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恐總裁靠觸手貼貼續(xù)命 第2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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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景:? “你在干什么……”他茫然地看著它,緩緩將一條觸手探出窗外。 三更半夜在作什么妖?為了弄清楚這點,阮景雙腿挪到床邊,手拉過旁邊的輪椅,然后坐了上去。 他已經(jīng)能勉強靠雙腿“下床”了,不過只有一兩分鐘時間。 窗臺上的小克蘇魯,用細小觸手朝他彎曲了個弧度,像是在朝自己熱情“招手”。 片刻后,阮景也來到了窗前。 他低頭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樓下可疑的黑色車輛。 車門前站著一個黑衣男人,看不清面容,像是在等著什么人。 阮景的目光微沉,接著打了個電話。 五分鐘后。 小婉把手里的東西交給黑衣人,有意無意地說: “你和你的老板帶個話,不要忘記許下的好處?!?/br> 黑衣人勉強扯了扯嘴角,“放心好了,老板不會食言?!?/br> 突然,有強烈的車燈光線照過來。 黑衣人反應迅速,見有人來直接扭頭就跑,兩三步躍上了自己的車,然后猛踩油門。 被……被發(fā)現(xiàn)了? 小婉看著兩輛車追逐的影子消失,放在身側(cè)的手在微微顫抖。 當她轉(zhuǎn)身想要悄然進門時,卻不期然對上了青年冷峻的臉,她嚇得腳下不穩(wěn)向后摔倒在地。 “先、先生……” 阮景目光落在茫茫黑夜,問:“他是什么人?” 最后,阮景把小婉帶到了客廳。 面對那道犀利的視線,小婉冷汗頓時都下來了。 見事情敗露,自己可能要為別人背鍋,驚慌失措下她交代了所有事情。 小婉來到別墅工作前,因緣巧合下結(jié)識了w先生,對方要她幫忙做一件事情,事成之后會支付一筆天價酬金。 那件事很簡單,只要在別墅里拿到三件東西。 阮景的目光很冰冷,說: “我可以送你進去,這不是難事?!?/br> “不,不要!”小婉聞言,臉色驟然煞白。 沒想到自己做的事,竟然會嚴重到要去坐牢,那自己下半輩子不就毀了? 她頭一回感受到,這個男人身上的冷漠心狠。 “可惜,你連那位‘w先生’都不知道是誰,對我來說又有什么價值?” 這個男人非但不糊涂,而且毫不手軟,不會看在她日日在身旁悉心照護,從而心生憐憫。 這和小婉從前在療養(yǎng)院的待遇截然不同,“感情牌”此時沒有用武之地。 小婉眼里掠過嫉恨之色,手指緊緊攥住裙擺。 現(xiàn)在四下無人,如果再不做點什么…… 這時候,門口出現(xiàn)了一個保鏢。 他叫做小明,剛才駕車去追黑衣人,氣喘吁吁地跑回來,見客廳里還有人就沒進來。 小婉轉(zhuǎn)而低下頭,傷心地哭了出來,說: “求求您,饒我這一次吧……” “……” 阮景偏頭看了她一眼,心想剛才好不容易憋出那些話。 一番驚嚇威懾之下,不給小婉撒謊的機會,該交代的信息全交代了。 雖然小婉偷走了他的隨身物品,不過其中并無機密文件,沒有造成實際的損失和傷害,倒也不必把人逼上絕路。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,輕飄飄地說: “小明,把合同給她簽一下,明天不用來了?!?/br> “好的,阮總?!毙∶髦袣馐愕睾傲艘宦?,然后從身后掏出一張合同和筆,放在小婉面前的桌子上。 小婉哭得梨花帶雨,突然愣了幾秒。 解雇合同? 她茫然地抬起頭,卻只看到阮景坐著輪椅的背影。 等小婉離開別墅之后,阮景把小明叫到了書房。 “剛才是什么情況?”他翻了一頁書,問。 小明兩手放在身前,答道: “沒追上。” 好,很老實。 “不過,我乍一看覺得那人很眼熟。”小明表情做出回憶的樣子,兩條粗眉毛抖了抖。 “我好像在吳董事身邊見過他……應該是個小助理。” “……”阮景聞言微愣,這件事情果然不簡單。 他不由得轉(zhuǎn)過頭,卻沒看到本來盤在地板上的觸手怪物。 小克,去哪兒了? 天色灰蒙蒙的,城市的霧霾天再次出現(xiàn)。 在快要天亮前,小婉拖著行李箱離開了別墅,慘白的路燈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長。 人的影子里隱約可見兩條觸手的影子,在瀝青的地面上如“飄帶”般游蕩跟隨,仿佛是人的影子一路蔓延了很遠。 她的“影子”系著上一個路燈,仿佛是地面上巨大的“時針”。 小克蘇魯能感知到濃烈的仇恨,就在這個人類身上。 它最熟悉這種情緒,“仇恨”一旦產(chǎn)生,會隨著時間越來越強盛。 小克蘇魯無法直接獲得“信仰力”,就只能消除潛在的背叛者,這樣相當于幫阮景蕩平路上的障礙。 “……” 小婉沒有察覺身后的危險,她手里緊緊握著自己的合同。 上面還夾著一張車票,那是在千里之外的家鄉(xiāng)。 她驚訝了好久,內(nèi)心陡然涌出悔意。 如果自己當時沒有糊涂,現(xiàn)在應該還…… 此時手機鈴聲響起,她仰頭看向徐徐升起的朝陽,下一秒接通了這個電話。 “下班啦?”對面一個年邁的聲音問。 小婉點了點頭,眼里含淚笑著說:“媽,我過兩天回家看你……” “……”腦后即將探出的觸手倏地頓住,小克蘇魯訝異地打量著她。 這一瞬間,這個人類身上的仇恨消失了。 而且,周身縈繞著絲絲縷縷的半透明物質(zhì),這就是小克蘇魯想要的“信仰力”。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,小克蘇魯選擇了收集信仰力,將那些半透明物質(zhì)吸收到了自己的黑霧里。 信仰力凝成了一顆“水晶球”,在晨光下閃爍璀璨的光芒。 在這期間,小婉的身影已經(jīng)走遠了。 …… 東市區(qū),某個高檔小區(qū)的住宅。 吳文進身著正裝,坐在桌前悠閑地沏茶。 “出來的時候被那小子看到了?” 他一提到“那小子”,臉上的笑容就泛冷。 平時阮景喜歡跟自己唱反調(diào)就算了,就在昨天竟然讓人著手清查公司的賬目。 這半年來他暗中挪用資金的事……要是被知道了…… 吳文進額頭微微冒汗,差點把手里茶杯捏碎。 以防萬一,必須先下手為強! “這是我的疏忽。”身旁的黑衣人九十度鞠躬,連忙補救道: “我……我把您要的東西都帶回來了?!?/br> 黑衣人把染血的襯衣,還有兩個放著發(fā)絲的透明袋,擺放在了面前的桌上, 吳文進臉色瞬間好轉(zhuǎn),沒一會兒就把他打發(fā)走了。 他拉開了一道遮光的普通門簾,顯出后面的一只檀木的小神龕,昏暗的光線下,透著陰森森的氣息。 他把襯衣和發(fā)絲扔進火盆里,瞬間火焰的冰冷異光就蠶食了它們。 吳文進臉上映著詭異紅光,眼睛空洞地像是一只提線木偶。 他把胸前的一個紅繩扯出來,下端墜著塊“佛牌”。 然后雙手合十,對著面前的神龕深深叩拜。 吳文進口中念念有詞,聲調(diào)喑啞滯悶,像是一串難以辨別的請神咒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