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級大佬在虐文(快穿) 第14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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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三娘若是出現(xiàn)在面前,她能生撕了她! 牡丹氣恨地問:“何三娘逃去哪了?我絕不放過她!” “不清楚,局里的人手不夠,最近鄉(xiāng)下又有人打群架,沒能及時封路,被何三娘跑了?!狈降脵?quán)裝出一臉憂色,“現(xiàn)在羅家正在氣頭上,你最好不要出現(xiàn),等他們都冷靜下來,你再跟羅家好好談談吧。” 牡丹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,她不禁打了個寒顫。 方得權(quán)說得對,羅老太爺可不是風流又無能的羅家明,他不會對自己憐香惜玉,她得先找個地方躲躲,避開這一劫再說。 方得權(quán)眼中閃過一道亮光。 事情一步步地朝著自己希望的方向推進,他心里自然是喜悅的,面上卻沒有顯露分毫,說道:“我知道有個地方很隱秘,羅家人絕對不會找上來。” “哪里?”牡丹下意識地問。 方得權(quán)看她急切的模樣,心中得意,國色天香的牡丹花終是落到他手上。 ** 羅老太爺是個行事果決的,翌日就準備帶兒子去平錦城。 他讓人在馬車里墊了好幾層被子,將羅家明放到被子上,雖然時間緊急,他還是花錢請局長派些人送他去平錦城。 另外,他還請了十來個好手。 這年頭外面不安全,路上的山匪惡徒猖獗,如果他和兒子都沒了,羅家只剩下老弱婦孺,只能任人宰割。 榴花鎮(zhèn)通往外面的路都是崎嶇的山路,羅家明以前出鎮(zhèn)都是騎馬,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坐馬車多么痛苦。 他那處本就受了傷,路況又不好,骨頭仿佛都要顛碎。 這天氣熱,太陽直照在馬車頂,堆了厚厚幾層被子的車內(nèi)仿佛一個巨大的蒸籠,汗水流到他受傷的地方時,又痛又癢,他不敢抓也不敢撓,簡直是痛不欲生。 晚上,下人幫他擦身時,簡直嚇了一跳。 原本就紅腫不堪的地方被汗水腌得發(fā)白,跟一團死rou似的,羅家明一個大男人都忍不住,哭著喊痛,羅老太爺看得又是心疼,又是恨鐵不成鋼。 他曾經(jīng)不止一次和兒子說,讓他不要被青樓女子迷了心竅,那些女人能有什么好的?也不知他怎么回事,就是要跟父母對著干,越讓他避開的女人,他就越發(fā)上趕著。 現(xiàn)在好了,終于遭報應了。 羅老太爺一個晚上都沒怎么睡,若是兒子的命根子真的救不回來怎么辦呢? 他這輩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?長子夭折,次子不成器,臨老還要為他cao心。 中途路過一間破廟休息的時候,羅老爺虔誠地將蛛網(wǎng)纏身的菩薩擦洗干凈,用兩根蠟燭充當香燭,他滿是絕望地拜了幾拜。 “菩薩,如果您在天有靈,請保佑羅家不要斷子絕孫,日后羅家一定建橋修路,多做善事。”? 第97章 穿成一只貓12 一路跋山涉水,一行人總算順利抵達平錦城。 羅老太爺托關(guān)系,終于找到一名據(jù)說醫(yī)術(shù)很不錯的西醫(yī)。 羅家明也是滿懷希望,如今全國上下都說中醫(yī)不如西醫(yī),中醫(yī)就是巫醫(yī),西醫(yī)肯定能行! 但金發(fā)碧眼的西醫(yī)——史密斯醫(yī)生覺得自己不太能行。 