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到民國成為魑魅魍魎之主[穿書] 第110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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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4章 彭道長是呂舍中的師叔,這次他外出帶著弟子游歷,同行的人還有天師道的仲佑良等玄門中人。 本來他們要趕回龍虎山參加師侄的掌門繼任儀式,誰想偶然得知玉石村陰氣沖天,被人不小心打開一座大墓,于是就折道先來這里看一看是怎么回事。 哪曾預(yù)料,這墓里比他想的還要更加詭秘危險,而比他們提前進入到墓里的人,大多都是普通人,在彭道長終于帶著人找到他們時,他們這伙人早已所剩無幾,其余的,都在被一個叫做張廣云的道士保護著。 不過,彭道長、仲佑良等人到時,張廣云也已經(jīng)是強弩之末,快要撐不下去了,幸好他們幫了一把,否則就該瞧見一地尸體。 但此刻,張廣云臉色蒼白,腰間被纏著布料止血,可見受傷不輕。 他苦中作樂道:“唉,先前因為上面的小墓打開招來陰魂差點死掉,這回又是因為下面的大墓,可惜小祖宗沒在這兒,看來是救不了我了?!?/br> “也罷,這大墓風(fēng)水不錯,能死在這里面不算吃虧?!?/br> 他們此時躲在一間小小的耳室內(nèi),進墓多天,帶進來的食物早已吃光,現(xiàn)在他們是滴水未進,還一直疲于奔命,少有休息的時候,因此這一刻的平靜便顯得極為珍貴。 玉石村的一些村民所剩無幾,畢竟張廣云一個人無法保護所有。 他都差點掛掉,實在分身乏術(shù)。 這么些天下來,那些村民因頭腦發(fā)熱、下墓想要尋找財寶和黃金的想法早就破滅,一個個滿臉絕望,只想能夠活著出去。 他們恨不得回到當(dāng)天,把一定要下墓的自己狠狠打醒,讓你不聽勸,讓你還罵廣云道長,這下好了,他們?nèi)家涝谶@座墓里,難道真的沒有人能夠救他們出去嗎? 村民們絕望地靠在墻壁上,彭道長帶來的弟子倒還都未曾有死亡,但有的傷得也不輕。 除了彭道長一行龍虎山天師道的人以外,還有茅陽和茅震,他們也是被邀請去龍虎山觀禮。 恰巧與彭道長等人遇見,就打算一同前往,半路便也跟過來看看。 彭道長嘆息一聲,說牽連了茅震師徒兩人。 茅震:“并非是道長的錯,遇見這種事情,我和小陽本來也是要過來瞧上一瞧的?!?/br> 茅陽:“是啊,生死有命,道長不必愧疚?!?/br> “哈哈,大家都看得挺開?!睆垙V云笑道:“唉,不過要是小祖宗還在這兒,這墓里的東西那都不是事兒,根本不足為慮,可惜啊?!?/br> 可惜小祖宗早就去上海了。 茅陽好奇問道:“什么小祖宗?是你師門的長輩嗎?” 張廣云搖頭:“不是,他比我還小許多,之所以叫他小祖宗,是因為……” 張廣云把當(dāng)初和簡初柒相遇的事情簡單講了講。 茅陽:“這么厲害嗎?他叫什么名字?” 彭道長:“這人居然無門無派?此前真是從未聽聞過,也不知道是打哪里學(xué)來的?!?/br> 仲佑良:“確實厲害。” 張廣云:“他叫簡初柒,要是能從這里逃出去,我肯定是要去看望一下他的。” 茅陽頓時與師父茅震對視一眼。 “初柒?是不是正月初七?大寫的柒字?” 仲佑良張了張嘴,驚訝道:“簡初柒?!” 張廣云疑惑,看向茅陽:“你怎么知道?” 隨后又看向仲佑良:“你不會認(rèn)識小祖宗吧?” 仲佑良點點頭。 茅陽:“太巧了,我也認(rèn)識七少爺?!?/br> “什么?怎么認(rèn)識的?”張廣云驚奇問道。 這也確實太巧了些。 茅陽于是就談起在淺溪縣的事情。 他話語組織的不錯,就連那些絕望的村民都側(cè)耳聽入迷了。 緊接著,仲佑良也說了說在上海認(rèn)識簡初柒的事情。 村民:簡初柒……那不就是被簡家拋棄在玉石村的小傻子嗎? 雖然人現(xiàn)在不傻了,可在村民的印象里,那就是一個單純天真的小少爺。 他居然、這么厲害嗎? 彭道長:“若他真的能夠解決這墓里的事情就好了。” “就怕……我們死后,墓里的東西逃出生天,禍害世間,首當(dāng)其沖的就是玉石村的村民們?!?/br> 一聽這話,村民再次陷入絕望。 