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間酒店|又濕了?(修)
顏易文站在大廳沙發(fā)的旁邊,黑色羽絨服包裹著牛仔上衣,里面配了一個白色的打底,身上還跨了了一個帆布包,就這么插著兜在那兒看著她。 舒悅面色驚喜,朝他撲過去,“你怎么來了?” 顏易文看她蹦蹦跳跳跑過來的樣子,心里的不開心還是被輕輕掃去了一點。 “我考完就過來了?!?/br> 這時候陳磊慢吞吞走過來,“房費給了,我先回去,明天拍攝見?!?/br> 他轉(zhuǎn)身的時候打量了一下顏易文,挺像個人樣的. 不過他怎么覺得這人有點熟悉? 顏易文聲音還是像冬天快結(jié)冰的水,“昨天晚上你走的時候我給你說了什么了?” 他風(fēng)塵仆仆趕過來就看到自己女朋友跟其他男的在酒店大堂拉拉扯扯,他實在沒辦法像個沒事人。 “你說…你說我到了給你說,發(fā)生了什么也給你說…” “還有呢?” “不能和別的男的待在一起太久。”舒悅聲音量跟wifi信號一樣,越來越小。 顏易文語氣不像平時一般溫柔,“那你剛剛在干嘛?” “剛剛那是他自己非要過來付錢,我不能讓他付啊,那自然…自然就多說了幾句話嘛?!?/br> 舒悅解釋,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。 “為什么不敢看我?”顏易文還是沒有放過她。 舒悅終于忍不住了,這都什么事,被氣的半死跑下來,男朋友來看自己還這么質(zhì)問,想到這里,她瞪了一眼顏易文,“因為你現(xiàn)在很兇啊,我不敢看你?!?/br> 舒悅見他一直不說話,拿著行李就要走,“你要是過來給我發(fā)脾氣的你就發(fā)吧,我先走了?!?/br> 怎么都這么氣人? 被楊桃桃莫名其妙作妖就算了,顏易文還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發(fā)脾氣。 但她沒走幾步,想著顏易文這么大老遠(yuǎn)跑過來,又不忍心真的就丟他在那兒,她有些不爭氣的跺跺腳,然后走回去,手伸進(jìn)了顏易文的羽絨服里,一把抱住他。 “不生氣了好不好?” 顏易文看著她來回折返的樣子,實在也沒辦法再置氣,手臂環(huán)住她后,才又將花遞給她。 舒悅接過了那朵香檳玫瑰,仿佛臉上也染了香氣,用鼻尖撓了撓他鎖骨處,“你來找我,我很開心?!?/br> 顏易文低頭,她那睫毛正微微輕掃著自己白色t恤,心里又是一陣塌陷,手情不自禁就摸上了埋在自己胸前的頭。 語氣是真再沒有一點不好的情緒,“開心就好?!?/br> 在電梯里的時候,舒悅目不轉(zhuǎn)睛地注視著他手上新辦的房卡。 她聲音在密閉空間里顯得很清冷,“其實你跟我住一間房就好了,沒必要再開一間的?!?/br> 顏易文偏頭去看著她,“你覺得我會讓你住其他男人開的房?” “???” “不過他開都開了,到時候我住那兒,你住我剛剛開的。” 舒悅聽到這話,撇了嘴角,拉拉他的衣袖,“一定要分開住嗎?” 顏易文笑了笑,將人攬進(jìn)了懷里,手掌放在她的頭頂,像安慰小貓一樣拍了拍。 “我還沒到當(dāng)忍者的段位?!?/br> 舒悅收了拉著他袖子的手,偏頭“切”了一聲 還好兩間房離的不遠(yuǎn),舒悅心里才稍稍好受了一點。 但洗漱完后,舒悅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就在想。 顏易文明明在她身邊,為什么還摸不著碰不著的。 在她翻了無數(shù)個身后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實在睡不著,最后心生一計,給顏易文打了電話。 