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9.生日快樂(兄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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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eimei一句下意識的呢喃,嚇得詹佑津指尖猛地用力,差點控制不住。 他咬緊牙關,硬生生擠出幾個字:“不可以?!?/br> “憑什么?!闭灿忧鄽夤墓牡亍昂摺绷艘幌?,小手便摸索著往后探。 詹佑津差點忘了,meimei任性起來,向來是不依不饒的。 可,可今晚這般,早已是徹底的失控,是不被允許的越過雷池。 不能再繼續(xù)了。 他鉗制住meimei的手,睜開眼,視線只敢落在她潮紅的臉頰。 皺緊眉頭,厲聲警告她:“詹佑青,不準再胡鬧,哥哥要生氣了?!?/br> 她果然消停下來,只是又委屈地嘟起嘴巴,明澈的眼底浮上氤氳。 詹佑津狠心轉(zhuǎn)頭,不再看她可憐巴巴的模樣。 好歹是把她震住了。 可正要松口氣之時,卻不料下一秒,meimei收回手時,指尖戳到了他腫脹的guitou。 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觸即逝,可詹佑津的呼吸猛地顫栗,脊背繃死。 詹佑青卻像是得了趣,有些好奇地勾著指節(jié),抵著他高高翹起的guitou,有意無意地刮擦。 “佑津,這是什么,好好玩?!?/br> 指尖又往下一些,蹭過他硬得不像話的莖身。 “好硬的棍子?!?/br> 她并沒有轉(zhuǎn)過身去,只用手往后探著,一時覺得有意思極了,還發(fā)出“咯咯”的清脆笑聲。 “詹佑青......” 佑津忽然又連名帶姓地喊她,詹佑青不免有些瑟縮,害怕哥哥真的發(fā)火。可這次和之前的警告似乎不太一樣,佑津聲音顫抖,甚至有幾分無力。 可不知為何,她竟也不自覺地心跳加速,像小鹿在心頭亂撞。 一緊張,小手便不受控地亂揮,猛地撞上他的性器頂端。 佑津發(fā)出一聲壓抑的悶哼。 詹佑青發(fā)現(xiàn),只要她碰那個地方,佑津的表情就會變得很有趣。 一時之間,像是抓住了佑津的把柄,她打了一個酒嗝,露出得意的笑。 沒等詹佑津從上一波劇烈的刺激緩過神來,某個瞬間,meimei幾根手指竟都軟綿綿地包裹上來,握住了他粗硬的莖身。 那一刻,詹佑津完全失去思考能力。 只剩心臟一下下撞擊胸腔,劇烈到連大腦都缺氧。 詹佑青有些疑惑,更有些興奮。 怎么這根棍子,竟仿佛活物一般,燙燙的,在她手心里不斷跳動。 她的好奇心被勾到極致,只想立刻轉(zhuǎn)頭去看個清楚。 卻忽然被佑津的掌心蓋在眼皮上,遮擋住視線。 “不可以看?!?/br> 佑津的聲音竟沙啞得厲害,像磨砂紙擦過她心尖。 她愣了一瞬,隨后便用空著的左手去拽佑津,想把他擋住自己的手挪開。 “嗚嗚,為什么,我就要看,就要看...” meimei在他懷里不斷扭動身子,兩顆嫩生生的乳更是一下一下撞在他赤裸堅硬的胸膛。而她握著性器的手,隨著掙扎的動作,時重時輕地將孽根不斷握緊又松開。 過于強烈的快感,激得詹佑津直喘粗氣,幾乎靈魂出竅。 只剩唯一一絲理智,脫離于情欲之中,仍試圖阻止這一切的荒yin。 “詹佑青,不準動?!?/br> “別動了,佑青...” “不可以,不可以,求你了...” 