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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繼妹非要和我換親在線閱讀 - 第164節(jié)

第164節(jié)

    一條火龍驟然竄天,殿門外欲撞門的眾人大驚,謝堯臣迅速朝寢殿跑去,腳都未及踏出殿門,便厲聲對殿中太監(jiān)吩咐道:“快抬父皇離開,去榮儀宮!”

    皇帝是萬沒想到謝堯臣會放火攔敵!

    索性老大謀逆已經(jīng)開始,證據(jù)到手,他也著實是躺不住了?;实垡粋€翻身下榻,對愣住的謝堯臣道:“不必你抬,朕自己走。”

    福祿連忙上前,替皇帝穿鞋,皇帝穿好鞋,披了外套在肩,走到僵住的謝堯臣身邊時,止步,看向他,意味深長道:“你是真拿我當?shù) ?/br>
    說罷,皇帝帶著勤政殿眾人從殿后離去,甩給謝堯臣一句話:“幫朕把勤政殿的爛攤子料理了?!?/br>
    謝堯臣:“?”

    第166章

    老三,才是皇位最合適的人選。

    出了殿門, 皇帝還朗聲吩咐道:“勤政殿所有侍衛(wèi)、宮人,今夜聽令琰王?!?/br>
    謝堯臣愣愣的看著皇帝披著外套, 步伐矯健離開的背影, 久久不能回神。

    半晌之后,他似是反應(yīng)過來什么,從后殿奪門而出,厲聲喊人:“來人?。∽咚?!走水了!”

    之前想, 只要能攔住恭郡王的人, 救下父皇, 燒了勤政殿也沒事。但現(xiàn)在, 父皇居然沒事, 他怎么能為了攔恭郡王,燒了勤政殿?

    大批的宮人提著水桶朝勤政殿聚集而來,宮內(nèi)潛火兵也全部出動, 帶著云梯、水囊、唧筒匆匆趕來。

    整個寢殿的門窗已經(jīng)全部燒著了起來, 恭郡王以及他帶著的御林軍, 看著眼前的火勢,緊緊抿著唇,胸膛大幅的起伏著,滿臉皆是怒意。

    琰王居然放火!他居然敢放火燒勤政殿?

    不得已,恭郡王只能先暫且?guī)е藚⑴c救火,眾人合力, 很快, 勤政殿寢殿的火便被撲滅了先去, 但是一排門窗, 以及屋檐, 已然被燒得七零八落, 烏漆墨黑。

    謝堯臣這才帶著一眾方才參與救火的勤政殿侍衛(wèi),從寢殿中走了出來。各個臉上、衣上多少都沾著點黑灰,恭郡王等人亦不例外。

    一見謝堯臣,恭郡王滿心里的怒意再也壓制不住,目眥欲裂,厲聲斥道:“你好大的膽子!竟敢放火燒勤政殿,是棄父皇的安危于不顧了嗎?”

    不等謝堯臣說話,恭郡王掃一眼謝堯臣身后的勤政殿眾侍衛(wèi),跟著厲聲罵道:“你還敢說你沒有借父皇病重謀逆之心?將這大逆不道之徒拿下!救陛下!”

    話音落,跟著恭郡王的那批御林軍,全部持兵器朝謝堯臣沖來。謝堯臣和勤政殿眾侍衛(wèi)自然不懼,立時上前,同恭郡王的人,在殿門外廝殺成片。

    勤政殿這么大的動靜,自是驚動了后宮,六宮各處殿門緊閉,嬪妃們瑟縮不敢外出,著實不知陛下病重,這兩個皇子會鬧出什么事來,許是明日晨起,這京城就會變了天。

    唯有賢妃宮里,宮門大開,她扶著宮人的手,站在宮門處,焦急的等著勤政殿的消息。她人早已不似當年風華絕代,面容中多了些老態(tài),眼神里也多了難言的疲憊。

    不多時,正見自己宮里剛才派出去探查情況的太監(jiān),匆忙跑回,賢妃眼前一亮,忙朝他看去,滿眼期待。

    待那宮人進宮,賢妃都顧不上叫他行禮,緊著問道:“勤政殿情況如何?老三可有事?”

