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繼妹非要和我換親、六零之路人甲的小日子、二哈愛上貓(GL)、公主裙擺(校園NP)、警官jiejie的偵查犬gl(h)、天災(zāi)降臨的歲月、(咒回乙女)讓她流血、羅曼蒂藍、心血來潮、蔚然(兄妹骨科)
知道林常勝的消息,自然也和姜越山提了。 姜越山聽到之后,又是把林常勝一頓臭罵,覺得他不干好事,連累林安安了。 要不是他這個位置不能隨便回首都,他現(xiàn)在就得去把林安安接到邊疆來的。 這會兒時局不大清楚,他就怕安安被連累。 于是就趕緊給姜明毅打電話。然后這兒子也不在單位。想著他大概是去找安安了,于是也只能等電話。 晚上,終于接到了兒子姜明毅的電話了。 聽說連林安安都被誣告了,姜越山直接氣得拍桌子,“林常勝是閉著眼睛找對象嗎?找這么個人,苦了我們安安。從小就被這個繼母虐待,現(xiàn)在還要給他們背黑鍋。林常勝也不是個好東西,他自己活該,倒是別連累我們安安了。要不是安安要在首都上學(xué),我就讓安安把戶口轉(zhuǎn)我們家來的?!?/br> “爸,現(xiàn)在轉(zhuǎn)戶口也來不及了?!?/br> “這我當(dāng)然知道,哎,真是苦了我們安安了?!苯缴秸媸切睦锒碌没牛米拥姑?,找這么個狗東西。沒享福,倒是盡吃苦了。 “這次事情辦完之后,我一定要讓安安和他斷絕關(guān)系。安安用了他多少錢,我來給。讓安安不給他當(dāng)閨女了。” 姜明毅道,“爸,這些事情要看安安自己。她是個有主見的人。我們不該替她做主?!?/br> 掛了電話之后,姜越山還得為林常勝這個事兒發(fā)愁。 如果不是為了安安,他可不想管林常勝。說到底,林常勝雖然沒參與這個事兒,但是發(fā)生這事,難道他就一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?如果睜大眼睛看人,平時對家庭管教嚴(yán)格一些。這事情發(fā)生的幾率就會小很多。 到時候就算發(fā)生了,也沒人會怪他。 可林常勝對家庭這個態(tài)度,他就不冤枉。身處高位,對家庭成員的管理,本就也屬于他們職責(zé)中的一部分。 雖然要管,但是對于這個事兒,姜越山自然也不能讓人過多的插手。既然林常勝沒參與過,那就只需要讓人幫忙盯著,秉公處理就行了。 萬一林常勝真參與這個事兒了,那就讓他坐牢去吧。讓安安來自己這邊,看誰能欺負她。 打完電話之后,他還是氣得捶了一下桌子,似乎就和打了林常勝一樣的。 這會兒林常勝也不好過。 從接受調(diào)查開始,他整個人都有些懵。覺得弄錯了,或者是某些人看他不順眼,故意整他。 于是他巋然不動,保持鎮(zhèn)定。 直到對方看問不出什么事兒來了,就和他說了他妻兒的指控。林常勝才終于有了反應(yīng)了。 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,徐月英用他的名頭,出去給人辦事,為別人換取高升的機會。以此獲取錢財。 她是沒幫著徐家人,只是讓徐家人幫著從中牽線。 難怪當(dāng)初他沒發(fā)現(xiàn)徐家人升遷。合著徐月英膽子比這還大啊,直接幫外人辦事,還拿人錢財。 林常勝聽完之后,半天沒回過神來。 他就是想不通,徐月英為什么要干這些事情。 他自認為家里不缺這筆錢啊。 他雖然沒把錢交給徐月英管著,但是他知道徐月英手里肯定是有存款的。對此他也沒深究。然后徐月英自己也有工作,工資完全夠花。平日里家里的生活開支,安安也會給予報銷。 家里這生活水平,完全犯不著去貪錢啊。 最讓他想不通的,是他的妻子和兒女,竟然主動去舉報這個事兒,然后還把水潑在他的身上來了。說是他安排的。 這對林常勝的打擊是相當(dāng)大的。 他平日里小心提防,沒想到卻被最親的人迫害了。 “徐月英真這么說的?她說是我安排的?”林常勝再次問道。 負責(zé)審問的人道,“林常勝同志,現(xiàn)在經(jīng)過我們的多方調(diào)查,證明這一次的事件是真的,相關(guān)涉事人員也全都到位了。也交代了,確實是得到了林師長的各種承諾以及幫助。所以,你這邊也不需要多做狡辯了,坦白從寬,相信你自己也懂這個道理?!?/br> 林常勝胸腔里涌出巨大的怒火,這火燒得他臉紅脖子粗,眼睛都紅了。 他一字一句道,“我沒做過。我林常勝行的正坐得端,我不會做這種事情。我是受過部隊恩惠的人,部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,我是要把命都奉獻給部隊,給國家的人,我怎么可能為了錢,就做出背叛我們部隊,給我們軍人抹黑呢?” 負責(zé)問話的人看他這個態(tài)度,依然沒相信。 誰來了這里不說自己是冤枉的? 這事兒見得多了。 也有人和林常勝一樣,平日里作風(fēng)很嚴(yán)謹,但是查了之后,也確實有問題。 所以林常勝的話并沒有打動他們。 反正林常勝不說實話,就只能繼續(xù)問。他們又告訴林常勝,贓款的去向也被徐月英交代了,就在林安安那里。他們已經(jīng)找林安安回來接受調(diào)查了。 不過他們故意沒時候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,就是想試探林常勝。如果贓款真的在林安安那里,林常勝知道這個情況,就該著急了。 林常勝還真的著急了,“你們抓我閨女干什么,她一個學(xué)生能知道什么?徐月英心里就恨她,就是要害她!” 審問人員道,“也許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,幫你保管贓款,也是有可能的。” “狗屁的贓款,我每一分錢都干干凈凈的。是我林常勝在戰(zhàn)場上面掙來的!” 他指著面前的人,“你們別傷害我閨女啊,她還是個孩子。還在上學(xué)呢!家里的事兒和她一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!徐月英這是污蔑!” 見林常勝怎么都不交代問題,問話的人也沒辦法了。 只能暫停這個事情。然后出去匯報情況。 不過就算林常勝死不承認,這個事兒也有辦法,那就是從別的地方找到證據(jù)。 現(xiàn)在問題是,徐月英拿不出別的證據(jù)來。 只說是口頭上面交代的。說林常勝沒出面過,也沒有書面上的記錄。 也不是沒懷疑過徐月英是污蔑人的。但是這事兒對她有什么好處嗎? 先是舉報,然后污蔑。兩口子多大仇啊。 而且親女兒和親兒子也是這么說的。所以林常勝的嫌疑是非常大的?,F(xiàn)在只要拿到證據(jù),基本上就可以定罪了。 審訊室里,只剩下林常勝一個人。他安靜的坐著,想著這些年的生活。他怎么也想不通,為什么會有今天。 他自認為自己沒有對不起徐月英他們的地方。 給他們提供好的生活,給他們錢花。能給的都給了。他們在大院的生活,也絕對是不差的。 甚至在知道安安受的委屈之后,他也沒和徐月英離婚,而是給她機會。 為什么徐月英和那兩個孩子,就這么恨他呢? 還有安安,明明安安是家里吃苦最多的人。為什么徐月英他們就要一直傷害安安呢?這次還要把安安也拖下水了。他們到底想要什么? 林常勝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可能真的瞎了眼。從來沒看清楚過自己的枕邊人。 回憶起這些年,自己對家庭的印象真的是太少了 …… 林家這個事兒自然在大院里面?zhèn)鏖_了。 大家都在好奇林家這事兒到底會怎么樣。葛參謀自然是為了林常勝也是多番打聽,但是效果不是很好。 現(xiàn)在外面形勢比較特殊,大家是盡量的低調(diào)。 