連說出口的聲音,也從一開始的嚴肅,到后來的近乎哀求。 無可奈何,他一只手擋住meimei的眼睛,用另一只手扣緊在她后腰,將她亂扭的身體緊緊壓在自己身上,隨后啃住她嗚嗚呀呀的嘴巴,吞下她嬌媚得如同催情劑般的喊叫。 可這突如其來的動作,詹佑青軟嫩的胸脯被壓得扁扁的,下面流水的地方更是猛地一下撞在佑津的小腹上。 一時間,痛感與快意交織著裹挾她。 “唔——啊——” 她不自覺地想要叫出聲音,將那些團積著、湍急的顫栗與酥麻,全都發(fā)泄出去。 可嘴巴被佑津吃著,舌頭也被他緊緊吸著,她所有的嗚咽與尖叫,都被牢牢地封鎖住。 佑津扣在她后腰的手不斷收緊,燙得她直哆嗦。本就泛濫的xiaoxue,竟又難耐地冒出幾泡熱泉,連小褲衩都濕透了。 詹佑青醉得厲害,一時想不起這是情動的水液,只以為褲襠處的濕意,是自己尿褲子了。 一下子便覺得丟臉極了,只能委屈得不停掉眼淚,將佑津的掌心也全都沾濕了。 “怎么了,佑青,為什么哭?” 詹佑津松開她的唇舌,著急地問。 “我尿褲子了,好丟臉,嗚嗚......” 詹佑津哭笑不得,貼在她唇角,低聲哄道:“乖,這不是尿褲子。舒服的時候就會流水的,不哭了,好不好?” 好在詹佑青的委屈來得快,去得更快,被哥哥一哄,便乖巧地點了點頭。 可褲子濕噠噠地粘著下面,好難受。 她抬起屁股,一只手便將松垮垮的小褲脫到膝蓋,本想全部脫完,卻不想自己渾身軟得厲害。特別是腰肢,酸得發(fā)脹,竟無力再支起身子,又重重地跌落下去。 只是同之前不一樣,這一次,并不是跌坐回佑津懷里,而是直直地落在了她手里握住的那根棍子上。 她泥濘的xue嘴兒,竟硬生生地吞住了性器的頂端。 那一刻,兩人皆是心神大震。 詹佑青只覺得在那一瞬間,全身都在顫栗,都頭皮都是麻的,只有下面被撐開的那一處還有知覺,在叫囂著、哭喊著、宣泄無處安放的快樂。 可詹佑津卻近乎崩潰。 快感從每一根神經(jīng)、每一個細胞爆發(fā),兇悍地吞噬他的意志,擊打他的骨髓。他竟沒有第一時間將meimei抱開,而是任由她濕滑軟熱的xiaoxue,含住挺翹的guitou,一張一合地吸吮。 直到meimei用xiaoxue夾著他的guitou,一下一下磨得xiele身子。噴出的一大股yin水,盡數(shù)澆在他的性器頂端。 那一刻,他腰眼發(fā)麻,射意上涌,才倉皇失措地將性器猛地往后一抽。 下一秒,guntang的白灼便全數(shù)射在meimei的肚皮上。 耳邊再聽不到任何聲音。 明明還有自己急促的呼吸,與meimei舒服的嬌哼,可這一刻,卻如同失聰,只余死寂。 他心神俱裂地看著眼前的一切,神經(jīng)繃成一根纖細的弦,仿佛只要有一絲風吹草動,便足以將他徹底擊潰。 他回過神來,猛地一巴掌甩在自己臉上。 詹佑青嚇了一大跳,抓住哥哥的手:“佑津,你怎么了,為什么打自己?” 可佑津卻像是丟了魂兒似的,只從她身下迅速地挪開,一邊踉蹌著往后退,一邊失神地低聲痛呼。 “我們是兄妹啊?!?/br> “我們是兄妹啊...” 佑津哭了,兩行淚在他慘白的臉上,竟更加觸目驚心。 詹佑青仍是混沌的,可佑津的痛苦,是那樣的分明,如同剜心。 “佑津?!?/br> “佑津...” 她哭喊著叫他,可佑津卻忽然渾身一震,轉(zhuǎn)身快步離開。 只剩半掩的門,虛虛地擋住月牙翹起的尾巴。明明是悶熱的夏夜,可晚風灌進來,卻是不曾預料的冰涼。 / 詹佑青坐在書店角落,魂不守舍。 馮宛白湊過來,捏捏她的臉:“青青,今天是你的生日,怎么不開心?” 詹佑青自是沒有聽到。 自從那天晚上,佑津已經(jīng)兩天沒有回家了。 