電話一接通,舒悅的聲音就顫顫巍巍,“顏易文,我害怕,我一個人睡不著?!?/br> “那我們打著電話睡,或者你開個燈留點光?!?/br> 這樣他都還能忍。 舒悅敗而再戰(zhàn),“我認(rèn)床,我睡不著?!?/br> 這次甚至夾帶一點哭腔。 不過顏易文心里跟明鏡一樣,舒悅平時哪有這么嬌氣,很明顯她別有目的。 見也騙不了他,舒悅直接破罐子破摔,直白的道出自己的目的,“我想跟你一起?!?/br> 這反而讓顏易文更不舍得拒絕。 “那你過來吧?!?/br> 顏易文打開門就看到穿著睡衣的她,臉頰被白絨絨的睡衣帽子罩著,像棉花里誤入了快要滴著水的蜜桃,更加...... 可口了...... 顏易文下一秒就掐斷了自己的想法。 他有些慶幸,幸好這是兩張床的標(biāo)間,不然他難以想象今晚他會多煎熬。 顏易文從她進(jìn)來之后就一直與她保持距離,像一個毫無欲望的正義使者。 “你睡那邊?!?/br> “哦?!?/br> 舒悅雖然失望,但還是慢悠悠爬上了那張床。 關(guān)燈后,顏易文下一秒就閉眼裝睡。 其實如果舒悅能安分一點,他還是對自己有信心的。 抱著她睡,摸一摸不會出問題,但舒悅又不是安分的人,他覺得自己完全沒勝算。 但舒悅也氣不過,躡手躡腳的下床轉(zhuǎn)而爬上了顏易文的床,掀開被子就躺到了他懷里。 顏易文沒這毅力推開她,只好任由著人往他懷里鉆,她的體溫讓他心熱了好幾個度。 舒悅近距離看著他,“顏易文,你一定要這么裝著嗎?” 舒悅見他沒反應(yīng),把手伸進(jìn)了他睡衣里,輕輕的捏著他的腹肌,那里緊致的肌rou上下起伏,排列得溝壑明顯。 血液從腹部下流,顏易文皺了眉,抬手握住了她亂動的手腕,警告到,“舒悅。” “你之前可不是這么叫的。”舒悅有些委屈,眼神濕漉漉的望著他,眼角帶著夜色蘊著的溫柔。 顏易文看得賊心癢,還是吻了吻她粉嫩的唇瓣,笑著問,“那我怎么叫的?我不記得了?!?/br> “我想聽?!笔鎼偝吨囊骂I(lǐng)晃悠。 “想聽什么?”顏易文終于按耐不住,把手伸進(jìn)了她的衣服,貼上細(xì)膩的肌膚,聲音帶著繾綣漸起的顆粒感,“寶寶?” 舒悅雙臂抱著他回應(yīng),“嗯。” 舒悅在顏易文懷里呆久了之后,顏易文能清晰的想象出她身體的曲線以及手感,前段時間在每一個沒有她的深夜,他回想無數(shù)次。 “寶寶,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?”顏易文手環(huán)住她的腰。 “嗯?” “環(huán)境特殊,咱們要到點就收?!鳖佉孜恼Z氣輕松,但面色卻也有些嚴(yán)肅。 “可是你不用收啊。” 顏易文與她的臉不過幾厘米,與她眼神相遇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活在那雙水潤的眼睛里,心里柔波陣陣,好一會兒才說,“這種事再等等吧?!?/br> 其實他不用忍耐些什么,這也是舒悅常說的,但顏易文還是不想那么快,他如果覺得這樣是珍惜她,舒悅也尊重他的想法。 給自己下了心里暗示后,顏易文的手就移到她的后背,用手指輕輕挑開了她的bra,重新把她緊緊帶到了自己懷里,兩個身體沒有空隙的相貼,一軟一硬,他有些貪婪的趴在她的頸窩深吸了一口氣,循環(huán)后出來的鼻息灑在那片白嫩的肌膚,就這樣,舒悅已經(jīng)輕顫,心跳得像撥浪鼓。 他的鼻尖蹭著她耳朵下面的一片rou,不禁喃喃,“好香……” “沐浴露吧?!