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小俏媳:我家村霸超兇的 第176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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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誰說我們沒有證據(jù)的?”白嬌嬌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,看著站在院子里,連屋都不準(zhǔn)備進的人。 “你們有什么證據(jù)?” 沈衡看了一眼這小公安,冷笑著進了屋把高培富踢了出來。 “這算不算證據(jù)?!” 那公安定睛一看,喊道:“你們這是亂用私刑!” “你胡亂嚷嚷什么,他帶人破窗而入,我們家正吃飯呢,這又是女人又是老頭的,我不把他安頓好,能放心出去報警嗎?” 沈衡把高培富往公安面前踢了踢。 “行行行行行行......”那個公安似乎很不耐煩,“那你們把人都抓了,這事打算怎么辦?” 第251章 保住飯碗 白嬌嬌道:“我記得入室搶劫是刑事犯罪,公訴的話,不是看我們怎么辦吧?” “入室搶劫?你瞎說什么?”公安指著白嬌嬌,“你那么懂,污蔑人也是一種犯罪你知不知道?” “你把手拿開,”向安期聽不下去了,“你作為一個公安民警,竟然不關(guān)心受害者,從進這個院門就那里抱怨,現(xiàn)在證據(jù)確鑿人都給你抓好了,你不懲治罪犯,在這立什么威呢?” “你注意說話的態(tài)度!” 向安期中等個頭,文質(zhì)彬彬年紀(jì)又大,一拳就能把他臉上的眼鏡打下來,看起來好欺負極了。 向安期自從評上教授之后,就再也沒有被人這么吼過。 他臉和脖子一塊通紅:“你叫什么,你這樣的執(zhí)法態(tài)度,我要去檢舉你!” “我態(tài)度怎么了?我還非得把他們當(dāng)成爹娘來對待不成?這本來就是一個糾紛,這個女同志非要上升到入室搶劫,我必須實話實說?。 ?/br> 高培富上回鬧事,他小舅子潘超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。 現(xiàn)在通過氣了,正好來的這個公安算是潘超的心腹,潘超囑咐過,該向著誰、怎么辦事,都是交代好了的。 沈衡道:“不是入室搶劫?他敲碎了我們家的玻璃,從窗戶跳進我家,不是搶劫難道是為了串門嗎?” 沈衡這話令這位公安無言以對。 “唔唔!” 高培富口中的布條塞滿了口腔還勒在頭上,他自己根本無法開口說話。其他人爭吵的間隙,他終于吸引了那公安的注意。 “你們先把他解開!” “你去解,我怕他咬我?!鄙蚝獬帧?/br> “你說什么?”那個公安沒想到自己能聽到這么離譜的話。 沈衡不再說話,就抱著手臂,看著那個公安。 沒辦法,公安只能自己去把高培富嘴里的抹布解開,高培富立馬就開罵了:“呸,小子,你們給我等著!媽的!”又沖那公安吼道:“你愣著干什么,還不趕緊把繩子給老子解開!” 沈衡捆的是豬扣,高培富越掙越緊,現(xiàn)在勒得很。 那公安趕緊去解,沈衡道:“你把這繩解了,他跑了怎么辦?” “跑什么跑,就算你們要報案,人家也是有人權(quán)的!” 明明是受害者報案人,卻沒有得到一點好臉子,向安期坐不住了:“你拿手銬了沒有,沒有手銬,你就不能解這個繩子!” “老不死的,你少他媽管閑事!這祖祖輩輩都是我們老高家的房子,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!” 高培富罵道。 “你!”向安期都被氣得發(fā)起抖來。 白嬌嬌從來沒見過儒雅隨和的向安期這個狀態(tài),趕忙道:“老師,我們沒必要跟他生氣。他說的不算,等到檢察院來了一切自有公道?!?/br> 向安期被白嬌嬌扶到了沙發(fā)上坐下:“你說的對,我不生氣,不生氣......” “我建議你們,能調(diào)解,盡量調(diào)解,對你們兩個都好?!惫驳?。 白嬌嬌道:“我建議你把手銬給他拷上,如果你不想被舉報消極執(zhí)法的話?!?/br> “你......” 沈衡報警的時候,并沒有說他把高培富抓到的事,這公安只是被他煩的沒有辦法,過來走個過場,出來就沒有帶手銬,按理說這都是不符合規(guī)定的。 “你沒帶手銬的話,就不要解開繩子,總歸算給我們一個交代。” 白嬌嬌情緒穩(wěn)定,但是字字誅心。 那公安看了高培富一眼,停下了手。 “那行吧,那你們也跟我走一趟?我們?nèi)ニ镎{(diào)解調(diào)解?” “過去錄筆錄說明事情真相是我們的義務(wù),但我們不接受調(diào)解,我們只等開庭,相信法院會給我們一個公正的結(jié)果?!?/br> “呸,你們別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!我勸你們老老實實接受調(diào)解,不然到時候后悔莫及!我告訴你們,在這個地界兒,想好好過日子,頭一條就是得拎得清!” 高培富沖地上唾了一口唾沫,在黑灰色的水泥地上顯得格外惡心。 白嬌嬌冷眼看向他,臉上沒有任何表情:“以后你會知道,是誰把事情想簡單了。” 