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級大佬在虐文(快穿) 第12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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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師沒理它,他雙手合十,對國王等人嘆道:“人有執(zhí)念就會形成鬼魂徘徊不去,生與死中間有界線,誰也看不到對方,也聽不到對方的聲音……按理說溫特公爵要到死的那天才能看到夫人的?!?/br> 言下之意,他是真材實料的,他施法才能讓這對苦命鴛鴦相見。 眾人哦哦哦地點頭,還處于三觀炸裂之中。 這時,一個貴族迫不及待問:“圣僧大人,您能讓我看看我的mama嗎?她已經(jīng)死十年,我很想念她?!贝髱煋u頭,強調(diào)道:“你的母親沒有執(zhí)念?!?/br> 經(jīng)過這個插曲,沒有人再懷疑大師的身份來歷。 在這群人的宣揚下,幾乎整個王城都知道他們這里來了一位從東方而來的圣僧,他很有本事。 艾爾男爵夫妻身體都有問題,若他們想要生孩子,兩人都得一起吃藥治病,于是他們?nèi)晃鍟r上門求診,據(jù)說被扎成刺猬,喝苦藥喝到懷疑人生。 這種治療和他們國家的情況不太一樣,難免有壓力,就在夫妻倆快要撐不住時,威廉侯爵千金興沖沖地登門。 此時她一張小臉白凈漂亮,竟然一個痘都沒了,艷光逼人,漂亮極了。 侯爵千金豪爽地道:“大師!那個面霜請您再給我來十瓶!我給錢!” 自從她的臉蛋沒了那惱人的痘痘后,周圍的人都說她比以前更好看,八成是這個面霜還能美容! 江河很想撫額,他覺得自己要是改行做美容,肯定能賺翻。 他心平和氣地道:“抱歉,沒有藥材,做不了太多?!?/br> “要什么藥材,我讓人去買!”對于財大氣粗的侯爵千金而言,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問題! 江河道:“好些藥材只有大慶才有?!?/br> 侯爵千金趕緊道:“您說,我讓水手出海去大慶購買?!?/br> 自從用過大師的面霜后,她就知道這面霜有多萬能,她的皮膚不好,小腿因為被蚊子叮咬,曾被她撓得到處是疤痕,當(dāng)時她突發(fā)其想,便將面霜涂上去,現(xiàn)在那疤痕已經(jīng)淡得快要看不見,她迫切地需要很多很多瓶面霜來涂滿全身,讓自己擁有一身嬌嫩無瑕的肌膚。 女人哪個不愛美,能保證自己變得美美美的東西,都不會吝嗇錢財。 她母親也涂過一次,翌日大早就精神煥發(fā),仿佛年輕了十歲。 當(dāng)時母親很肯定地說,血腥瑪麗曾經(jīng)弄死無數(shù)少女、用她們的血保持青春的方法都沒這個藥有效。 艾爾男爵夫妻盯著侯爵千金的臉看了會兒,然后雙雙又躺回去,面色安祥地接受繼續(xù)被針扎。 或許他們可以期待一下東方來的圣僧。 期間還有不少貴族上門求診,若是小毛病,基本都是一次見效。 一時間,玄濟(jì)大師的聲名傳遍整個王城。 到后來,就連得了絕癥的百姓也大著膽子來到金發(fā)船長家附近晃悠,想上門來求診。 讓那些貴族意外的是,東方圣僧竟然還真的治了。 他將船醫(yī)和自己兒子拉過來,弄了個義診,數(shù)次義診,前來求醫(yī)的人不可勝數(shù)。 江河將從貴族那里收取的巨額醫(yī)療費用到貧民身上,這一進(jìn)一出,導(dǎo)致他手頭的錢總是不夠花,只能繼續(xù)宰貴族。 另一邊,教皇已經(jīng)開始向國王施加壓力,讓他燒死異教徒。 