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.如何引誘一只白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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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先生,這是您的小禮品。”工作人員笑意盈盈地走出來。 梁嶼琛思緒回籠,指了指玻璃展示柜里的照片,問:“請問一下,這些相片的來源是哪里?” 工作人員撓撓頭道:“這都是一些之前留下來的照片?!?/br> “以前大部分兒童婦女保護組織都是由群眾自發(fā)成立的民間組織,后來才由政府進行統(tǒng)一的管理與統(tǒng)籌。目前有些組織已經(jīng)消失很久了,遺留下來的資料和檔案,我們會進行分類存檔,一些有紀念價值的,例如一部分照片,我們就會拿出來展示?!?/br> 梁嶼琛點在瞿巧蘭的相片上:“那這個迎陽兒童福利院的相關資料?!?/br> “這個我知道的,”工作人員一拍腦袋:“我在這里工作好幾年了,對檔案也很熟。迎陽我特別有印象,是因為它根本就沒有正式的檔案,留下來的資料寥寥無幾,只知道是潼寧社區(qū)那邊的。迎陽連組織人與受惠兒童的名單都沒有,只有幾張志愿者的相片與名單,真的太奇怪了。” 梁嶼琛皺眉,又問:“請問方便給我看一看么?” 工作人員面露難色:“抱歉,梁先生,這個...” “沒關系,”梁嶼琛面色平靜,“這位女士與我的一位好友面容相似,只是隨口一問,請不必放在心上。” / Liam進門的時候,迎陽的檔案一同帶到。 “先生請放心,監(jiān)控數(shù)據(jù)均已抹除?!?/br> “嗯。” 梁嶼琛翻了一下,確實是一片空白,除了確認瞿巧蘭曾在那處當過志愿者,似乎再無他用。 志愿者名單,包含瞿巧蘭在內(nèi),一共也就四個名字,不必梁嶼琛提及,Liam已然查探完畢。 此刻Liam神色凝重。 他聲線壓低:“先生,名單上的四人,全部在1984年死亡、或失蹤。” 梁嶼琛眼神一凜。 “蔡曉晶,失蹤時26歲,據(jù)其家人稱,是因不滿家中定下的婚事,同外人私奔?!?/br> “常艷,歿年38歲,因酒醉墮河溺斃。” “郝鈞,歿年34歲,車禍喪生?!?/br> “最后一位,便是瞿巧蘭,同樣是如此下場。” Liam說完,空氣似乎凝結,沉默無聲蔓延。 許久,梁嶼琛開口,嗓音如淬寒冰:“找到迎陽的舊址,查出背后的人?!?/br> “是,先生。” 梁嶼琛凝神望著桌上的檔案。 在這一刻,應隆與褚越啟的兩條線,終于出現(xiàn)一個交點。 慶蒼路被燒的房子里,那些關于兒童的布置。 瞿巧蘭曾志愿服務過的,迎陽兒童福利院。 當年究竟發(fā)生了何事,這四人竟被如此粗暴鐵血的手段直接處理干凈。 這所被刻意抹去痕跡的福利院背后,到底隱藏了一個什么樣的秘密。 / 就程晚的賬號內(nèi)容與導向,團隊熱火朝天地商討了兩天。 最后耿雅秋一拍板,說這么多沒用,互聯(lián)網(wǎng)快餐式瀏覽,什么最顯眼最吸睛,臉吶。 程晚放著這么好的硬件條件不用,豈不暴殄天物。 “給她換個白裙,頭發(fā)梳柔順,配個氛圍感bgm和濾鏡,#初戀#白月光 那些個標簽,通通打上,推廣和引流都給我來狠一點?!