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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玄幻小說 - 被魔尊玷污后(仙俠1v1)在線閱讀 - 第十章勇闖遺跡2

第十章勇闖遺跡2

    擂臺之上,兩道虛體,一抹白衣。

    鄔鐸沒來得及攔她,剛抬了腿準(zhǔn)備也登上擂臺,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在外面。

    自岳姚落在擂臺上那一刻起,四周就筑起高高的屏障,只能進(jìn)不能出,就連鄔鐸試著往上拍了一掌,掌上魔力像是打在一張彈性十足的網(wǎng)上,驟然反彈,他側(cè)身躲過,那一掌落在墻角,被砸出一個冒著煙的大坑。

    鄔鐸恨鐵不成鋼,大喊道:“你瘋了嗎?你以前再厲害也是因為有雄厚靈力支持著,現(xiàn)在你什么也沒了,上去白白送死嗎!”

    他的話透過屏障,落在岳姚耳朵里時已然朦朦朧朧,但她還是一字不落地全部聽見了,剛想回應(yīng),兩邊的守衛(wèi)便持劍朝她刺來。

    岳姚立即抽出腰間那柄自飛劍長廊帶來的軟劍,下意識執(zhí)劍格擋。這柄劍雖說柔軟,但劍身硬如鐵石,竟然生生擋住了那兩柄冒著寒光的劍。

    她使力將兩人推開,兩守衛(wèi)被頂回原處,腳底輕飄飄地落地,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(jī)會,又一前一后攻上去。

    兩個守衛(wèi)自始至終沒有用靈力,是單純地比劍。想到此處,岳姚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去半分,她賭這場試煉用不到靈力,若是賭輸了,便立即捏碎腰間海棠玉佩,這是師尊曾贈予她的,最后的籌碼——師尊說,玉碎時,神兵天降。

    疑慮打消,如今滿心滿眼都是對戰(zhàn)斗的渴望。她從前是個劍癡,熟讀三界古今劍譜,不但整日抱著劍睡覺,便是在寒冬臘月,教她去頂著刺骨的瀑布練劍,她也不會有半分怨言。

    她閉關(guān)十年,雖說于她而言只是眨眼之間,但于這副身體而言,是真真正正十年沒摸劍,一朝重新握緊劍柄,即便不是她的佩劍晚來雪又如何?

    面對的是曾繼承劍仙劍法的兩個虛體守衛(wèi),相當(dāng)于隔千百年問鼎劍仙,岳姚怎么能不興奮?

    她以一敵二,悉心觀察著兩守衛(wèi)執(zhí)劍的姿勢和出劍的動作,從中竟然看到如今記錄在萬劍宗劍譜上的一招半式,倒不如說曾從萬劍宗的劍譜上,窺見幾分這位千年前劍仙的影子。

    難不成,這劍仙還曾跟萬劍宗有幾分關(guān)系?

    她正這般想著,隱約記得這劍仙是犯了錯,被當(dāng)年修真大能聯(lián)合誅殺,但追隨者眾多,他死后便被厚葬在這處劍仙陵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腦海中卻搜尋不到有關(guān)這位劍仙的其他事跡,亦或者說整個修真界有所隱瞞,不讓他的姓名出現(xiàn)在史書之上。

    岳姚分了神,卻被一守衛(wèi)看準(zhǔn)時機(jī),一劍直取她眉心。岳姚躲閃不及,頰邊被劃出一道血痕。

    彼時,鄔鐸看著擂臺上激戰(zhàn)的身影,心里干著急,卻見臺上的岳姚,動作愈來愈從容,猶如一只飛燕,身手敏捷,出劍迅速,甚至能找出兩守衛(wèi)的破綻,隨之反擊。

