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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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虔誠地看著她,今天倒沒像以前一樣急切,但兩人的呼吸在交織,能聽出彼此的頻率都有些快。 并不像表面的風(fēng)平浪靜。 他伸手將披肩撩開,眸色變得深沉且幽暗…… …… 溫明曦覺得羞赧極了,攥著披肩,畫面太有沖擊力,最后干脆把他整個腦袋都包在了披肩里。 想著眼不見為凈。 但只聽聲音,好像也并沒有好受到哪里去,反而更羞恥了。 …… 第二天起床,溫明曦想到昨天被扣著丈量,那種任人魚rou的羞恥感……憤怒地躥了韓羨驍一腳,“你以后別給我燉魚湯了!” “還有,把你的胡子剃了!”昨晚可算被扎得夠夠的。 想到昨晚最后差點失控,韓羨驍摸摸鼻子,難得也有點愧疚感。 * 正月過去了,春節(jié)過完了,溫明曦也出了月子,在家里待得快發(fā)霉了。 這個月里,許愛卿隔三差五就要來一次,過年的時候來得多,待得也久,每回來都提著一堆吃的,怕小兩口這里不好煮飯,吃不好。 韓望江一年也就這時候有點空,跟著許愛卿來過兩次,很公式化地慰問了幾句,但眼里對孫女的喜歡,是掩蓋不住的。 等春節(jié)過了,許愛卿每回來就只能停留一兩個小時,醫(yī)院里忙,她都是抽空來的。 月子里溫明曦休養(yǎng)得很好,十指不沾陽春水,養(yǎng)得皮膚白里透紅,粉光滿面的,整個人也圓潤了一些。 出月子第一件事,就是先回趟出版社。 月子里,她沒事也會畫幾張畫稿,等出了月子拿到出版社交差再領(lǐng)活。 祝招君見了她,都不由感嘆:“你們家羨驍真看不出來,那么糙一個大老爺們,能把你照顧得這么好。” 又在感慨,“姑娘結(jié)婚后好不好,真就一張臉能看得出來,有的人生完沒多久,就跟老媽子似的,一看就是生了孩子還得干活,家里男人不體貼。羨驍這真人不露相,平時看著糙里糙氣的,我說人真是不可貌相。你這還是沒親娘在身邊,他都能這么對你?!?/br> 祝招君還在回憶,“我生這兩個,都是我媽來幫我,天平有時候還會幫點,我以為他夠好了,果然人和人是不能比的……” 溫明曦笑著跟她說:“他很多時候也手忙腳亂,不懂的也多,但你得舍得讓他干,他自然就會了,都是頭一回當(dāng)人爹媽,我倆都不懂,一起學(xué)習(xí)的。” 祝招君聽了直點頭,覺得溫明曦這姑娘,說話都一堆大道理的,句句都很實用,“你說得對,男人真不能慣著,慣著全都在家當(dāng)皇帝呢?!?/br> 最后“皇帝”這兩個字,是壓著聲音在溫明曦耳邊說的。 溫明曦笑得唇紅齒白的,“可不是,先心疼咱自己?!鄙碜影緣牧?,那真是多少錢票都養(yǎng)不回來的。 現(xiàn)在小魚兒每天大多數(shù)時間都在睡覺長身體,溫明曦的主要任務(wù)就是喂她,替她換尿布,中午給她洗澡。 小魚兒不睡覺的時候很乖,幾乎不怎么鬧騰,她睡著的時候,溫明曦就能騰出空來畫稿子。 韓羨驍怕她這樣對眼睛不好,讓她不要老想著畫畫,溫明曦說,不做事兒每天躺著,身體都要生銹了。 說來說去,最后兩人約法三章,白天可以畫,晚上不能對著燈畫,而且每天限量,不能畫太多。 畫畫這種事情,一鉆進去就忘了時間,距離越來越近都不知道,眼睛也忘了眨,傷身體。 出了月子,溫明曦除了恢復(fù)工作,第二件事情便是抱著小魚兒去照相館拍了張照片。 洗出來了,就擺在家里桌子上,總算有了第二張全家福,她還在想著,以后每年都得去拍一張,照片的回憶,可太珍貴了。 