國王十分干脆地表示:“這是一位偉大的醫(yī)生,他救了很多國民,就算我是國王,也不能與國民為敵!” 那可是一大群貴族,尤其是愛美的貴族女人,都等著圣僧為她們醫(yī)治變美呢!就算他是國王,也不敢跟那么多貴族對上。 更何況,他也在等艾爾男爵夫妻的結(jié)果,如果圣僧真能治不孕不育,那他還有必要再和王后離婚嗎? 現(xiàn)在的王后是他的表妹,應(yīng)該說整片大陸皇室都是親戚,互相聯(lián)姻,枝蔓相連。 如果表妹能生育的話…… 雖然他對表妹已經(jīng)沒什么感情,但表妹身上流著皇室尊貴的血脈,和她生孩子總比跟旁人好。 在得知男爵夫人懷上孩子的第二天,國王讓人請玄濟(jì)大師到宮里作客。 午后,大師坐在皇宮里,正與國王聊天。 國王用最高規(guī)格招待來自東方的圣僧,知道圣僧因為宗教原因不能吃rou,他還感嘆一句:“這很好,這才像潛心侍奉神靈的模樣!要是我國的神父教皇也這么做就好了,他們吃rou吃得比誰都多?!?/br> 國王越說心里越不平,那些侍奉上帝的教會之人,竟然比他這個國王還窮奢極欲。 江河放下手里的茶,面容無瑕,無悲無喜,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。 他問道:“聽說貴國好些科學(xué)家受到宗教迫害,不知他們愿不愿意到我的國家,我們國家的佛祖很講道理的,可信可不信?!?/br> 國王紅色的臉龐上,nongnong的胡子抖了抖,不以為意,“他們有什么用?只會說些歪門邪道的玩意,居然說我們腳下踩的陸地是圓形的!真是笑死人了,怪不得教皇要殺他們?!?/br> 國王對那些死腦筋的科學(xué)家不屑一顧,只要他們改口說上帝最大就行了,偏要說什么太陽才是中心。 不過,他們的反抗愉悅了他,只要是教皇不高興的事,他都高興。 江河面上露出微笑,如同佛光普照眾生:“國王陛下,我的國家也有皇帝,皇帝好奇心比較重,最喜歡聽這些稀奇古怪的事!哦,對了,他出手還很大方,只要得到他的歡心,金銀財寶唾手可得?!?/br> 說到前,連國王都心動了。 大慶這個國家可真好啊,就連皇帝都那么有錢,給小丑的錢也這么大方。 國王特別嫉妒,他還沒教皇有錢呢!教會的神父都是混蛋,把該給他的錢搜刮走了,他想弄死教皇的心又多了幾分。 “你們國家的皇帝竟然有一個兒子???真讓人羨慕呢?!眹鯂@氣,其實他也不貪心,只要有一個……不,還是有兩個孩子比較保險。 江河淡然微笑,裝作聽不懂。 于是國王決定說明白一點,“圣僧大人,王后的身體能懷上孩子嗎?”他一臉希冀,心里還是想要血脈更高貴的孩子。 江河實在很頭疼,因為實話很得罪人,可是又不能不說。 “國王陛下?!彼畹卣f,“我們國家有一種說法,骨血不回流!血緣關(guān)系太近的話,最好不通婚,因為很難懷上,就算懷上了,也容易流產(chǎn)?!?/br> 這下子,國王聽懂了。 就連隔著一堵墻的王后也聽懂,她迫不及待的走進(jìn)來:“圣僧大人,其實我能生的,對嗎?” 江河給她把過脈,十分肯定地告訴她,她身體沒問題,能生! 王后不禁淚流滿面。 她和國王結(jié)婚已經(jīng)八年,然而無子的壓力讓她心力憔悴,度日如年,她從一個驕傲的公主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潑婦。 王后抹去眼淚,然后神色猙獰地扯著國王的領(lǐng)子,橫眉豎目:“離婚!” 這次不是國王想著離婚,而是王后想要離婚。 她是正常的女人,才不想被國王拖累,省得世人都以為,不生能是她的錯,明明她就能生! 江思印看得嘆為觀止。 果然女人的底氣是經(jīng)濟(jì)實力,王后離婚后還是另一個國家的公主,還有豐厚的嫁妝,隨時可以改嫁,壓根不在乎和國王離婚后生活沒著落。 