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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都市小說 - 不可抗拒(母子文)在線閱讀 - 一些往事

一些往事

    鄭芙淡淡笑著,沒說話,拉起鄭幸垂在一旁緊握的雙手,安撫似地捏了捏虎口,這才說道:“這孩子情況你也知道,大哥,把他送回去吧?!?/br>
    鄭曉華瞥了眼畏縮在一旁的柳保全,推了推眼鏡,低頭將人攔腰抱起。柳保全像是只受到驚嚇的小貓,揮舞著竹竿似的手臂,嘴里咿呀咿呀喊著什么。

    “人我就帶走了,小妹,時候也不早了,你早點睡?!闭f完頭也不回就走了。

    “mama,我們明天就回家,天一亮,我們就走,好不好?!编嵭夷乖?,他討厭這里,無論是人還是其他什么東西,他統(tǒng)統(tǒng)都不喜歡。

    鄭芙揉著他的掌心,順著延伸至腕處的生命線輕輕捏,試圖緩解他此刻的心情。

    可鄭幸就像是丟了奶瓶的幼兒,拱到母親的懷里,嗅聞自出生起就上癮的氣息,試圖從那里尋到安寧。

    鄭幸尋不到那奶嘴,越發(fā)急躁,窩在母親的肩窩,而后伸出手掌急急往母親懷里探,摸著母親柔軟的小腹,卻不敢往上走,只是帶著細細的哭音喊她,“mama,我不喜歡這里,mama,答應我,明天就走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親著鄭幸沾了淚珠的眼角,鄭芙無奈將人擁在懷里,輕輕拍打著他的后背,“小寶乖,我們過幾天就回去,好不好?!?/br>
    他抗拒般搖著頭,隨著母親囈語似的安慰,最終搖頭也變成點頭。

    今天的mama好溫柔,鄭幸埋在母親懷里癡癡想著,那就再過幾天回去吧……

    這幾天并沒有特殊情況發(fā)生,和料想的不一樣,反而出奇地平靜,直到那女人頭七的前一天,鄭曉華將所有人聚在院子里,商討明天下葬的事宜。

    彼時正值午時,天上卻不見太陽,烏云黑壓壓一片,逼仄的小院里擠滿了人,鄭幸有些喘不過氣來,站在母親身后,虛虛攬著她,嗅聞到母親身上隱隱傳來的體香,這才舒服地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我和劉叔商量了好幾天,在后山挑了處好地兒,決定把骨灰葬在那里?!?/br>
    鄭曉華話一出,原先有些吵鬧的小院立馬安靜了下來,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聽見鄭友娣頂?shù)媚[得老高的臉,上前一步,目光躲閃,哆哆嗦嗦道:“哥……哥,您……也知道媽不喜歡那兒,你……”

    那畏縮的模樣全然沒有先前的囂張跋扈,反倒像只被拔了爪的貓兒,縮著脖子,全然依偎在丈夫的懷里。

    鄭曉華連目光都沒給到她,自顧掃了眼其他人,沒有人敢說話,“沒什么意見的話,明一早就出發(fā)。”

    鄭芙蹙眉,她想不明白為什么大哥要這樣做,明明那個女人最是討厭那兒。

    人群散去,叫住準備起身離開的大哥,他一回頭,黒沉的目光撞進鄭芙的眼里,她心下一動,忽略自心底而起的恐懼,直直迎上他的目光,“大哥,我還有些話……”

    鄭曉華微微勾起嘴角,露出一個還算溫和的笑,“我知道你想問什么,小妹,死者為大,媽囑咐過我,她死后想和爸葬一塊?!?/br>
    她還想再說什么,鄭曉華擺手打斷她,“你們一個個心里怎么想的我都清楚,這件事已經(jīng)沒有商量的必要了?!?/br>
    推開門,陽光將鄭曉華的影子拉得老長,影子的盡頭,柳保全捂著頭,全裸蜷縮在角落,聽到推門的聲音更是抖得不像話,帶著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。

    鄭曉華摘下眼鏡,拿在手里漫不經(jīng)心地擺弄著,雖說他前幾年就已經(jīng)做過近視手術,如今已不再需要這東西,可習慣這種東西不是說改就能改。

    就像鄭芙于他,是無法戒掉的毒藥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說過,”他蹲下,將眼鏡轉而安在柳保全身上,而后又慢條斯理地把地上的假發(fā)給他重新戴好,“沒有我的允許,這些東西可不能丟掉?!?/br>
    他眼睛往角落一瞥,被剪碎的裙子和假發(fā)七零八落堆在那兒。

    “你穿裙子的樣子我很喜歡?!编崟匀A抱起蜷縮成一團的柳保全,在沙發(fā)處坐下,手指順著凸起的喉結,到微微鼓脹的胸部,再到腹部下方早已愈合的疤口,繼續(xù)往下,來到一處溫暖潮濕的禁地,微微往里壓,“記住,你永遠只能是個女人,而這一切,你都應該感謝我?!?/br>
    柳保全靠在鄭曉華的頸窩,又是恐懼又是依戀地蹭著,他知道,是這個男人把自己救了出來,以不至于自己不被親生父親強暴。

