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、廝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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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醒來,已是日上三竿。眨眨眼,還在回味殘留的夢影,手中與粗布棉麻相差甚遠的絲滑手感喚回了他的註意。天花板干凈如新,電燈罩是明亮的米黃色,沒有一點鎢絲燒灼的痕跡。這不是宿舍,他猛然扭過頭,身側(cè)已是空無一人。他們終于還是邁出這步,昨晚扔在地板上的衣衫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椅子上疊成小塊的布料。崔建軍抖開一看,哪是什么新東西,分明是他之前落在首長辦公室里的軍裝,合著被劉源收來擱家里了。昨天事畢他直接倒在床上,后xue的液體還留在里面,他趕緊跳起來,沖進浴室清洗。 整頓好推開門,餐廳傳來杯盤碰撞的清脆聲響。桌上擺著兩碗米粥一碟包子,劉源慢慢吹著青花瓷勺里的熱粥,一面翻著手里的牛皮本,大約是秘書為他準備的剪報之類。建軍拉開椅子,道了早安便埋頭只管吃,劉源從廚房拎來杯牛奶,讓他慢慢咀嚼,今天清閑,沒什么可著急的。 「還痛嗎?」 冷不防問起,建軍差點沒把牛奶噴出來,咳了好幾下才順過氣來:「……沒、沒什么大礙?!?/br> 「感覺如何?」 崔建軍抬頭望望又低頭看看,沒找出轉(zhuǎn)移話題的招,劉源從餐桌對面望來,等著他的回復(fù)?!赣?,有點奇怪。……我喝醉了,記不清楚?!?/br> 昨天自己有點太粗暴了,差點就沒克製住,不過小崔接受能力還不錯,至少沒有受傷或者抵觸。吃完早飯建軍好好逛了逛,墻角其貌不揚的大花瓶是清朝的古董,被首長用白泥掩掉官窯印種水仙,樓上某人房間——偷偷打開門瞧了一眼,要不是桌子和床板不能搬走,還以為這是間毛坯房。書房里的書多到堆在地板上,不過他更感興趣的是架子上的cd和磁帶。吃完午飯他才慢悠悠從首長家出來,絲毫沒註意家屬院里行人遠遠投來的打量目光。 一只水桶先于怒吼砸在他臉上。建軍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發(fā)生了什么,一雙手拽住他的衣領(lǐng)拼命撕扯:「你!昨天!到底!去哪了!」 首長和團里打了招呼,可沒和張領(lǐng)打。建軍被他搖的頭暈眼花,這家伙力大的很,扯也扯不開:「你先放開!放手!」 張領(lǐng)用力一摔,臉色鐵青地瞪著他,崔建軍被他盯地發(fā)毛,渾身不舒服:「你……」 「我昨天,」張領(lǐng)深呼吸,努力平靜下來,「找了你一晚上!不只是我,隔壁兄弟也被我叫起來了,我們連后山都摸過了,還去了司令部?!?/br> 「怎么進去的?」 「翻窗戶!」 「我也沒想到。昨天我本來要回來的……」 「你到底去哪了?」 「首長家。我喝醉了,一醒就回來了?!顾读藗€慌,張領(lǐng)狐疑地抱著胳膊,「你就在那睡到大中午?你都沒過門就能進他家了?!嗬……」 好說歹說半天,最后建軍允諾把吉他借給張領(lǐng)一周,送他磁帶才了事。張領(lǐng)這回氣的不輕,他也覺得過意不去,既然首長那有的是磁帶,送就送了。沒過幾天他又被傳至司令部,進了門心照不宣地扯扯閑篇,不過多久又偷摸著進了隔間,吻的難解難分,熱烈非凡。 「身體是靈魂的神廟,你如何對待它,它就如何回饋你。身體不是用來接受懲罰苦修,了解它,了解自己,接受這份禮物。」 這段話挺有道理,假如不是講者正在指jian他會更有說服力。