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書迷正在閱讀:痛感治愈(1v1 sm)、文明的盡頭、團(tuán)寵美人是吃貨!(美食)、美強(qiáng)爽之重回十五歲、穿成四個(gè)哥哥的豪門繼妹、迷蹤(年下1v1)、七零小俏媳:我家村霸超兇的、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、變形金剛穿越文---失落之鷹、偏偏心動
話說這南都城人杰地靈,山川秀美,城外南山更是如神仙居所,白霧綿延,綠樹茂密,遮蓋之下有一處溫泉眼,眼下正值初秋,不少富家貴人相伴來此處攜游。 此時(shí)已然入夜,那一眼池水中側(cè)倚著一名淺眠的妙齡女子,許是池水過于溫?zé)?,身上不著寸縷,僅有一件半透的天紗大袖衫松松垮垮地落在手臂上,誘人風(fēng)景隨著水波和呼吸之間若隱若現(xiàn)。 許妙晚悠悠轉(zhuǎn)醒,只覺得整個(gè)人發(fā)暈,雖一直泡在池水中卻手腳發(fā)僵,她低頭一看不禁有些訝然。 都說這溫泉集天地精華,可活血健體,滋陰補(bǔ)陽,卻未想到如此立竿見影,那肌膚賽雪,光潔如玉,又如牛乳一般絲滑。 那雙乳···妙晚目光上移,小手撫摸,她在家中不比其他姐妹纏布束胸巧乳一對,本身就生得碩大,現(xiàn)在經(jīng)一番溫泉浴更是又大了一圈,與那哺乳的奶娘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一點(diǎn)茱萸如沾著露水的紅櫻桃,又紅又嫩,更是襯得肌膚賽雪。 僅是幾下輕撫,她口中不由地嚶嚀一聲,只覺得這身子愈發(fā)敏感起來,卻不知自己此時(shí)眼中含著無限媚意,舉手投足之間不甚嬌弱,惹人垂憐。 如此這般卻不僅是這一池溫泉,只道是一上古狐仙隕落于此,化成狐丹,與這山水相融,狐性本yin,這天賦異稟的女娃浸yin其中,吸了好些去。 換做旁人只不過是些活血的效用,在她身上卻是催了yin性,生得魅惑妖冶異常,若再假以時(shí)日,不免生了妖性,食陽為生,以陽補(bǔ)陰,卻難以受孕,而后青春永駐,容顏不改,似妖似仙。 夜?jié)u深,初秋晚風(fēng)帶著瑟瑟寒意,吹拂在妙晚的肩頭卻吹不走她身體里的熱意。只覺身體里似有暗中燃燒的火苗,炙烤著身下一處,漫開來難以逃離。 她未曾多想,只覺是這溫泉的妙用,又想起大伯囑咐著多用些時(shí)辰,便是換了個(gè)舒服的姿勢,仰面朝上倚靠著池邊的石巖,雙腿分開,露出了下體幽深之地。 她是天生的白虎,細(xì)膩無毛,如同上好的羊脂玉,yinchun如同枝頭的花瓣粉嫩嬌弱,如同完美無暇的瓷器,又如鮮嫩芬芳的花苞,叫人想狠狠蹂躪。 那溫泉的泉眼正好在她身下,溫暖的泉水不斷上涌,正好噴涌在她花xue之處,那陌生的感覺讓她不免羞澀,卻又舒暢淋漓,還隱約有些不知從何而來的快意和渴求。 妙晚只感覺愈發(fā)舒服了,她輕嘆一聲,全身放松下來不禁有些發(fā)暈,整個(gè)人便又睡了過去。而不出一刻,庭院門口傳來男子呼聲:“妙兒?妙兒?” 來者是許妙晚的大伯,也是她的養(yǎng)父,京中建南侯許衡川,也正是他領(lǐng)著許妙晚到南山溫泉二人同游。這許衡川乃今圣上近臣,朝中紅人,族中不少人渴望沾親帶故,雞犬升天,許妙晚的生父許玉程便是其中之一。 許玉程生在南都許家老家,早年間一窮二白身無長物,聽聞這堂哥在京中頗得青眼,盼著有個(gè)女兒可膝下僅有四子無一是女,便提出過繼當(dāng)時(shí)年僅十歲的庶女許妙晚到許衡川名下。 許衡川看著許玉程和嵐姨娘一行三人不遠(yuǎn)迢迢出現(xiàn)在自己府上,雖明知從未來往的堂弟此次所為何來,但身邊那如豆腐做的小姑娘牢牢地吸引住了她的目光,眼睛透亮唇紅齒白,一看就是個(gè)嬌滴滴的美人胚子。 