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級大佬在虐文(快穿) 第18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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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蔥的臉漲得通紅,不過這是高興的。 他趕緊表忠心,“小的一定會人如其名,爭取做讓小侯爺食用的菜都少不了的蔥花!”他祖父中年時立志當(dāng)上廚子,他從小吃著祖父做的美食長大,知道蔥花對一道菜而言多么的重要。 小侯爺滿意地頷首:“你看你一點都不笨,挺聰明的?!?/br> 這揣摩上意的本事不錯。 青蔥心里喜滋滋的,他當(dāng)上小侯爺身邊的第一人,這是給全家爭光了,小侯爺心善,只要他不學(xué)青松吃里扒外,肯定能長久待在小侯爺身邊。 “小侯爺確實善良!”青蔥全家對此一致同意,“那姓范的得了那么多好處,和賭館狼狽為jian害小侯爺,小侯爺看在以往的情份上,非但沒有報官,還給他家三千兩銀子,讓他后半輩子不愁吃喝,否則一個癱瘓的廢人進了監(jiān)牢,難逃一死?!?/br> 青蔥的爺爺坐在一旁,并不吭聲,默默喝了口酒。 心善么?看起來確實是心善的。 心善的江小侯爺讓自家的下人在人最多最閑的時刻,一路招搖地送了很多華而不實的禮物到范家。 楊清泉聽說這事,回家和爹娘吹噓他這好友,長公主夫妻都聽得很認(rèn)真。 夫妻倆對唯一的兒子十分寵愛,想讓他自由自在地成長,又擔(dān)心他長成了個傻白甜被人欺負(fù)。是以不管多忙,夫妻倆都會勻出時間與兒子交流,一家三口每天至少會在晚膳時一起用膳,順便交流。 長公主夫妻小心地呵護兒子成長,并且不忘打死他身邊的害蟲。 “范純寫了封信讓人送給子寬,還吵吵嚷嚷的讓所有人都知道,他表示自己做了對不起朋友的事,想自裁謝罪……范家的住宅小,周圍的鄰居得知這事后,又將話傳了出去?!?/br> “有些刀子不割到自己身上、不知道疼的人就會說,小侯爺肚量小,既然沒受到傷害,就大方的原諒范純嘛。” 聞言,榮平長公主不禁皺眉。 駙馬——國公爺只知道江中誠的兒子是個紈绔,不禁問道:“那江子寬不會信了范純真的覺得愧對他,想一了百了吧?” “怎么可能?子寬又不傻?!睏钋迦托Φ溃昂螞r,范純也不是沒腦子的人,死了有什么?還一了百了?他現(xiàn)在落到和他有仇的繼母手上,看繼母的臉色過日子,生不如死,他這是想通過輿論為自己謀一條生路呢?!?/br> 榮平長公主一臉鄙夷:“他都將江子寬害了, 卻只能找他幫忙而非找其他人, 可見他的朋友極少,或者說能求助的朋友極少?!?/br> 這人品得爛到什么地步,才只能找受害者求助? 楊清泉點頭,“子寬確實說過,以德報怨何以報直!哎,我越來越欣賞子寬了,恩怨分明啊?!彼改傅?,“而且子寬還得了好名聲,這事一出,誰不鄙視范純,誰不說子寬心善?” 國公爺緩緩地點頭,他覺得兒子交的這個朋友還是不錯的,做事有底線又聰明,不像那么沒腦子的,將范純打死了事。 他就說嘛,江中誠何等才華人品,怎么也不可能生出個一無是處的紈绔。 ** 范純坐在床上,看著下人送過來的四書五經(jīng)和紙筆硯墨,神色陰沉。 他沒想到自己忍著疼寫出來的道歉兼求助信,得來的就是這些東西?哦,還有封看起來誠意十足,但一看就是廢話的信。 真是蠢貨一個!他的右手都廢了,抬都抬不起來,他要這些有何用? 范夫人肖氏卻是眉開眼笑,有用啊,哪里沒有用? 繼子用不上,她兒子不是用得上嗎?