爸爸說,佑津去隔壁村子里找同學玩。 騙人,她就沒見過他有什么隔壁村的好友。 果然,果然他就是存心要躲她。 那天晚上親她,抱她,都只是暫時哄著她罷了。 他就是想離她遠遠的。 馮宛白看著好友忽然便開始流眼淚,嚇了一大跳。 “怎么還哭了?別哭啊,青青?!?/br> “今天是你16歲生日,我?guī)憧袋c刺激的東西,好不好?” 詹佑青根本沒力氣動彈,可耐不住馮宛白半拖半拽,將她拉到書店一個隱秘的角落。 看著好友神秘兮兮地往她懷里塞了一本沒有封皮的書,詹佑青嘆口氣,百無聊賴地翻開。 卻在一瞬間目瞪口呆。 明明看不懂圖畫上的男女在做什么,可臉頰卻在一瞬間通紅。 馮宛白也有些羞赧,但還是湊在她耳邊小聲道:“男人下面都有一根yingying的棍子,如果把它插到我們下面尿尿的地方,就會很舒服?!?/br> “而且只有很喜歡一個人的時候,才會愿意和他一起做這種事情。” “可是如果插進去,就會生小寶寶的?!?/br> 書“哐當”一聲掉在地上,馮宛白著急忙慌地撿起來,起身卻發(fā)現(xiàn),詹佑青已經(jīng)跑沒影了。 “怎么這么大反應?”馮宛白摸摸微熱的臉頰,一頭霧水。 / 詹佑津到家,天色已沉下去一半。夕陽與月亮一同掛在天邊首尾兩端,遙遙相望。 男性結(jié)扎手術風險不大,但仍需一些時間恢復與調(diào)養(yǎng)。 也多虧他體格好,恢復得快,才能在佑青生日這天趕回來。 望著熟悉的大門,他有片刻的恍惚。 不知過了多久,才終于鼓足勇氣,踏進家門。 可眼前的景象,不同于佑青以往的每一年生日。 他有些怔忪。 沒有貼在墻上的水彩畫,沒有五顏六色的彩帶,更沒有父親與佑青的歡聲笑語。 只有一片沉靜,伴隨著緩慢降臨的夜色,透出無邊的寂寥。 詹甫源恰好要出門,見他回來,仿佛看到救命稻草。 “佑津,哎呀,你回來了就好?!?/br> “怎么了?”詹佑津心急地問,“佑青呢?今天不是她過生日么?” “這丫頭,不知道咋回事,”詹甫源沉沉嘆氣,又指了指那扇緊閉的房門,“我給她做了長壽面,她一口都不愿意吃。問她想要什么禮物,也是一聲不吭?!?/br> “還以為她生氣,是因為你不陪她過生日呢??墒俏叶几f了,哥哥肯定能趕回來,也沒見她能高興得起來。一整天了,連個笑容都沒有,這好好的一個生日過成這樣,可給我心疼壞了?!?/br> “唉,佑津,你趕緊進去問問她,又在鬧什么脾氣呢,好好哄哄她?!?/br> “之前我說的那些話,什么不能老慣著她,要讓她知道世間險惡,不能事事如她所愿...哎!那都是屁話。她想要天上的星星,只怕我也樂意去給她摘。” 詹甫源心痛不已。 “總之,不管青青要什么,都給她,都給她。” 詹佑津沉默片刻,隨后堅定地點頭:“嗯?!?/br> “我得到隔壁陳大爺家去一趟,幫他補一下屋頂,可能要晚些回來。你要餓了,廚房里留了面條,最好能哄得你meimei也吃一些?!?/br> “好。” 轉(zhuǎn)動把手打開房門,佑青正背對著他,側(cè)躺在床上。 聽到聲響,她的身形明顯一頓,脊背也繃直起來。 詹佑津靜靜地站立著,許久才柔聲開口:“佑青,我回來了?!?/br> 可她卻不愿意搭理他。 他自顧自地走到床邊,將那塊小蛋糕提起來,在她后腦勺上方晃了晃:“今天是你生日,哥哥買了你最喜歡的奶油蛋糕回來?!?/br> 往常,meimei是最盼望過生日的了,每回都跟小饞貓似的,在家里興奮得上躥下跳,翹首以待等著吃長壽面,吃父親張羅的一桌子佳肴,最后再吃上一整個小蛋糕。 還舍不得一次性吃完,只一點點地、慢吞吞地舔著香甜的奶油,臉上露出饜足的笑容。 