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.開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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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從絢爛的白慢慢變回模糊的頂燈,程珍珠像是被浸在溫泉里,又像是被羽毛似的東西掃弄,抽走了全部的力氣,半張著嘴急促地喘息。 “唔嗯……你……” 她癱在床上動不了,感覺陳競在他腿心揉來撫去,可能是嘴,可能是手指,也可能兩個都有。只淺淺地在那道縫隙和周圍的貝rou上繞著圈打轉(zhuǎn),她由他去了,很癢,但又是舒服的,可下一秒不偏不倚地擠進了xue口,擠進那個程珍珠自己都找不到位置。 他找的好容易啊。 “漲……” 異物入侵,身體自動自發(fā)地產(chǎn)生排斥,程珍珠拾起些神志來,蹭著床單向上躲。陳競的手指往深處探,她本能地用力,想法是給他往外推出去,卻一吮一吮地吸得更牢。 “好奇怪……” 陳競的皮膚對比那里要粗糙的多,他伸得很慢,導(dǎo)致程珍珠能夠明顯地感受到腿心的變化,水淋淋的xue口彈性極佳,被碰到時先是害羞地緊縮,隨后便被撐開成他指尖的粗細,嚴絲合縫地套了進去,內(nèi)壁一層一層的全是褶皺,陳競的指腹擦過第幾個都能數(shù)得出。 程珍珠不適應(yīng)地扭腰,腳抬起來踩在他的肩上,膝蓋剛回縮,就又被陳競按住腿根掰到兩邊。里面太緊了,濕熱地裹住指骨進出困難。 陳競精通計算機,因為那里每一個字符串都是一個具體的指令,規(guī)范又標準,只要全部輸入對了就不會出錯。 可是他不了解女性,希望給程珍珠良好的體驗,想要她舒服,可是人和人的身體構(gòu)造不同,敏感程度也不同,這段時間有意看過不少“教學(xué)資料”,也就能學(xué)到皮毛,剩下的都只有程珍珠才會告訴他。 陳競觀察她在自己做哪些動作、以什么樣的力道時反應(yīng)強烈,可是程珍珠會皺起眉頭咬住嘴,他又分不太清那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。 她在他的唇舌攻勢下到達了第一次高潮,陳競從程珍珠的腿間抬起頭來,看她平坦白嫩的腹部小幅度地輕顫,松了口氣。還行,那些片子也不全是騙人的。 現(xiàn)在的新挑戰(zhàn)是插入,未被到訪過的幽徑里盈滿了水液,將一根中指吞進去,從邊緣溢出些晶瑩來,把陳競看得更燥熱,腫脹的性器得不到紆解,又硬疼了幾分。 “我輕輕的,我輕輕的,好不好?”他摸了摸她圓圓的肚臍打商量 陳競的手指無論從哪個方向轉(zhuǎn),摸xue道壁的哪里,程珍珠都哼哼唧唧拱著腰要逃。可是剛才他吃陰蒂的時候,不管什么樣她好像都舒服。 是在里面不舒服嗎?一會兒還有別的東西要進去呢,那可怎么辦? 程珍珠陷在兩個枕頭之中的縫隙里,點了點頭,怕陳競看不見,又費力黏糊地“嗯“了一聲。 “?。e動呀!……” 他說話不算話,一點都不輕,中指來回戳刺,那些個褶皺都要被他碾平了似的,噗嗤噗嗤轉(zhuǎn)著手腕曲折手指,程珍珠被捻得酸脹難忍,腿根打哆嗦,隨即又被塞進去了第二根,xue道里擁擠不堪,可是陳競居然還在抽插。 他光滑整齊的指甲邊緣不小心從某道褶皺中刮過去,程珍珠尾椎骨像是過電般,瞬時間酥麻傳導(dǎo)全身,嘴邊飄出短促的哼吟。 陳競又去摸同樣的地方,程珍珠反應(yīng)更大,腰背幾乎要擰著翻過去,聲音是變了調(diào)的柔媚婉轉(zhuǎn),聽得他不由得咬緊牙關(guān),汗都滾下來了。 “別……別摸了……”她沒受過這種刺激,對無法掌控自己身體的陌生感到恐懼 女性xue道里有可能存在隱蔽的敏感點位,陳競猜自己好像找到了。 程珍珠揪著身下床單躥著要掙脫,被他挽過大腿摟了回來,更重地搓磨過那一處,她的胯骨頂起來,叫得慘兮兮的,甚至爆發(fā)出哭腔,陳競心疼,但是程度很輕,剩下骨子里的惡劣只想聽到更多。 不僅手摸了,反反復(fù)復(fù)摸,還要再加上嘴,重新含咬住那顆紅腫充血的陰蒂。程珍珠急促地喘了一陣,聲音都發(fā)不出,過了一會兒兩腿在空中無助地蹬踹,間隙里夾雜著哭吟。 她把床單抓的亂七八糟,小山似的鼓起來,口不擇言開始喊“救命”。 