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零小胖妹,嫁給瘸子后竟三胎了 第361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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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晴趕緊起身去開門。 來的是江寒生,他站在門口,半步也不踏進邵晴的家,如此的守禮倒是讓邵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。 很顯然,他是來接安寧回去的。 安寧也看到了江寒生,趕忙走上前。 她伸手去抓江寒生的手,冷冰冰的。 “怎么也不暖暖手再過來?”安寧嗔怪的沖他道。 江寒生如實回答,“怕你餓著?!?/br> “我才在邵晴姐這兒吃了桃酥餅,一點也不餓?!卑矊幗忉尩?。 邵晴見兩個人不顧寒冷,在門口就交流了起來,忍不住低聲咳嗽了一下。 安寧回過神來,趕忙沖邵晴道:“邵晴姐,我先回去了,明天學校見!” 邵晴:“不是,我是……” 還不等邵晴說完話,兩個人直接去了對門。 邵晴:“……” 這兩人,性子太急了! 安寧和江寒生一起回去,老太太已經(jīng)開始擺飯了。 忙碌了一整天,一回來,就有熱氣騰騰的飯菜在桌上,這種感覺不要太棒。 旺旺剛吃完一塊桃酥餅,正在回味味道。 見到安寧和江寒生兩個,小嘴一咧,一下子露出一口大白牙。 “jiejie,姐夫,你們兩個怎么又是一起回來的?” 又這個詞兒,用的妙極了。 畢竟,之前兩個可是一前一后回來的,但是最后的結果,兩個又湊到了一塊兒了。 安寧微微一笑,如春風拂面一般,“旺旺,你這幾天認識幾個字了?” 旺旺:“……”你是魔鬼嗎? 安寧看向老太太。 老太太道:“教了你們幾個的名字,天天上午都在家里寫寫畫畫,下午就在礦區(qū)到處玩兒。” 不過顯然,旺旺志不在此。 老太太也不著急,反正上了學,學校什么都會教的。 安寧也不想將旺旺逼的太緊,就這么每天學著吧,等上了小學再說。 反正這小孩兒瞧著也不是笨笨的,不需要笨鳥先飛。 稍后,比一般人更刻苦些,應該還是有很大希望的。 安寧給自己盛了一碗飯,吃飯的時候,問起了老太太。 老太太在家,從早忙到晚。 不是洗衣做飯,就是做衣服,做鞋子。 安寧心疼她,“奶,大人衣服和鞋子就算了,小孩兒的怎么也做起來了?這還有大半年時間呢!” “你啊不懂,趁著現(xiàn)在家里還有布,先給小孩兒做好,到時候你要生孩子了,手上沒布票,可咋整?借?人家說不定更沒有!” 安寧:“應該不會吧?” 她還攢了不少布料。。 “未雨綢繆!你就別管我了,我在家閑著沒事做,現(xiàn)在能做這些活兒,比什么都好!” 老太太想得開。 她要是去紡織廠那樣的地方,也是從早干到晚。 同樣是吃飯拿錢。 在這里,她是給自己孫女干,沒便宜別人不說,還自由。 她要是累了,還能躺著瞇一會兒。 “奶,你好久沒和我大爺爺聯(lián)系了,要不明天我?guī)闳ヒ惶丝h城郵局,咱們打個電話問問?” “你明天不上學?” 安寧:“也不能不上,上午的課很重要。要不中午吃了飯就去吧,下午不是正課,請個假,問題不大。” 安寧說完,看向江寒生,“下午六點之前,絕對能回家!” 江寒生:“……” 我媳婦兒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見,又好像沒有。 江寒生:“我也去!” 此話一出,安寧和老太太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江寒生。 頂著兩邊的壓力,江寒生道:“我明天去縣城公安局拿安全宣傳的冊子?!?/br> 江寒生不說,安寧都快忘掉他另外一份職業(yè)了。 這樣一來,也好! 家里四個人去三個,那剩下那一個也…… 安寧看向旺旺,旺旺捂著自己的嘴,一臉驚恐。 他不想去,他不想去?。?/br> 安寧看出旺旺的拒絕,也不好勉強,“那旺旺明天不去,鑰匙我們留一把給你,別去危險的地方,瞧見外頭什么洞啊之類的,千萬別鉆,要是一不小心進了礦洞,就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了!” 第398章 血和淚總結出來的教訓 旺旺乖巧的點頭。 “還有啊,我們?nèi)f一回來的晚,你就去敲對門邵晴jiejie的門,我明天和她說下,讓她給你留個門,別傻乎乎的在外頭挨凍?!?/br> 旺旺繼續(xù)點頭。 這娃,乖巧倒是乖巧,只可惜大家都沒時間陪陪他。 夜里吃完飯,安寧洗漱完,就在臺燈下看書。 江寒生洗漱完一進門,就見到無比認真的自家媳婦兒。 打從入了學之后,安寧的勤奮程度令人咋舌。 房間的墻壁上,已經(jīng)貼滿了數(shù)學,物理和化學的公式。 江寒生看在眼底。 突然就有些慚愧。 他也有好多書沒看。 江寒生將親爹留下的那些書,翻了一本出來看。 安寧自覺地給江寒生讓出一半的地方,兩個人挨一起看書,安寧頓時有種上一世和學霸一起沖擊高考的感覺。 看到夜里十一點,安寧就打起了哈欠。 下一秒,手里的書,被人拿走。 江寒生將安寧的筆夾在她正好看的那一頁書里,不容安寧拒絕的開口,“已經(jīng)很晚了,早些睡?!?/br> 安寧抬手看了一下手表,這個點倒是可以睡了。 “你怎么不戴手表?” 安寧看手表的時候,才發(fā)覺江寒生的手腕上光禿禿的。 之前自己給他買的勞力士,就從未見他戴過。 江寒生:“不方便,有時候要下礦,怕壞?!?/br> 其實也不單單是這樣。 主要是不合適。 他那塊是勞力士,一千二百塊,還是外國進口手表。 駱叔戴的表是上海牌。 辛叔不認識表,也沒有用表做裝飾的習慣。 礦區(qū)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,最多也就是個個上海牌又或者北、京牌。 江寒生頂多戴一塊上海牌,但那也要一百八十塊。 算下來,也快是他兩個多月工資了。 索性不戴省錢還省力氣。 安寧聽著這話,總覺得是借口。 但也不好刨根問到底。 她感覺得明天得問問邵晴,是不是這事兒,還有什么講究。 …… 隔天,天氣大好。 安寧早上和邵晴一起去學校。 在路上,她和邵晴說自己想給江寒生買一塊手表,但不知道買什么合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