偏偏林常勝的事情現(xiàn)在爆出來了,也就沒多少人敢摻和這事兒。 陳國強倒是過問了,也知道了林常勝現(xiàn)在面臨的情況。說實在的,有些不看好。他在家里也是嘆氣,說林常勝這次怕是不好過關(guān)。 朱秀紅道,“怎么不好過關(guān)?沒干過的事情,怎么就讓他背黑鍋?” “那你有證據(jù)嗎?那邊證明他有罪的,可是三個他最親的人啊。特別是徐月英,她是個成年人,也是林常勝的夫人,她說的話那是相當(dāng)有分量的?!?/br> 朱秀紅道,“那安安怎么辦?她連安安都牽扯進來了。老陳啊,就算保不住林常勝,但是安安肯定不能讓他們冤枉。你說這個孩子平時就在學(xué)校上學(xué),和家里人也不親。她能參與家里的事情?這不是冤枉人嗎?” “安安問題倒是不大,徐月英說她藏著錢,可這錢找不到,那就不能證明安安的問題?!?/br> “就怕名聲上面有影響,你說一個好好女娃兒,怎么就遇著這些事情呢?” “現(xiàn)在就是等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了。這個事情誰也不好插手。但是我們肯定不會讓人冤枉他的。只要林常勝沒做過這事情,沒有證據(jù),誰也不能亂按頭。我就是擔(dān)心事情就這么一直僵持著,這和坐牢有什么區(qū)別?不定性,就一直拖著。工作恢復(fù)不了,名譽也恢復(fù)不了?!?/br> 朱秀紅聽著直嘆氣,“哎,那我待會兒再去看看安安?!?/br> 林安安倒是最不著急的。 經(jīng)歷過的困難多了,林安安心理承受能力還是不錯的。在最初的生氣之后,她后面也慢慢冷靜下來了。 分析了情況。反正如果林常勝最后真的背黑鍋了。她立馬寫文章登報。和家里斷得干干凈凈的。讓她和林常勝有難同當(dāng),那是不可能的。反正到時候誰也不能說她無情無義。 然后也讓徐月英他們在全國人民面前露個臉。反正讓她不好過的,以后那娘兒三也別想好過的。 她自己手里有錢,有房子。就算以后沒好工作,她也不擔(dān)心日子過不下去。 當(dāng)然了,這都是最壞的結(jié)果。 在這一刻沒來之前,林安安是不會放棄反抗的。 看著手上電報的內(nèi)容,她看了看手表?!皯?yīng)該快到了吧。” 火車上面,老林家人第一次出遠門,可真是害怕得都不敢動彈。 這次林長福一家子沒來,來的是林家兩老,林長喜,林小環(huán)和劉建設(shè)。 除了林家人,還有柴隊長,以及隊里幾戶比較穩(wěn)重的代表也來了。這些人是負責(zé)來作證的。 當(dāng)時林小環(huán)和劉建設(shè)回到小八角生產(chǎn)隊,就立馬動員老林家人上首都,為林安安撐腰了。 孫銀花和林水根兩老本來是不打算來的,有些害怕出遠門。但是劉建設(shè)說,這要是安安鬧不過徐月英,以后徐月英當(dāng)家,肯定不給他們寄生活費了。這兩老才鼓著氣過來的。 林長喜又和劉建設(shè)一起去找柴隊長,請他們幫忙走一趟。畢竟安安交代了,要帶鄉(xiāng)親過去的,大概是覺得林家人在林常勝面前說話不好使了,叫一些德高望重的鄉(xiāng)親來,更有說服力。 柴隊長是不想來的,但是想著也就是摻和一下老林家的家務(wù)事兒,還能得到安安這個有出息的孩子的好感,這事兒穩(wěn)賺不賠。于是就來了。 反正不就是證明安安在老家過得不好,徐月英沒給生活費嗎? 不是大事兒。 在火車上,大家就偷偷商量了,回頭要如何說。 最好是淡化安安在家里吃的苦,把安安吃苦的原因,全都放在沒有生活費上面。 柴隊長聽著他們商量的話,心里不知道翻了多少白眼了。 心想你們也就騙騙別人,人家安安心里都門兒清呢。 熬了幾天,終于車子到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