    他一雙漆黑的眼瞳中映著那抹白衣,半分不曾離開,眼前的人逐漸與記憶中的身影重合。

    十年前時落雪紛飛,鄔鐸看著身邊人,心跳如鼓,恰如此時。

    臺上的岳姚已經(jīng)將軟劍依次插進(jìn)兩守衛(wèi)的胸膛之中,觸感軟綿綿的,像是插進(jìn)一團(tuán)棉花里。

    而在一箭穿心的那一刻,兩守衛(wèi)就如同被定格,旋即化作白煙,消散于空中,軟劍也同時碎裂,斷成了一截又一截,只剩劍柄。

    擂臺四周的屏障也消失不見,岳姚將手中劍柄收好,跳下臺去,腳下卻一個沒站穩(wěn),險些崴腳時,忽然手臂一疼,緊接著被拽進(jìn)一個結(jié)實的懷抱。

    鄔鐸身上的緞面黑袍此時冰冰涼涼,此時岳姚將臉貼在上面,連臉頰上的血跡也全部蹭了上去,如同黑夜紅梅。

    鄔鐸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: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真是……找死。”

    岳姚抬頭,對上那雙狹長的鳳眼,而鄔鐸也順勢低頭,四目相對時,指腹揩去她臉頰的血痕。

    岳姚感覺傷口處又重新傳來刺痛,她側(cè)頭躲開,皺眉道:“你很擔(dān)心我?我以為你巴不得我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閉嘴!”鄔鐸莫名羞赧,將手上的披風(fēng)扔回岳姚懷里,又惡狠狠道:“自作多情,你臉多大能讓本座擔(dān)心你?”

    岳姚飛快地將披風(fēng)重新系在脖頸,睨他一眼,假裝沒看到他熟透的耳根。她拉開與鄔鐸的距離,徑直朝他身后那扇不知何時打開的大門走去。

    剛出幾步,卻被鄔鐸叫住:“岳姚,回來。”

    岳姚應(yīng)聲回頭,只見鄔鐸抱臂站在原地,一條腿站著,另一條負(fù)傷的右腿卻伸得老長,像是不能彎曲了一般。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,笑道:“腿疼,走不動了?!?/br>
    在鄔鐸的想象中,岳姚定然會不耐煩地讓他待在這里,屆時他動之以情,曉之以理地說上幾句,岳姚大動惻隱之心,對他的要求百依百順了。

    然而岳姚聽聞他的話,臉上不但沒有半點不耐,反而快步走到他身前,看似關(guān)切地詢問:“一步也不能走了嗎?”

    鄔鐸揚(yáng)起下巴,得意道:“嗯?!闭f罷,伸出手臂,等著岳姚拉他一起走。

    但是下一刻,他的身體忽然騰空而起,再回過神來,鄔鐸竟然已經(jīng)被岳姚扛在肩上了!

    要知道,鄔鐸身高腿長,岳姚不過堪堪到他肩膀,兩人身高可不是差了一星半點。如今鄔鐸身為堂堂魔尊,竟然被人扛了起來,還是被岳姚這個一看便下意識覺得非常弱柳扶風(fēng)的女子……

    他接受不了這種有所尊嚴(yán)一事,惱羞成怒之下,又如同孩童般大吼大叫,咬牙切齒地說要將岳姚大卸八塊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所謂天生神力,力道十分之大,鄔鐸每掙扎一下,岳姚箍著他勁腰的手就收緊一分,直到他不再掙扎為止。

    鄔鐸逐漸安靜下來,認(rèn)命似的趴在岳姚肩頭,渾身泛軟,像是死了一樣,但俊臉上惡狠狠的表情可謂是惟妙惟肖。

    岳姚知道他心里可能已經(jīng)將她凌遲而死了,但畢竟是他自己說得走不動——自己選的路,再苦再累也要走完。

    這次出了門,倒是沒經(jīng)過什么彎繞,不出多遠(yuǎn),就看見前面只有一扇雕花銅門。彼時,兩人都悟了。

    看來上一扇并不是需要選什么生門死門,應(yīng)當(dāng)是兩扇中的試煉都要完成,只是孰先孰后罷了。

    推開門,是一道看不到盡頭的斜坡,通向無盡的黑暗,看不到一點光亮。

    岳姚蹙眉,喃喃道:“這是讓我們走下去?這么簡單,還是說暗藏玄機(jī)?”

