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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怪物,你走錯(cuò)片場了! 第200節(jié)

    小男孩滾了兩滾,慢吞吞地站起來,拍拍褲子上的灰,笑嘻嘻地說道:“舉高高好好玩,阿姨再陪我玩一次?!?/br>
    他伸出雙手,眼巴巴地看著呂亦涵,像個(gè)等待母親擁抱的純真孩童。

    看見他故作無辜的情態(tài),臣晨深吸一口氣。怎樣才能殺人誅心,這個(gè)孩子仿佛生來就懂。活著的時(shí)候他把這個(gè)小區(qū)攪得永無寧日,死了,他依舊是橫行無忌。

    看著別人陷入巨大的痛苦,他似乎才能感受到快樂。

    這樣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培養(yǎng)出來的?莫非這是一個(gè)天生壞種?

    臣晨胡思亂想的時(shí)候,呂亦涵已經(jīng)將小男孩撲倒,揪住對方的頭發(fā),一下一下將這顆塞滿罪惡的腦袋往水泥地面上撞。

    “去死!去死!去死……”

    每撞一下,呂亦涵就發(fā)出一聲低吼,赤紅雙瞳里燃燒著滔天恨意。

    “嘻嘻,阿姨再重一點(diǎn),我腦袋癢癢,嘻嘻……”

    小男孩也不反抗,嘴里嬉笑個(gè)不停。無論是掐,是打,是撕,是扯,是撞,都無法對他造成傷害。

    在這個(gè)鬼域之內(nèi),鬼與鬼之間能否殺死對方,存在某種規(guī)則。即便呂亦涵是鬼王,她依舊受到規(guī)則的限制,不能對這個(gè)小畜生做什么。

    仇人就在眼前,比海更深的恨意卻不能化為巨浪將對方吞噬,只能變成暴風(fēng)驟雨,不斷在呂亦涵的心里碰撞,讓她更加痛苦。

    最為可恨的是,仇人心中沒有一絲半點(diǎn)的懺悔。呂亦涵的痛苦反倒成為對方快樂的源泉,這是更加殘忍的折磨。

    臣晨幾乎想要嘆氣。

    碰到這種沒有人性的小畜生,誰都無能為力。

    就在這時(shí),系統(tǒng)播報(bào)音忽然響在腦海:【主線任務(wù)四,讓傷害毛子琪的罪魁禍?zhǔn)渍嫘膽曰?,完成?%。】

    臣晨的眸光劇烈閃爍起來。他很想把系統(tǒng)從自己的腦子里揪出來,問問對方你是不是想讓我死?

    從已經(jīng)找到的線索來分析,毛子琪的失蹤很大概率跟這個(gè)小男孩有關(guān)。

    傷害毛子琪的罪魁禍?zhǔn)滓词沁@個(gè)小男孩,要么是房東,又或者母子倆都是兇手。讓他們真心懺悔?可能嗎?

    臣晨看向前方,眼簾里倒映的是小男孩以頭撞地的變態(tài)舉動,耳邊縈繞的是對方明顯帶著挑釁和惡意的笑聲。

    臣晨的心,就在此刻被絕望填滿。

    那個(gè)孩子根本就是一個(gè)天生壞種,作惡只會讓他感到快樂,不會讓他產(chǎn)生一絲絲的負(fù)罪!他不是從娘胎里爬出來的,他是從地獄里鉆出來的!他是徹頭徹尾的惡魔!惡魔絕不會像個(gè)虔誠的信徒,跪在十字架前懺悔!

    “這是一個(gè)不可能完成的任務(wù)?!背汲繐u搖頭,低聲呢喃。

    誰能想到這是一個(gè)全主線副本,也就是說,所有任務(wù)都必須完成才能開啟回程的通道,否則大家都會困死在此處。

    臣晨頭疼欲裂,不由吸氣。

    “小弟你放我下去,我要跟湯姆一起玩?!泵废M揪境汲康念^發(fā),奶聲奶氣地說道。

    他畢竟也是一個(gè)幼童,聽見同齡人歡快的笑聲免不了被吸引。

    臣晨放下梅希望,握住對方的小胖手,有些躊躇,“大哥,那個(gè)孩子很危險(xiǎn)?!?/br>
    “哼~”梅希望拍拍自己圓滾滾的肚皮,神神秘秘地說道:“小弟,有一個(gè)事情你一定要知道?!?/br>
    “什么事情?”臣晨低頭看去。

    “世界上最危險(xiǎn)的小孩在你身邊?!?/br>
    臣晨:“……”

    臣晨愣了兩秒,反駁道:“不對,在我身邊的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孩?!?/br>
    梅希望:“……小弟,你說得很對,嘻嘻嘻!”

