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恐總裁靠觸手貼貼續(xù)命 第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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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景覺得像是被罵了一樣。 然后,系統(tǒng)沒敢告訴他當時真實情況,只是貼心地囑咐一句: “你做好心理準備?!?/br> 阮景得知異常生物跑進了房間,很可能“陪”著他睡了一晚上。 他左右掃視一圈,最后來到了衣柜旁邊。 木質(zhì)的衣柜和墻壁之間有條縫隙,是個光照不到的角落,阮景自己做好應對準備。 然后他謹慎地伸出手,曲起食指輕輕叩動側(cè)面的木板。 沒有反應。 阮景耐心地等了一會兒,看到黑暗的邊緣多了個“東西”。 像是某種小生物探出腦袋,警惕地觀察外面的世界。 他嘴角露出淺淺笑意,上半身緩慢地向前傾,在獸類眼里相當于某種“挑釁”姿態(tài)。 下一秒,一顆“飛彈”朝自己沖過來。 阮景知道觸碰對方不會出事,又預判好了高度和攻擊方向,當即使用“工具”攔截該生物。 半空中透明玻璃罩的光芒一閃,他以迅雷掩耳不及之勢合上蓋子。 阮景低頭一看,不禁疑惑道: “煤炭精靈?” 這只異常生物被黑霧纏繞,根本看不清鼻子眼睛,在玻璃容器里縮成小小一團。 就是這玩意兒……吃掉了湖邊的幾人? 阮景眼里流露出幾分質(zhì)疑,然后感覺手腕一痛。 一條細小的觸手縮回了“煤炭精靈”里,眨眨眼又消失不見了,仿佛只是他的錯覺。 第3章 這不是普通的玻璃容器,而是常年供奉圣像的祭器。 原主從小身體不好,房間里經(jīng)常備置這類東西,而剛才情勢緊急,阮景就暫時拿過來用了。 沒想到真能抓住這小家伙。 窗外照進來一束陽光,桌上的玻璃罩內(nèi),“小煤炭”身上的霧氣仍然濃郁不散,卻緊縮在角落。 它害怕陽光? 阮景伸出手掌放在玻璃罩前,遮擋了強烈的日光,“小煤炭”動了動,隨后飄到半空,小幅度地晃悠。 阮景表情更加凝重,因為系統(tǒng)在跟他介紹這家伙的來歷。 【一種不可名狀的克蘇魯生物,它來自深海死域,傳說中第三維度的外神居所,】 第三維度? 【世界上存在多重維度,維度內(nèi)的生物互不干擾,但是克蘇魯外神攜帶的暗能量最強,可以在不同的維度穿梭。】 “聽上去很厲害,它現(xiàn)在怎么變成這樣了?”阮景伸出一根手指,輕輕碰了碰玻璃罩。 “小煤炭”往后退了退,像是一只受驚的小動物。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,都不像個可怕家伙,更不能跟“外神”聯(lián)系起來。 【原因不明?!?/br> 阮景又想到了一個關(guān)鍵問題,“我能夠安全和它接觸,是因為你在幫我嗎?” 【不,因為你的靈魂存在特殊性,可以把這當成是新手保護期?!?/br> “它什么時候會對我構(gòu)成威脅?” 【當你接觸的效果比它恢復力量更慢。】 阮景聞言,神情若有所思。 為了自身性命著想,克蘇魯一定要留在身邊,只需要小心一點,對他來說絕對利大于弊。 也許,他能夠靠著接觸它,得到足夠多的活力值,最后治愈好這雙腿呢? 阮景對此非常的期待,他的心情一片晴朗。 兩天后,一個人的到訪讓這份心情變壞。 城堡外多了一輛黑色邁巴赫,弗納爾已經(jīng)下去迎接,從門上走下來一個穿休閑服的年輕男子。 這是他的堂弟阮諾,和原主關(guān)系不好。 原主小時候因為殘疾被當成異類,同齡孩子都喜歡嘲笑他,阮諾就是其中之一。 有一次,原主收到好朋友的生日禮物,一輛玩具汽車,結(jié)果不僅被阮諾搶走還砸了個稀巴爛,原主問他為什么這么做。 阮諾得意洋洋地回答:“你又沒有腿,玩什么車?” 這個國外的城堡,是阮景父親私下購買的,目的是安置自己的情婦和私生子。 不過好景不長,原配發(fā)現(xiàn)了阮父出軌,把他們母子趕了出去。