    那太監(jiān)慌張回道:“大事不妙啊娘娘,恭郡王言語間提及琰王借陛下病重謀逆,要借此拿下琰王,勤政殿已經(jīng)打起來了!”

    賢妃聞言大驚,眉峰緊鎖,呼吸急促,急道:“陛下呢?陛下可還在勤政殿?他醒了嗎?”

    太監(jiān)回道:“勤政殿著火后陛下就醒了,臣方才隱約瞧見,陛下同福祿公公等人,朝儀貴妃宮里去了?!逼鋵嵥匆娀实鄢鰜淼臅r候,著實奇怪了下,不是昏迷不醒嗎?怎么看起來步伐倒是矯健。

    賢妃驟然松了口氣:“醒了就好!醒了就好!”

    說話間,賢妃已扶著宮人的手大步走出宮門,匆忙往榮儀宮的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走在宮道上,賢妃在衣袖中緊緊攥著兒子留下的書信,眼眶逐漸泛紅。

    她的兒子被流放會寧府,一路上是靠老三暗中護著,一家人才平安無恙。到了會寧府后,也多虧了老三送銀票,兒子走后,她的孫輩們?nèi)缃癫拍苡幸率巢蝗钡钠届o生活。

    兒子離世,她這輩子已是沒有指望了,但兒子留下的信,她必須得親手送到皇帝手上,絕不能叫老三出事,這是兒子臨終前最后的囑托。只有最后登基的人是老三,她往后的日子,還有遠在會寧府兒媳、孫兒、孫女們的日子,才會好過,才能平安無憂。

    可偏偏這老三不著調(diào),陛下選他嗣位的可能極低,今夜又被恭郡王誣陷,無論如何,她得先保住老三的命!只有人活著,才會有希望。

    賢妃到了榮儀宮外,正見殿門緊閉,勤政殿眼熟的太監(jiān),也守在宮門外。

    一見賢妃上前,眾太監(jiān)出手,將賢妃攔下,肅然冷聲道:“娘娘,陛下現(xiàn)在不見任何人?!?/br>
    而此時此刻,皇帝正坐在榮儀宮院中貴妃榻上納涼,手里拿著魯班鎖,陪懷里的謝澤玩兒。

    儀貴妃就陪著坐在皇帝身邊,而宋尋月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她看著毫無病態(tài)的皇帝,壓著心中的好奇,強自撐著面上的笑意,強裝淡定的陪皇帝和儀貴妃逗孫子。唯有一點心間無比安慰,皇帝既然沒事,那么謝堯臣在勤政殿,必然也會沒事。

    賢妃見自己進不去,也不耽擱,提裙便直接跪在了榮儀宮宮門外,她望向那漆紅的宮門,朗聲陳情道:“陛下!臣妾賢妃,今夜愿以性命擔保,琰王絕不會做出謀害陛下的事!他絕不會大逆不道!陛下,琰王無心皇位,借陛下病重謀逆實為jian人栽贓陷害,琰王重情重義,絕不會傷及自己父親啊陛下!”

    晴朗的夜空下,賢妃厲聲陳情的聲音,清晰傳入榮儀宮。

    宋尋月和儀貴妃都朝宮門的方向看去,二人眼里皆流出一絲動容和感激。

    婆媳二人誰也沒想到,如此危機關(guān)頭之下,賢妃竟會頂著這么大壓力,前來以性命為謝堯臣擔保。

    皇帝只接著陪謝澤玩兒,直到謝澤也好奇的看向?qū)m門,皇帝這才放下手里的魯班鎖,抬頭看向?qū)m門,對一旁的福祿道:“去開門,叫她進來。”

