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級大佬在虐文(快穿) 第45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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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對丈夫文三郎并沒有什么感情,所有的感情都在文三郎要休棄她時消失了,所以對于又出現(xiàn)一個丈夫的情人,她接受良好。 番天還在繼續(xù)說,那話惡心得,都讓在座的男人渾身不對勁。 他一臉好心地對趙宛月說:“小三啊,我聽說過一句話,女人為了愛情會讓自己低到塵埃。你呢,為了愛情更是低到泥里去了,甘愿當(dāng)那地上的牛糞,就為了三郎在你這塊牛糞上開出鮮花……愛情真是太偉大啦,怪不得自古就有人歌頌?zāi)??!?/br> 轉(zhuǎn)頭對著文三郎時,他又唉聲唉氣,“三郞啊,一塊牛糞愛上你了,你格調(diào)降低了啊!你看你多明智,拋棄這樣不知廉恥心、不顧人倫,即使有全世界的男人給她選,還是選擇往姐夫身上貼、追求亂|倫刺激的賤骨頭……如果你還要她,這不證明你眼光有問題,喜歡賤骨頭爛貨和破鞋么?” 文三郎:“……” 趙宛月被刺激得氣血翻涌,終于一口血噴了出來。 喜歡上她原來是降低格調(diào)嗎? 番天靈敏地往后一掠,嫌棄地拍拍袖子,冷哼道:“小三,你別碰瓷啊,你吐什么血啊,我不是贊美你的愛情了么?你為了愛情,自甘下賤,這證明你多么偉大,我知道你喜歡三郞喜歡到跪下舔他閉關(guān)三年不洗的腳丫子都覺得香,即使他三十年不刷牙都 覺得嘴巴是香的,恨不得一直親……哎,說起來三郞穿過的褻衣不見了好幾條呢,肯定是你偷藏了吧……你是不是拿著他才脫的褻衣聞個沒完了?” 番天說話的速度飛快,像機(jī)關(guān)槍突突突的,趙宛月剛想辯解,就被他打斷了。 于是這一氣之下,她又一口血噴出來。 終于,血太多塞滿喉嚨,讓她想辯解的話更加說不出來,只能嗬嗬嗬地指著他大叫。 此時,大堂里所有人看趙宛月的目光都不對了。 喜歡舔男人腳丫?親有嘴臭的嘴巴?還聞他剛脫下來的貼身褻衣? 女人們鄙夷到極點(diǎn),她們再愛一個男人,也愛不到將自己當(dāng)變態(tài),所以這就是三郞想要休妻的原因嗎? 因?yàn)橼w宛露是正常女人,而他只愛賤貨? “三郎,你不喜歡我是因?yàn)槲也粔蜃儜B(tài)嗎?”趙宛露的聲音如同一顆石頭砸進(jìn)平靜的水里,驚起陣陣波瀾。 周圍的人不由得后退兩步,離趙宛月和文三郎遠(yuǎn)一點(diǎn)。 至于為什么沒人懷疑番天的話? 笑話,這么一個大美女,在荔枝城里,這修為也不算低,即使沒有修為,她只要隨便找個大能都能得到寵愛,哪里有必要冤枉趙宛月一個外室女? 文三郞也被惡心得不行,順著番天的話,不由得回憶和趙宛月的過往。 好像有一次,他去城外獵殺妖獸回來,已經(jīng)有三天三夜沒洗澡,身上還有妖獸的血,臟得不能再臟。 但趙宛月絲毫不嫌棄,死死地抱住他,還激情地親他,說什么他沒事就好,她不嫌棄他臟? 文三郎想起當(dāng)時自己挺感動的,現(xiàn)在想想,其實(shí)她愛的就是他身上的味? 喜歡他不刷的牙? 天啊,這看著挺干凈清潔的女人,怎么這么不講究?難不成就表面干凈,其實(shí)她私底下褻衣從不換? 這時,文一郎一臉艱難地問:“三弟,我記得你之前說過,褻褲不見了好幾條?難不成……”他遲疑地說,“都被她偷……呃,拿了?” 說偷不太好聽,還是說拿吧,畢竟這郎有情、妾有意嘛。 沒想到啊,你文三郎眉清目秀的,竟然有這種嗜好,喜歡這樣的女人。 大堂里,只見一個丫鬟打扮的小姑娘突然倒抽口冷氣。 