    感恩中夾雜著憎恨,他厭惡這個人,恨他并沒有給自己選擇性別的機會,更恨他永遠只把自己當做他不倫感情的替代品。

    “哥哥。”柳保全攬住他的脖子,屁股往下一壓,主動將他的手指吞了進去,“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鄭曉華似乎是被愉悅到了,他有點興奮,另一只手用力揉著柳保全身上唯一算得上圓潤的屁股,壓著她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壓,“嗯,很乖……”

    “還記得小時候嗎?”他吃著她的耳朵,伸出舌頭往里鉆,吐出的熱氣燙得她渾身顫抖,“你總愛拉著我的手,喊我哥哥,求我抱抱你,就像這樣——”

    猝不及防地被進入,柳保全發(fā)出一聲短促的低吟,他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狂風驟雨般的節(jié)奏cao得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
    “小乖,你總喜歡我這樣喊你?!编崟匀A咬著她的后脖頸,roubang鑿得愈發(fā)用力,那溫暖的xue道總能勾起內(nèi)心那塊被他深藏的記憶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柳保全不自覺抱緊他,仿佛他真的是哥哥,只疼她,只愛她,直到她聽見——

    “小妹,芙兒,哥哥好想你。”

    那一刻,呼吸都停了,柳保全知道,明明這一切都是假的,可每次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,聽到他口中喊的是別人,她總是覺得痛心。

    她恨他,懼他,但也愛他。

    這很痛苦,在這一刻,所有快感如潮水般退去,只剩麻木。

    這樣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義?為什么她出生就是個怪物,為什么父親從始至終都不能愛惜她,為什么到了最后她依舊是一個人,一個替代品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,在一聲又一聲的呻吟中,她被迫送上了高潮,或許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。

    鄭幸沒想到柳保全會跟來,按道理作為一個外人,他沒理由參與進來。

    “mama,這傻子為什么在這兒?!编嵭仪屏搜圩咴卩崟匀A身旁的柳保全,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有些滑稽,便忍不住轉頭附在母親耳旁問。

    “他爸沒了之后,你大伯看他可憐,便收養(yǎng)了他。”鄭芙一邊走一邊攬著兒子寬厚的手掌,在手腕的疤口處輕輕摩挲,微微皺著眉,像在回憶什么,“我還記得,沒離開家那會兒,你外婆還因為這事和他大吵了一架,如今要是仔細算來,他參與這事倒也沒錯,畢竟也算得上他半個外婆?!?/br>
    “哦,那他爸什么時候死的,他媽呢?”

    “太久的事了,mama也記不太清,不過依稀記得他媽跟人跑的那年,你應該有五歲了?!编嵻叫χf,“小時候他雖年長你幾歲,卻總愛跟在你屁股后面?!?/br>
    “嗯?!标P于柳保全的記憶并不多,唯獨摘楊梅這事他記得特別清,但也僅此而已了。

    見他一瘸一拐又癡傻瘋癲的模樣,鄭幸說不上來是什么感受,可憐?好像也不是,具體來說,也許是慶幸。

    慶幸母親沒有拋棄他;慶幸他也曾被母親放在心里,疼過、愛過;更慶幸自己長成了現(xiàn)在這般模樣。

    什么樣都好,鄭幸想,只要mama還在他身邊就怎么樣也無所謂了。

    去后山的小道曲折蜿蜒,一路往山頂延伸,路邊碎石遍布,是條極難走的路。

    鄭友娣扶著樹干坐下,對黃友軍遞過來的水瓶視而不見,眼睛死死盯著由于不小心扭到腳而被兒子背著的鄭芙,想起她受傷時大哥心疼的眼神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
    為什么她總能什么都不用做就獲得大哥所有的關注。還記得小時候,大哥從鎮(zhèn)上讀書回來,總會帶各種各樣的小物件,從來都是他想帶什么就帶什么,從來不聽她和鄭東的愿望。

    唯獨鄭芙,大哥總是對她有求必應,要是她要天上的星星,沒準大哥也會給她摘下來。

    他總是這樣,有的時候,鄭友娣想,明明都是出自同一個zigong,為什么差別這么大呢,就因為他們不是源自同一個父親嗎?

    還記得她十二歲的時候,鄭芙十四,鄭東還是個六歲屁大的孩子,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。

    明明蛋糕已經(jīng)備好,蠟燭也插好了,就差許愿了,大哥手機突然一個電話打過來,里頭傳來鄭芙的哭聲,她在說:“哥哥,我褲子流了好多血,怎么辦?”

    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大哥在電話這頭一邊溫聲安慰她,一邊拿起沙發(fā)的外套就急急往外走。

    那是鄭友娣第一次過生日,她不知道jiejie怎么了,也不知道jiejie為什么會哭,她只知道自己還沒許愿,她的第一個生日愿望。

    在大哥推開門決定動身離開的那一刻,鄭友娣望著他突然離去的背影,鼓起勇氣大喊道:“哥,我還沒許愿,你可以等一會嗎?就一會?!?/br>
    時至今日,她永遠不會忘掉他離開時的那個眼神,冷漠的,疏離的,看她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。

    小時候她不懂那個眼神是什么含義,隨著年歲增長,落灰的記憶逐漸浮上心頭,帶來陣陣說不清道不明的刺痛,也不知道是在哪一刻,她才意識到,原來她和鄭芙是不一樣的。

    那天,望著大哥毫不猶豫離去的背影,她愣了很久,直到鄭東扯著她的褲腳,奶聲奶氣說:“jiejie,火,火要沒了?!?/br>
    她吹滅了蠟燭,想著以后再也不要過生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