    賢妃正欲再說謝堯棠留下書信的事,想想法子叫皇帝愿意看信,怎知一口氣剛提起來,宮門卻開了。

    宮門開得這么容易,著實在賢妃意料之外,賢妃聲音戛然而止,愣了下。

    前來開門的正是福祿和福祿徒弟,福祿看了看面露茫然之色的賢妃,含笑,指了指里頭道:“賢妃娘娘進去說話吧。”

    賢妃這才回過神來,立時提裙起來,點頭:“多謝公公?!?/br>
    賢妃不敢耽擱,疾步進了榮儀宮,拐進東面院子。誰知剛進去,正見皇帝好端端的坐在院中貴妃榻上,正抱著謝澤,陪他玩兒魯班鎖,而儀貴妃和琰王妃在一旁陪著,賢妃見此,又愣了下。

    賢妃不知發(fā)生了何事,總覺眼前畫面違和。說皇帝病重,皇帝在逗孫子,說琰王謀逆,皇帝卻悠閑的同琰王一家在一起。

    賢妃疑惑著走過去,跪地行禮,宋尋月則起身,向賢妃見禮。

    賢妃跪地行禮后,并未起身,掃了眼一旁儀貴妃和謝澤,見皇帝還是對他們一如既往的喜愛,底氣反而沒那么足了。

    與方才聲嘶力竭陳情的語氣相比,她的語氣緩下來不少,還帶著些許疑惑,似是不知是不是該繼續(xù)說,跟著對皇帝道:“陛下,臣妾自知,臣妾和堯棠罪孽深重,不值得陛下原諒,但父子一場,堯棠臨終前,留下一封書信帶給臣妾,叫臣妾轉(zhuǎn)交陛下?!?/br>
    皇帝聞言,手一頓,面上逗孩子的笑意消散,眼底漫上一絲濃郁的期待,抬頭看向賢妃。

    賢妃怕皇帝不愿看謝堯棠的書信,淚水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。她望著皇帝的眼睛,取出袖中書信,雙手呈上,含淚顫聲道:“陛下,堯棠已經(jīng)走了,念在多年的父子之情,您看看他的書信,可好?”

    皇帝目光落在賢妃手里的書信上,他抱住懷里謝澤,將他遞給一旁儀貴妃,儀貴妃忙伸手,將謝澤抱過來,在他耳畔低聲哄道:“金金乖,先讓阿翁忙。”

    謝澤看看儀貴妃,點點頭,復(fù)又看向自己的阿翁,一雙黑丟丟的大眼里滿是好奇。

    望著信封上熟悉的字跡,皇帝只覺此時自己的手臂格外重。他緩緩伸手,從賢妃手里接過了謝堯棠留下的書信。

    皇帝看著書信,緩緩起身,朝一旁的海棠樹下走去,面朝樹干,背對著眾人,將書信拆開……

    是一封家書,用詞全無講究,他只用極為平常的語言,恍如面對面閑聊般,平靜的同他的爹爹說話。

    “爹,兒臣幼時,便知自己的父親是皇帝,是普天之下最尊貴的人,彼時,仰望您,崇拜您,想做您最優(yōu)秀的兒子,想得到您的贊揚與認可??芍钡介L大,兒臣才知,太子之位早已給了大哥,兒臣再努力,再優(yōu)秀,也永遠無法變得像您一樣。不知從何時起,得到太子之位,就成了兒臣最深的執(zhí)念,您從父親,變成了衡量我能力的考官,手足兄弟成了最大的敵人,而我身在其中,竟不覺這一切有任何不妥,逐漸的,變得不擇手段,變得步步為營……如今的結(jié)局,是兒臣作繭自縛,兒臣甘愿受罰。當初您果斷處置兒臣時,兒臣心里怨過您,但如今到了會寧府,到了這一步,兒臣才看清這一生的全貌。本以為兒臣此生最大的遺憾,是最終輸給了大哥,但時至今日,兒臣才知,最大的遺憾,是忘了自己除了是個皇子,還是個兒子、兄長、丈夫、父親……沒能成為您的驕傲,是兒臣不孝,但是兒臣還有機會,做一次好兄長。父皇見到這封信時,想來三弟正陷入性命攸關(guān)之境,人之將死,其言也善,無論三弟正在遭遇什么,還請父皇再相信兒臣一次,三弟有情有義,半生清醒,從未被權(quán)勢迷眼,他絕不會做出任何結(jié)黨營私,傷害手足,傷害父親的事來,若有,必是為人栽贓陷害,還請爹爹,務(wù)必明察!不孝子,謝堯棠敬上?!?/br>
    皇帝捧著謝堯棠的書信,在海棠樹下站了許久。宋尋月看到他微顫的肩頭,心間不免酸澀。賢妃的眼淚,自提及謝堯棠的書信時,更是一直沒停過,就連儀貴妃,都因這氣氛感染,莫名代入自己兒子,摟著謝澤,眼眶跟著泛紅。