和讀書有關(guān)的東西多貴啊,能省好一大筆錢呢。 聞聲知音的范夫人出門,和街坊鄰居吹了一波江小侯爺是好人。 小侯爺多么偉大、心胸多么寬廣!繼子雖然不是東西,害了小侯爺,但小侯爺仍是大肚量地原諒他不說,還送了這么多東西過來安撫他。 如此善良,如此溫和,還如此大度…… 范夫人一張嘴,生生將江小侯爺?shù)拿晱暮谒祝椎冒l(fā)亮。 伍氏和老太太知道這事后,非常滿意。 這范夫人果然是個聰明人,當(dāng)初用錢買斷這事是做對了,她們家子寬總算是將自己和青樓花魁比身價的事情掩蓋下去,現(xiàn)在沒人記得摸他的手要一百兩了吧? 至于紈绔之名,這不是事! 紈绔是京城的特產(chǎn),多她們家子寬一個不算什么,就算有,他現(xiàn)在還得了個最善良紈绔的名頭呢。 于是,伍氏借兒子之名,又給范家送了不少東西,她的想法和自己兒子一樣,上好的刷名聲的工具人,不用白不用。 得了人家那么多好東西的范夫人自然高興無比,繼續(xù)宣揚范純多不是東西,小侯爺多么善良純粹。 直到此刻,范純終于明白,不是小侯爺蠢,故意送他華而不實的東西,人家根本不信他的道歉懺悔之語,專門拿他刷名聲呢。 他氣得一口血噴出去。 在聾啞婆子驚駭?shù)哪抗庵?,范純昏迷過去。 范夫人一臉心疼地捧著碗補藥沖進來,一股腦給他灌進去。 可千萬別死了,你死了小侯爺哪來的工具人刷名聲?對你而言華而不實的禮物,對能讀書的親兒子而言,可是有用著呢,她還想定遠(yuǎn)侯府多送幾回禮呢。 ** 楊清泉一直關(guān)注這事,發(fā)現(xiàn)小侯爺?shù)拿暬疽呀?jīng)洗白。 他問道:“所以,你的話本不用寫了吧?” 范純多好用的工具人啊,生生將紈绔小侯爺?shù)拿曀⒌瞄W亮亮,他懷疑再刷下去,江小侯爺都快刷成圣人。 小侯爺一臉謙虛:“不至于,真不至于?!?/br> 為了表示自己不想當(dāng)圣人,江小侯爺招呼他,兩人高高興興地去賭場。 楊清泉提議,“去先前城東那家?” “那家就算了,現(xiàn)在他們家的生意快做不下去,誰不知道這家賭場不許贏只許輸?聽說現(xiàn)在都沒什么客人上門,現(xiàn)在整間賭館都要轉(zhuǎn)賣出去?!?/br> 江河完全沒有害得人家破產(chǎn)的心虛,反而洋洋自得。 真不愧是我,能將一家賭場搞到破產(chǎn)! 他笑呵呵地說:“城西還有很多賭場,咱們?nèi)コ俏??!?/br> 城西的賭場確實很多,生意很興隆,兩人挑了家客人最多、最熱鬧的。 只是剛進去,他們就發(fā)現(xiàn)好像哪里不對勁。 “子寬兄!” 幾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,滿臉都是笑。 小侯爺笑道:“你們怎么來了,真是太巧了。”他向楊世子介紹道,“他們都是我的同窗,這位是思源兄……” 剛介紹完,又來幾個同窗,紛紛湊過來和他們打招呼。 楊清泉的眼珠子都快掉要下來,今天這賭場是捅了國子監(jiān)的窩不成?咋到處都是國子監(jiān)的紈绔? 江河挑眉,發(fā)現(xiàn)不僅如此。 哎喲,不止紈绔,那邊還有好幾個好學(xué)生呢!都是算學(xué)課堂上特別活躍的,賭館不是一向好學(xué)生止步么? 杜明規(guī)壓低聲音道:“咱們今天是來驗證算術(shù)對賭博的作用,那幾個算學(xué)好的,比咱們還積極,所以大家都來了?!?/br> 楊世子已經(jīng)驚呆住,他是聽小侯爺提過教同窗算學(xué),只是這才多久,這群國子監(jiān)的學(xué)生就出師了? “也沒出師啦?!倍琶饕?guī)一臉不好意思,“咱們只是學(xué)了點皮毛,但他們幾個學(xué)得很好,咱們就想著看看效果如何?!?