他提出個建議,“反正都沒用了,不如割下來?” 史密斯醫(yī)生覺得,腫成這樣說不定會感染,不如割了更安全,不會危及性命。 羅家父子只覺得五雷轟頂,他們就是想留住才來找西醫(yī)的,并不想割掉它,也不想割以永治。 史密斯醫(yī)生想了想,建議道:“我國有優(yōu)秀的雕塑大師,可以為你造個假的,絕對栩栩如生!對了,你們國家不是有個會制造能飛的鳥兒的神奇人物嗎?對了,我記得那人的名字叫魯班大師,你們找他造個會動的……” 他總結(jié)道:“所以不如割了,割了更安全!” 羅家父子倆沒想到托關(guān)系找的西醫(yī)是個不靠譜的,一聽就知道根本不行。 “割個屁,割了老子還是男人嗎?”羅家明無能狂怒。 果然西醫(yī)就是狗屎,中醫(yī)的大夫好歹告訴他,能幫他將那塊rou保留下來,就是不能用而已。這些西醫(yī)居然是哪里不好切哪里,果然短短幾百年發(fā)展起來的西醫(yī)才是妖魔鬼怪! 史密斯醫(yī)生扶了扶眼鏡,認真道:“羅先生,是不是男人其實不應該由生殖|器決定,失去男人的象征就覺得自己變成了女人,這是心理不健康的表現(xiàn),我們醫(yī)院雖然沒設(shè)立心理科,但我國擁有優(yōu)秀的心理醫(yī)生,建議你前往我的國家……” “放屁!放你娘的狗屁!”羅家明氣得渾身發(fā)抖,“你滾開,我不要你治了!” 羅老太爺也很生氣,他壓抑著怒火,讓醫(yī)院給他換個能說人話的大夫。 醫(yī)院向來對財主熱情,便派了留學多年歸國的本國醫(yī)生過來。 羅老太爺握緊拳頭,“那個死一死大夫說我兒沒救了,如果你能救回我兒,不管花多少錢都沒關(guān)系?!?/br> “是史密斯醫(yī)生,他是我們這里最好的外科醫(yī)生?!敝形麽t(yī)集于一身的優(yōu)秀醫(yī)生道,“我能保住羅先生的命根子,不需要切掉,但里面的神經(jīng)壞死了……” 也就是說,留著只能當個裝飾,割不割沒多大的意義,心理安慰罷了。 得知這噩耗,羅家明痛不欲生,只想從三樓的醫(yī)院跳下去,一了百了。 羅老太爺也受到極大的打擊。 他含淚為兒子辦了住院手術(shù),因為這一路的折騰,羅家明那里已經(jīng)發(fā)炎,中西醫(yī)都擅長的大夫建議他住院,最好先吊幾天針水消炎。 醫(yī)生含蓄地說:“消炎方面,西醫(yī)比中醫(yī)好,這些藥水堪比黃金,一般人家根本用不起?!?/br> 羅家明卻聽不進去,躺在床上,宛若靈魂已經(jīng)被抽走。 堪比黃金又如何?現(xiàn)在黃金也救不了他,他就要變成一個怪物,聽說前朝滅亡后,那些從皇宮里走出來的太監(jiān)被視為怪物,無人愿意奉養(yǎng)。 等他回到榴花鎮(zhèn),大家看他的眼神也是如此嗎? 羅家明面色蒼白,他的目光空洞地盯著玻璃瓶里的藥水,這是從洋人的國度,乘船經(jīng)歷狂風暴雨才被送到這間醫(yī)院,注射進他的血管里。 可他一點也沒感覺到榮幸。 羅老太爺躺在對面的病床上睡著了。 他放心不下兒子,索性包下一間病房住下來,陪護在旁看著。 多日勞累奔波,加上跟精神上的勞累,讓五十出頭的羅老太爺疲憊不堪,他沉沉地睡著了。 羅老太爺?shù)谋澈缶褪谴皯?,他的床靠著窗戶,如果兒子想不開想跳樓,他也能攔著點。 二兒子跟優(yōu)秀的長子不同,長子性格堅韌,二兒子則是從小就被寵著長大的,長子即使烈日炎炎或是冰天雪地,都會堅持讀書,不怕苦、不怕累,他擁有信念,想做一個于國于家都有用的人。 反倒是次子,怕冷怕熱怕孤單,愛享受好女色,撐不起門戶。 曾經(jīng)有長子在,他們也沒勉強他上進,長子在他們百年后肯定會養(yǎng)著無能的弟弟,貪圖享樂不上進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 “家茂啊……” 睡夢中,羅老太爺呢喃地喊著長子的名字,眼角流出了眼淚。 