上一世,溫明曦小時候家境不好,父母都是普通人,又是小地方的,相機那簡直就是奢侈品。 父母也不懂,小時候的照片就只有兩三張。 溫明曦時常翻著相冊感慨,要是多點照片就好了,這樣她就能知道自己小時候長什么樣子。 讀了大學(xué)后看別的同學(xué),相冊都是一本一本的,別提多羨慕。 可惜這個時候沒有手機,不然溫明曦能把手機的內(nèi)存都給爆了。 第三件事,是給溫家打電話。 憋了一個多月足不出戶,溫明曦本以為月子坐三十天就差不多了。 結(jié)果韓羨驍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,說得坐足四十天,身體才能恢復(fù)徹底,一天都不能少,少了老了就算賬。 而且也不能坐浴,年前買的一袋子草藥都沒用上,拿來泡腳了。 最后溫明曦才在家里蹲足了四十天,就連陽臺,韓羨驍也不讓她踏出去一步。 溫明曦時常望著窗外的藍天,天上的飄雪,感慨自己就是在坐牢,看見襁褓里的小魚兒,立刻改口說,是幸福的牢。 就怕小魚兒聽得懂哩! 生產(chǎn)完報喜是韓羨驍報的,和家里人,溫明曦也是許久沒說過話。 拿起電話筒的時候,竟然覺得有些熱淚盈眶。 或許因為這個年代聯(lián)系不方便,連一通電話,都顯得分量這么足。 電話一接通,就是陸英子哽咽的聲音,“四妹啊,當(dāng)媽啦,怎么樣,習(xí)慣嗎,身子恢復(fù)得好吧,娃娃乖不乖?” 溫明曦一一回答了。 聽到女兒各方面都好,電話里傳來的都是陸英子“那就好那就好”的聲音。 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女兒會遠嫁,以為多少都是走路能到的,那樣她就算不能替女兒坐月子,要去看一眼也不難。 遠嫁的女兒多心酸,苦都只能自己吞。知道韓羨驍對女兒好,坐月子沒讓她碰一件家務(wù)事,陸英子不由都紅了眼眶。 溫明雪電話一搶過來,畫風(fēng)就不一樣了,“四妹啊,雖然小姨養(yǎng)了你那么久,但你以后也別什么事都聽她的??!” 溫明曦一聽,多少猜到了一點:“怎么了?難道她又說我什么壞話了?” 想來想去,這段時間的交集,只有過年時黎文靜過來吃年夜飯,又說:“說我虐待她女兒呀?” “你現(xiàn)在倒沒那么傻?!睖孛餮┱f,“敢情你欠她還是欠她女兒了,她跟你媽學(xué)舌,說你摳門,過年那么久,就請了她女兒吃這么一頓,明明年夜飯四個人炒了八盤菜,不缺票子,怨你后面沒請呢!巴不得讓她女兒住到你家里去?!?/br> 有的話就是這樣,明明是炒了六盤,韓羨驍求個好數(shù)字,結(jié)果因為隔壁給了兩盤,黎文靜說是八盤,也不知道有沒有說清楚,結(jié)果傳到陸梅子嘴里,就是炒了八盤。 “你這個小姨也不知道怎么了,就跟咱家欠了她全家似的,這么大年紀(jì)了,凈做些沒腦子的事兒!” “氣得我當(dāng)著你媽的面跟她吵了一架。對你小姨丈跟舊社會的姨娘似的,裝模作樣,到我們家,做起地主來了!” 溫明曦聽得在笑,“是想著她一個人在金城過年,請一頓飯沒什么,以后不會了,她還讓我給文靜介紹對象呢,我怎么敢啊?!?/br> 溫明雪聽了,先是舒了口氣,后面又要爆炸了:“她哪根蔥啊,要你養(yǎng)、要你出錢、還要你給她女兒當(dāng)媒婆?讓文靜喊你做媽算了,不要臉?!?/br> 說到最后,還是陸英子過去拿了話筒,不讓溫明雪再罵,溫明雪本來不愿意,聽見說長途電話費很貴,才收了嘴,又說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。 