    也不知過了多久,皇帝仰頭望天,深吸一口氣,這才轉(zhuǎn)過身來。他握著謝堯棠的書信,復(fù)又回到貴妃榻上坐下,看向宋尋月和賢妃,開口問道:“你們倆,給朕交代,老二被朕廢為庶人之后,老三都做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老二不會平白無故給他留下這封信,他被廢為庶人的時候,老三夫妻倆還在外游歷,這期間,老三肯定是做了什么,才會喚起老三心間的兄弟之情,說出他有情有義的話來,才會為他留下這封書信,在他危難之際保全他。

    宋尋月聞言愣住,一時不知該如何說,若不說,皇帝明顯已經(jīng)覺察到了端倪,若說……謝堯臣背地里做的那些事,若叫皇帝知道,焉知后果是好是壞?要么是滿意謝堯臣幫助手足之舉,要么就是覺得謝堯臣拿他的處置當耳旁風,私下接濟被他廢黜之人,招來責罰。

    賢妃在皇帝身邊陪得久,對皇帝遠比宋尋月了解,她明白,皇帝已然發(fā)現(xiàn)端倪的情況下,即便他們不坦白,他自己也能查出來,何苦要在此時嘴硬,平白還要得罪皇帝一次?

    念及此,賢妃行禮道:“回陛下的話,堯棠流放之路上,琰王不忍兄長妻女受辱,暗中相護,保他們一家平安抵達會寧府。堯棠過世前,琰王游歷途徑會寧府,得知兄長病重,前去探望,并為兄長一家留下十萬兩傍身銀票?!?/br>
    一旁的謝澤聽著這些話,忽地反應(yīng)過來這位娘娘是誰,她是伯父的母親!謝澤一驚,正欲說什么,卻忽地想起當初爹爹的囑咐,見過伯父的事,絕對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提起,謝澤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,生怕自己說漏了。

    皇帝聽罷,看向宋尋月,問道:“是嗎?”

    宋尋月還能怎么辦?斂裙跪到了賢妃身邊,行禮道:“回父皇的話,是。自嫁給王爺,兒臣便知王爺心善,他此舉,并非有忤逆父皇之心,只是不忍兄長妻女受辱,不忍兄長一家生活無依。”

    說罷,宋尋月想了想,終是行大禮俯身叩拜,誠懇道:“還請父皇恕罪?!?/br>
    皇帝看看地上的宋尋月,嘴邊閃過一絲笑意,問道:“老三那么在意你,想來你若勸阻,他絕不會去。他做這些事的時候,你沒攔著嗎?”

    宋尋月聞言抿抿唇,如實回道:“沒攔。兒臣幼時在繼母手下生活艱難,但聽聞,流放路上所受之苦,會比兒臣幼時的經(jīng)歷苦過百倍,兒臣已為人母,同樣不忍。至于在會寧府,二哥那時病重,他與王爺?shù)降仔值芤粓?,王爺想去見見兄長,兒臣怎能阻攔?且謝澤就在一邊看著,言傳身教,難道爹娘要教他做個無情無義之人?”

