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零小胖妹,嫁給瘸子后竟三胎了 第41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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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寧則在郝翠萍這兒住下,單獨的房間,郝翠萍還給安寧弄了個老式的暖腳袋,用方形的布包好,放在床腳一晚上都不會凍腳。 可能是這一天太累了,她很快就睡著了。 …… 余承文回到家,家里燈火通明。 因為電費不需要那些人出,所以用起電來,肆無忌憚。 余承文夾雜著寒風(fēng),試圖推開自家大門,結(jié)果門被人從里面反鎖。 哪怕有鑰匙也無濟于事。 一想到這里是自己的家,余承文冷笑一聲。 他走到旁邊的圍墻,尋了一處好下腳的地方,直接躍上了圍墻,再是從圍墻下跳了下去。 徑直進(jìn)了自家的大門。 這會兒,秦玉芬還沒睡覺,被突然出現(xiàn)的余承文嚇了一跳。 “你你你,你要嚇?biāo)牢覇??我明明關(guān)了門了,你怎么進(jìn)來的?”秦玉芬一副不滿的模樣狠狠瞪著余承文。 這架勢,就好像余承文不是這個家的主人,而是小偷進(jìn)來偷東西一樣。 余承文面色冷厲,身上就像是被冰川覆蓋過一樣,寒意逼人。 他瞪著秦玉芬。 秦玉芬從未被余承文這樣瞪過,加上余承文上過戰(zhàn)場,身上是有殺戮之氣的,若是他有意控制之時還好,如今他恨毒了段家的人,又怎么會給秦玉芬好臉色。 “你、你干嘛用這種眼神看我?要死了你!” 余承文無意和秦玉芬糾纏,扔下話,“給你一晚上的時間,你,連同你愛人,還有你那個兒子一家子都給我搬出我家!” 之所以沒提段月娥的名字,是因為他還沒和段月娥離婚。 等明天…… 不,明天他要和那位叫安寧的小同志一起去見安同志。 后天,他一定要和段月娥離婚。 秦玉芬聽了余承文的話,當(dāng)場愣在原地,“余承文,你、你啥意思?你要趕我們走?” 余承文不愿意與秦玉芬糾纏,又道:“你如果不搬,我會親自將你們的東西都扔出去!” “你敢!余承文,你說這話,你喪良心!你個缺了胳膊的殘廢,當(dāng)年要不是我女兒嫁給你,你以為就你這樣的殘廢有人要?你不感激我們就算了,你竟然還敢……還敢趕我們走?” 秦玉芬扯著嗓子大聲吼。 絲毫不顧忌自己說的話,會不會讓余承文這個女婿丟了面子。 秦玉芬的大喊大叫,將已經(jīng)睡下的老段家眾人,都吵了起來。 段月娥一出現(xiàn),秦玉芬立刻上前告狀,“月娥,你這是找了個什么男人,他要趕我們走啊!月娥,你給我教訓(xùn)他,好好教訓(xùn)他!” 第455章 離婚 段月娥這才剛睡下,本來就有氣,又聽秦玉芬說余承文要趕她家里人離開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 “老余,大半夜的,你這是鬧騰什么呢?我爹娘他們是怎么了你,你要趕他們走?!”段月娥一臉不耐煩的問。 余承文看了一眼段月娥,說道:“我們離婚吧!” “你、你說什么?你要和我離婚?” 段月娥一臉震驚。 一旁的秦玉芬更是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。 然而余承文此刻,卻覺得這么些年來的壓迫,好似一瞬間都跟著輕了不少一樣。 “我們之間,本就不該結(jié)婚!這些年,我養(yǎng)你,養(yǎng)你們?nèi)?,已?jīng)夠了!離婚,對你,對我都好!” 余承文不想再被人當(dāng)成傻子了。 以前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,他甚至希望自己能被段家人折磨死。 如今,算是老天爺開了眼,讓他知道了當(dāng)年的真相。 他不止要為安同志討回公道,也要為自己討回公道。 余承文這番話,第一個激怒了秦玉芬。 