隔壁疼得睡不著的羅家明聽到這名字,身體抖了一下,仿佛被雷電擊中般。 他看向?qū)γ娲采鲜焖羞€念叨著兄長名字的父親,心里憤怒,因為他不中用了,所以爹更思念大哥嗎? 也對,大哥那樣的人是天才,他是蠢才,被兩個女人耍得團團轉(zhuǎn),如果有選擇,爹娘肯定希望死的是他吧? 羅家明很想笑,卻發(fā)現(xiàn)笑不出來,怨恨一點點地從心底滋生出來。 他不過是爹娘沒有選擇的選擇罷了,大哥在時,沒人注意他,他就像一個影子被遮擋得看不到一點光亮。 如果爹娘一視同仁,如果爹娘不將他與大哥比較,總說他不如大哥,如果爹娘對他的關(guān)心愛護多一點…… 他我沒事總跟爹娘對著干? 因為他怨他恨,他知道自己比不上大哥,永遠也比不上,所以他寧愿當一個紈绔,讓他們永遠為他頭疼。 ** 帶著兩個女兒回娘家祭拜的徐氏總算回來。 沒想到剛到家,母女三人就接到噩耗,徐氏的臉色瞬間慘白,幾欲暈厥過去。 “家明啊啊啊……” 徐氏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掉了,丈夫那般驕傲的人,怎么能接受自己變成一個太監(jiān)? 羅老太太正忙著讓人去查何三娘、牡丹的去處,這兩天都沒怎么休息,聽到徐氏的哀嚎,她頭疼欲裂。 “閉嘴!”她憤怒地大吼,“都給老娘安靜!” 早知道當初就攔著兒子,不讓他娶這么個廢物,生不出兒子也就罷了,一點事都擔不起。 徐氏哪里聽得進去?此時她一顆心都系在丈夫身上。 “娘,我要去找家明!我要陪在他身邊再也不離開了?!?/br> 羅老太太的面色微緩,徐氏雖然一堆缺點,唯一值得稱道的,便是她對兒子一心一意。 兒子被兩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害成這樣,正是脆弱的時候,徐氏以往讓人窒息的愛現(xiàn)在反而成了好處,能安撫兒子失去男人象征后脆弱的自尊。 羅老太太沒好聲氣地道:“這年頭兵荒馬亂的,劫路的匪徒這么多,你不要命了?” 找什么找?她可沒精力再安排人送她去平錦城。 徐氏低聲哭泣,心心念念可憐的丈夫:“可是家明……” “你去又能如何?根本就指望不上你幫忙,還不如幫我看看這些賬本,或找找那兩個賤人的蹤跡,害了我羅家的人就想逃?”羅老太太的聲音陰森森的,“這輩子她們休想痛快!” 在很多人眼里,徐氏是個圣母,她連螞蟻都不忍心傷害,平日廚房里有多余的飯菜,會讓廚娘舍給無家可歸的乞丐飽腹,娘家那邊過得特別窮苦的族人,她力所能及之時,總會給些錢和物。 她唯一不圣母的地方,在于對羅家明的感情,她對搶走丈夫的牡丹極為厭惡,但她沒想到,原來狐貍精不止一下,還有個小寡婦? 徐氏只覺得頭暈目眩,又開始掉眼淚:“家明啊,你為什么就不能和我好好地過呢?外面的女人那么壞,都是沖著羅家的錢來的,只有我對你才是真心的……”“滾滾滾!” 羅老太太只覺得頭更暈了,她現(xiàn)在只想要幫手,不想要立不起來的戀愛腦。 幸好徐氏不中用,幾個丫頭卻是懂事孝順的。 “奶您沒事吧?”大丫關(guān)心地問,有些想為她按摩額頭,手剛伸出去又遲疑地收回來,奶好像不大喜歡她們靠近她。 她們也想孝順奶,但奶的脾氣暴躁,總是對她們非打即罵,連看她們一眼好像都很生氣。導致從小到大,四姐妹其實和羅老太太并不親近。 羅老太太沒好氣地說:“只要你娘少哭點,我就沒事了。” 她放下賬本,丈夫不知什么時候回來,他回來之前羅家絕對不能亂。 大丫怯怯地問:“那、那需要孫女幫忙做點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