詹佑津想起這個場景,只覺心里暖洋洋。 “佑青,起來吃蛋糕,好不好?!?/br> 可萬萬沒想到,meimei竟從床上猛地躍起,一掌便將蛋糕拍落在地。 “我不要,我不要蛋糕?!?/br> 奶油蛋糕在地板上綻放出漂亮的白色煙花,詹佑津怔愣,半晌才抬起頭,望向meimei紅腫的雙眼。 “沒關系,佑青?!彼酀匦Γ澳悄愀嬖V哥哥,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什么?!?/br> 可meimei卻一言不發(fā),背過身去,只有抽泣的聲音愈發(fā)地刺耳。 詹佑津想要將她轉(zhuǎn)過來,可手觸上她的肩膀,卻被她掙扎著甩開。 “不要碰我?!?/br> 詹佑津渾身一僵,半闔眼簾,落寞地問道:“佑青,你是討厭哥哥了么。” 話音落下,meimei身子忽地一頓,卻仍不愿同他說話。 詹佑津黯然神傷地說道:“你以往最喜歡生日這一天,不僅僅是能吃很多好吃的,還因為你覺得,每到這一天,你就離哥哥更近一點了,是不是?!?/br> 兄妹兩人,若按嚴謹?shù)乃?,年齡并沒有差兩歲。 佑青生在五月初,恰好在立夏;而佑津生在九月末的秋分。 每年總有五個月的時間,詹佑青可以得意洋洋地宣告天下,自己只比佑津小一歲。 可現(xiàn)在,她好像一切都不在乎了。 詹佑津忽地感覺眩暈,竟有些搖搖欲墜。 可仍不死心,顫抖著問,:“佑青,你真的不要哥哥了么?” 佑青斂了微弱的啜泣聲,用一種超乎沉靜的冷漠聲線開口:“對,我討厭你,我再也不喜歡你了。” 全身的血液仿若一瞬間凝固,連攥緊的拳亦無力松開,詹佑津靜默許久,才失神地答:“好,哥哥知道了。” “但你不要再難過了,好不好?” “哥哥只希望你能開心,其余的別無所求?!?/br> 可沒等他離開,方才一直背對他的小姑娘,竟忽然轉(zhuǎn)過身來,直愣愣地撲上來,將他緊緊抱住。 她哭得泣不成聲:“我撒謊了,佑津,我,我喜歡你,我很喜歡,很喜歡你?!?/br> 詹佑津呼吸一滯,方才仿若死去的心臟,又重新跳動起來。 “可是,可是我知道,我們是兄妹?!?/br> “我們不可以做那種事情,我們不能有寶寶,因為你是我的哥哥,我是你的meimei?!?/br> “可是,可是我要怎么辦,我只喜歡佑津,我不喜歡別人?!?/br> “我們是兄妹,我們是兄妹...” “可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,又怎么會對我這么好,我又怎么會從小到大一直黏著你。因為你是我的哥哥,所以我很喜歡你。可又因為你是我的哥哥,所以我不能喜歡你...” “我好討厭自己,我想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,如果我能死掉就好了,就不用再想這個問題了?!?/br> “佑青!”詹佑津頭痛欲裂,聽到meimei說出這般極端的話語,更是肝膽俱焚。 “不準說這種話,你是想讓哥哥傷心死,是不是?” 可詹佑青卻哭得更加撕心裂肺:“我真的希望自己從來沒有出生,我再也不想過生日了,我的生日愿望永遠都不可能實現(xiàn)?!?/br> 可下一秒,哭得頭昏腦脹的詹佑青,卻被佑津一把拉入懷里,牢牢扣住。 “不,佑青,你的一切愿望,都可以實現(xiàn)?!?/br> “只要你想,無論什么,哥哥都會給你?!?/br> 詹佑津一字一頓地說道,好似用盡了一切力量。 說出口的每一個字,都包裹上濃厚的苦澀,又仿佛透出無盡的釋然。 詹佑青滿臉詫異地望向他,訥訥地問:“佑津,這是什么意思?” 