比起第一次的緊張和痛苦,這次體感明顯提升不少,前后一同被撫慰,難以言說的電流自鼠蹊部迸發(fā),在小腹流躥。劉源把下巴擱在他頭頂,正好是個環(huán)抱的姿勢,牢牢把他圈在懷里,力度大的甚至有點窒息。之后又和他約法三章,「第一,回去不準碰自己——」 「憑什么?」建軍覺得莫名其妙,他的身體他做主,再說就算他碰了,還能發(fā)現(xiàn)不成?溫暖的呼吸縈繞在耳畔,他縮了縮脖子,被一口吮住耳垂,酥麻地骨頭都快化了:「我向你保證,我也一樣。這么做是為了讓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能更愉快……本來就不多,你說呢,小崔同志?」 建軍最受不了首長這樣叫他,聲音低地像在撥他的心,答應(yīng)就這么糊里糊涂地出了口。劉源低頭輕輕吻他的臉頰:「第二,如果違反了約定,要受懲罰。」 「你也一樣?」 「我也一樣。第三,如果你完成了約定,有獎賞?!?/br> 小號手只遵守了諾言不到三天,第四天就在床上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窗外野貓站在樹梢放聲大叫,吵人地睡不著。很快又有幾只貓在遠處應(yīng)和,接著是忽高忽低不肯歇息的喵喵聲。都十二月了,它們還精神的很,他習(xí)慣性地向下摸去,總之是睡不著,不如破一次例,反正首長也不知道…… 「你失信了。」 「我沒有……」 建軍試圖抵賴,劉源攤開手,稀薄的精水黏在潔白的手心,看的他一陣口干舌燥:「這可不是一星期的量,還有,你說謊總是臉紅的像猴屁股?!?/br> 他怎么把這遭忘了!「那萬一你也犯規(guī)了怎么辦?」 「你想試試?」 首長的聲音很冷,這不是玩笑。建軍看著他腿間明顯的凸起,搖了搖頭:「我認輸。懲罰是什么?」 「你馬上就知道了?!?/br> 首長拉開床頭柜抽屜,拿出一個稀奇的小玩意,上面紋刻的螺紋給人不詳?shù)念A(yù)感。之后的事他不愿再仔細回憶,他被迫含著跳動的機械玩具被按在首長腿上扇屁股,力度絕不是調(diào)情。被打忍忍也沒事,難堪的是他竟然硬了,火辣辣的疼痛伴隨微妙的羞恥,自己不像在呼痛倒像是放浪的呻吟,到最后他也分不清是想躲開還是往上蹭。劉源并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,直接取走了振動機器,雙手抱胸冷眼旁觀他的狼狽模樣。崔建軍咬著牙看向他,首長只丟下一句話:「你還有下個星期的機會。」 憤怒與不甘起了作用,他寧可每天頂著晨勃澆冷水,也絕不摸自己一下,順帶著整整一個星期都沒去司令部。直到約定的時間,他才不情不愿地敲門:「進?!?/br> 悠揚的小號聲在屋里徘徊,動聽的他一時間忘了置氣,循著聲音走到留聲機前。唱片轉(zhuǎn)動,旁邊擺著一個打開的盒子:miles·davis。 「jazz……」 建軍念著封殼上的單詞,他在詞典上看到過這個名字,但從未真正聽過爵士音樂。黑人穿著淺色西裝舉起小號,唱機里不止有小號婉轉(zhuǎn)的音色,還有鼓和低音提琴,只是這鼓音和搖滾交響的鼓聲都不同,聲音輕,節(jié)奏緩,又總是在恰到好處的時候刷上一下,撓的人心癢難耐。不過最吸引他的當然還是小號手,他喜歡小號,聽過許多鳴奏曲,沒有誰能吹出這樣跌宕起伏又自由奔放的音樂。 「上次說好的獎勵。還滿意嗎?」 分心是對這首曲子的褻瀆,他不吭聲,等到聲音停止才應(yīng)了一聲。一進門就被打岔,現(xiàn)在他都沒心情生氣了。 「過來,」劉源勾勾手指,「還有。」 「夠了嗎……」 建軍雙手撐在辦公桌邊緣,上半身懸在空中,因為桌上到處是雜物和墨跡未干的紙,他怕把它們壓壞了。在他身后,劉源陷在椅子里,一只手抓著半邊臀,另一只手握著那只派克鋼筆在xue口里進進出出,透明的腸液沾在上面。