑燈夜讀,以北華市第一名的成績考上了北華大學。 除了自己丈夫至今下落不明,夏斯栩的高考成績讓蘇吟覺得生活漸漸地有了些盼頭。 夏斯栩大四那年,沒去實習,讓梁存隨便找了個公司給她開了個實習證明。梁存呢,是夏斯栩高兩級的學長,年紀輕輕就進了圣鉑集團的法務(wù)部,可以說前途不可限量。 而將要畢業(yè)的夏斯栩則回了蘇吟開的小超市,當起了小老板娘。 超市旁有棵法國梧桐樹,枝繁葉茂,正好遮住了超市閣樓上的窗戶。夏斯栩穿著一身寬松卡通睡衣,躺在一張單人小床上,抱著一本法律文獻死記硬背。 閣樓冬冷夏熱,偶爾還會忘了閣樓的高度,直起身不經(jīng)意碰到頭頂,但夏斯栩很喜歡自己一人獨處在這,甚至有時會在這過夜。 她覺得這是屬于自己私人的小天地。 夏斯栩?qū)⑦@里布置的很溫馨,鋪上了從淘寶二十塊錢淘來的地毯,還組裝上了一張小寫字臺,寫字臺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書,這都是夏斯栩高中時奮斗的見證者。 夏斯栩背了沒幾條就被熱了一身汗,煩躁地將書一合。隨手把上衣一脫,赤裸著上身躺在床上。 夏斯栩心里燃著一股燥熱,心怎么也靜不下來,拿過枕邊的粉色玩具,暗暗安慰自己:“今天最后一次獎勵自己?!?/br> 不了解夏斯栩的人,肯定都會以為她是乖巧懂事的孩子,但真正了解她的人會發(fā)現(xiàn),她內(nèi)心其實種了一粒開放、甚至是有些變態(tài)的種子。 床對面有一面落地鏡鏡子,一開始純粹是為了照鏡子,但如今性質(zhì)好像變了。 夏斯栩躺在床上,憑借著她對自己身體的熟悉,輕車熟路的將自己的內(nèi)褲撥開,把那枚震動棒插在了自己xiaoxue里,但沒經(jīng)過前戲的刺激,yindao異常干澀,強烈的摩擦讓夏斯栩感到一絲痛。 進去一半,她就沒再繼續(xù)往里推,轉(zhuǎn)而用雙手撫上那兩顆肥碩的雪乳。 夏斯栩發(fā)育的異常好,初中初潮后,胸便像是氣球一樣,瞬間豐滿了起來。她曾經(jīng)一度因為胸大而自卑,自從大學后,她發(fā)現(xiàn)這反而成為了她的驕傲、自信。 畢竟身材好也是一種優(yōu)勢。 她食指與拇指輕捏上那兩顆rutou,來回捏揉,rutou被刺激的逐漸硬挺,慢慢的她感覺下面濕潤了,雙腿不自覺地夾緊,想要被插入。 “嗯..啊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