滅頂歡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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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頭的雨聲密密麻麻不曾減小,深夜的蕭瑟秋風(fēng)帶來更刺骨的涼意,可根本吹不散屋里火熱情意。 “大···啊···太大啊······”妙晚瑟縮片刻,景笠立刻報復(fù)地挺干起來,日日夜夜出現(xiàn)在他夙愿之中的場景終于落到了實處,哪里容得一分一毫地逃脫! 瞬間半截rou身就捅了進(jìn)去!層層迭迭的褶皺rou壁被完全延展撐開,緊緊密密地包裹著,guntang如烙鐵充實飽脹無比快活,花液涌流和失禁一樣往下流。 “小姐···小姐真是又香又軟!”景笠咬著牙,比他夢中真切了萬倍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,緩緩開始抽送起來,“卑職要盡力才是啊···” “啊···啊哈······”妙晚仰著頭,男人雖然大小驚人,卻頗為生澀,橫沖直撞不得章法,不得不搖著腰肢迎合動作。看著她這般主動,景笠抽送更快,進(jìn)出窄小爽得發(fā)暈,頂?shù)靡苍絹碓缴睢?/br> “慢一點啊···啊哈你···太快啊······”妙晚呻吟斷斷續(xù)續(xù),景笠埋下頭又親吻上來,二人纏綿癡吻,交合之處水液越流越多。 大手在全身上下游走,鼻尖麝香濃郁誘人,妙晚腰肢軟的不行,又過半炷香,她忽然嬌叫一聲,甬道猛地絞進(jìn),壓向粗壯的roubang,蜜液洶涌地xiele身。 而景笠初嘗情事,哪里被這般銷魂xue戲弄過,隨著外頭閃過一道閃電,把妙晚瓷白胴體映得誘人發(fā)亮,一瞬間他精關(guān)不守,被小姐破了雙十的童子身,一大泡濃稠的白精直接射進(jìn)了花心,又熱又滑,可仍有一截玉莖還在外面。 景笠顯然臉上有些掛不住,生怕身下人兒露出一絲一毫不耐的神情,一面偷偷打量,一面繼續(xù)灌精。 還真是童子身,妙晚心中暗喜,這萬中無一的人兒,身心皆為自己所有,由內(nèi)到外都留下了自己獨一無二的印記,心中頗為滿足,眼神含媚如同無聲的鼓舞。 才一次根本無法紓解狐血帶來的春情,他更是急于在心上人面前表現(xiàn)自己,不過幾息,還埋在白嫩花xue里的陽器又堅挺梆硬起來,guntang得如同架在火炕上的燒得通紅的鐵器。 “啊···哈你······”熱意源源不斷從身下往身體里鉆,妙晚只覺得自己被撐到了極致,薄薄的肚皮上凸起大的驚人,青筋紋路和痕跡似乎都透露出來! 她不自禁嚇得瑟縮,卻被男人敏感地捕捉到了,不由分說重重壓下去,一只手就把她雙手高舉過頭頂按在榻上,一反平常恭謹(jǐn)謙卑,反而帶著不容抗拒的魄力和強(qiáng)勢。 “阿晚···阿晚······”景笠把頭埋進(jìn)少女的頸窩,癡癡地念著夢中呼喚過千百遍的愛稱,不敢去看她的表情,深吸著醉人的晚香玉芬芳,整個胸腔都被濃情填滿。 粗壯堅實的小麥色手臂牢牢壓著她,兩條玉藕般的手臂被迫高舉過頭頂,胸前兩團(tuán)碩乳直挺挺地往前送去,更加飽滿巨大,男人另一只手掐著細(xì)腰把玩在大手之中,上下游走,無處避讓。 景笠身下抽插動作也越來越快,深入花心,有了頭一回的經(jīng)驗,倒是游刃有余起來。妙晚起初還勉強(qiáng)維持著驕矜姿態(tài),然而不過幾息,猛烈的快意和爽感竄了上來叫她連連失守。 只見她嬌聲吟哦著,仰著頭露出修長的雪頸,滿面春情,紅唇如血,可胸乳又頗為脹痛不得舒爽,更是往景笠懷里送去,蹭弄著男人堅硬的肌rou。 “啊??!不要!啊啊——!”只覺得忽地被弄到了什么地方,妙晚身子猛地一顫,雙腿繃直身子像煮熟的蝦一樣弓了起來,花液洶涌而出,快感如煙花一般在腦中炸開來,叫她整個人戰(zhàn)栗不止深深淪陷。 如此春情蕩漾的yin靡之景!看著小姐在自己身下情動至此,心中不住澎湃,綺念迭起,陽器如蛟龍騰起,繼續(xù)挺弄著深xue中凸起的妙處。 “阿晚···可是這處······”景笠聲音低沉,汗珠混著弄弄麝香滴落在她的雪膚上,看著她搖搖欲墜,眼角含淚。 “不要···莫要那處···啊你······”妙晚只覺得魂都要被奪走了,之前都沒有嘗過這般滋味,兩條修長美腿掙扎著,根本受不住如此高亢而又陌生的情潮。 抽送不斷之后漸入佳境,景笠本來就陽氣加身,生的高偉壯碩器大粗壯,嘗過狐妖情愛之后直接無師自通,挺干片刻叫妙晚潰不成軍,泛濫成河。 她全身都成了粉嫩欲色,榻上噴了一大片,情潮余味久久不散,景笠稍稍放緩了攻勢,慢慢磨著甬道,花露旁溢,yin靡至極。 他湊過去滿足地咬著小姐的耳朵:“卑職伺候的可好?” 妙晚仍沉淪在情欲之中渾身狼狽,滿眼迷離,聽著他的胡話不愿搭理。 “卑職···卑職雖是···嗯初次,小姐可舒服了?”景笠耳后燒紅,“初次”二次念得模糊卻還是被妙晚聽到了,清楚這是他頭一回是一碼事,聽到他主動承認(rèn)又是另一種莫名歡喜,如此男人被自己征服叫她身心舒暢心滿意足。 然而她仍不松口嘴硬道:“大膽刁奴!憑你如此···就要治你不敬之罪······”恐嚇的話信手拈來,可嗓音娓娓鶯啼,嬌嗔媚人,論誰聽了都扛不住。 景笠聽著更欲望難捱,繼續(xù)捅干起來,guitou深頂花心,可仍有一截未敢冒進(jìn):“阿晚可是冤枉我了···卑職跪你不辭辛苦盡心盡力,豈敢冒犯?” 此話倒是不差,眼下景笠雙膝跪立在妙晚雙腿中間,玉白細(xì)腿盤在他的腰上,配合著他的入侵,男人看著她紅云密布的小臉,道:“阿晚···白日我堂中跪你,入夜我榻上也跪你,還要卑職···如何敬你?” 明明方才還是青澀不善言辭的青年,剛開了葷就沒皮沒臉起來,妙晚瞪他一眼,而身體誠實的很,腰肢扭擺,雙臀迎送,兩團(tuán)乳兒脹得發(fā)硬,幾欲崩開。 明明是瞪他,可紅潮密布的小臉無比嬌艷,映在景笠眼里分外誘惑,他壓著嗓子,道:“小姐···若是卑職伺候的好,可否···行個賞犒賞?” 妙晚被他吊在一半,又聽他邀功,瑩白貝齒輕咬紅唇,梗著脖子道:“你···啊哈···倒是有自信···啊···盡管···放馬過來···啊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