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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都市小說 - 妄想在線閱讀 - 第43章

第43章

    “這時候知道我好了?”

    威士忌的味道猛地釋放,讓邰礫大腦空白,一陣耳鳴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找齊望軒解決呢?”江少觀挑眉,那張好看的野性的臉添了幾分邪氣,“我來告訴你,因為你缺的是alpha?!?/br>
    邰礫閉上眼,不想聽他這番話,alpha暴力地扯開他的衣領(lǐng),舌頭像條靈活的蛇,從他的脖頸往下滑,滑到胸口,發(fā)泄般地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受到刺激讓腺體不自覺地發(fā)燙,愉悅感和背德感相互混雜,他說不出一句話。

    這是不對的。

    但他受不了了。嘗過了極致的快感,又怎么會輕易地滿足。

    抑制劑的作用微乎其微,只能勉強給他套上一張人皮。

    江少觀在他身上啃咬,牙齒與肌膚的觸碰就像點火,積累著風(fēng)暴,邰礫從進(jìn)門起,就沒有了拒絕的權(quán)利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易感期的邰礫比平時要好控制,江少觀就是他欲望的掌舵人。

    他將眼神迷離的alpha拉到浴室,扯著他的頭發(fā)讓他對著鏡子,他們交疊的動作一覽無遺。

    他知道邰礫最討厭這樣??汕楦械氖б鉄o解,他只能在床上找到發(fā)泄的途徑。

    他看著鏡子里邰礫陷于情欲之中的癡態(tài),舔了舔他的耳廓,近乎扭曲地說道——

    “婊子?!?/br>
    第25章 神明

    易感期的第一天過得渾渾噩噩,邰礫沒有幾分鐘稱得上清醒,就像變了一個人,腦子里只剩下交配。

    他徹夜未歸,齊望軒給他打了幾個電話。江少觀惡劣地接起來讓他回答。

    “說啊?!苯儆^用氣音說道,“告訴他你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邰礫搖頭,把下唇咬出血了,一聲不吭。

    齊望軒很是擔(dān)憂,問他是不是遇上了事,江少觀接話道:“沒有,礫哥在我這兒?!?/br>
    “哦……”齊望軒聽他聲音嘶啞,已經(jīng)替他們找好了理由,“他是不是喝多了?那得麻煩你照顧他一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麻煩。”江少觀說完掛了電話,繼續(xù)在邰礫身上耕耘,“他能想到是這種照顧嗎?”

    “邰礫,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比較刺激?。俊?/br>
    邰礫感覺自己身上已經(jīng)沒有一塊好rou,火辣辣地疼。

    這給他帶來nongnong的羞恥感,他害怕事情暴露,卻又沉溺于此、無法自拔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他醒來時,四肢像被碾壓一般地痛。只是起身的動作,肌rou被喚醒了記憶,告訴他前幾個小時發(fā)生過什么。

    他低頭,身上有好幾處抓痕,像是野獸伸出爪子撓的。

    空氣中信息素的味道還未消散,令他的神經(jīng)不安寧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江少觀一腳踢開門,端進(jìn)來一碗面,“你自己吃?還是我喂你?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來。”邰礫伸手,手臂發(fā)酸,他接過面,聞到香味,才意識到餓了,埋頭吃得很快。

    他現(xiàn)在的吃相沒有一點紳士和優(yōu)雅可言,但江少觀看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“還有嗎?”zuoai是一件耗費體力的事,邰礫面前的碗已經(jīng)空了。

    “嗯,我再去給你煮?!苯儆^說。

    但等他煮好面回到臥室,邰礫又陷入了情熱之中。

    此刻江少觀真有一種邰礫是omega的錯覺,他管不了什么不能留下印記的警告,從背后抱住邰礫,將他禁錮在自己懷里,牙齒沒入他的后頸。

    alpha的腺體無法標(biāo)記,江少觀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他伸出舌頭舔了舔,小聲道:“你怎么就不是omega呢?!?/br>
    邰礫斜眼看向他,還有力氣和他爭辯:“那你怎么不是omega?!?/br>
    “我是omega也可以?!苯儆^笑了笑,他在乎的是這個嗎。

    “我是omega也可以cao得你下不了床?!?/br>
    如他所說,邰礫一整天沒能下得了床。他累了就睡過去,因為易感期信息素不穩(wěn)定,一會又醒過來。

    他餓了知道使喚江少觀給他做飯,江少觀會壞心眼地問他到底是哪里餓。

    邰礫想動手,但因為乏力,打不過江少觀,江少觀有些無奈:“非要打架?把力氣留著做別的不好嗎?”

    他倆打了兩下,就又滾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這一天他也在江少觀留宿了,給齊望軒發(fā)了條消息,說臨時要出差,又給自己請了一天假,交代何秘書一些工作上的事。

    江少觀在旁邊看著他打電話安排,他很喜歡看邰礫一臉正經(jīng)的樣子,會有成熟男人的魅力。他也喜歡看他對別人說話時穩(wěn)重,可實際上身上光溜溜的,布滿指痕和青色印記。

    邰礫側(cè)過頭:“看什么?”

    江少觀:“我是不是也得請假?”

    邰礫:“你說呢?”

    江少觀:“那老板準(zhǔn)假嗎?”

    邰礫說:“廢話。”

    別人只當(dāng)他們有重要的公事,誰能猜到他們在家里不分日夜地廝混、zuoai。

    做到精疲力盡,江少觀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抱著邰礫入睡。

    臥室里的窗簾拉得嚴(yán)實,連一絲縫隙也沒留。江少觀聽到聲音醒來時,屋里漆黑一片。

    江少觀仔細(xì)辨認(rèn),見邰礫雙眉中間凹陷,額頭上冒了細(xì)密的汗,他的唇微微張著發(fā)出囈語。

    他將耳朵放在他唇邊——

    “好暈……救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心一下子收緊,腦袋埋進(jìn)邰礫的臂彎,遲遲沒有抬起來。

    邰礫在做噩夢。這個人并不是刀槍不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