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、動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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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來一趟根本沒玩到什么,集市里找不到廁所,他也沒有逛的興趣,干脆坐在樹蔭下看了一下午來來去去的車馬人流?;爻搪飞纤谲噹顐?cè)邊,離劉源遠遠的,頭轉(zhuǎn)過去不肯看他。皮卡緩緩?fù)T谠鹤娱T口,司機幫他們開好了門,崔建軍虎虎生風(fēng)走在前頭,看上去很是大逆不道,作為下屬,應(yīng)該跟在首長后面才是。他正在氣頭上,哪會在乎這些規(guī)矩,沒當(dāng)面把門摔上就很給面子了,假如是在宿舍,他一定會這么干。也不是第一次來劉元家,建軍熟門熟路摸進廁所,第一件事是鎖門,謹(jǐn)慎地環(huán)顧四周,除了洗手臺衛(wèi)浴和馬桶再沒什么別的。放心褪了褲子,看見被捆的可憐巴巴的下體就一陣火起。解決完這個,要是不給個說法他倆絕對沒完。當(dāng)然,不能被劉源聽到自己在干什么,他聰明地打開水龍頭,細(xì)碎的聲響被嘩啦啦的流水掩蓋,男孩急不可待地探向下身。 劉源不緊不慢帶上大門,不用猜他也知道建軍沖進廁所里了,動靜這么大是欲蓋彌彰,哪有洗手洗這么久的?他沒立刻揭穿,把大衣掛好,算著時間差不多,去書房取備用鑰匙。嘗試扭動把手,不出其然是鎖上的,鑰匙插進鎖孔,旋轉(zhuǎn)半圈,一張驚慌又誘人的臉映入眼簾。 長褲和內(nèi)褲還松松垮垮堆在腳踝,建軍下意識想跳起來,在「為什么不打招呼」「出去」和「你做什么」里面,一個新選項出現(xiàn)了。劉源在門口看著他,他冷漠地直視眼前的瓷磚,機械地?fù)嵛孔约?。憑什么每次都是我讓步?這次也是,門都不敲就拿鑰匙開門,到底還尊不尊重我了?他們陷入詭異的沉默,劉源伸手把水龍頭關(guān)了,走到他面前。要做什么,把我拉起來?趕我走? 建軍再怎么想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畫面,比他年長一倍的男人主動跪在他身前,把他停下的手拿開——不知為何,劉源一握住他的手,他就忘了掙脫。他還在思考男人的意圖,對方已經(jīng)更進一步,張口吞下頭部。 現(xiàn)在到他不知所措了,他下意識想合緊腿,生怕被咬到。劉源強硬地抵住他的大腿不讓他動作,溫暖濕潤的口腔根本不是右手能比擬的。殘存的自尊和理智提醒崔建軍這不應(yīng)該,不該讓首長做這樣的事,狡猾的舌頭一卷一吸,在嘴邊晃悠的拒絕就只剩下難忍的喟嘆。他克製住按壓男人后腦的念頭,不敢看那張平素不怒自威的臉吞吐自己yinjing的模樣。實際上建軍已經(jīng)不小心看到了,他低頭時劉源正巧抬頭,直勾勾盯著他茫然的表情,故意從上到下緩慢舔舐猙獰的柱身。建軍快要暈過去了;他見過首長各種表情,床上也看過,把自己cao開的時候?qū)Ψ揭沧疃嗍俏埓酱?,大多時候他被搞到意識模糊,劉源還好整以暇。沒有哪次是這樣,堂堂副司令像色情畫報上的女郎一樣給自己koujiao。男人唇邊泛起若隱若現(xiàn)的艷麗笑意,妖精一般邊吸吮邊輕輕撫弄囊袋,全不在乎前液蹭在臉上有失體面。少年被快感迷亂,挺著腰向他嘴里送,爾后又意識到什么似的睜開眼,急急忙忙要往后退:「快放開!」 按著大腿的手加大力氣,吞吃roubang的速度毫不留情地加快,他咬著下唇在首長嘴里射精了。頭發(fā)上、臉頰上,到處都是腥膻的液體,劉源把眼鏡摘下,面目倏然變得陌生而柔和,直到把柱身上粘連的最后一滴吮干凈,才松開他:「還好嗎?」 崔建軍搖頭又點頭,大腦處于混亂狀態(tài)。劉源舔了舔嘴角,不知是不是故意的?!附裉鞗]考慮到你的感受,是我的錯。你原諒我了嗎?」看他不吭聲,首長握著他才發(fā)泄的前端又要往嘴里送,建軍連忙推開他:「別!別這樣!……我很好。你快起來吧?!顾麑嵲诓涣?xí)慣這樣低頭和首長說話,太變扭了。劉源站起身,瘦高的陰影籠罩下來,恢復(fù)了首長的氣度。建軍有點慌亂地抬頭,臉頰被手托?。