    說罷,便聽見鄔鐸爆發(fā)出一道吶喊:“蠢貨!趕緊跑?。 ?/br>
    隨之而來的,還有不知名的“咕嚕咕?!甭?。

    岳姚回頭看去,只見背后不知何時出現(xiàn)了一個巨大的鐵球,足有兩人高,正以極快的速度向他們滾動而來。若是被追上,定然是要成兩攤rou餅的,

    看來這間就是這么簡單粗暴,就是跑!

    岳姚聳動右肩,肩上的鄔鐸被掂量了一下,他極其不滿地看向岳姚,后者道:“坐穩(wěn)了?!?/br>
    鄔鐸不屑地哼了一聲,忽然覺得一陣顛簸,他差點隨之摔了下去,竟是岳姚已經(jīng)足底生風(fēng),使著輕功飛奔下坡。

    岳姚自顧不暇,更是沒空管鄔鐸,她不但要極速前進(jìn),同時還要提防不知從何處射來的暗箭。她肩上還扛著人,行動不便,那一支支箭幾乎是緊擦著她射過。

    她看得仔細(xì),箭鋒處不是淬了毒就是淬了火,真是一點活路都不給人留。

    前有暗箭,后有巨球。

    巨球隨著斜度逐漸加大的斜坡滾動,速度也隨之更快,加之岳姚又要分神躲避暗箭,巨球便乘機(jī)追上了二人。

    鄔鐸面對那巨球,只覺得一陣裹挾著殺機(jī)的灼熱撲面而來——這巨型鐵球竟是guntangguntang的,像是剛從火水中取出的劍胚,溫度之高,足以將人活活燒得皮開rou綻。

    他掌中凝聚魔氣,試探地?fù)舫鲆徽?,那團(tuán)強(qiáng)勢霸道的魔力在還未觸碰到巨球時就被融化,如同寒冰遇火,討不到好。

    “還沒到頭嗎?”鄔鐸蹙眉回頭問道,他雖未邁一步,但額間也滲出點點細(xì)汗,原因無他,是近在咫尺的巨球高溫難耐,熱得他一頭汗。

    岳姚腳下不敢停歇,言簡意賅:“沒。”

    眼看著巨球就要追上,暗處射出的箭也越來越密集,岳姚逐漸體力不支,腳步沉重又麻木,這道斜坡似是沒有盡頭一般,眼前唯有通向黑暗之路。

    忽然,不遠(yuǎn)處的黑暗漸漸消失,斜坡盡頭暴露在二人眼前——竟是一面空無一物的墻!

    死路!

    二人的心同時涼了半截,跑了半天的斜坡,幾乎是賭上性命與閻王賽跑,結(jié)果卻是死路一條。

    鄔鐸罵道:“這劍仙把本座當(dāng)狗遛呢?你趕緊停下,本座一劍踏平這劍仙陵?!?/br>
    岳姚心中猛跳,面上依舊平靜道:“來不及了?!?/br>
    來不及了,是她跑了這么久,加之斜坡驅(qū)使,一時半會還真剎不住步子,難以停下!

    二人直朝著那面石墻撞去。

    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,他們就像兩道魂體,穿墻而過,摔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叮鈴——叮鈴——

    不知從何處傳來兩聲鈴鐺響,岳姚隨之起身,手掌上火辣辣地疼,是摔倒后擦破了皮,她抬頭環(huán)顧四周,發(fā)現(xiàn)這處房間的布局像是一方祠堂。

    岳姚摔倒后就松了手,鄔鐸飛出去老遠(yuǎn),意識回籠后是眼冒金星,他踉踉蹌蹌起身,沒走幾步,腳下就踩到了什么柔軟的東西,低頭看去,竟然是一只人手。

    這處祠堂的地上,竟然七橫八豎地躺著四五個人,看模樣衣著,應(yīng)當(dāng)是遇難在此的礦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