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宴大廚在八零 第626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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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安本來是覺得棠溪不簡單,但現(xiàn)在看著自己的糊涂同事,也不想替他說一句話。 看著顏良平還想說什么,邵安不想讓農(nóng)科院的臉面丟盡了,上前一步擋在他面前,“三位,這邊請?!?/br> “請什么?”顏良平剛剛在辦公室被訓(xùn)了一通,就是因為上午沒有拿到種子,還在棠記落了面子,丟了農(nóng)科院的臉面,這才心生不服的。 現(xiàn)在棠溪來了,顏良平不把面子找回來,那他就不姓顏了。 第917章 忘年交 “我有說錯了嗎?”顏良平攔著邵安不讓他帶著棠溪他們?nèi)诉M去,非要把話給說清楚。 齊天樂白了一眼后,“我是登記了才進來了,我怎么就不能進來了?” “登記就可以了?”顏良平反問他,“要是登記就能進來了,那所有人都可以進來了,還需要什么登記???” “我們是來找院長的?!毙l(wèi)景曜不想再多說廢話了,攔下了齊天樂,示意他不要再費口/舌,“麻煩請你們的院長出來?!?/br> “院長是你想見就能見的?”顏良平今天就非要看看他們幾個人有什么能耐,尤其是棠溪,“種子呢?畫像呢?” “拿來就沒有你們什么事情了,沒你們的事兒就回去。” “打哪兒來的就去哪里,這里不是你們待的地方?!鳖伭计较氲煤芎唵?,只要他們幾個被自己趕走了,那么今天丟掉的面子就可以找回來了,其他人也不會再說什么。 棠溪一直都沒有說話,這個時候就看到邵安身上,“這就是你們農(nóng)科院待人之禮?” “不是,”邵安也頭疼,“今天是我們對不住,你們先進去坐一會兒,我跟他說清楚。” “不好意思了?!鄙郯捕挤畔旅孀?,放下身段了,轉(zhuǎn)頭去看顏良片,氣得想打人,但是對方的年齡比自己大,是前輩。 邵安只能是忍著怒氣,耐著性子解釋,拉著他一邊道,“老顏,來者都是客人,你這是做什么?” “做什么?”上午的事情,顏良平可還記得一清二楚呢,“這棠家人目中無人,還唯利是圖,我說兩句怎么了?” “更何況這本來就是一件好事,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,這不是在給我們找麻煩了嗎?”顏良平的太陽xue也隱隱作痛,“南城人的素質(zhì)還是不怎么樣,也不知道院長是怎么想的,好好地從京市過來做什么?” “這種子的研究又不是不可以在京市做?!鳖伭计皆较朐接X得不對,越想越是生氣,“要不是柏致遠忽然回鄉(xiāng)下探親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優(yōu)質(zhì)水稻,我們現(xiàn)在至于被分到南城嗎?” 顏良平本來就不想來南城的,他只是想在京市做研究,然后穩(wěn)穩(wěn)定定再做幾年說不定就能升職,那么后半輩子就無憂無慮,不用跟其他研究成員爭什么,搶什么了。 可現(xiàn)在呢? 全部泡湯了。 這也就算了,顏良平都一把年紀了,還被比自己年輕的院長訓(xùn)話,這像話嗎? 一點都不像話! 顏良平要維護自己的尊嚴,今天這件事就要說清楚,不然他不服氣,面子也找不回來了。 突然被調(diào)到南城來,邵安也是有不滿的,但他也慢慢接受了,到了南城說不定會有更多的機會,可現(xiàn)在聽著顏良平的話,邵安的心也一寸一寸地冷下去了。 “你知道棠溪帶的兩個人是誰嗎?” “衛(wèi)景曜,你知道嗎?物理院最年輕的研究員?!鄙郯惨膊豢词裁辞拜叢磺拜吜?,“先不說是不是研究員,衛(wèi)家你應(yīng)該知道的?!?/br> “京市的衛(wèi)家,那是什么人?是你能隨便得罪的?”邵安冷哼了一聲,“老顏,你一時之氣害的是你自己,但你也不能連累了我們農(nóng)科院?!?/br> 顏良平一聽到衛(wèi)景曜的名字,還想問問到底是誰的,后來聽到衛(wèi)家,京市的衛(wèi)家。 