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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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討好了這些人,還愁沒有前途? 他瞬間覺得自己的手都不疼了。 他第一個指向晏劉等人:“他們!他們和晏曦接觸過!還是晏曦的親戚!” 晏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,他們不久前還是一條船上的! 晏劉跳了起來:“我草你媽!” 兩個都被燙了一手血泡的人頓時扭打在一起,夏老爺子臉色陰沉:“都給我住手!” 晏劉放開胖仔,就跪了下去抱住夏老爺子的大腿:“老爺子老爺子,晏曦那個死丫頭我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,但我?guī)湍フ?,幫您去找!咱們是親家,有話好好說??!” 夏老爺子厭惡地看著他,不過倒是緩了緩神色:“我相信你,把晏曦找出來,我馬上給她和傲陽辦婚禮?!?/br> 晏劉的眼睛蹭地亮了起來。 這下胖仔傻眼了,他們竟然是認(rèn)識的!而且還是親家?! 也、也對哦,這些人要找晏曦,而晏劉和晏曦是親戚,互相認(rèn)識很合理。 淦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! 他趕緊去討好晏劉:“老哥,剛我說錯話了?!?/br> 但晏劉冷笑一聲:“可不敢當(dāng)您這句哥?!彼麎旱吐曇簦瑦憾镜?,“想攀上老爺子,下輩子吧!” 兩邊人馬很快分開,去找和晏曦接觸過的人。 一個個人被找了過來。 但凡說不出晏曦的下落,不是被埋進(jìn)土里,只剩一個鼻孔露在外面,就是被吊了起來。 那是廣場邊上幾棵已經(jīng)枯死的老榕樹。 樹雖然枯死了,但樹干還很硬朗,而且枝枝葉葉被人砍去燒柴了,剩下的部分拿來吊人非常合適。 人們捆著雙手吊著,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,慘呼痛叫。 “晏曦!晏曦!你出來??!” “我們非親非故,你為什么要這么害我!” “晏曦,求求你出現(xiàn)吧!” 空間里,如實(shí)描述現(xiàn)場一切的小水滴急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。 “太卑鄙了,這是在逼你現(xiàn)身,他們怎么不把晏劉他們吊起來!” “因?yàn)橄恼裥酆芮宄退銡⒘岁虅⑺麄?,我也不會在意?!?/br> 老爺子是料準(zhǔn)了,她不會真的看著那些人出事。 被活埋的人留下了透氣的孔,被吊著的人暫時也曬不死。 夏振雄這些手段看似兇殘,其實(shí)只是逼她現(xiàn)身罷了。 真是一只老狐貍。 “你還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玉佩的所在嗎?” “只有隱隱約約的感應(yīng),它們好像被裝在了什么容器里,我能感應(yīng)到它們就在夏家那群人里,但具體在什么地方,是否完整,我不能確定。” 晏曦又問:“你說,外面那種車子有三輛?” “嗯?!?/br> 那種車子是夏家在末世前就研制出來的,用的都是特殊材料,所以抗住了游戲上線的那一次暴擊。 包括他們的一些衣服、武器,也都是末世前就做好的。 “三輛車,一輛坐著夏振雄,一輛坐著那個婦人,那人應(yīng)該是夏傲陽的母親,那么剩下那輛里應(yīng)該就是夏傲陽了?!?/br> “玉佩八成就在夏傲陽身上?!?/br> 晏曦看了看自己還腫得老粗的腳:“你說,他們有一百多人?” “是的?!?/br> 那來硬的也不行了。 看來只能先妥協(xié)了。 “主人,不好了!”小水滴突然叫道,“他們抓住了那個小女孩,就是昨天早上說你病得很重,還被嚇哭了的那個小女孩?!?/br> 廣場上,烈日如火舌一般舔舐著地表,站在室外不消一會兒就會渾身大汗,皮膚被陽光曬得發(fā)痛。 而此時,這個廣場周圍站滿了人,樹上掛滿了人,邊上的泥土里也埋滿了人,儼然一個刑場。 夏家的人把控著全場,幾棟高樓上,甚至還有狙擊手,確保如果有人敢反抗,能夠第一時間干掉,如果晏曦出現(xiàn),也能立即將之控制起來。 所有人噤若寒蟬,昨天早上照顧晏曦的兩個大媽和那個小女孩都被帶了過來。 三人瑟瑟發(fā)抖地站著,看看這邊被埋在土里的人,看看那邊被吊在樹上的人,嚇得面無人色,幾乎要暈過去。 胖仔雙手纏著紗布,擔(dān)任了審問官這個角色,趾高氣昂的,活脫脫一個漢jian樣,他問道:“你們最后一次見到晏曦是什么時候,她有說她去了哪里嗎?” 