笔鎼偟氖忠策€在他的腹間徘徊,移到側(cè)腰上下摩挲,那里因為她的手起了一層層粟栗。 “不是,寶貝的體香?!?/br> 一絲類似于蘭花的香氣,又混著奶香,連沐浴露的味道也遮蓋不住,顏易文總是能精準(zhǔn)捕捉到這個屬于她的味道。 舒悅身子微微后仰,與他對視,用手掌將他的頭發(fā)往后捋了捋,眼神下移到鼻尖,最后停在雙唇上,心念一起,咽了咽口水。 顏易文看著她這副模樣勾了嘴角,就等著她下一步動作。 當(dāng)她的唇送上來的時候,顏易文直接翻了身將人壓在床上,手沒有負(fù)擔(dān)的碰上那團(tuán)最柔軟的地方,唇舌交纏,吸吮與挑逗并存,不停的轉(zhuǎn)換角度和方位,舒悅被親的腳趾微蜷,手在他的后背上胡亂的抓著衣服,本來蓋在身上的白色被子也因為動作滑到一邊。 只要顏易文手上用力些,身下的人就會傳來吃痛的嬌哼聲,有些痛苦但尾音又是下垂的享受,他聽得欲生欲死,手掌不停的加大揉捏力度。 神經(jīng)脆弱得完全不能滿足時,顏易文的手就又往下移,到了她的大腿內(nèi)側(cè),舒悅?cè)砀浟?,下身傳來很酸的感覺。 顏易文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內(nèi)褲時,沒忍住低低笑出了聲,“又濕了?” 舒悅輕哼,又想去吻他的唇,但顏易文偏了頭咬著她脖子上的嫩rou,用氣聲問,“這么喜歡我碰你?” “很喜歡。”舒悅向來不掩飾,說這話時氣息還有些不均勻。 “那好?!?/br> 顏易文話音一出,就傳來了舒悅的驚呼,“別……” 手指正與濕嫩的地方親密接觸撩撥,碾壓著最敏感的地帶。 顏易文眼睛沒有離開過她那張皺著眉的小臉,帶著誘導(dǎo)的意味輕聲問,“別什么?” 舒悅曲起了右腿,腳掌與床單摩擦泄力緩解刺激感,她咬著唇低哼,感受著他指尖的力度,半晌后才說,“別?!?/br> 顏易文聽到這話,加快了手上的動作,埋在她頸窩忍俊不禁的念她名字,“舒悅……” “叫聲老公我聽聽呢?”他又說。 舒悅閉著眼忽略這句話。 顏易文手指都快到了入口,下半身抵著她的三角區(qū)頂了頂跨,“叫叫唄,我聽聽?!?/br> 感受到他手指的點點入侵,舒悅敏感得抖動,在他的撩撥中有些青澀的喊,“老公……” 他身下瞬間又大了一個度,在她一聲聲的哼叫中,顏易文又狠狠吻上了她的唇,唇瓣上毫無技巧的一頓蹂躪后,收了唇也收了手,瞬間躺到了一邊,緊閉著眼皺眉。 舒悅面色紅潤,身子微微蜷縮,但顏易文卻不敢看她,又起身坐到床邊,聲音沙啞得一出來就掉在了上,“緩一會兒?!?/br> 他真怕自己再看她幾秒,就馬上不管不顧的要了她。 舒悅深呼吸了好幾口,手攥著被單,頭在被子下餡得很低,悶悶的問,“為什么?” 顏易文彎著腰努力緩解欲望,房間里靜了好久后才聽到他說,“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你。” 喜歡到就算不樂意忍耐欲望也不舍得讓美好破敗。 像裹小腳的男人。 但就是不舍得。 顏易文還是躺了回去,一點一點整理好她的衣服,把她圈入懷中拍了拍背,耐心幫她清理好,還換下了內(nèi)褲。 然后他就沖進(jìn)洗手間洗了一個冷水澡。 等他出來的時候舒悅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 顏易文不動聲色的在她身邊睡下,只是沒敢再抱著她。 作者寫在最后: 1.這是下一半 2.下次我再也不為了趕著時間發(fā)隨便改了,不然就是半夜起來重改的下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