臉色一下子就煞白了。 一個踉蹌,顏良平站不穩(wěn)了,要不是手快扶住了墻角,顏良平這一會兒怕不是得坐在地面上了。 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 “我騙你做什么?”邵安見他還是不相信,心下重重地嘆氣,“等會兒院長出來了,你就清楚的?!?/br> 他們兩人在旁邊說話,棠溪他們也在旁邊打量著農(nóng)科院。 齊天樂環(huán)抱起雙臂,冷冰冰地看著他們兩人竊竊細語,很是不屑地白了一眼,“現(xiàn)在進研究院的要求都這么放松的嗎?” “什么人都可以進來?!?/br> 棠溪聽聞后轉(zhuǎn)眸看過去,“總會有漏網(wǎng)之魚的?!?/br> “這個人的態(tài)度和想法都有問題,等會要跟院長好好說清楚?!毙l(wèi)景曜看著邵安回來了,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,顏良平的臉色發(fā)白,看了他們一眼就匆匆離開了。 衛(wèi)景曜瞇了瞇眼,看到邵安過來,開口問,“這是打算就這么掀過?” “道歉呢?”齊天樂接上了衛(wèi)景曜的話,“怎么?他說錯話了,不知道要道歉的嗎?” “現(xiàn)在的三歲孩子都知道做錯事要說對不起,他都一把年紀了,還不知道嗎?”齊天樂說話也是分人來的,對于邵安和顏良平兩人來說,客氣和禮貌那都是不管用的。 得態(tài)度強/硬起來才行。 “欺軟怕硬?!饼R天樂冷呵了一聲,“要是棠溪不認識我們,這今天豈不是被你們欺負到死死的?” “這往后還有誰愿意給你們辦事?” 這就說得嚴重了,邵安抹了一把冷汗,“你說得對,我這就去跟院長說。” “不用了,等會兒我們自然會說?!毙l(wèi)景曜都來了這么久,按照正常的程序,現(xiàn)在他們就應(yīng)該在辦公室內(nèi)談話,而不是還在大廳。 “辦公室在哪里?我們直接過去,無須再留在這里浪費時間了?!?/br> 一聽到浪費時間這個詞,邵安的臉色變了變,“這邊,請跟我來。” “勞煩了?!碧南€是很客氣的,待人有禮。 愈是這樣,邵安愈發(fā)覺得對棠溪的評價是不對的,心中愈發(fā)愧疚,棠溪小小年紀都知道進退有度,而自己比小姑娘都年長多少年?待人待事還是有分別的,更是自愧不如。 “不麻煩。”邵安搖搖頭,帶著他們往辦公室走去。 正巧,院長也出來了,一眼看到衛(wèi)景曜,面上霎時就堆起了笑容,“是景曜啊。” “好久不見了,最近身體怎么樣了?” “來南城之前,我還去過你家,見過你/爺爺呢。”院長的頭發(fā)都白了,但是年齡卻不大,比衛(wèi)景曜的爺爺衛(wèi)興安還要小十來歲。 兩人說得上是忘年交了。 衛(wèi)景曜是見過院長了,也很熟悉,“喻院長,你好?!?/br> 第918章 才能 “誒,好好好,都好?!庇髟洪L點了點頭后很快就轉(zhuǎn)移了視線落在了棠溪身上,短暫地打量了一番后,還是點頭,“不錯不錯,是個好孩子?!?/br> 前兩天在京市跟衛(wèi)興安說起衛(wèi)景曜的時候,衛(wèi)興安對衛(wèi)景曜是有些怨言的,畢竟楊詩白跟衛(wèi)景曜一樣都是研究所的成員,兩人的工作相似,肯定有共同的話題。 另外就是兩個家庭相差也不大,往后也不會有什么矛盾。 但衛(wèi)景曜偏偏不領(lǐng)情,非要覺得南城的廚師丫頭好。 喻正元的想法跟衛(wèi)興安的想法是不一樣的,年輕人嘛,找對象那可不是要找心中歡喜的? 出發(fā)之前,喻正元就跟衛(wèi)興安保證了,來了南城后肯定會幫忙看一看棠溪到底是什么樣的姑娘,要真的和衛(wèi)景曜不合適,他也會幫忙撮合衛(wèi)景曜和楊詩白兩人,可要是適合的話,那他就不插手干預(yù)這件事了。 衛(wèi)興安對這個老朋友的話也是相信的,便答應(yīng)了。 這不,喻正元來了南城,這農(nóng)科院都沒有確定下來就知道這水稻的種子是棠溪家的,這不就是緣分了嗎? 喻正元還有不少事情要忙活,便讓農(nóng)科院的成員去看看,順便拿點種子回來好做研究,至于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喻正元還不清楚的,但也聽說了一點點。 