/br> 楊清泉對這事比小侯爺還感興趣,拉著他擠進人群。 他也跟著小侯爺學(xué)了算學(xué)的,但還沒學(xué)多久,他想看看這些用更長時間研究算學(xué)的好學(xué)生能不能大殺四方。 “在下贏了!”一個穿著樸素的少年一臉自信道。 “再來一局?!?/br> 周圍的紈绔們七嘴八舌地說,只有荷官臉色不太好看。 這幾個一看就是學(xué)子的少年,也不知為何手氣這么好,都是贏多輸少,幸好還有一大群看起來就是紈绔的有錢少爺,他們輸多贏少,總體而言也沒虧多少。 看完這些好學(xué)生,剩下的就不用看了。 楊清泉看了眼小侯爺,低聲道:“子寬,你日后千萬別來賭館,我擔(dān)心賭館對你下黑手。” 紈绔們算學(xué)還沒會多少,等他們學(xué)到家,家里又有勢,賭館輸了也不能拿他們?nèi)绾?,但對始作俑者的江小侯爺絕對是恨之入骨。 小侯爺?shù)淖旖浅榱顺椋骸安挥萌蘸?,現(xiàn)在我就不受賭館歡迎了?!?/br> 這話剛落,就見賭場的負(fù)責(zé)人一臉恭敬地走過來,恭敬地對小侯爺說,賭館不做他的生意。 江小侯爺頓時不干了,“你們這是歧視本侯?” 楊世子的臉色也不好看,他表示自己隨身攜帶的阿猛隨時可以為好友拔刀相助。 掌柜陪笑道:“小侯爺是賭神在世,誰敢歧視您?只是咱們實在招待不起小侯爺,小本生意,望小侯爺高抬貴手……” “本侯如果非要上賭桌呢?” 掌柜露出勉強之色,“也不是不行,但籌碼最多五兩銀子封頂!”輸一局最多五兩銀子,就算一天不吃不喝賭到賭館打烊也輸不了多少。 小侯爺深深感受到了歧視,他拿出記仇的小本本,決定進一步教育出更多數(shù)學(xué)人才,教材就用賭具吧,通過賭具的使用,讓大家充分學(xué)好數(shù)學(xué),爭取讓更多的人能在賭桌上大殺四方,讓賭館破產(chǎn)! 楊世子一臉贊同,這是多么好的主意??!就從自己開始吧,等他掌握賭術(shù)后,就讓他這個賭神之下的第一人為好友報仇雪恨。 被賭場禁入,兩人便去看斗雞、斗蟋蟀,有贏有輸,畢竟賭神也不能替雞和蟋蟀上場,命運掌握在他人、他物手里,賭神也無可奈何。 江河發(fā)揮紈绔的精神,興致昂揚地道:“走走,咱們再去看斗鵝。” 斗鵝的比賽還是激烈的,動物之間的相斗比起賭館還公平些,至少出千之類的事少很多,你故意弄只半死不活的雞鴨鵝上來,人家一看就看得出來,誰還會下注? 走雞斗狗一天,楊世子和小侯爺一屁股坐在酒樓里歇息,阿猛沉默地跟在兩人身后。 楊清泉嚷嚷道:“快點菜,快餓死了。” 兩個半大小子吃窮老子,吃個半飽后,他們的筷子終于緩下來,有心情聊天。 楊清泉問:“子寬,你的話本開始寫了嗎?” “沒呢?!苯討醒笱蟮睾炔琛?/br> “想不出寫什么?”楊世子表示理解,書鋪里的話本千篇一律,都是酸書生騙天真無知的大小姐,或幻想有個免費的田螺姑娘給他們洗衣做飯,子寬想寫得出彩確實不容易。 “不是,想寫的很多?!毙『顮敿m結(jié)地看著自己的右手,“但我的手表示它不想要這么辛苦?!?/br> 楊世子一臉無奈,懶就懶吧,還賴到你的手了? 他幫忙出主意,“你可以用嘴巴說,讓別人寫!”想想江子寬能躺著絕對不站著的尿性,楊世子覺得有必要逼一逼他,“你說,我?guī)湍銓憽!?/br> 江河擺手,“不用,這么累的事,還是讓丫鬟寫吧?!?/br> 知書每天閑著沒事干,就窩在他書房里看書,還拿那么高的月錢,資本家痛心疾首,既然不能削減月錢,那就讓她多干點活兒。 “那行,等你寫完后,給我?guī)湍銤櫳?。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