阮父和他們斷絕關(guān)系,之后阮景由母親撫養(yǎng)長大,日子過得窮困潦倒,前兩年母親郁郁而終。 直到半年前阮父和妻兒出游,飛機失事身亡,阮景成了阮家唯一的遺產(chǎn)繼承人。 阮景重回上流圈子,包括阮諾等曾經(jīng)欺負他的人,好像忘記了過去那段記憶,甚至能拿自己做過的事“開玩笑”。 這些人戴著偽善的面具,暗地里都在盼著他“死”。 微風拂過窗臺,籠子里的鸚鵡撲棱著彩色翅膀,緊張地上下地竄跳,黑色的小豆眼睛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。 平時的鸚鵡相當聒噪,今天卻格外的安靜。 阮景一邊吃著午后的甜點,一邊看向桌上的玻璃罩,他懷疑是這家伙出現(xiàn)的緣故。 他總覺得黑霧里有道“視線”,在暗中觀察自己。 阮景突然覺得很有意思,他捏著一塊小蛋糕放在玻璃面前,輕輕晃了晃。 小克蘇魯看著他吃下一塊塊蛋糕,會好奇地隨著他的手部動作,在玻璃罩里面飄來飄去。 見他把白皙的手指伸過來,小克蘇魯一下子撲了上來,結(jié)果隔著玻璃吃了一嘴空氣。 “噗嗤?!比罹安唤Τ雎?,眼眸恍若星光閃爍。 怎么那么像一只小狗? 小克蘇魯:“……” 它現(xiàn)在受了重傷,力量倒回至幼體狀態(tài),無法立即回到自己的領(lǐng)域,不然怎么可能有今日這般“羞辱”? 如今只有養(yǎng)精蓄銳,等待傷勢痊愈…… 阮景沒有意識到“危機”,因為弗納爾來到了餐廳,面帶猶豫地對他說: “先生,諾少爺在會客室等半小時了。” “嗯。”阮景臉上笑意未收,他把玻璃罩放在了膝上,然后就聽到弗納爾訝異地問: “您對這個……感興趣?” 系統(tǒng)告訴他正常人看不見克蘇魯,所以在弗納爾眼里他只是抱著一只“空罐子”。 不過,原主本身就是個“怪”人。 阮景只是簡單解釋了一下,弗納爾權(quán)當他是喜歡這東西。 傭人推著他到了會客室,從撲面而來的茶香中,可知這位“客人”無聊到極點,已經(jīng)喝了一肚子茶水了。 真皮沙發(fā)上坐著個男生,臉大如盤,黑色自然卷過于蓬松茂密,像是一個頭盔牢牢焊死在頭上。 這堂弟長得挺早熟,阮景心中感嘆。 “哥,你來了!”阮諾親熱地喊了一聲,目光卻在暗中打量。 上一次見面,阮景還是病懨懨、死氣沉沉的,瘦骨嶙峋的樣子,現(xiàn)在卻和之前大相徑庭。 雖然仍然是高冷不近人情,但那股由內(nèi)而外平和堅定的氣質(zhì),是無法掩蓋的。 最重要的是,他看上去面色紅潤,精神狀態(tài)極佳。 那群劫匪沒能殺了他……中間發(fā)生了什么? 阮諾眼底掠過一絲寒光,很快就被假笑帶過,他先是寒暄了兩句,然后自認為關(guān)切地問起此事。 “可能是老天眷顧,他們最后關(guān)頭及時醒悟,放了我一條生路。” 這話說出來騙三歲小孩呢?可是阮諾一抬頭,就看到那張冷冰冰的臉,視線越過他頭頂。 好像自己后面有什么東西一樣。 阮諾心里發(fā)虛,回頭看了一眼,“哥,你、你看什么?” “你想知道他們?nèi)ツ膬毫耍俊?/br> 阮諾冷汗都下來了,連忙搖頭:“沒有!” 他這么大反應,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,阮諾心里感到懊惱,他現(xiàn)在摸不清阮景知道多少事情。 于是干脆閉嘴,不敢繼續(xù)細問。 當阮諾再次觀察阮景時,頓時覺得他難以捉摸,還隱隱有些壓迫感。 殊不知,阮景只是懶得和人渣扯皮,他不喜歡任何無意義的社交,這只會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。 “哥,你抱著什么寶貝啊?”阮諾突然岔開話題,問道。 “一個有趣的‘小家伙’?!?/br> 小家伙?阮諾覺得自家堂哥發(fā)癲了,放著各種名貴物件不管,把一只破玻璃罐子當成寶。 不過,現(xiàn)在他準備套套近乎,于是笑問:“怎么個有趣法,能讓我摸摸不?” “……”阮景眼眸微微閃爍,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