骸冈覆辉附邮苎a償?」 「唔……」 怎么又是這樣,他大張著腿艱難地把首長吞進體內(nèi),才射過的yinjing又顫顫巍巍地精神起來。臀瓣被惡趣味地揉握,劉源喜歡看他反射性地縮成一團又被強製拉開的模樣。每次劉首長說些冠冕堂皇雜七雜八的瞎話,他就被乖乖誆去物理意義上任人拿捏。大腿根被把握住分開,濕滑的舌尖從臉側(cè)流連到胸口,要不是建軍對自己有清晰的認(rèn)知,他真會以為自己是只香噴噴的烤鴨。明明不是初次交歡,還是覺得變扭,好像從里到外都被看光,毫無隱私。微弱的不適感隨著男人技巧極強的撞擊被拋之腦后,建軍扶著洗手臺的邊緣,嘴里的呻吟斷斷續(xù)續(xù),臀不自覺地翹高,邀請似的尋求快感。 劉源把手移到富rou感的胸脯上,經(jīng)過悉心開拓,這里也能很快感應(yīng)刺激。他的罩杯都能和姑娘相提并論了,一把握不住乳rou,不少從指縫中露出來,只是隨意撥了撥,rutou就迅速充血挺立。建軍被撞地頭暈?zāi)垦?,首長抵著他的前列腺研磨,一陣強勁的拉力把他從過電的快感中拽出來,他抬起頭,正好在鏡子里看到劉源揪著他的乳粒又拉又捏,玩的都要變形了。首長註意到他的視線,手上動作不停,附在他耳邊低語:「好看嗎?」 劉源的嗓音似乎有魔力,他眼睜睜盯著鏡子里交合的yin亂場面,就是移不開眼。自己滿臉緋紅半仰著頭,胸被揉地亂作一團,撞擊聲一刻不歇。之前留在身上的青紅痕跡還未消散,現(xiàn)在又添了不少新的記號。視線在鍍銀玻璃相接,剎那間他好像望見一絲陰騖在鏡片后閃過,隨著對方偏頭的動作又煙消云散。 「嗯……呃、別……」 幾小時前飲下的冰鎮(zhèn)汽水在胃里打轉(zhuǎn),建軍撐著臺沿的手有些發(fā)軟,不妙的預(yù)感越來越清晰。現(xiàn)在說有點掃興,可膀胱的壓力已經(jīng)到了預(yù)警的界限,他好像都能聽到腹部嘩啦啦的水聲:「能、能不能停一下?我想上廁所……!」 束縛非但沒有松開,掐著腰際的手反而收得更緊。沒等他來得及反抗,身后又是一陣惡意的抽插,轟然泛濫的酸軟快感從尾椎攀爬至頭皮,他差點沒站穩(wěn)。建軍捂著肚子如遭重?fù)?,別撞了,他真的要尿出來了——劉源垂眸掃過他忍耐糾結(jié)的表情,對著發(fā)紅的耳朵輕輕呼出一股氣流。很微弱,吹拂的呼吸像落了一場小雨,與之相差甚遠的是身下近乎殘酷的抽插。他的體力只夠撐著滑溜溜的臺面不倒下,首長知道他哪里最脆弱,此刻偏偏故意對準(zhǔn)那幾處,手掌貌似體貼地?fù)崦男「梗瑢崉t是在感受yinjing侵入的深度。他竭盡全力讓自己不要太過關(guān)註尾椎和小腹的尖銳快意,起碼忍到去馬桶,但是——嗚—— 「你不射,」慢悠悠的捋動,「怎么尿的出來?」 說不清是眼前一黑還是白光閃過,那幾秒鐘他短暫失去了意識。喚回他的是一路蜿蜒到小腿的淅淅瀝瀝的熱意。竟然在廁所失禁了……沒等他細(xì)想這到底有多荒謬,插在體內(nèi)的陽物還未發(fā)泄,就著不斷收縮的xuerou左突右沖,在層層堆疊的潮水邊緣興風(fēng)作浪。熟悉的酸軟在小腹處團聚,只靠對方y(tǒng)injing支撐全身,摩擦的快意再度飆升。濕濕涼涼的軟體蹭過臉頰,建軍才發(fā)覺臉燙的可怕,鏡面里首長正好收回鮮紅的舌尖,上面晃著他無法控製的眼淚。 劉源說了些什么,也許是「放松」「耐心感受」,或者是其他寬慰他的話,建軍沒聽進去,讓他感到可恥的不是被迫尿在浴室里,而是自己居然這么短的時間又被撩撥硬了,洶涌的快感讓他幾乎放棄理智和尊嚴(yán),只想快點釋放。臨近邊緣,他被翻轉(zhuǎn)過來,終于得以正面看見劉源的模樣。他很少見到對方用如此炙熱的眼神直接和自己對視,毫不遮掩糅合的愛欲,接觸他的卻是再輕柔顫抖不過的一個吻。 「別壓抑。我們都是動物?!?/br> 自此崔建軍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(guān),對稍顯過分的要求不再強烈反對,雖然實cao還是不免露怯,卻比之前好多了。衣冠的歸衣冠,禽獸的歸禽獸,捫心自問他確實喜歡靈rou的結(jié)合,又何必要遵循什么規(guī)矩——從萌發(fā)愛情那刻起,他們早就觸犯了所有的法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