佑津眼眶泛紅,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個顫抖的吻。 “沒關系,佑青?!?/br> “就算是兄妹,也沒關系?!?/br> 詹佑青不可置信地伸出手,顫巍巍地撫上佑津的臉頰。 冰涼,潮濕。 她不自覺地呢喃:“佑津,你是哭了嗎?” “嗯?!闭灿咏蜃ブ鴐eimei的手心,覆上自己的淚。 “這兩天,哥哥躲起來,想了很多事情?!?/br> “或許你說得對,因為我們是兄妹,所以很多事情不能越過雷池,天理難容?!?/br> “可我,好像對那些后果,都不太在乎,也并不害怕?!?/br> “但剛剛聽到你說,你想要去死,不想存在于世界上。那一刻,哥哥才真正地感到恐懼。” “大概哥哥這一生,什么都不想要,只想要你開心?!?/br> 詹佑青徹底怔住,只凝滯著望向他。 詹佑津輕輕揉了揉meimei冰冷的手心,指腹摩挲著她軟嫩的臉頰。 “佑青,你知道的,哥哥剛才的話,到底是什么意思?!?/br> 詹佑青驀地停止哭泣,眼底那些還未來得及掉落的淚珠,卻像星點,亮晶晶地閃爍著光芒。 她忽然便仰起頭,吻住佑津近在咫尺的唇。 卻很快被反客為主,她嬌軟的身軀被佑津壓在床上,撬開唇齒,忘情交纏。 可她仍是忐忑的,毫無安全感,提心吊膽地擔憂著,或許佑津下一秒便會反悔,又將她推開。 她急切地去撫弄佑津身下的棍子,驚奇地發(fā)現(xiàn)那里已經(jīng)硬得發(fā)燙了。 佑津猛地一顫,松開她的唇:“別著急,佑青?!?/br> 怎么能不急。詹佑青簡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不斷用自己的下面去蹭佑津的rou棍。 “你先進來,佑津,你答應我的,你不能反悔,我很害怕,我害怕你不要我?!?/br> 詹佑津卻不動:“可你會很疼的,哥哥舍不得?!?/br> “不行,我就要,我不怕疼,我不怕!” meimei軟熱的xue口,已經(jīng)緊貼住他彈跳的guitou,不斷地碾磨。 xiaoxue泛濫著涌出水液,可要吞下性器,仍是困難。 “再等等,好不好?”詹佑津一邊咬著牙,抵擋滔天的快感,一邊低聲地哄。 “不要,我要,我要哥哥?!?/br> 詹佑津的指尖撫上去,在meimei腫脹濕潤的陰蒂揉弄幾下,又想要探進xiaoxue,將緊致的xuerou弄得更濕更滑一些。 可meimei方才好不容易止住的淚,竟又無聲地落下。 詹佑津錯愕,渾身一僵,慌亂地問道:“怎么了,是不是哥哥弄疼你了?” 卻不料,佑青神色哀傷地望著他,眼眸通紅:“佑津,你還是不愿意的,是么?!?/br> “你只肯用手指,用別的地方,但永遠不會做到最后一步,是不是?” 一瞬間,詹佑津只覺痛徹心扉。 “佑青,哥哥說過,無論是什么,都會給你?!?/br> 詹佑青仍沉浸于哀愁與凄然,可下一瞬,身下最柔軟之處,便被陌生巨碩的異物,猛地侵入占領。 她在一瞬間,便意識到,那是什么。 是痛的,甚至帶有撕裂般的尖銳痛感。 可向來怕疼的她,這一次,竟沒有掉眼淚。 她摟緊佑津的脖頸,哪怕因為疼痛而止不住地顫抖,仍要綻放出燦爛的笑:“佑津,謝謝你,實現(xiàn)了我的生日愿望?!?/br> “佑青,”佑津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啞,唇緊貼在她的臉頰上,“生日快樂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