胖大媽恨恨地看了眼胖仔:“胖仔,我也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,沒想到你是這種人!” 胖仔冷笑了一下,一撇頭,一個人就把胖大媽抓過去埋土里了。 胖仔呸了一聲,又問那瘦大媽。 瘦大媽磕磕巴巴地說:“最、最后一次是在昨天早上,后來她住進(jìn)了這個小院,就再也沒見過了,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啊?!?/br> “真的不知道?” “真的不知道啊,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??!” 胖仔蹲下去問那個小女孩:“你也不知道?” 小女孩驚恐地直搖頭。 胖仔嘆了口氣,站起來,擺了擺手。 他的人有些猶豫。 這老的都快六十了,小的才四五歲的樣子,實(shí)在是下不去手啊。 夏家人里也有看不下去的,低聲道:“洪哥,這孩子,要不算了……” 這時夏傲陽的母親終于醒了過來,正好聽到這句話,沖過去一巴掌甩在那人臉上,聲嘶力竭地尖叫道:“你可憐別的孩子,誰來可憐可憐我的孩子!我可憐的陽陽啊,昏迷了這么多天,都是晏曦害的!都是晏曦害的!今天一定要把她找出來,不然我要這里所有人給陽陽陪葬!” 她目光如淬了毒的刀子扎向那個手下:“你吃著夏家的,用著夏家的,所有的一切都是夏家給的,這會兒倒是去同情別人了,吃里扒外的狗東西!” 那手下被打紅了臉,卻不敢有任何不滿,低下了頭:“抱歉,夫人?!?/br> 夏母轉(zhuǎn)過頭,看著那小女孩稚嫩柔弱的樣子,想到自己不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的兒子,淚不由就流了下來,指著小女孩,咬牙切齒道:“我不想再看到她,殺了她!” 小女孩看著她猙獰的面孔,直接就被嚇哭了,遠(yuǎn)處小女孩的父母跑過來,但被胖仔的人攔下。 “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啊,求求你饒了她吧?”孩子mama直接跪下了,又大聲喊道,“晏曦!晏曦!求求你出來吧!” 孩子爸爸憤怒地吼叫道:“夠了!都夠了!你們還有沒有王法,你們以為自己是皇帝嗎?憑什么肆意踐踏別人的生命!” 他朝四周的人道:“你們都怎么了?這些人這么草菅人命,你們以為他們會饒了你們嗎?他們就是魔鬼,大家一起團(tuán)結(jié)起來啊,他們才多少人啊!我們有這么多人!” 夏洪皺了皺眉。 他們確實(shí)只有一百多人,所以他們不能引起民憤,還把胖仔這個本地人給拉了過來控制局面。 可夏母一出來就要?dú)⒁粋€小孩子,這無疑挑動了人們最脆弱的神經(jīng),而這個男人的吼叫更像是一種號召。 他看向周圍那些人,人群當(dāng)中有人蠢蠢欲動。 這么大基數(shù)的人口,自然會有幾個有血性、有本事的。 他看向老爺子。 老爺子坐在車中,因?yàn)樘鞖饪釤?,他有些中暑了,他眼神陰郁,毫無人氣,看著所有人都像看著死人。 夏洪明白了。 殺雞儆猴,必須見血,這也是你自找的。 他做了一個隱晦的手勢。 樓頂上的狙擊手瞄準(zhǔn)了那激動大吼的男人。 扣動扳機(jī),一顆子彈破膛而出。 夏家自制的這批槍,為了保證儲存性和穩(wěn)定性,犧牲了其他方面的性能,所以比一般的槍要差不少,但取人性命還是綽綽有余的。 霎那間,那子彈已經(jīng)抵達(dá)男人前方十米處。 就在此時,廣場邊上那個低矮院子里,一枚水滴呼嘯著掠出。 水滴比子彈的速度快了數(shù)倍,后發(fā)而先至,叮的一聲,與那顆子彈相撞。 相撞的瞬間,水滴被子彈氣化,但還是將子彈生生撞得偏移了分毫。 那子彈幾乎是擦著男人的額頭,射入了一旁的地面。 男人嚇了一跳,看著地上的彈孔,面色煞白,猛地看向頭頂那狙擊槍,牙齒咯咯打顫起來。 他們竟然真的敢殺人! 而狙擊手、夏洪,還有五感敏銳的人,都看向了那個低矮院子。 那是晏曦的院子,只是因?yàn)檎也坏饺?,他們就從院子里撤出來了?/br> 此時,吱呀一聲,那半合的破舊木門被打開了,一個人走了出來。 一身的黑,都是長衣長褲,露在外面的皮膚卻極白,宛如初生之雪,單薄的身材,像是一陣風(fēng)就能刮走。 烈日之下,她站的地方卻讓人覺得冷幽幽的。 她倚著院門,雙臂環(huán)抱,看著這熱鬧的場面,嘴角似笑非笑,聲音不疾不徐,卻透著一股冷冷的嘲意。 “這喊打喊殺的,我還以為擱這拍什么土匪進(jìn)村的大戲呢,夏家不是自詡文明人嗎?是去幾百年前進(jìn)修了一遭?怎么土氣成這個樣子了?” 晏曦! 她一現(xiàn)身,所有人心里只有一句話:終于出現(xiàn)了! 數(shù)個紅點(diǎn)落在她身上,那是樓頂上的狙擊手瞄準(zhǔn)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