修士的耳朵何其靈敏,察覺到異樣,一個個轉(zhuǎn)頭盯著她,目光灼灼。 “你不是趙宛月的丫鬟嗎?有什么事,說!”家主威嚴(yán)地開口。 雖然這突然冒出來的女修很可疑,不過他們決定先解決被暴露出變態(tài)嗜好的趙宛月再說。 他們文家是荔枝城的四大家族之首,何等尊貴,文三郎雖然修為低、資質(zhì)一般,但正因?yàn)檫@樣,才能擔(dān)任著為家族傳宗接代的重任,畢竟修為高的,誰有那時間生孩子?都拼著命修煉呢。 他們之所以默認(rèn)文三郎休掉趙宛露,除了她母親已經(jīng)隕落外,最重要的原因是,她是凡人,和三郞生下有靈根孩子的幾率沒有趙宛月高。 面對眾人的注目,丫鬟有些膽怯。 她紅著臉,怯生生地說:“小姐確實(shí)拿了文三少爺?shù)囊C褲……” 因趙宛月是外室女,又有高真人在前面,所以趙宛月的丫鬟只能是個凡人。凡人在修士面前,宛若螻蟻一般,頂著修士的威壓,她只能說實(shí)話。 可小丫鬟畢竟還未出閣,平日文三郎和趙宛月玩得太開,她也是害羞的。 說起來,趙家這對姐妹,其實(shí)趙宛露更美,美得端莊大氣,一看就是正妻典范。 可男人這種東西,就是賤骨頭,不愛端莊的,只愛更浪的。 趙宛月當(dāng)外室的娘就是靠著浪跟蕩,勾住金丹真人的丈夫,能教她什么好東西?當(dāng)然是教她怎么用清純動人的外表,和女人鄙視、男人喜歡的浪,勾住男人的心。 是以雙方私藏對方的貼身褻衣這種事,對他們而言只是小兒科。 當(dāng)然再小兒科,這種私秘之事,只要擺在臺面說,就變大事了。 起碼在座的男女聞言,一個個面露鄙夷之色。 真是太不要臉了,青樓女子都比趙宛月好點(diǎn),起碼青樓女子勾引有婦之夫后,不會留下褻衣當(dāng)戰(zhàn)利品。 被人當(dāng)作連青樓女子都不如的趙宛月不禁氣血上涌,又噴出一口血。 她知道自己完了,這里的人那么多,都是文家的主子,不可能個個都封口,日后誰都當(dāng)她是個賤骨頭,即使她有靈根,也絕不可能堂堂正正地嫁入世家大族。 番天眨了下眼睛,沒想到他隨口污蔑的事,真的被自己說中了。 眼瞅著原配趙宛露都不想死,他思考著如何收尾。 不過,番天顯然低估了趙宛月的心性。 雖然被氣得吐血,但她很快就擦去嘴角的血漬,神色變得堅(jiān)毅起來。 她還有底牌。 趙宛月摸著自己的肚子,對著眾人說:“我肚子里已經(jīng)有三郞的孩子?!?/br> 文家眾人先是一驚,文三郞則是一喜。 像他這種不愛修煉、靈根又不出眾的嫡系弟子,對家族最大的貢獻(xiàn),就是多生有靈根的孩子。 醫(yī)修過來把脈后,確定她確實(shí)懷了孩子,肚子里的孩子已經(jīng)有兩個月左右。 這么說來,高真人一出事,她馬上就勾引姐夫,該夸她有效率嗎? 想到這里,大多數(shù)人看趙宛月的目光仍是鄙夷的。 趙宛月卻自覺有了底氣,說道:“我是三靈根,三郞是四靈根,我肚子里的孩子極有可能也有靈根?!?/br> 哦豁,這確實(shí)是保命符。 這下子,番天也不好出手,他再喪心病狂,也干不出弄死一個孕婦的事。 事已至此,只能等他師尊出來收拾殘局。 番天于是在眾人的驚訝之中,喚了一聲:“師尊,您快過來,這事徒兒不好處理了。” 文家人又是一驚。 這絕色美人果然是有目的而來的,就是不知道“她”那師尊…… 沒等大家猜測,突然感覺到一道恐怖的元嬰氣息出現(xiàn),眾人嚇得撲通一聲,直接軟倒在地。 番天則懵了,他師尊其實(shí)是元嬰? 這一天,文三郎經(jīng)歷了他生平最大的劫難。 文家的家主直接將文三郎壓著跪在地上,對著坐在上首位置的元嬰修為的大能者道:“真君,吾兒三郎任憑您處置?!?/br> 文家人大多是面無人色。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,高真人是死了,可她居然還有一個元嬰期的好友,這個元嬰好友居然會為趙宛露這個凡女出頭。 趙宛月更是目露絕望之色。 