這座大墓的主人是一個古代的王爺,王侯墓葬,活人陪葬,除了死在這座墓里無辜的工匠外,還有不少活人俑,也就是把人活生生封在陶俑里,讓他們死后也能夠為墓主人當(dāng)差,此外,還有一些陪葬的女子,童男童女,動物之類。 張廣云、彭道長等人的遭遇不可謂不驚險。 到了這時,他們手中能用的東西已經(jīng)所剩無幾,一些法器都因為抵擋鬼物而損壞。 若是再來幾波,估計要遭。 但不想來什么,偏要來什么。 就在他們難得喘息的間隙才過不久,突然聽到耳室外傳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。 踢踢踏踏,很有規(guī)律。 茅震道:“不好,是那些活人俑,他們追來了!” 這些東西最是難以對付,在陶俑打破后,里面還有死尸能動能跳。 防御難以打破,攻擊力也不低。 村民們瑟瑟發(fā)抖。 張廣云、茅陽茅震、彭道長、仲佑良等人則站起,表情肅穆。 他們不會退縮,也退縮不了,不過這一次,卻不能保證所有人都能夠活下來了。 “諸位,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?!睆垙V云笑道:“在進來之前,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,一會兒我殿后,諸位都比我厲害,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,說不定有希望出去?!?/br> “廣云道長。”茅陽皺眉道:“要走一起走?!?/br> 張廣云搖頭:“我有預(yù)感,我怕是……” 這時,門外又傳來一個聲音,哈哈笑著,興奮又快樂。 “哈哈哈你們別跑啊,跑什么,剛才不是很牛逼么,還想拿長/茅捅我,怎么現(xiàn)在怕了,再來啊,看我、看我的小七小八不虐死你們哈哈哈嘿嘿嘿。” 張廣云:“……這誰?” 墓里除了他們還有別人呢? 彭道長也搖搖頭,不認(rèn)識,不過應(yīng)該是友非敵。 “我們不如出去看看?!?/br> “好?!泵┱瘘c頭。 仲佑良走在后面,怎么有點耳熟? 他們小心地出了耳室,然后眼睛睜大,神情驚訝。 只見那些難以對付的活人俑,有一個算一個,全都像是趕小雞似的被趕在一起。 然后一個不過才巴掌大的小紙人渾身發(fā)著幽幽光芒,身前浮現(xiàn)一個陰陽魚的圖案,陰魚在上,它小手一招,活人俑手中握著的長/茅便飛了出來,然后一下子捅穿活人俑的腹部,把其釘在墓室的墻壁上。 另外一邊,一個明顯很是年輕的青年笑嘻嘻地站在一旁觀看,完全沒有絲毫的緊張和害怕,就像是在戲臺底下看戲一般,他的身前還有另外一個小紙人,在活人俑攻擊過來時保護他。 茅陽茅震不禁瞪大眼睛。 仲佑良:這不是桓家的那位三少爺嗎? 桓慕琛這時也注意到了張廣云、彭道長等人,他眼睛一亮,招招手喊道:“我去,走半天終于瞧見活人了,你們是不是龍虎山的?有誰是那個什么呂舍中的師叔?” 彭道長忙道:“小友,我是呂舍中的師叔,請問你是哪位?” 這人又怎么會到墓里來? 桓慕?。骸跋劝堰@些東西解決掉吧?!?/br> 不然也不是好好說話的地方。 彭道長點點頭,與張廣云、茅震等人上去。 有了小七和小八的幫助,這一回收拾活人俑明顯更為輕松。 彭道長心中驚奇,這兩個小紙人到底怎么回事? 他就從未見過有紙人居然這般厲害的。 桓慕琛踢了腳碎掉的陶俑片,來到彭道長身邊道:“我叫桓慕琛,跟著呂舍中來的?!?/br> 彭道長:“什么?舍中竟然也下到這座墓里了?” 茅陽忙問:“你姓桓,桓二爺是你什么人?” 那兩個小紙人好眼熟,不是七少爺?shù)膯幔?/br> 桓慕琛一愣:“等等,等等,先回答你的問題?!?/br> 他指了指彭道長說:“不是你們先傳訊到龍虎山,用那什么羅盤血珠引呂舍中和龍虎山的弟子來這里的嗎?” 不然誰能知道這伙人被困在這兒。 彭道長一臉懵逼,隨即肅穆皺緊眉頭道:“不是我,貧道沒有傳訊,這墓里的東西我都對付不了,何苦讓我?guī)熤秮磉@里送命,他正是繼承掌門的時候,我不可能傳訊的。” “???那怎么回事?”桓慕琛撓撓頭,他也不知道了。 仲佑良:“彭師叔,怕是有人故意先引我們來此,然后又借我們引來舍中他們?!?/br> 這其中有陰謀。 仲佑良不傻,腦袋一轉(zhuǎn)便猜到一些。 桓慕?。骸斑?,你也在這兒啊。” 然后他看向茅陽,回答:“哦對,桓慕珩是我親哥,你認(rèn)識?。俊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