他眼光尤其成熟老辣,這丫頭約莫是初情將至,胸前脹得明顯,家中不受寵愛,沒有年老的嬤嬤纏胸教導(dǎo),兩粒紅蕊更是碩大如花苞一般,透過春夏的薄衫立在枝頭。 幾人寒暄絮叨完,正等著許衡川做決定,卻看他坐在太師椅上默默垂眼,神情淡漠,而無人看到他眼底幽深暗色彌漫,袍下之欲已然聳立。 堂中靜默良久,許玉程幾欲以為事成不了了,只聽大老爺?shù)统恋剜帕艘宦?,另一?cè)的主母羅氏便明了,牽著小姑娘的手到了身邊,從此許玉程成了那偌大南都城說一不二的許知府,許妙晚養(yǎng)在了羅氏院子里,改了族譜,成了許衡川的嫡女。 在那之后,許衡川對許妙晚愛護(hù)有加,為教導(dǎo)女兒夜夜留宿主院與羅氏親自教導(dǎo),羅氏與許妙晚自然情同母女,之前那五六處偏院也散了,院中僅有羅氏和另外兩房姨娘。 然而許衡川才與小姑娘熟稔起來不久,許妙晚十二歲那年邊境來犯,當(dāng)時(shí)身為兵部尚書他義不容辭,一紙圣旨被派去戍邊三年,他緊趕慢趕才在她及笄前趕了回來。 畢竟是生在南都,當(dāng)小姑娘提出回鄉(xiāng)探望,許衡川本就對她有求必應(yīng),便也有了這南都南山之行。 入夜不久妙晚就入池沐浴,到此時(shí)也未出來,許衡川不免有些焦急,一面擔(dān)心這俏侄女有了個(gè)什么閃失,一面又懷疑是不是幾年未見生了生分,他駐足片刻聽無人回應(yīng),褪了外袍僅著中衣,撩簾直入。 而那院中入目的美景瞬間讓他吸了一口涼氣,體內(nèi)火氣蹭的便竄了上來。只見美人青絲如瀑洋洋灑灑散在腦后,靠在石岸邊紅唇微張,身上幾乎一絲不掛,半攬的透紗衣衫浮于水面,瓷白胴體盛于其中,散著晚香玉花香,如同粉紅花瓣中沉睡的桃花仙。 那雙飽乳正好處在水面之上,相比前幾年見過的幼乳可謂天差地別,月光之下,渾圓似雪,如峰聳立,在那水波蕩漾之中酥胸微顫,兩點(diǎn)朱粉幼嫩,好不誘人,水下更是柳腰豐臀,影影綽綽。 果然是天生白虎,許衡川心中滿是得意,雖因駐守邊疆錯(cuò)過了妙兒初潮,但自己當(dāng)年眼光果然不錯(cuò),竟瞧出了這罕見名器,自己定當(dāng)首個(gè)駕龍入xue一探芳澤。 想到此處,他不再猶豫,赤身入了池,不愧是軍中多年,如今年過不惑卻仍如而立之年,五官端莊正氣,身材高大挺拔,胸肌健壯,雙腿堅(jiān)實(shí),麥色肌膚更是生得偉岸氣魄,血?dú)夥絼偅瑫r(shí)至今日仍有鶯飛燕舞不堪其擾,然而心中之人無人知曉。 大概是水波推開拂在身上,妙晚又恣意地喟嘆了一聲,卻仍未醒,許衡川聽著那聲,身下之物又抬頭幾分,他跨站其上,垂首看著身下的女子,伸手撫上了她胸前雪峰。 妙晚對此毫無直覺,只覺得人似乎被固定了幾分略有不適,腰肢搖晃,微微抬腚,感到一個(gè)熱源臨于其上尤其愜意,她便一個(gè)晃身,將那巨物夾于腿間,置于xue外。 真是個(gè)尤物!還未經(jīng)情事嘗情試歡,這磨人本事卻是無師自通,許衡川被這無意識地動作刺激地?zé)嵫序v,胯下緩緩送去,少了毛發(fā)纏繞,溫泉之中更是溫暖滑膩,雙腿緊致,波瀾潮涌,于直入xiaoxue無異。 他手上揉捏便愈發(fā)使勁,那胸前之物在他手中摩擦顫動,似欲逃脫又被他大力壓回,白嫩嫩的乳rou從指間溢出,愈發(fā)yin靡。 他撫下身去銜被水波沖洗得透亮的朱點(diǎn),入口如同成熟的莓果兒,甜香四溢,軟軟糯糯,正如這美人兒一般嬌美,許衡川細(xì)細(xì)品嘗碾磨,不斷輕咬,喉間低嘆著,其滿足滋味不可言喻。 一手揉著酥胸一手?jǐn)堉?xì)腰,嘴上咬著巨物磨著,那曼妙滋味,無論樓中名伶花魁還是后院姨娘軍中妓子,無一人能與這妙娘匹敵。 許衡川動作愈發(fā)大了起來,妙晚也終而醒來,瞧見大伯父如此也不曾驚訝,嗓音嬌俏帶著蘇醒時(shí)懶散的尾音:“伯爺···許久不見···竟是又給妙兒按摩揉捏了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