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零小胖妹,嫁給瘸子后竟三胎了 第18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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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意外,他是愿意和沈招娣結(jié)婚的。 當(dāng)然,尊重對方,就是尊重自己。 這個道理,趙大勇很早之前就懂了。 只是,他之前遇上的相親對象,基本都是他尊重對方,但對方并不尊重自己。 趙大勇一番話,打消了沈招娣的顧慮。 她也不好意思,第一次見面,就一直麻煩別人。 “那我先謝謝趙同志了。”沈招娣道。 “謝啥!咱們話都說開了,現(xiàn)在該吃飯了,不然待會兒菜涼了,我們兩個還得餓肚子。?!壁w大勇哈哈笑。 沈招娣點點頭。 可能是在家里習(xí)慣了,沈招娣吃飯,只敢夾素菜。 葷菜一筷子都不敢動。 趙大勇一個殺豬大漢,除開那些送到鄉(xiāng)下姐夫家的豬下水,豬頭rou,豬rou之類的 他吃的最多的,就是豬rou了。 其他人有票買不到rou,他是只要愿意,從早到晚三頓,都能吃rou。 所以趙大勇見沈招娣連rou都不碰,自然是拼命給她夾。 沈招娣:“趙同志,你別給我夾rou,我不愛吃rou,你自己吃。” 趙大勇:“哪有不愛吃的,再說你這么瘦,多吃點,才能長胖一點!” “小沈,我知道,你從前過的不好,家里都什么都緊著你弟弟。但我不是你弟弟,不需要你事事順著我來,咱們都掙工資,如果有機會,將來結(jié)婚,我能吃的,你也能吃。我也和你說過我家里的事兒,我奶嫌我長得丑,要把我丟了?!?/br> 第196章 大方的辛叔 “這么些年了,打從我進城,我就沒有回去過。在我心中,就我表姐金愛菊是親人,我表姐夫是親人。那些從前對我不好的,我沒辦法改變他們,那我就改變自己,不讓他們再有傷害我的機會?!?/br> “趙……大哥……”沈招娣覺得眼前的人,是懂自己的,她眼眶一下子紅了。 “你別哭啊,他們不愛咱們有的是人愛咱們!再不濟,咱們自己愛自己,自己賺錢自己花,自己過好自己的小日子,總不會差到哪里去的?!?/br> 趙大勇每一句話,都說在了沈招娣的心坎兒上。 沈招娣看著眼前的人,從未有過的溫暖,涌上心頭。 她聽趙大勇的話,大口吃rou。 吃到最后再也撐不下了,放下筷子。 趙大勇見她心情好了,他也跟著高興。 剩下的菜,他掃了尾。 吃飽喝足了,他又和沈招娣,出去走走消消食。 雖然只是三步,但是對趙大勇和沈招娣來說,也是一件很輕松,很高興的事兒。 趙大勇和沈招娣說起自己在rou聯(lián)廠,遇到的一些好笑的事兒。 沈招娣的生活,除了干活兒,就是弟弟。 她沒什么好說的,就聽。 聽到好笑的地方,也跟著趙大勇兩個哈哈大笑。 因為下午還要上班,趙大勇送沈招娣回紡織廠。 明明只是見第一面,到了臨分別的時候,二人都有些依依不舍。 趙大勇道:“小沈,你下午下班,我就帶你去孫大姐那兒把房子租下來。” 沈招娣:“好!” 回單位,趙大勇第一件事兒,就是找孫大姐拿鑰匙,租房子。 孫大姐這邊的租金,其實是兩塊錢一個月。 趙大勇自己掏了每個月少了的八毛錢。 一次付半年房租,也就是十六塊錢。 鑰匙交給趙大勇。 趙大勇拿著鑰匙,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。 他感覺,沈招娣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生伴侶。 接下來,他要使出全身的力氣,開始對她未來媳婦兒好啦! …… 安寧這邊,時間到了下午四點半。 江衛(wèi)民要帶安寧去火車臨時停靠站。 中午她和江寒生都在辛礦長辦公室休息。 他們要走了,辛礦長遞給安寧一個信封,“拿著。” 安寧好奇的將信封打開,將里面的東西倒出來。 好家伙,花花綠綠的,全是各種票證。 是芙蓉市和平縣通用的。 辛礦長說:“你和寒生這小子,吃了不少苦頭,難得能夠出去玩一次,這些你都拿著,到了市里用的,別省著!這小子結(jié)婚,娶媳婦兒,可不是擺著看,不讓吃飯的。” 安寧哭笑不得,她覺著,他們對江寒生的誤會太深了。 她真不是因為江寒生舍不得給她吃穿,才成了現(xiàn)在這樣的。 安寧將信封遞回去,解釋說:“辛叔,我們手上還有票?!?/br> 安寧有交換商城。 她在上面存了很多糧食。 就算她手里的票證不夠用,也能用糧食換各種票。 “有票不能多備點兒?外面可不比家門口,在家里,怎么著也餓不死,在外面,可就不一定了!”辛礦長教育起了安寧。 安寧:“辛叔……” “叫我一聲叔,連這點票都不肯要?我看你這聲叔,根本就是糊弄人,不是誠心的?!?/br> 安寧:“……”還可以這么勸人的嗎? 江寒生笑了一臉,“既然辛叔都給了,你就拿著?!?/br> 安寧瞪他。 哪有這樣的,每回來礦區(qū),就搜刮人家。 人家不用養(yǎng)家的嗎? 江寒生還是笑。 他和辛叔還有駱叔之間,遠比安寧想象的要好。 說是親侄子,也不為過。 更何況,江寒生從來不是只占便宜,不還恩情的人。 “好了,時間不早了,你們趕緊去!”辛礦長將信封硬塞給安寧。 又交代江寒生,“你小子自己媳婦兒,自己保護好!路上磕著碰著了,回來別找我們哭?!?/br> 安寧:“……”她又不是瓷器,還能磕壞了不成? 安寧和江寒生帶著自己的行李,拿上辛叔準備的票證,到了搭車的地方。 說是五點發(fā)車,其實從中午十二點開始,就有煤礦源源不斷的往火車上運了。 足足五個小時,礦區(qū)專門負責(zé)運輸?shù)?,將煤全部裝車。 江寒生帶著安寧去了唯一一截能坐人的火車。 這一節(jié)火車車廂坐的,都是這列火車上的工人。 一路上,要負責(zé)貨車的安全,還有火車上的貨物,以及火車運行出現(xiàn)問題時,及時的進行修理等等。 像安寧和江寒生,搭順風(fēng)車去市里,或者省城的,也不是沒有。 只要是礦區(qū)職工,連錢都不要付。 安寧他們,是夜里到的芙蓉市。 時間太晚,逛街也逛不成。 江寒生就近找了個招待所。 安寧的介紹信,江寒生的介紹信,統(tǒng)統(tǒng)交給服務(wù)員。 “開幾間房?”服務(wù)員頭也不抬的問。 不等江寒生出聲,安寧急忙伸出一根手指,“一間,就一間!” 她都習(xí)慣了,夜里和江寒生一起睡。 他要是惹自己生氣,她就把他的胳膊,當(dāng)枕頭。 “結(jié)婚證!”服務(wù)員朝安寧伸出手。 安寧:“我們還沒領(lǐng),但我們鄉(xiāng)下辦酒了?!?/br> 鄉(xiāng)下辦酒了,也是夫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