如果她知道嫡姐還有一個比生母更可怕的靠山,她根本不會對文三郎出手。她生得好,又有靈根,籌劃一下,想嫁入世家并不難。 說穿了,她不過是對嫡姐羨慕嫉妒恨,覺得從她手里搶到的東西最香罷了。 江河沒有一話,直接出手將文三郎和趙宛月的修為廢掉。 罪魁禍?zhǔn)资撬麄?,就算不是,以他們做的惡心事,留著也是惡心人,廢除掉他們的修為,不僅是給他們的教訓(xùn),也是對文家的震懾。 文家人不敢怒也不敢言,他們文家的老祖也只是金丹初期的修為,一個元嬰修士,揮手間就足以將文家滅門。 幸好這個是宅心仁厚的修士。 他只是想給趙宛露出氣,并沒有趕盡殺色的意思,要知道高階修士大多心性冷酷,從來不心慈手軟,一旦有人得罪他們,滅人滿門是正常。 處置完那兩人后,江河走到抱著孩子的趙宛露面前。 他的目光淡漠,盯著趙宛露懷里的孩子,說道:“此子與吾有緣,吾欲收她為徒,她年紀(jì)尚幼,還需生母照顧,你可愿意照顧她成長?” 趙宛露想也不想地點(diǎn)頭,滿臉激動之色。 她為了孩子,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,能照顧女兒成長,對她而言是最大的幸福。 當(dāng)江河拿出一艘靈舟時,文家人的眼珠子都凸出來。 這不是普通的靈舟,這是法寶級別的靈舟吧? 這么大手筆的,也確實(shí)只有元嬰真君了,幸虧他們機(jī)靈,沒有在他處置文三郎兩人時,表露出任何不滿與怨恨。 眼看著師尊準(zhǔn)備走人,番天趕緊給自己來個劇終。 他走到被廢了修為的文三郎面前,往他傷口上撒鹽:“三郞,你以后只能當(dāng)個凡人了,你配不上我,畢竟我這么美貌,一介凡人哪里保得???還有啊,我的道德要求太高,小三干得出逼死有孩子的原配的事,我可干不出來……” 文三郎聞言,直接一口血吐了出來。 這女人表現(xiàn)得對他深情款款,他原本以為她認(rèn)錯了人,或者是她喜歡自己,故意接近自己的借口。 自己雖然沒有與她看星星看月亮,但年輕的女孩子嘛,都害羞的,他明白的。 沒想到,這一切只是他的腦補(bǔ)。 番天繼續(xù)往他傷口上加辣椒油:“還好這里還有個賤骨頭愿意一生陪著你,日后你們一家三口闔家幸福啊,這樣我就放心了?!?/br> “之前她賤骨頭配不上你,現(xiàn)在你們都是凡人,還挺相配的。” 文家人聽到這話,頓時很想將她拍死。 可是他們不敢,那位元嬰前輩還沒走呢,而且這位也是元嬰前輩的徒弟,他們哪里敢對她出手。他們都覺得,番天的所做所為,是元嬰前輩授意的,特地來教訓(xùn)文三郎和趙宛月。 最后只得眼睜睜看著“她”走人。 看到自己的孩子氣得吐血暈倒,文三郎的母親悲鳴一聲,簡直后悔死了。 她本以為這次只是休掉一個兒子不喜、她這當(dāng)婆婆的更不喜的媳婦罷了,哪知道最后卻變成這樣。 她撲到兒子身上,叫道:“你們救救三郎,丹田被毀還有救的,只要有造化丹……” 然而,屋子里的人都只是冷眼看著她。 一個本來就資質(zhì)低下、還不認(rèn)真修煉的四靈根,造化丹何其珍稀,整個文家搭上去都買不到一粒,怎么可能用在一個廢物身上。 趙宛月則是驚恐萬丈,聽到這話,她尖叫著說:“我是三靈根,我修煉速度并不慢,給我造化丹……我以后唯文家是從!” 文三郎的母親恨極,一腳踹過去,思及她懷了孩子,避開她的肚子,一腳踹到她胸口。 趙宛月不禁又吐了一口血,暈死過去。 這屋子里的人,原本是來給她撐腰,助文三郎休掉原配,好讓她上位的。 然而此時,他們都是一臉漠然地看著,沒有阻止文三郎母親的動作。 在他們看來,都是趙宛月的錯,如果不是她不知廉恥地勾引姐夫,高真人即使死了,還有一位元嬰大能可以交好,即使大能不會給文家任何好處,文家有元嬰修士撐腰的消息傳出去,文家的發(fā)展就能更上一層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