溫明曦被陸梅子這么一污蔑,本來心情郁悶,但和溫明雪一起罵完,心情又跟天上的藍天一樣,天朗氣清,心情好得很! 果然人不能憋著氣。 韓羨驍已經(jīng)開始上課,晚上從食堂打飯回來,有課比較忙,兩人又過回吃食堂的日子。 溫明曦偶爾會做飯,但不多,餃子倒是包得不少,也做饅頭,主要圖方便,早上夜宵都可以吃,又不油膩費屋子。 出了月子,韓羨驍總算想起床底那袋子草藥。 但煮完發(fā)現(xiàn),木澡盆在衛(wèi)生間里放不下,放下澡盆,衛(wèi)生間連門都關(guān)不上。 韓羨驍扣扣眉頭,看了眼溫明曦,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,“要不你在外面洗,把盆放門口這里?” 溫明曦怔了片刻,沒說話。 想著他還要抱女兒,應(yīng)該不會做什么“缺德”的事情,便點了點頭。 水很燙,溫明曦伸腳踩進去的時候一個哆嗦,不由“嘖”了一聲,但她就喜歡偏燙的水,洗完那叫一個身心愉悅。 手里拿著毛巾,心里到底還是不好意思,對著門,背著他坐到澡盆里。 悄悄扭頭去看他,正抱著女兒正在看陽臺外的風(fēng)景,溫明曦這才放心地擰了毛巾開始擦洗。 片刻后,韓羨驍?shù)穆曇魪暮竺鎮(zhèn)鱽?,“要不要加點水,冷了沒?” 溫明曦像極了受驚的小羊,本來正享受著,忽地坐直了身子,“不用,剛剛好。” 韓羨驍抱著女兒又走了,溫明曦聽見他在跟女兒說:“你媽跟你不一樣,不怕水?!?/br> 真的是。 坐浴確實跟打桶水在衛(wèi)生間里洗澡不一樣,洗著洗著,都舍不得起來了。 韓羨驍?shù)脑捰猪懫?,“要不要我給你泡壺茶,讓你邊喝邊洗?!?/br> 這語氣里的戲謔,讓溫明曦白了他一眼,沒搭理他。 “行了,差不多起來了,不能泡太久?!?/br> 有時候,溫明曦覺得他也怪煩人的,“這就起來了,你先走開?!?/br> 韓羨驍又在跟女兒說話,“你媽才是魚兒,魚兒戲水舍不得起來……” 確認聲音是越來越遠了,溫明曦這才擰干毛巾,擦干凈身體,穿上干凈的衣服。 穿好衣服,從他懷里接過小魚兒,剩下的就留著他打理了。 韓羨驍打掃干凈,出去打了桶熱水回來洗,自從有了孩子,他也開始在家里洗澡了,坐月子的時候,是怕她突然要人找不到,現(xiàn)在是習(xí)慣了。 溫明曦把女兒哄睡了,把她輕輕放在搖床里。 瞥了眼沙發(fā),發(fā)現(xiàn)他衣服忘了帶進去,以韓羨驍厚臉皮的程度,是真的好意思光著身子出來穿衣服的。 溫明曦想了想,拿著褲子敲了敲門,“你衣服沒拿。” 韓羨驍果然臉皮夠厚,大大方方打開了門,任她看個遍,溫明曦還在驚訝他的無恥,下一秒就被一只強勁有力的手一拉,拽進了衛(wèi)生間。 溫明曦驚呼一聲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聲音有點大,怕被外面的人聽見,又立刻咬住嘴唇,在一陣慌亂間,手上拿的衣服早就踩在地上沾滿了水。 接著便像夏天的冰棍一樣,被快要中暑的人舔了個遍。 溫明曦想起那日在醫(yī)院病床上他說的那句話,有些害怕,感覺他好像沸騰了。 忍不住手忙腳亂間像讓他清醒,結(jié)果因為手臂慌亂的動作,領(lǐng)口隱隱窺見各種雪白的形狀。 下巴被捏著,唇毫無防備且強勢地壓了下來,甚至有些粗魯,無情地掠奪他想要的一切。 他長腿一踢,又把門關(guān)上,溫明曦睜圓了眼睛,覺得自己今晚大概是要遭殃了。 剛從浴盆里出來的人兒,膚若凝脂,粉光透亮,他的眼睛暗了又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