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恐總裁靠觸手貼貼續(xù)命 第20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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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景一開始以為蕭鶴和阮諾別有所圖,但是后面這倆人喝酒、游戲……樣樣不少,時不時還開玩笑。 他們喝得臉色漲紅,尤其是蕭鶴整個跟酒蒙子一樣,說話顛三倒四。 阮景不由心生疑惑,難道這倆人就是過來玩的? 這兩人怎么都湊不到一塊去,偏偏現(xiàn)在看起來就是相見恨晚的好兄弟。 阮景見狀不再理會,分神去跟顧溢之聊天。 但是仍有些心神不寧,他提前說過今天晚回,不知道小克在家怎么樣了。 他頭一次這么cao心“寵物”,這完全是出于個人情感,因為小克對自己的依賴而生出憂慮。 此時,他并不知道自己擔憂的家伙,其實就在自己身邊。 小克蘇魯也注意到了“墨鏡男”,卻打心里不喜歡這個人類,并非因為他本身,而是背后暗藏的某個勢力。 這也許會成為一個威脅,阻礙自己恢復力量的進度。 小克蘇魯黑霧里閃爍猩紅的光,暗中警告性地盯著對方。 蕭鶴似有所感,他余光落在那團“空氣”上。 那里明顯氣流波動和別處不同,逐漸具有隱約的難以名狀的輪廓,如同在從二維平面“凸”顯出水波般流暢的形狀。 蕭鶴發(fā)現(xiàn)那群“游動”的氣流聚集一處,有一道呈漂亮的“n”狀漂浮在阮景的肩膀上。 他看上去……像是落入蛛網(wǎng)的獵物。 蕭鶴暗暗為阮景捏了把汗,但是后者卻絲毫未覺。 “……” “阮總?!?/br> 阮景掀起眼簾,看向突然上前一步的蕭鶴。 對方呼著濃烈酒氣,但是眼神清明,跟阮諾和其他人全然不同。 蕭鶴拍了拍他對面的座椅,舉了舉手中酒杯笑問: “我能坐這兒嗎?” 阮景心里感到莫名,但還是點了點頭。 “蕭師傅,你有事?” 聽到他口中這個戲謔的稱呼,蕭鶴低頭暗自苦笑了一下,然后拉開椅背坐下來。 此時顧溢之剛好去了洗手間,桌前就只有他們二人。 周遭的音樂聲不大,偶爾響起人們喝彩的聲音。 “其實也沒有別的事,就是想跟你隨便聊聊……”蕭鶴半撐著腦袋,語氣虛浮,坐姿沒個正型。 “阮諾想讓你干什么?”阮景低聲問。 他臉上表情淡淡,手里輕輕晃動酒杯。 隨著他手中的動作,環(huán)繞在酒杯附近的“氣流體”也在動。 感覺就像是想碰他的手又不敢,還不愿意離得遠些,就只是在旁邊圍著圈打轉。 蕭鶴:“……”一定是錯覺。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,然后笑著說: “他給了你的聯(lián)系方式,至于讓我干什么活,這是老板的個人隱私。” 阮景聞言心中思忖,上次阮諾見到他嚇得不輕,也許就是回國后找到了蕭鶴。 難道阮諾在會客室里看到了什么? 但是,目前來看對方還沒掌握有價值的“情報”。 蕭鶴在悄然觀察他的表情,過了一會兒,神情突然正色,坐直了身體。 “但是,我可以出于好心,送給你一個警告?!彼砩衔⑽⑶皟A,壓低聲音說道: “你已經(jīng)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,將來你的敵人除了商業(yè)對手,還有來自異能者的家族。” “你向外散播了消息?” “不,他們很快就會發(fā)現(xiàn)……” 蕭鶴神情凝重的看他,語氣意味深長地說: “一個普通人‘豢養(yǎng)’了一只強大的異能獸?!?/br> 對于異能者來說,異能獸是極其珍貴的“靈寵”,象征自身的實力地位,尤其是蘊含強大力量的異能獸,大多數(shù)人對此趨之若鶩。 