在院外頭搞破壞,最多叫鬧事,民事糾紛派出所管事,高培富的小舅子是個能說了算的,誰知道里頭會有多少貓膩。 但白嬌嬌當(dāng)初聽了沈衡說“砸碎后窗”的話,就想到了這個計策,讓沈衡半夜先去高培富家里砸窗挑釁,高培富一定不可能吞下這口氣,絕對會以牙還牙。 高培富心里只想著報復(fù),昨天根本沒有報警,加上沈衡跑得快沒留下證據(jù),黑燈瞎火的根本看不清人,昨天晚上的事不可能事發(fā)。 白嬌嬌熟知高培富這樣的人,根本就是無視法律有恃無恐,所以算準(zhǔn)了今天高培富一定會做出過激舉動。 高培富更是大大超出白嬌嬌的預(yù)期,竟敢直接私闖民宅。 私闖民宅加損壞財物,夠讓他在刑法里面認(rèn)領(lǐng)一條的。 出警的公安聽到白嬌嬌說這樣的話,倒是沒有再反駁。 他還能干什么? 高培富不懂法,他一個執(zhí)法的人還能不懂法嗎? 這一家子咄咄逼人的,那個女的剛剛還叫那個老頭是老師,在燕大門口,這老頭什么身份不用多想。 他怕說多錯多,高培富這回估計是栽了,可別最后鬧的連他自己的飯碗都保不住! “那你們也跟我走一趟吧!”他撂下一句話,帶著高培富走了。 心想趕緊把人帶回所里,剩下的事,就交給他隊長去頭疼去吧! 這事一直弄到半夜,三人才從派出所出來,白嬌嬌把所有有利于判罪的細節(jié)都在筆錄中說了,向安期也不是白來的,當(dāng)即說的是“燕大需要一個交代”。 現(xiàn)在不是前幾年大家都以不讀書為榮的時候了,這些知識分子,以后畢了業(yè)就是國家棟梁,現(xiàn)實點說,以后都是當(dāng)官的,風(fēng)水輪流轉(zhuǎn),這壓力一下子就給到了。 “老師,真是耽誤你休息了。這房子也怪我們買的不好,但畢竟我們兩個已經(jīng)成家了,一想分開住宿舍不是滋味,這才買了這么個小院?!卑讒蓩沙隽伺沙鏊拈T,跟向安期道歉。 第252章 寶貝疙瘩 利用向安期幫他們作證說話是真的,但愧疚也是真的。 “不用跟我說這樣生份的話,我作為學(xué)校的老師,學(xué)校里任何一個同學(xué),遇上這樣的事情我都不能不管。更何況我可把你當(dāng)成個徒弟,以前都說師者如父,你也別嫌我占你便宜,一個徒弟半個兒,我能不管嗎?” “向老師,這回真的多謝你。您也看到剛才那個公安的態(tài)度,這不是高培富第一次上門找茬了,前幾天也來過,報了警卻再也沒有音訊。我們兩個人微言輕,說話根本沒人聽?!?/br> “欺軟怕硬的家伙。不過你們以后記住,既然是燕大的學(xué)生,背靠燕大,學(xué)校不會讓你們吃虧的。有什么事就應(yīng)該找老師。今天就算我沒遇上這事,你也應(yīng)該去找你們院里的老師,找你的班主任讓他幫忙,我相信任何一個老師都會愿意的?!?/br> 向安期的話都把白嬌嬌給說感動了。 向安期家也就在學(xué)校,他沒讓兩人送他,自己騎著車回家了,臨走時囑咐:“你這個到時候要是開庭,一定要通知我。他們要是敢在這之前耍什么貓膩我饒不了他。還有,你那個文稿抓緊時間翻譯,別因為這件事情影響你!” 白嬌嬌一一應(yīng)答,向安期這才回家。 沈衡道:“沒想到這位向老師,這么看重你?!?/br> “是啊,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要不是想當(dāng)醫(yī)生救死扶傷的心情太強烈,白嬌嬌肯定會答應(yīng)向安期轉(zhuǎn)專業(yè)的要求。 “不用不好意思,我們家嬌嬌這么惹人疼,誰喜歡你都是應(yīng)該的。只能說這老頭眼光好。” 也不知道是誰,為了不讓別人喜歡白嬌嬌,天天在人家班同學(xué)面前晃悠宣誓主權(quán)。 “你剛剛還叫向老師呢,又叫上老頭了。” “一般人我還不這么叫他呢?!?/br> “那我替向老師謝謝你!” 兩人回家,把狼藉的正廳給收拾了,看著透風(fēng)的窗戶,白嬌嬌嘆了口氣。 這時候也不能回宿舍睡了,不然肯定會吵醒別人。 “咱倆湊合一晚上吧,我明天去找人割玻璃。” 沈衡把被高培富撞開的窗框給關(guān)上,然后拉上了窗簾。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這也算有點屏障。 就是有點掩耳盜鈴。 白嬌嬌笑了:“行,明天我也沒有課,咱倆說一晚上話也行?!?/br> “不睡覺?不睡覺干點別的啊,說話有什么意思?!?/br> “打住?!卑讒蓩煽粗巧仍诖昂熀箢^的破窗,“讓人在外頭給聽見!” “逗你玩的。你睡吧,我?guī)湍闶刂?。明兒咱們再去供銷社買點盤子碗回來?!?/br> 高培富被抓進去,有了向安期的話,他小舅子就算膽子再大,也不敢私自把高培富給放了。 只是開庭一拖再拖,不知道是哪里的程序出了問題。 白嬌嬌的日子還得正常過,不過再也不用擔(dān)心高培富來sao擾了。 她幫忙翻譯的文稿,受到了向安期的大加贊賞,還拿到了五塊錢的勞務(wù)費。 “有人通知你們什么時候開庭了嗎?”這事過去了兩個星期,向安期每次見白嬌嬌,都得問一問這事。 “還沒有,人家應(yīng)該也得審理呢,個把月也是有可能的?!?/br> 白嬌嬌之所以這么熟悉法律,也是上輩子被丁世芳找茬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