惫⒀徘锷钪O此道,豪邁開口。 “耿姐,這真的行嗎?”程晚緊張又激動。 “實不相瞞,程晚,”耿雅秋真摯道,“自媒體,第一次成功或許還是偶然,但后續(xù)的成功,必定是在背后有推手。但也并非所有人都能火,所以我也在賭,賭你能成功?!?/br> “我需要你,成為我團隊里另一個閃亮的招牌,因此我會不遺余力地把你推上去?!?/br> 程晚神色認真地點了點頭。 視頻如同預期一般,數(shù)據(jù)很好。 耿雅秋趁熱打鐵,準備推一個化妝師給程晚化“素顏妝”的視頻。 程晚拒絕了。 “耿姐,讓我自己來吧,”程晚想了許久,“如果讓化妝師來進行cao作,可能會把觀眾的視線引流到她身上?!?/br> “倒不如直接向觀眾展示我是一個新手小白?!?/br> 程晚攤開她的筆記本:“我最近看了很多的視頻,發(fā)現(xiàn)觀眾對‘養(yǎng)成系’‘改造’這個概念,是一直樂此不疲的。觀眾會對一個從零到有的博主,逐漸產(chǎn)生沉浸式的陪伴感,甚至是使命感?!?/br> “做這類賬號,定位要明確,加強個人IP價值。比如我,就可以是單親mama第一次化妝,觀眾很喜歡看這種底層逆襲、帶有反差色彩的視頻?!?/br> 程晚說完,有些緊張地咽了口唾沫,眼神希冀地望向耿雅秋。 “耿姐,您覺得呢?” 耿雅秋有一瞬間的怔愣,隨后鄭重地點頭。 / 雖說展現(xiàn)的人設是新手小白,但總不能連化妝品的種類都分不清。 這幾日,程晚每天工作室、化妝室兩頭跑,一邊學自媒體相關知識,一邊狂補美妝的基本cao作與常識。 瑤瑤放學了就跟著小桃一塊兒回家,這幾日都暫住在耿雅秋家。 “mama,你好好賺錢,不用擔心我!”瑤瑤親親她愧疚的臉,“我認真上學,你努力工作,我們都是好孩子?!?/br> 程晚撲哧一下笑出來。 程晚壓力確實不小,互聯(lián)網(wǎng)節(jié)奏快,必須要趁著上一條視頻仍有余溫時推陳出新,并沒有太多的時間留給她琢磨練習。 也并非每次努力都有結果,有時候錄了一個下午,沒有幾段能用的素材。 然而令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是,每日最期待的,竟是夜深到家的那一刻。 梁嶼琛這幾日也忙碌,但每晚,他總會坐在客廳沙發(fā),亮一盞小燈,閱讀著一本書,等她回家。 看到她,他略顯疲憊的眉眼便會舒展,然后耐心聆聽她這一日的挫折與進步。 程晚恍惚地想,他好像一個丈夫,在等待夜歸的妻子。 這種念頭令她止不住地臉紅心跳。 直到今日,磨了許久的視頻終于拍攝結束。 她心情激動,第一反應便是立馬回家,與梁嶼琛分享她的喜悅。 夜色沉靜,月影遍地,樹葉婆娑。 今夜有些不一樣。 梁嶼琛許是累極,半靠在沙發(fā)上闔起雙眼,眉頭微蹙。 程晚鬼使神差地放緩腳步,蹲在沙發(fā)邊上悄然湊近。 他身上有淡而通透的雪松清冽氣息,深嗅幾下,程晚心跳加速。 他在沉睡中的面容柔和,五官卻仍立體到凌厲。程晚曾無比懼怕望進他深邃的眼里,此刻卻只想輕柔地撫平他蹙起的眉頭。 她緩緩地伸手,然而在指尖即將觸碰到他之時,梁嶼琛醒了,視線與她觸不及防相撞。 一瞬間,程晚心跳如擂鼓。 她猛地站起身來,捂著發(fā)燙的臉頰。 “回來了?”梁嶼琛倒只是平淡地問。 “嗯,”程晚局促,“剛到家?!?/br> “今天怎么樣?”