這個國家對于離婚的女人也不會指指點點,非常寬容。 國王對王后還是有幾分內(nèi)疚的,十分爽快地離了婚,還給予她豐厚的贍養(yǎng)費。 第二年,王后就嫁人了,并且一鼓作氣生了八個孩子,像是故意要打國王和世人的臉。 如果不是知道原因,她生那么多,國王肯定會覺得被打臉。 然而那時候,國王只有深深的祝福,因為他后來娶的王后也懷上了。 此事對這片大陸的影響很大,貴族后來都很注意,不與血緣太近的親戚結(jié)婚,也算玄濟(jì)大師的功德了。 只有教皇很不高興。 現(xiàn)在的他差點要心臟病發(fā),因為這次不止國王鬧離婚,竟然連王后都要鬧離婚,理由還很清楚,兩人的血緣太近生不出孩子,他要是還壓著不許他們離婚,別說貴族了,就是貧民都看不過去。 一時間,教皇真是將那個異教徒恨到骨頭里。 他滿臉兇戾之色,既然不能明殺,那就暗殺吧! ** 教皇派來暗殺的人很快就到來。 當(dāng)一個騎士揮著大刀沖過來時,江思印這次沒有被嚇到,也沒有嘔吐退敵,他拿著一根棍子,直接打過去。 一會兒后,大刀被他撿回來,騎士則掛在門外的雕像上。 屋子里,江河風(fēng)雨不動地和金發(fā)船長喝茶。 船長相親又失敗了,他不想看到老管家那張哀怨的老臉,索性跑過來看圣僧那張的俊臉洗眼睛。 江河一臉歉意地說:“抱歉,那些騎士應(yīng)該是沖我來的?!?/br> 金發(fā)船長擺手,并未將之當(dāng)回事,“誰都知道這不是你的錯!” 他對教皇非常不感冒,派來的都是什么人啊?竟然連個小孩子都打不過。 江思印對著沃夫得意洋洋地道:“這個是我打暈的,比你用的時間少?!?/br> 沃夫很不滿:“那是因為這個實力更弱?!?/br> 老廚師端著兩盤點心過來,掃了眼被掛起來的騎士,嘟囔道:“也不知國王的監(jiān)獄滿了沒?” 前仆后繼的殺手沒完沒了,然而大師連點油皮都沒傷著,怪讓人同情的。 這日,船長問道:“我們的船下個月一號要出發(fā)啦,目標(biāo)是大慶,你們要不要回去?” 江河看了眼那邊正興致勃勃地白金色頭發(fā)水手比劃功夫的兒子,笑著拒絕了。 “再等等吧,我兒子還不想回去呢。” ** 江河和國王的那段話很快就傳出去,給這個國家的科學(xué)家?guī)砹撕艽蟮挠绊憽?/br> “安德烈,快和我一起去往東方大國,聽說那里的皇帝非常支持科學(xué),科學(xué)經(jīng)費給得特別的大方?!卑驳铝颐Σ坏貑枺骸八仓С秩招恼f嗎?” “肯定支持的,聽說那里的人可信教也可不信,皇帝從不管!”好友對安德烈說,“你看咱們都沒質(zhì)疑上帝的存在,只是說太陽是世界中心,教會就要殺我們!我問過異教徒了,他說他們國家有宗教自由,就是上帝可能當(dāng)不成唯一的神了。” 畢竟玄濟(jì)大師就是一個證明,證明除了上帝外,還有佛祖。 也不知兩個神誰更厲害。 安德烈對上帝沒那么虔誠,他更喜愛科學(xué)真理,但他拒絕不了誘惑,如果東方大國的皇帝真像異教徒說的那般慷慨大方,愛賞金子的話。 于是,金發(fā)船長的船擠滿了很多在本國混不下去的科學(xué)家,他們帶著新的期待,拖家?guī)Э诘厍巴碌膰抑\生。 出發(fā)前,江河向金發(fā)船長保證,只要大慶的皇帝看到他的信件和信物,一定會好好地招待他的,如果他有什么困難,還可以到石蘭寺,他的徒弟肯定會幫他。 金發(fā)船長低聲道:“你們也趕緊離開吧!我聽說教皇很生氣,他認(rèn)為世界上的神是唯一的,只有他侍奉的才是真神,教皇不殺死你不會罷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