陳競忙得沒空回答,被逗樂地輕嗤,不經(jīng)意吹出了口氣,熱的,撲在濡濕的腿心上冰冰涼涼,程珍珠咿呀叫著,成股成股的熱流從體內(nèi)深處涌下,癢得就要受不住,差點一個激靈坐起來。 “嗚嗚嗚陳競……?。 ?/br> 這種時候叫他的名字真好聽,陳競心里熨帖,手口并用更加賣力了。 誰救誰的命呢?誰又能要走誰的命?程珍珠這屬于賊喊捉賊。 快感在累積,這個不斷攀升的過程持續(xù)了好久好久,她說不好自己到底是爽利還是痛苦,天靈蓋被煙花噼里啪啦砸個不停,脊背僵直著向后仰成一個極限的弧,頭頂貼在枕下的低洼處,似乎這個姿勢能稍稍緩解她的無助。 熱流似乎聚集成實體真的要從xue口噴出去,程珍珠極力在忍,可是就是忍不住。眼前突然又化成茫白色,喉嚨被卡住,只能發(fā)出斷續(xù)的粗糲響聲,這一口氣緩過來很快變成劫后余生地喘息。 陳競趴伏上來看她,大手幫著她順了順胳膊,又撫了撫肚皮,程珍珠這才發(fā)覺自己痙攣地一抽一抽的。 “小豬高潮了兩次。”他把她頸邊粘著的濕發(fā)撩開,柔柔地親一口,沿著脆弱的血管和皮膚紋理舔吻至耳邊,聲音沙啞帶著愉悅 程珍珠心上撞了一下,好像又有熱流不受控制地跑到腿心。這是陳競說出來的話嗎? 她渾身都失了力,脖子軟得面條似的,臉側(cè)過去試圖記錄他臉上的表情,可惜她兩眼昏花看不太清,只覺得那個朦朧的樣子迷人。 “舒服嗎?” 這次的吻落在她臉上的淚痕上,程珍珠回憶了一下,誠實地點頭。 “那就好?!标惛傯尤灰恍?,掌著她的腰擺正位置,連帶整理了凌亂的枕頭和床單,然后下了床 程珍珠懵了,從她的角度看不見人,只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,聽見他又問,“要不要喝水?” 她仍沒從剛剛的情事中緩過來,把幾個字掰開了分析了一會兒才領(lǐng)會意思,搖搖頭,失神地看著跟著一起晃動著的燈,“結(jié)束了嗎?” 陳競握住程珍珠的腳腕分開到兩側(cè),又按住她的胯部向下拉,“開始了。” 簡簡單單叁個字,程珍珠在腦中拆了想,還沒想出個所以然,他的手指扒在她xue口旁邊的軟rou上,然后比手指更燙更硬更粗的東西抵了過去。 尺寸明顯不合,潤滑的圓頭剛剛頂入,程珍珠就感到難以言說的飽脹感,呼吸困難,像是這根roubang直接捅進嗓子眼一樣。 “唔……進不去,不要進了……”陳競的手扶在她的腰上,她慌不擇路地抓著求 “你的字典里沒有「后悔」兩個字?!?/br> “我不是后悔,我只是呃啊……” 程珍珠怕自己被撐破了。 “放松?!标惛傠[忍著,挺腰徐徐擠進去,“小豬也救救我的命吧。” 他說的怪可憐的,程珍珠心軟,好吧,那就堅持堅持,結(jié)果片刻之后她便又開始不安分地一直動。 預(yù)想的疼痛沒有到來,陳競插入的速度太慢了,鈍刀子割rou,程珍珠xue里又酸又漲,柱身擦過內(nèi)壁的每一下她都在戰(zhàn)栗,甚至想要他給個痛快的。 程珍珠斷續(xù)呻吟,頭疼地嘟囔,“有多長?。坎荒芏歼M來嗎?” 這話說的像瞧不起人,陳競被氣笑了,狠下心真的在床墊和她腰部的縫隙勾手拽了一把,身下跟著撞上去。 程珍珠“嗯嗯啊啊”著慘叫,腿根哆哆嗦嗦又泄出一兜水液來,這下是真的搗到了最深處了。 “你摸摸,有多長?”他又用她說的話反堵她 陳競捏著她的手平放在她起起伏伏的小腹下面,施力按動,同時性器在深處頂了頂,昭示它的存在。 程珍珠受不住這種酸麻,吭吭哧哧哭出來,胡亂點頭附和說“摸到了”。 “張嘴說瞎話!” 陳競笑罵,彎下腰在她大腿內(nèi)側(cè)吮咬了一口,程珍珠又是一陣顫,可愛又可憐。 他都沒摸到,她上哪摸到了?程珍珠敏感成這樣,她碰她哪里都有反應(yīng)。 陳競埋在里面沒敢動,想給她些適應(yīng)的時間。而且xue道緊繃著,像有無數(shù)張小嘴不停啄他的roubang,舒服得腰眼發(fā)麻,輕易動作要繳械了。 程珍珠看不出火候,整往槍口上撞,扭著腰抽噎著把腿心縮得更緊了,陳競頭暈?zāi)X脹要瘋,分出一只手拍在她的臀側(cè),作為警告。 “別亂動!” 程珍珠的xue里反而更用力地吮吸,陳競差點真的要射,暈眩著將五指掐進皮rou里,聽見她黏黏糊糊地哼叫。 “你動啊,你快動……” ---------- 就是,從上一章大概也能看出來,我在試圖放棄一些傳統(tǒng)“男凝”式床戲描寫,但是真挺難的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