她指著余承文的鼻子,“好你個姓余,我好好的閨女嫁給你,你說不要就不要了,你把我閨女當(dāng)成什么了?你……你居然敢和她離婚。你別忘了,我們家月娥可是給你生了倆孩子的,要是讓欣欣和悅悅知道她們有個這樣沒良心的爹,你看她們會不會恨死你!” 余承文看向段月娥,“你和你娘說,那兩個孩子是我的嗎?” 段月娥臉上瞬間多了一抹心虛,“你……你胡說什么?欣欣和悅悅怎么就不是你的?你為了離婚,還想往我身上潑臟水?余承文,你還是人嗎?” 余承文冷然一笑,“是不是,你心里最清楚!段月娥,你們一家子都是吸血鬼,吸我的血還不夠,你們還……” 一想到安豆豆吃的苦,余承文就難受。 當(dāng)初他太軟弱了,如今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。 如果他還繼續(xù)下去,一定會讓老段家的人,害更多的人。 “余承文,我告訴你,你別做夢了!這婚,我不同意離!”段月娥大聲吼。 這人以為她傻嗎? 一個月一百多的工資,她上哪兒找這么好條件的男人去? 沒錯,兩孩子確實不是余承文的,但那又怎樣? 人家又不會趴在她床得下聽動靜,只要她一口咬死孩子是余承文的,她還就不相信了,誰敢說孩子不是余承文的。 段月娥這些年,好吃好喝的過著小日子,她是萬萬不可能離開余承文,離開老余家。 而且余承文是個殘廢,除了她,還有誰要這么個廢物? 她沒說離婚,他就在家燒高香吧,哪里有這么大臉來提離婚? 秦玉芬也在旁邊開口,“月娥,這婚我們不能離,打死也不離!” 不離婚,她可以繼續(xù)帶著男人,帶著兒子,兒媳,孫子和孫女繼續(xù)住這兒。 離了婚,她可就沒地兒去了。 城里待不下去,就要回鄉(xiāng)下。 當(dāng)年他們離開鄉(xiāng)下的時候,可把大隊的人,都罵了個遍。 現(xiàn)在回去,鐵定被人家笑死。 余承文看著到了此刻依舊囂張的母女,臉色愈發(fā)的冰冷了,“我不是在和你們商量,我是通知你們!明天你們必須搬走!” 這話,是對秦玉芬說的。 秦玉芬看了看女兒段月娥。 段月娥立刻開口,“余承文,你憑什么趕我媽他們走?這個家,也有我一半兒,我說不搬就是不搬!” 余承文:“那你可以試一試!” 余承文撂下狠話,轉(zhuǎn)身往后院走。 后院走廊盡頭,原本一間當(dāng)雜物房的房間,是余承文的書房。 打從余承文和段月娥結(jié)婚之后,他就一個人住在雜物房。 段月娥和他的婚姻,帶著幾分逼迫性質(zhì)。 當(dāng)初他被段超灌醉,也不是想不清楚這其中的門道。 他不是沒抗?fàn)庍^,可段月娥以死相逼,段超又告訴他,安豆豆喜歡他,瞧不上他這種斷了手的殘廢。 那會兒余承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只覺得人生無望。 洪隊長告訴他,老段家是火坑。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,跳進(jìn)去都是死。 那會兒他就在想,他要是跳進(jìn)這火坑,是不是就會死? 這些年,他眼睜睜看著老段家的人,在他面前耀武揚威。 在他面前說著不客氣的話,做著不客氣的事兒。 他不敢再聯(lián)系段超,也不敢從他嘴里打聽安豆豆的事兒。 他以為,他們兩個人里,總會有一個人是幸福的。 段超會好好珍惜她,會給她讓她過上好日子。 終究是他在做夢。 洪隊長說的對,他們老段家就是火坑。 跳進(jìn)去的都是死,但他不想讓安豆豆死! 這一夜,余承文睜著眼睛到了天亮。 秦玉芬在余承文走后,趕緊拉著段月娥,“閨女,這、這人是不是瘋了?怎么好好的,就要和你離婚?” 段月娥自己還納悶?zāi)亍?/br> 這好好的,她也沒有得罪他啊。 不對,她得罪了。 可這些事兒,他不早就知道了嗎? 又不是她不給他生孩子,是他自己不肯睡自己。 而且她懷孕了,兩次都偷偷下了藥,把人給迷暈了,躺在他身邊。 他事后也沒有追究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