他的外褲散落在地板上,外套搭在沙發(fā)扶手,那是剛剛被抱著接吻的時候脫下來的。劉源讓他留了一件背心在身上,不知道是怕他冷還是喜歡看:「記不記得?第一次來,你就是拿的它。」 建軍低著頭不說話,耳朵卻紅透了。劉源把筆抽出來放在桌上,建軍的視線范圍內(nèi)。他把皮帶解開,崔健聽見聲音,腿不由自主地分開了點:「我能把它們挪開嗎?不方便?!?/br> 「直接碰到桌子會冷,你靠著也沒關(guān)系?!?/br> 建軍只能接受這份關(guān)心,他沒法回頭,書桌上的影子靠了過來,先是輕輕拍了兩下他的屁股,看見他有點緊張地抖了抖,又調(diào)笑他:「多少次了,還這么緊張?」 「我……啊……」 手從背心下伸進去,兩指捻著乳珠撥弄,大拇指隨便揉了揉乳暈,乳粒馬上挺立起來:「牛奶都喝了?」 「喝了……太多了,還、還沒喝完。」 「是牛奶喝多了還是摸的太多了?」劉源一邊揉著他的胸一邊冷靜且恬不知恥地問他,他居然認真地回答這個問題:「都有?」 「那就都有。這里呢?」劉源掐著他的臀,用手指分開濕潤的xue口,崔建軍能感到被註視著,他前面都硬的流水了,鑒于上次被懲罰的慘狀,又不敢自己隨便摸??此е嵛岬卮鸩簧蟻?,劉源沒再為難他,咬著他的耳朵低語:「打開點?!?/br> 劉源的速度并不快,他不是那種莽撞的人,甚至可以說是廝磨。但就算這樣,對于年輕的小號手來說也太超過了。他才剛剛習(xí)慣了同性的交合,粗長的yinjing全部插進來,一直到最深處才停,退出去的過程也緩慢地磨人,連他自己都能感覺到嫩rou被帶著翻擠。此前他唯一有過的高潮體驗就是手yin,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一樣被男人的yinjing釘在原地動彈不得。沒多久他就撐不住了,也不管會不會弄臟那些文件,趴在桌上被抬高了臀cao,撞到甘美的一點,他不由自主地叫出聲來。整個人籠罩在劉源的陰影下,過多的快感逼出眼角的淚花,崔建軍被桌子卡住哪也去不了,只能被夾在中間頂撞。 「首長,我想射……」 「同意?!?/br> 肩膀傳來一陣濕潤的痛感,劉源咬了他一口,突然加快速度大開大合起來,建軍都沒空撫慰自己,嗚咽著被硬生生cao到了高潮;他射在自己的靴子上、地板上、首長的大衣上。劉源還沒這么快結(jié)束,把他翻過來,崔建軍不習(xí)慣被這么赤裸裸地盯著,下意識地想雙手環(huán)胸,被挺腰撞了一下又倒回去。劉源看著他慌亂地逃避眼神接觸,下身一記抽動:「都這樣了,還害羞什么?」 「嗯……不……」 「小崔同志,服從命令,聽從指揮。我代表團里獎你什么好呢?」 他的手被劉源握住,十指相扣。劉源俯下身子,蛇一樣的舌頭頂著乳孔吮吸胸口,明明什么也不會有的,建軍崩潰地想。等劉源終于吃夠了,奶尖早就被吸的泛起水紅,在一片亮晶晶里顯得分外yin靡。他仰視著劉源,再次半勃的yinjing被夾在中間磨蹭,舒服的他眼睛都瞇起來了。瘦削的小腹被yinjing頂出隱隱的弧度,又要到了,建軍不能自控地把腿分地更開,挺著腰幾乎是往劉源的yinjing上送,快點……哈……??! 令人麻痹的快感煙花一樣炸開,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叫出聲,只能仰面倒在桌上等著高潮平息下去。首長的賞賜就是灌溉他,只不過是以另一種方式。濁白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來,劉源伸手擦掉,換來建軍輕輕的顫抖:「不舒服?」 「舒服?!?/br> 首長笑了,把指尖的白濁抹在他臉上,把他涂成個花貓:「回去記得洗干凈,不然對身體不好。下次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