梁嶼琛揉揉眉心,溫和地問道。 提及此事,程晚不免心情雀躍,立即與他分享。 最后紅著臉,真心實意向他道謝:“謝謝你這幾天晚上,都一直陪我,聽我說這些有的沒的?!?/br> “不用謝,”梁嶼琛笑,“聽你說這些,我心情也好些?!?/br> 這幾日查迎陽的事情,果然處處碰壁。福利院的舊址早已被鏟除,如今重新在上面蓋起了商場。至于背后之人,更是毫無頭緒。 但每晚能看到程晚,同她說說話,看著她神采飛揚,眼中躍動著對事業(yè)的憧憬與光芒,梁嶼琛只覺胸口濁氣都滌蕩一新。 “還是要謝謝你的。”程晚垂著腦袋,捏捏手指,一顆心撲通撲通加快,幾乎提到嗓子眼,額上泌出細細的汗。 她方才莫名地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占據(jù),要怎么謝他? ——不如,親他一下。 程晚被自己這個想法,嚇得既心慌又意亂,手腳都無處安放。 她紊亂的呼吸與心跳,落在梁嶼琛耳里是那樣的清晰。 一瞬間,他也心跳加速至與她同頻。在這一刻的沉默里,共振某種曖昧。 窗外月光不灼不燙地映照在她紅透的臉頰,風溫柔拂過她柔軟的發(fā)絲,吹起兩人心中蕩漾不平的陣陣漣漪。 梁嶼琛眼眸漸深,視線直勾勾盯著她嬌嫩的唇瓣,細長的脖頸,精致的鎖骨,鼓脹的胸脯,恨不得此刻便猛地將她撲倒,不管不顧地攫取,掠奪。 但恐怕又會將這只好不容易勇敢往外探出腦袋的白兔,嚇得再次蜷縮回洞xue。 不如,再緩慢地、溫吞地推她一下。 梁嶼琛唇角勾起:“既然你想謝我,不如陪我玩一個游戲?!?/br> / 臥室門關上的那一刻,曖昧便熏得她無法呼吸。 她與梁嶼琛都坐在床上,距離不近不遠。可他身上散發(fā)的荷爾蒙,密不透風地將她裹緊,令她口干舌燥,手腳發(fā)軟。 梁嶼琛將卡牌拿出,示意她先抽。 程晚抽到的是真心話。 ——最近在憂慮什么? 她如實地答:“擔心視頻完成不了,但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好了,不憂慮了。” “嗯?!绷簬Z琛笑,隨后也抽出一張。 ——上一件后悔的事。 他望著程晚,眼神柔和,帶幾分愧疚:“喝醉酒,傷害到我喜歡的人。” 聞言,程晚心臟又砰砰跳起來,慌得連忙伸手又抽出一張牌。 ——這幾天在想什么,請至少說出三樣。 她脫口而出:“工作、瑤瑤...” 然后猛地一頓。 一個“你”字,硬生生地卡在喉間,怎么也說不出口。 只有身體在愈漸變得guntang,頭腦混沌。 “還有呢?”梁嶼琛嗓音低啞地問,眼神深邃。 “還有,”程晚快要心跳過速昏厥,慌不擇言,“還有門口樹下的大胖橘貓。” 梁嶼琛輕笑出聲,“好?!?/br> 再抽一張,卡片的內(nèi)容開始變得奇怪。 ——脫掉上衣。 程晚有些微怔,但還未反應過來,梁嶼琛已利落地抬起雙臂,將黑色上衣兜頭脫去,扔在地上。 男人寬肩窄腰,肌理分明的身體忽然展露,程晚不爭氣地咽了下口水。 隨后是愈發(fā)劇烈的心跳,與濃得令人窒息的曖昧。 梁嶼琛此刻明明神色淡然,可程晚卻恍惚覺得令她迷離與沉醉。 “輪到你了?!彼脽o動靜,梁嶼琛好心提醒。 程晚微張著唇,小口呼吸,抽出一張。 定睛一看,上面的文字令她頭暈目眩,卻更臉紅心跳。 ——請親吻你面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