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
“這是……”邰星宇本來想說“這是少觀哥”的,但話音一拐,變成了“這是嫂子?!?/br> 唐榆怔了怔,還是聽邰星宇的:“嫂子好!” 邰礫: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嫂子就嫂子吧,這也是對他和邰礫關(guān)系的一種認(rèn)可。江少觀對唐榆露出一個笑來,“你好,久仰大名?!?/br> 唐榆:“?。俊?/br> 江少觀:“聽柳姨提起過,你是研究生畢業(yè),在準(zhǔn)備考博?!?/br> “是嘛?!碧朴軗狭藫项^。他倒也聽柳姨提起過江少觀,柳姨說“不知道少觀怎么給狗取了個名叫邰日天,難聽死了”。 第71章 就在眼前 這一頓飯的氛圍比邰礫想象中的還要好。 邰礫和邰星宇本來都不是話多的人,吃飯時容易顯得沉悶。另外兩人的存在顯然讓氣氛活躍了起來。 江少觀以前大概是為了追求和邰礫同頻,話也少,但談了戀愛后轉(zhuǎn)了性,特別是邰礫不理他時,他就要一直說個沒完。 “礫哥,吃鴨翅?!?/br> “礫哥,你少喝點酒。” “礫哥,這個藕片是脆的還是軟的?” “這個也要問,你吃一片不就知道了?!臂⒌[向他碗里夾菜,才堵住了他的嘴。 邰星宇有些無語,他認(rèn)識了江少觀這么多年,才發(fā)現(xiàn)江少觀有這樣的一面。 不過兩個人戀愛的氣場最能說明一切,勝過對于他們感情描述的千言萬語,他看明白了,他倆是互相認(rèn)定了的關(guān)系。 而在柳姨的眼中,唐榆無疑是最乖最懂事的那個,不讓她一個人唱單簧,說什么都有回應(yīng),也不會嫌她啰嗦嫌她煩。 “小榆啊,學(xué)習(xí)的同時也要注意休息,勞逸結(jié)合。” “嗯,我知道的,放心吧,我天天跟著邰星宇一起健身呢。” “天氣熱了,樓上泳池是不是該清洗換水了?” “對,邰星宇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好了?!?/br> 柳姨做了一大桌美食,照顧到了他們四個人的喜好。美酒配美食,他們喝酒干杯,敬今晚的聚會,就連柳姨也倒了兩口酒嘗鮮。 對于江少觀和邰礫的關(guān)系,唐榆同樣沒有異樣的眼光,喝大了后,叫江少觀“嫂子”叫得可順口。 他敢叫,江少觀敢應(yīng)。 他們酒量都挺好,誰也沒醉,但也許是高興了,邰礫心中有種飄飄然的感覺。 邰星宇留他們過夜,邰礫說不了,家里還有只狗呢。 唐榆有點遺憾:“怎么不把它帶過來呀!” 他還沒有見過邰日天,不過柳姨給他看過邰日天的視頻,他覺得超級可愛。 “下次?!臂⒌[應(yīng)道。 家里沒有人在,他倆回到家時,邰日天就格外地?zé)崆?,比平時吃rou干還要興奮。 一會跟在邰礫身后走,一會纏著江少觀。 江少觀趁著醉意想干點壞事,被它打擾了好幾次。 然后邰日天又被關(guān)到了客房。 周末一過,江少觀前往b市,這次他更是舍不得,滿心想著好好工作,爭取早點把公司開到s市來。 他忙里偷閑的方式就是和邰礫打視頻電話,看對面的一人一狗。 不久后,邰淵和方雨霏也知道了養(yǎng)狗的事情。邰淵對此不太認(rèn)可,覺得邰礫不應(yīng)該在寵物身上花太多時間。 “你如果決定了要和少觀在一起,你倆就去領(lǐng)養(yǎng)一個或者兩個小孩?!?/br> 方雨霏心里還存有幻想,覺得還有回轉(zhuǎn)的余地:“領(lǐng)養(yǎng)的小孩,哪有自己生的好?!?/br> 邰礫覺得他倆都是沒有立場說這種話的:“然后呢?你們會回國來幫我們照顧小孩嗎?” 邰淵沉默了一瞬:“你請傭人,不是很簡單嗎?” 沒有雙親的陪伴和愛,出生就背負(fù)著接管公司的任務(wù)。邰礫不想親手將小孩推到這樣的境地。 “我們現(xiàn)在不考慮?!臂⒌[堅定道,“也許有天我們會領(lǐng)養(yǎng),但那是在我和江少觀都做好準(zhǔn)備的基礎(chǔ)上。” 他們現(xiàn)在有邰日天就夠了。 時間一天天過去,等到江少觀再有空到s市時,正好是他的生日。 就在前一段時間,邰日天做完了絕育手術(shù)。 日天不能日天了。 邰日天做完焉了一個星期,很是不能接受自己的新身份。 它才在別墅區(qū)認(rèn)識了一只meimei,還沒來得及發(fā)展,就注定沒有后續(xù)了。 不過它一點不記仇,沒有因為是邰礫把它帶進(jìn)寵物醫(yī)院而心生嫌隙,反而更加地粘邰礫。在某種程度上,它和江少觀的確有點像,邰礫越是冷淡,它越是想要引起邰礫的注意,一會兒歪頭賣萌,一會兒裝可憐,一會兒盯著邰礫不動,直到邰礫看向它,發(fā)出“汪汪汪”的聲音,也不知想說什么。 邰礫:“你留著給江少觀說,我不是你同類?!?/br> 但江少觀這次來,邰日天已經(jīng)完全叛變了,成了邰礫的狗腿子,完全把姓江的拋在了腦后。 江少觀陪它玩飛盤,它屢屢看向邰礫,撿到飛盤后,也叼到邰礫跟前去,還搖著尾巴,一臉討好。 “邰日天!”江少觀喊它。 它頭也不回。 “dayday,過來?!臂⒌[喊它,它飛奔過去。雙標(biāo)得不要太明顯。 邰礫摸它的頭,它露出享受的表情,江少觀摸它的頭,它只準(zhǔn)他摸兩下,再多就不干了。 江少觀有點委屈:“礫哥,你是不是偷偷和它講我的壞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