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十三)夜探香閨(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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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承煜忽地輕笑一聲。 “可以?!?/br> 耳聽趙承煜輕易的答應(yīng),喬楚芯的眼中露出驚疑不定。 趙承煜跨步上前,便嚇得喬楚芯宛若驚弓之鳥,慌忙退到一邊,然而他的目標(biāo)不是她,而是她身后的梳妝臺上的一盒胭脂。 他拾起胭脂盒,修長的手指翻開銀質(zhì)蓮紋的蓋子,食指指尖上捻了一點酡紅色,點在自己的衣領(lǐng)上,不緊不慢地以指腹暈染開。 而后他松了松自己的衣襟,又從白玉冠里挑出一綹頭發(fā),落在側(cè)臉。 似乎是覺得還不夠,他沉吟一下便著手把自己的腰帶也放寬幾指,又捻了一點胭脂印在里衣上。 喬楚芯眼睜睜地看著趙承煜從容不迫地打亂他一絲不茍的儀容。 “你這是做什么?”她忍不住問道。 他面向她,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。 “如你所愿。讓安寧侯府上下看看,孤是如何從他們二女郎的香閨里走出去?!壁w承煜慢悠悠地說道,作勢要分開垂簾。 “你發(fā)什么瘋!”情急之下,喬楚芯抓著他的手臂,還不忘壓低音量。 眾口鑠金,他是想要逼死誰! “還讓孤出去嗎?”趙承煜淡淡地問道,半點也沒有明目張膽地栽贓陷害的慚愧。 他向來會拿捏一個人的七寸。 喬楚芯繃著臉色,見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,連忙放開他的手臂,改抓著外衣阻擋幾分。 “我要見姬步云。往后我們還是日曜日見,直到雙方都解毒為止?!奔热凰麍?zhí)意不走,喬楚芯索性把話攤開來說。 “孤可以讓你見姬步云。”趙承煜頷首,仔細打量著她?!敖馑幰嗫梢越o你?!?/br> 這樣鮮活的喬楚芯,他幾乎不曾見過。 ……倒也不是那么排斥。 提及解藥,厭煩的情緒又涌上喬楚芯的心頭。 “解完毒后,我們再不相見?!彼驳氐馈?/br> 那張小嘴一張一合,肆無忌憚地吐出堵心的話。 讓人心中戾氣橫生,暴怒的情緒無可抑制。 趙承煜目光幽冷,緊抿的薄唇隔絕著排山倒海的怒火。 唯有她——不知死活地挑釁他,他如今還要憋屈地隱忍著,不得發(fā)泄。 “孤不許。”趙承煜啟口,吐出叁個冷硬的字眼。 熟料引來她的怒視與更加的厭惡。 “我阿爹已經(jīng)知曉這件事,你若是在解毒之后對我下黑手,阿爹不會坐視不理。” “孤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。”趙承煜的眉宇宛若染了霜雪,任他博古通今也無法理解她的意思?!鞍矊幒钜呀?jīng)知曉你我之事?如此甚好。喬二,孤已經(jīng)稟明母后,聘你為太子妃。” “你說什么!”喬楚芯委實被嚇了一跳,下意識拔高了聲音! 這一聲頃刻引起了外間的人的注意。 “女郎,您是否傳喚婢子?”春蘭問道,似乎馬上就要挑起垂簾,進入里間。 “沒事!你們不用進來。春蘭,我好像有個耳環(huán)掉了。你幫我去花園里找一找,許是回來時不小心落在路上?!?/br> “女郎,是金枝纏東珠的那個嗎?”春蘭回憶了一下主子今日的妝容。那對金枝纏東珠的耳環(huán)是縣主的陪嫁,東珠珍稀,歷來都是皇家御用之物,價值連城。 “是。你幫我找一找……仔細些,半個時辰后若是真的找不到就回來吧?!眴坛倦S意胡謅道,急于支開不知情的春蘭。 “是,婢子這就去找?!贝禾m不疑有他,徑離去了。 喬楚芯等到春蘭走遠后,她才深吸一口氣。 “秋茴?” “婢子在。” “麻煩你到門外守著,不要讓別人進來。”隨即壓低聲音道:“太子在此?!?/br> “啊-?。挎咀?,婢子這就去門外守著?!?/br> 夭壽!那位祖宗怎么在這里! 秋茴背冒冷汗,手忙腳亂地退到屋外。 趙承煜看在眼里,譏諷地勾了勾唇,問道:“孤便如此見不得光?” 語氣莫名地令人膽寒。 “趙承煜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 喬楚芯實在費解,她已經(jīng)完全看不明白他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。 “日后不許躲著孤?!壁w承煜眸光微沉?!按送猓c趙玄翊斷了。” 不說那是一個將死之人,他從來不認為自己不如那個堂兄。若非他生不逢時,比趙玄翊小了叁歲,哪輪到趙玄翊在皇祖父跟前一枝獨秀? “與世子有何干系?趙承煜,我現(xiàn)在不想要當(dāng)太子妃?!?/br> 無論趙承煜有什么算計,她都不想再參與其中! “喬二,你若是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?!壁w承煜冷笑一聲,忍無可忍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頜,逼迫她與他對視?!肮乱呀?jīng)應(yīng)你所求,雙手奉上太子妃之位,你最好適可而止。否則孤不保證自己會做下何事?!?/br> (作話:狗子不僅僅是個狗子,還有當(dāng)心機綠茶狗的潛質(zhì)。驚不驚喜,意不意外?謝謝大家努力投喂~第一顆星星點亮啦~!希望大家昨天晚上數(shù)羊數(shù)得愉快(*^_^*)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