現(xiàn)在的情況是,他們動動手指就能從他手里輕松搶走。 阮景從他的話語里品出幾分怪異,自從回國之后就一心撲在事業(yè)上,從未想過自己會被異能勢力盯上。 從側面上來看,小克蘇魯也已經(jīng)成長到某個“突破”階段了。 他心下一沉,雙手撐在桌面,十指交錯,無意識作出談判的姿態(tài)。 “所以,你也是為它而來?” 蕭鶴把面前的一綹頭發(fā)別到旁邊,想點根煙又看了他一眼,然后訕笑著收回去,說: “嗯,我覺得你需要我的幫助?!?/br> 幫助?阮景感到些許疑惑。 他心里砰砰直跳,直覺這話大有問題,但是來回分析了幾遍其中含義,最終還是頭疼得放棄了。 阮景周身的氣場頓時凝滯,眉眼間清冷又輕蔑,眼尾倨傲地睨向對方,說道: “我需要你當做沒看見,別再調查我和……身邊的事情?!?/br> 話音一落,蕭鶴臉色微白。 因為他看到青年背后的空氣出現(xiàn)變化,無形的氣體在“扭曲”“攢動”,仿佛有無數(shù)生命體在底下游動穿梭。 有一剎那,他看到無盡深淵,耳邊炸響了某類幽暗生物的低吟。 “?。 笔掹Q驟然捂住眼睛,雙目傳來難以言喻的刺痛。 “你……” 阮景見他這副模樣,有些詫異,準備過來查看。 蕭鶴卻騰地一下站起來,猛然向后退,身后撞到了走過來的阮諾。 “兄弟,你沒事吧?”阮諾錯開一步,有些嫌棄他身上的酒味。 蕭鶴擺了擺手,深吸了幾口氣。 他的眼睛暫時失去光明,過了一會兒才恢復,然而心情卻跌到谷底。 阮景的態(tài)度明顯是知情,或許是他在控制那只“異常生物”,背后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陰謀。 但是作為一個普通人,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 “怎么樣,他是不是在利用‘旁門左道’?”阮諾拉他回原來的桌子,光線略顯昏暗,藍紫色的鐳射燈打在他們身上。 阮諾自從回國后,就一直懷疑阮諾在“養(yǎng)蠱”。 否則,怎么能讓一個將死之人,突然有了扭轉乾坤之勢? 蕭鶴半瞇著布著血絲的眼睛,沉吟了一會兒說: “多少沾點?!?/br> “具體說說,我加錢?!?/br> 蕭鶴搖了搖頭,不以為然地笑道: “無可奉告,我們交易到此為止?!?/br> 因為就算是告訴他,他也不會相信,更無法理解。 阮諾眼神有幾分陰狠,但是很快隱去,做人留一線,至少他得到了有用的“消息”。 然后,他一邊喝著酒,一邊曖昧地笑道: “這么久沒見,我給堂哥送上了一份見面禮,希望他能喜歡?!?/br> …… 顧溢之回來了,一路上和別人攀談客套。 阮景看著他被人群圍住,暫時回不來,于是自己閉目養(yǎng)神,無聲回避想來敬酒的人。 片刻后,他忽然聽到門口傳來整齊的腳步聲。 他疑惑地睜開眼睛,看到是一群打扮各異的年輕人,其中男女都有。 他們坐在幾個大腹便便的賓客身邊,露出諂媚的笑容陪酒。 有四個身材細挑的男孩,妝容甜辣嫵媚,見阮景身邊沒有人,就在沙發(fā)兩邊坐了下來。 “……”阮景心里有點方。 “哥哥,來喝一杯?”那涂著鮮紅指甲的玉手,捏著杯身,遞到他的唇邊。 從這個角度,能看到對方大敞開的性感后背,可以說一舉一動都充滿了“設計感”。 此時,周遭的氣息頓時一冷,甚至還有些混亂紛雜。 這些亂七八糟的香味,充溢在空氣中,那些觸手也不可避免“沾染”到,這讓小克蘇魯內心感到暴躁。 太近了……這些人為什么離他這么近? 小克蘇魯煩躁地分析,阮景心里“雜念”太多,充斥著權利、利益、情義……對標形形色色的人,自己并非是唯一。 而自己心里只有他。 一條觸手已經(jīng)無法忍耐,慢慢地繞到了那名男孩身后。 “誰讓你們過來的?”顧溢之的出現(xiàn),讓它暫停了“行動”。 顧溢之皺著眉頭,說:“那幾位老板找你們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