    皇帝看著宋尋月的頭頂,緩緩點頭,神色間甚是滿意,語氣平和道:“起來吧?!?/br>
    皇帝轉(zhuǎn)頭看向賢妃,道:“你也起來吧,都坐下說話。”

    蔣云無聞言,給賢妃也搬了一把椅子,與宋尋月先后落座。看來皇帝是不介意謝堯臣的做法,宋尋月暗自松了口氣,到底是親生兒子,即便被廢為庶人,皇帝心里還是在意的。

    賢妃心里還是有些擔憂謝堯臣,坐下后,賢妃看向皇帝,試探著問道:“陛下,那今晚琰王的事,您是否會再做考慮?”

    賢妃根本不知今晚一切全在皇帝掌控之中,看她這般真情實感的為老三擔憂,心里還是頗有些欣慰的,沖她笑道:“放心吧,朕自有考量?!?/br>
    說罷,皇帝的目光,再次落在手里謝堯棠的書信上,神色間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經(jīng)營祝東風,出宮幾年功夫,便叫祝東風遍布大魏,使自己王府富足。

    在這將近六年的光陰里,謝堯臣評價官風有理有據(jù),雖只是一樁閑差,可凡遇官風不正之處,他整治手段巧妙百變,成效顯著,從未叫他擦過屁股。

    在靜江府陪王妃待產(chǎn)的七八個月的功夫里,在廣南西路見百姓疾苦,心生憐憫,一改懶惰散漫,親力親為,帶領(lǐng)眾官,富民利民,最終將曾經(jīng)的邊陲流放之地,變成如今官府、百姓皆富足的廣南西路。

    回京之后,即便只剩下他和恭郡王兩個皇子,也從未動過半分貪婪之念,一心一意藏金埋銀,一心一意希望他這個父皇長命百歲,待妻忠誠,侍父純孝,教子用心。

    對待手足兄弟,更是從未生過半點殘害之心,甚至當初,在老二被自己廢為庶人之后,頂著可能被他發(fā)現(xiàn)懲處的風險,暗中幫助兄長,探望兄長,憐惜兄長子嗣,猶如憐惜自己子嗣。

    其妻宋氏,同樣心無旁騖,不貪權(quán)勢,為人寬厚,懂得思己及人,體諒夫君。在爭權(quán)奪勢上老實的同時,又在人生道途上聰明智慧,見得長遠,懂得何為長久之道。若為后,必有母儀天下之德,有妻如此,老三之幸。

    最關(guān)鍵的是,司天監(jiān)所言的天賜祥瑞之子,注定要帶著大魏走向更宏偉高度的祥瑞之子,是他的兒子。

    綜其所有,他這老三,才是最適合承嗣皇位的人選!

    想著,皇帝不由看向一旁的謝澤,伸手摸上了他的頭,眼底滿是憐愛。

    他出生時,老大還是太子,老二正因《治國論》如日中天,且還是他承繼皇位的最佳人選。老三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(nèi),那時他就想,這祥瑞之子,到底會有怎樣的機緣?才能最后走上這至高之位。

    光陰瞬息而過,如今只覺唏噓,原來,上天早已安排好了一切,所有的機緣,終歸會到謝澤的身上,為他鋪平一條登上皇位的坦途。

    謝澤坐在儀貴妃懷里,巴巴望著摸自己腦袋頂?shù)陌⑽?,小臉可愛極了,全不知阿翁在想什么,好奇開口問道:“阿翁在想什么呀?”

    皇帝沖他抿唇一笑,慈愛哄道:“在想你爹爹?!?/br>
    說罷,皇帝看向福祿,吩咐道:“福祿,給朕取紙筆來。”

    第167章

    謝堯臣:發(fā)生了啥?(蒙逼中)

    福祿很快將紙筆給皇帝拿來, 福祿徒弟搬來一張小桌,放在皇帝身邊。福祿著手開始研磨, 小徒弟則掌了一盞燈, 立在桌邊,給皇帝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