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級大佬在虐文(快穿) 第43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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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河面無表情地看向樓上,這是趁著未婚夫不在紅杏出墻? 還是又被“龍傲天病毒”傳染? 空間里,被天道寶寶十萬字的讀后感差點沒搞死的系統(tǒng)決定來看看宿主的狗臉換換心情。 看到這一幕時,它吱喳道:“宿主,請溫柔點,這也是你的后宮之一?!?/br> 這姑娘不是西施捧心,就是望月流淚,對花吟詩,對柏拉圖的精神戀愛要求很高,也就是俗稱——死了都要愛,沒有愛情寧可去死的菟絲花。 江河冷笑,“錯了,不是我的后宮,是被low逼龍傲天病毒感染的病人。” 系統(tǒng):“……”這形容也太貼切了吧? 它當(dāng)作沒聽到,繼續(xù)說:“你要是打擊太重了,只怕她會想不開,就不想活了的?!?/br> 江河有些窒息,同時也很疑惑。 這樣的人,為何也能飛升,難道天道瞎了? 能飛升的修士,哪個不是意志堅定,一心向道之人?什么時候,這種纖細(xì)敏感、一心風(fēng)花雪月、毫無志氣的也能飛升?不應(yīng)該早就死在心魔之下嗎? 系統(tǒng)不以為意:“嗐,這不是一人得道,雞犬升天嘛?” 天道不成熟,弄出來的“龍傲天”金手指太大,帶著后宮裝逼、帶她們飛升,有什么好奇怪的?! 第259章 259 龍傲天11 上官蔚藍只覺得自己的心此時砰砰跳得厲害。 雖然眼前的人帶著一個丑陋猙獰的面具,隔絕了神識的窺探,令人無法看清楚他的真實面容,可當(dāng)與那雙深邃的眼睛對視時,仿佛靈魂都要為之震顫。 在上官蔚藍心里,這雙眼睛宛若寫滿了故事,她的心瘋狂地叫囂著告訴自己,這人一定是她夢想中的情人。 她仿佛一直在等著這個人,與他有著宿命的相遇。 正如此時。 江河面無表情,聲音冷冽,“姑娘,你的未婚夫在上面?!?/br> 他不是龍傲天,沒有當(dāng)小三的嗜好,也不是那種想要左擁右抱的渣男,除了他老婆,其他人休想靠近他分毫。 江河提醒她,“姑娘,你的未婚夫正誠心誠意的為你挑選合心意的禮物呢?!?/br> 找個對自己一心一意的暴發(fā)戶富二代多好,為何要去當(dāng)龍傲天的后宮之一呢? 難道是因為龍傲天給得太多了,還可以帶著她一起飛升? 如果是這樣,他無話可說。 但這姑娘看著也不像是那種一心向道、執(zhí)意飛升的,從原來的命運軌跡之中可知,這是一個一心只想依靠男人,對修煉得過且過的。 上官蔚藍頓時急了,委屈地說:“我……那、那不是我想要的?!?/br> 越是急切,她越?jīng)]辦法將心里的話傾訴出來,其實她想與這人說,這是家族為她挑的未婚夫,并不是她想要的。 如果可以,她恨不得自己沒有未婚夫。 江河漫不經(jīng)心地捏碎了一張傳音符,讓番天過來幫忙擋桃花。 他懶得搭理她,繼續(xù)看四層的藥材,挑選需要的靈藥。 如果是正常人看到他這樣子,就應(yīng)該知趣地離開,但顯然上官蔚藍不是,她跟在江河身后,聲音凄楚地說:“我如風(fēng)中浮萍,掌控不了自己的命運,我家人待我不好……” 她的家族比不上歐陽家,她等于是家族半賣半送給歐陽富貴的,誰能理解她不得不為家族犧牲的痛苦? 江河看她一眼,忍不住想嘆息。 他真沒有給陌生姑娘灌雞湯的想法,而且還是一個被龍傲天病毒吸引過來的。 “那是因為你不夠強。”江河一針見血地說,“還因為你不夠努力?!?/br> 撇開龍傲天的病毒式感染力不談,從劇情中來看,這上官蔚藍就是那種不思進取、一心風(fēng)花雪月的戀愛腦,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獨立和努力。 這種性格能成為強者就有鬼了。 果然,上官蔚藍聽到這話,漲紅了臉,一臉委屈地看著他。 這人怎么能這么看她呢? 江河還在說:“還有,你現(xiàn)在的修為……”他掃了她一眼,語氣越發(fā)刻薄,“你這骨齡已有二十,卻只筑基初期的修為?你這樣不行啊,氣息虛浮,只怕這筑基其實是磕藥磕出來的吧?” 他搖搖頭,嘖嘖稱奇,“但凡你肯努力一些,修為高一些,你的家 族也不至于將你當(dāng)成禮物送人。你若是天縱奇才,你看你的家族舍不舍得?” 修仙界強者為尊, 只看實力,若是出了一個天才的女兒,家族寧可給她招贅,哪舍得嫁出去?若是天賦不夠,努力來湊,要是她肯努力,肯承受非人的壓力,修為提上去,家族也同樣不會送她去聯(lián)姻。 說到底,像這種米蟲一般的弟子,哪個家族會當(dāng)成重點來培養(yǎng)的?他們又不傻,當(dāng)然是盡可能發(fā)揮最大的用處。 家族養(yǎng)了你,給你優(yōu)渥的生活,回報家族一二,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? 上官蔚藍已經(jīng)傻眼了。 她怎么也想不到,她認(rèn)為的夢中情郞居然是一個嘴巴如此惡毒的男人? 為什么?明明她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宿命??! 