    小奶音無比快樂地笑起來。

    臣晨也跟著笑,眼睛卻始終警惕地盯著那個(gè)小男孩。

    這會兒功夫,小男孩的腦袋不知道被撞了多少下,卻一塊油皮都沒蹭掉,更是不紅不腫,不見傷口。呂亦涵的崩潰,癲狂,絕望,讓他嘻嘻哈哈笑個(gè)不停。

    他好像把呂亦涵當(dāng)猴子耍了。

    梅希望放開臣晨的手,噠噠噠地跑過去,蹲下身,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趴伏在地上的小男孩,奶聲奶氣地問道:“湯姆,我跟你玩好不好?”

    呂亦涵揪起小男孩的頭發(fā),狠狠撞擊地面,眼里的恨意凝為nongnong的黑霧,緩緩逸散到空氣中。

    再過不久,她的紅瞳就會被這霧氣完全染黑。到了那個(gè)時(shí)候,她會變成一個(gè)沒有意識的厲鬼,她會忘掉自己的丈夫和女兒,忘掉愛與渴盼,在癲狂中自我毀滅。

    或許,這才是小男孩不斷刺激她的真正目的。

    呂亦涵沒有理會梅希望的到來,甚至沒有多看對方一眼。她揪著小男孩一直撞,一直撞,像個(gè)陷入循環(huán)卡頓狀態(tài)的機(jī)器。

    小男孩卻無法忽視梅希望的到來。聽見梅希望的話,他嬉笑的表情僵硬在臉上。

    “我才不要跟你玩!”尖銳的聲音帶著強(qiáng)烈的抗拒。

    呂亦涵已經(jīng)把小男孩的腦袋揪起,準(zhǔn)備再撞一次,卻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隱藏在話音里的一絲恐懼。

    紅瞳微閃,黑霧飄淡,呂亦涵終于緩緩轉(zhuǎn)頭看向梅希望。

    “你快走開!我不要跟你玩!你這個(gè)癩皮狗!”小男孩的聲音更加尖利,難以掩飾的慌亂在他臉上顯現(xiàn)。

    呂亦涵眨眨眼,忽然意識到,這個(gè)小畜生竟然在害怕。

    他害怕眼前這個(gè)同樣年幼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癩皮狗,你是告狀精?!泵废M櫰鹦∶碱^,滿臉不高興。

    小男孩大聲指責(zé),“你才是告狀精,你讓你mama打我!你是媽寶!”

    梅希望當(dāng)然知道媽寶不是好話,大眼睛里冒出一點(diǎn)怒氣。

    “讓我mama打你是我不對?!彼c(diǎn)點(diǎn)小腦袋,極為認(rèn)真地問道:“那我自己打你好不好?”

    小男孩抗拒的表情立刻轉(zhuǎn)換為猖狂,挑釁道:“你打??!我躺在這里不動,讓你打!你來!”

    “那我來咯?!泵废M斐鲂∨质?,揪住小男孩的頭發(fā)。

    呂亦涵放開自己的手,靜靜觀望。

    嘶嘶嘶……小男孩被梅希望揪在手心里的一撮頭發(fā)燃燒起來,發(fā)出焦糊味。他驚愕萬分地睜大眼,猖狂的表情凝固一瞬,立刻變作恐懼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能碰到我?”他大驚失色地問。

    梅希望并不回答,趁這撮頭發(fā)還未燒完,揪著它們狠狠將小男孩的腦袋摜在地上。

    砰的一聲悶響,小男孩的臉撞得比水泥地面還平。

    梅希望揪住他又一撮頭發(fā),將他的腦袋拎起,笑嘻嘻地說道:“湯姆,你又變成平底鍋了?!?/br>
    小男孩的五官卻在下一秒膨出來,恢復(fù)原狀,裂開嘴得意地笑,“哈哈,我沒事!我的頭好癢,你再給我撞一撞,我謝謝你!”

    梅希望放開他的頭發(fā),疑惑地看著自己的雙手。

    不是戴了手套嗎?怎么沒用?