也就剛剛把手底下的兩個人給訓(xùn)斥了一遍,沒有想到衛(wèi)景曜就帶著人來了。 “先進來坐一坐,喝杯茶,我們再慢慢談其他事情?!庇髡軣崆榈乩l(wèi)景曜進去,齊天樂跟在棠溪身側(cè),小聲地跟她解釋。 “這是衛(wèi)景曜爺爺?shù)睦吓笥蚜?,我也不大清楚兩人是怎么成忘年交的,但這喻正元院長跟衛(wèi)景曜的爺爺關(guān)系可真的不一般。” 剛才喻正元說是個好孩子的時候,齊天樂就注意到了,那是對著棠溪說的,看來第一印象不錯。 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剛才的話,棠溪也知道是跟自己說的,“等會兒看看怎么說?!?/br> “這種子和畫像我都帶過來了,本來就是想交給農(nóng)科院的其他成員,就沒有我什么事兒的。” “那就不一定了。”齊天樂聳肩,瞧著要進辦公室了,他回頭看一眼邵安,“這次暫時就算了,下一回可就沒有那么簡單就算了。” 顏良平的話是過分了,但又不是什么事兒都要計較的。 齊天樂是宰相肚子里能撐船,大人不記小人過,“但不道歉的這件事兒,我還是記住了。” “……”邵安還以為就真的這么簡單就過去了,沒有想到齊天樂后面還有半句話,“是,這的確是我們不對,我替他道歉?!?/br> “兩位,對不住了?!比绻辉缇椭捞南l(wèi)景曜是有關(guān)系的,邵安今天也不會被顏良平牽著走,更不會瞧不起棠家人。 “沒事?!碧南矝]放在心上,道歉不道歉都無所謂了。 齊天樂卻是不放過的,“你是你,他是他?!?/br> “在其職,謀其位,盡其力,擔(dān)其責(zé)?!?/br> “你比我更加清楚是什么意思,若是你們每個人辦事都要看看是不是跟什么有關(guān)系的?那其他普通老百姓怎么做?就得生生受你們的氣?”齊天樂見兩人都進去了,該說的話也都說了,看了一眼邵安其他話也不多說,側(cè)過身讓棠溪先進去,他在后面跟上。 邵安也看得出來,棠溪跟齊天樂,和衛(wèi)景曜的關(guān)系并不一般,心底簌簌地冒出冷汗,暗暗后悔。 “是是是,你說的都是對的?!?/br> 棠溪沒有說話,看了一眼后就進去了。 齊天樂更沒有再說什么了,但是邵安還是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,這一會兒瞧著他們?nèi)齻€人進去了,他抹了一把額際上的冷汗,吐出了一口濁氣,“都怪這顏良平。” 一把年紀了,還自以為是,想著自己到了南城就高人一等了。 邵安啐了一口,轉(zhuǎn)身出去。 而這個時候,顏良平也是真心怕了,怕影響了以后在農(nóng)科院的工作,出門后忐忑不安起來,但讓他拉下面子跟小輩道歉,顏良平又做不到,在門口著急地轉(zhuǎn)了幾圈后,柏致遠來了。 顏良平好像看到了什么,頓時就走過去跟柏致遠搭話。 —— 辦公室內(nèi),喻正元親自沏茶,也倒了三杯茶水,每人一杯,然后也坐下來,搭起腿,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,“上午的事情我已經(jīng)聽說了,顏良平和邵安兩位研究員我也已經(jīng)跟他們談?wù)撨^,這件事我會給出一個公正的處理,你們不用擔(dān)心?!?/br> 衛(wèi)景曜點了點頭,轉(zhuǎn)眼去看棠溪,“我們來也不完全是為了上午的事情?!?/br> “這是溪溪家的種子,雖然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代了,但之前種植的時候也沒有和其他種子混雜過,所以純度還是很高的?!?/br> 棠溪拿出了種子和畫像,接上了衛(wèi)景曜的話,“這位老人家就是我之前買種子的攤主?!?/br> 喻正元先是看過了種子,一個小袋子裝著,里面有十來個紙包,上面都寫有字,標(biāo)注著是什么種子。 十幾個種類,都是南城這里的季節(jié)性蔬菜,沒有什么特別的。喻正元點點頭,再去看看畫像,眉角微微挑起來,“這是你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