這人說話太過不留情面,直接將她虛偽懶惰的遮羞布都揭了開來。 上官蔚藍難堪之極,她不由得想起家族里那男人婆一樣的堂妹,她修煉得很拼命,那胳膊甚至比男人還粗壯,無數(shù)次冒著生命危險進入秘境歷練,為家族立過無數(shù)的功勞。 她曾嘲笑堂妹不像個女人,以后哪個男人敢要她。 堂妹當(dāng)時卻說:“我如果不證明自己有用,那就只能被放棄?!?/br> 出身大家族,是他們的幸運,也是他們的不幸。 他們享受了家族的庇護,卻從未想過為家族付出,所以被家族當(dāng)聯(lián)姻的對象后,上官蔚藍憤憤不平,厭惡家族的勢利,覺得家族對不起她,逼迫她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。 然而這是第一次,她被人從殼子里扯出來,逼她正視她與堂妹之間的不同,以及家族究竟對不對得住她。 江河見她瞪大雙眼,那雙眼睛不再迷蒙,宛若從夢中蘇醒,想必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清醒了。 他仍是沒放過她,繼續(xù)說著惡毒的話。 “嘖嘖嘖,幸好你留在朝日城,若是去了大宗門,豈不是要自取其辱?你的修為差,卻不肯自己努力,身材也不咋樣,一張臉更是長得普普通通,實在看不出你有什么能讓人刮目相看的優(yōu)點?!?/br> “你的家族的做法是正確的,找個沒腦子的修n代供你揮霍是最佳選擇……你身上的衣服首飾都是你未婚夫買的吧?看來起碼有幾十萬靈石,這可不是一般的修士能消耗得起的……我說,既然錢貨兩訖,就對金主爸爸上點心吧,別吃著碗里的,還惦記著鍋里的。” 真是又當(dāng)又立,吃人家的、用人家的,還想出軌,天下哪里有這樣的道理? 惡不惡心?。?/br> 上官蔚藍心里的好感瞬間消失,化作熊熊怒火燃燒。 她氣得想宰人,此時哪里還覺得這男人的眼睛充滿故事性,那絕對是她眼睛被屎糊住了。雖然他有些詞沒怎么聽得懂,但語言是相通的,仔細(xì)一琢磨,也能懂個一二。 這人如此惡毒,一定是魔修! 只有拿女人當(dāng)修煉工具的魔修才會這樣對一個弱女子! 樓上的歐陽富貴正和珍寶閣的人拉扯著,突然聽到樓下傳來巨大的打斗聲, 不禁嚇了一跳, 隨即想起心愛的未婚妻還在樓下,他猛地沖下樓。 “蔚藍……” 歐陽富貴沖下來,看到未婚妻手著武器和一個面具男人對峙,滿臉都是淚,頓時心疼得不行。 上官蔚藍氣到哭,也為自己剛開始就埋葬的愛情,更為這“魔修”無情卻鞭辟入里的話。 他的話實在是惡毒,也赤果果地掀開了她不想面對的事實。 不止是她,甚至整個上官家都從她的未婚夫身上撈好處,她面上是不情不愿,實則未婚夫給的好處從未拒絕過。 歐陽富貴非常心疼,完全忘記了珍寶閣內(nèi)不得動武的規(guī)定。 他直接抽出武器,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江河,喝道:“你是誰?你想對蔚藍做什么?” 在歐陽富貴心里,他的未婚妻是朝日城中與眾不同的姑娘,不少男人都喜歡這種含蓄溫柔的姑娘,所以這個戴著丑陋面具的男修肯定是對他的未婚妻心懷不軌。 上官蔚藍眼里的淚水如珍珠般滑落。 她抓住未婚夫的衣服,哭得委屈兮兮的,此時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,不愿意面對被人揭穿的事實。 “嗚嗚嗚……富貴,我們回去吧,我這么丑陋,還是不要出來見人了。” 以往也不是沒有女人嘲笑她沒胸沒屁股的,但她從未當(dāng)作一回事,覺得那些人不過是嫉妒自己。 可這次,她真的被傷到了。 她奇異地理解了這面具男話里的含義,她丑的不是外貌,而是內(nèi)心。 江河絲毫不在意歐陽富貴手上的武器,毫不客氣地說:“我沒對你的未婚妻做什么,只是說,你的未婚妻確實很丑!”他的目光掃過死死地抓住未婚夫衣角的女人,嗤笑道,“怎么,難道朝日城內(nèi)還不許人說實話的?” 剛抵達的番天就聽到這里的爭吵聲。 他趕過來,正要叫一聲“師尊”就看到師尊的眼神,于是機智地將聲音轉(zhuǎn)成嬌滴滴的女聲:“師兄,這里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 作為徒弟,他有義務(wù)幫忙掐死撲向師尊的每一朵桃花。 他算發(fā)現(xiàn)了,師尊是個財大氣粗,只要自己幫他掐死一朵桃花,師尊就會給自己好多寶物,貧窮如番天,因為師尊的獎勵,終于過上小康生活。 番天感嘆自己真是太難了。 這世界可真是不公平,旱的旱死,澇的澇死,這么多美人,為何只看上他那冷血無情、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師尊呢? 明明這世間還有像他這種癡情的男人??! 當(dāng)番天這個男裝的絕色美人出現(xiàn),讓珍寶閣里的人幾乎看直了眼。 歐陽富貴手里的武器差點就掉下來,癡癡地看著他,這“姑娘”好美,實在是太美了! 好一個絕色美人! 番天則是上下打量歐陽富貴身邊的那憂郁菟絲花一番,確認(rèn)過眼神,是他不喜歡的類型。 他還是喜歡身材巨火辣,能與他比大小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