    臣晨走過來,低聲說道:“只有被這雙手觸碰到的地方才會受到傷害。你揪他的頭發(fā),頭發(fā)會燒,但他的腦袋是跟水泥地面相撞的,所以沒事?!?/br>
    話音未落,小男孩腦袋上斑禿的那塊頭皮竟然又長出頭發(fā)。

    臣晨瞥去一眼,很有些可惜地說道:“即使戴了手套,你對他的傷害也有限。他吸收陰氣很快就能恢復(fù)。找不到規(guī)則,我們殺不了他?!?/br>
    連殺死對方都做不到,更遑論讓對方為自己犯下的罪孽真心懺悔。

    這是一個(gè)死局。

    “來啊,再撞我一次,告狀精,我陪你玩到底!”小男孩的嘴角裂至耳根,露出兩排鋒利的牙齒,尖細(xì)紅舌在齒縫間滑來滑去,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人。

    這才是他的真容——一只殺人如麻,喪心病狂的惡鬼。

    梅希望呆呆地看著自己的雙手,又低下頭去看小男孩獰笑的臉。

    呂亦涵赤紅的雙瞳再度飄出黑氣。真的沒有誰能奈何得了這個(gè)小畜生嗎?老天爺何其不公平!

    梅希望回過神,抬起手扇了小男孩一巴掌。

    小男孩的腦袋被打歪,臉頰浮現(xiàn)一個(gè)焦黑的巴掌印,卻又在須臾之間恢復(fù)如初。規(guī)則在保護(hù)他。

    梅希望啪啪啪連續(xù)扇巴掌,小男孩的臉上疊加著一個(gè)個(gè)燃燒的巴掌印,濺出火星。但在短短數(shù)秒之后,這些巴掌印又會消失。

    傷害是有的,但對小男孩來說卻根本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你殺不了我!我躺著不動,你又能把我怎么樣?你生氣了嗎?你肯定生氣了對不對?”小男孩尖聲笑著,滿含惡意的眼睛死死盯著梅希望的臉,縮成針尖大小的瞳仁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,像只窺探獵物的毒蛇。

    他在尋找梅希望暴怒甚或崩潰的痕跡。這才是他樂此不疲陪人玩游戲的真正原因。他需要從別人身上感受到負(fù)面情緒,然后再想辦法把這些情緒激化為痛苦。

    他吸食這些痛苦,就像蛆蟲吸食污穢。他滿身都是惡臭,卻覺得自己清爽至極。

    “嘻嘻嘻,哈哈哈,你生氣了。你來打我啊,我保證不反抗。我真的好喜歡跟你玩啊大哥哥!”小男孩不斷挑釁,尖細(xì)的紅舌探出嘴角,越發(fā)像條毒蛇。

    臣晨再也看不下去,抬起腳狠狠踩踏。

    就是圣人來了也會被這個(gè)小畜生惹得暴怒。

    小男孩的腦袋化為黑煙,臣晨一腳踩在堅(jiān)硬地面上,踝骨生疼。

    呂亦涵站起身,握緊雙拳看著依舊趴伏在地上的小男孩。恨意狂泄如洪,凝成更深更濃的黑霧,幾乎將她的眼瞳全部染黑。

    她瘦弱的身體在虛虛實(shí)實(shí)之間極快地轉(zhuǎn)變,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炸或者潰散。她無法對這個(gè)小畜生造成傷害,但對方只要活蹦亂跳的出現(xiàn),嘻嘻一笑,就能對她造成毀滅性的打擊。

    不遠(yuǎn)處的四號樓再度燃起大火,無數(shù)鬼魂在熊熊火焰里嘶喊求饒。

    那是呂亦涵的怒火,卻怎么燒也燒不到小男孩身上。

    小男孩翻身坐起,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火光沖天的四號樓,快樂地說道:“又放煙花了,阿姨真好!那些人叫的好好聽,我特別喜歡。謝謝阿姨!”

    他看著那些火焰,聆聽著鬼魂們絕望的喊叫,感受到的卻不是恐懼,而是病態(tài)的興奮和滿足。

    無論呂亦涵怎么做,都不能讓他受到傷害。有時(shí)候,他甚至能從呂亦涵這里得到巨大的快樂。

    呂亦涵再也無法忍受,仰起頭,沖漆黑天幕發(fā)出一聲吶喊:“?。。。。?!”

    恨意比天還高,快要將她壓垮。

    “阿姨,你叫的最好聽!你繼續(xù)叫啊嘻嘻嘻!”小男孩一骨碌爬起來,繞著呂亦涵拍手轉(zhuǎn)圈。他不是在挑釁,也不是為了殺人誅心,他是真的想讓呂亦涵一直叫下去,這樣才能得到源源不斷的快樂。

    臣晨低下頭,心里冒出絲絲涼意。他難以想象這樣的孩子究竟是在怎樣的環(huán)境里生長的。最為腐臭,最為污穢的深淵,怕是也培育不出這樣的壞種。

    梅希望握握小拳頭,氣呼呼地走過去,一把揪住小男孩的頭發(fā)。

    嘶嘶嘶……小男孩的腦袋冒出黑煙,但他依舊在拍手嬉笑。

    這些人找不到規(guī)則就殺不死他。他無所畏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