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放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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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里可以親? 程珍珠其實想說自己的嘴,為了趕緊見到陳競,她剛才著急下樓,沒有補妝,口紅掉差不多了?,F(xiàn)在抱著陳競的腰,仰著頭抿著嘴,把話咽了下去。 陳競的親吻落下來,只不過不在她期盼的唇邊,而是落在額頭,靠近發(fā)際線的邊緣。程珍珠喝了酒,感官有些遲鈍,他都離開了她才將將反應過來,抬手在熱意散去的地方碰了碰,說不上來什么。 嗯,這里確實可以親,沒有粉底液。 “不是說害怕嗎?怎么還化妝了?” 她的樣子呆呆的,特別可愛,陳競心癢癢還想親,但是忍住了,只是把腦頂上不聽話的發(fā)絲從一邊撥到另一邊。 “好久不化手都生了,今天恢復一下。我沒帶美瞳哦,你放心?!?/br> “嗯?!?/br> 另一方面原因是陳競,下午在宿舍收拾完東西越待越緊張,沒有事情可做,正好洗漱包隨身裝著,沒放行李箱里,那就久違地化個妝試試吧。 陳競?cè)ド晔械臅r候,程珍珠的眼睛發(fā)炎還沒好利索,他們晚上聊微信,沒說幾句,他直接播了視頻通話過來,嚇得她手忙腳亂掛斷了。 她都洗漱完躺被窩了,毫無形象可言,要怎么接視頻??? 程珍珠發(fā)了一條語音解釋,陳競只說了一句,讓看看你眼睛怎么樣了,她立刻心軟得一塌糊涂,乖乖接通。 關系轉(zhuǎn)變了,但是聊天的內(nèi)容和以前沒什么區(qū)別,各自說一點有的沒的日?,嵤?,主要是陳競聽程珍珠講,再無趣的內(nèi)容從她嘴里描述出來都是那么有意思。 所以視頻的時候程珍珠總是會看見他無緣無故地笑,她的故事講不下去,就難為情地嗔陳競,兩個人最后一起彎著眼睛。 一周多沒有見面,非但感覺不到生疏,反而好像更親近了。 程珍珠歪在副駕駛和窗框的縫隙里,頭抵著安全帶的織布昏昏欲睡,聽著陳競說明天去學校把行李搬過來,她含混地答應著,突然有種“這一幕好像曾經(jīng)發(fā)生過”的奇異感。 第二次來到陳競家,兩個人都不似上回無措,但是棘手的問題還是存在,比如程珍珠真的有點醉了。她下了車走路歪歪扭扭,陳競站在她的身后,兩手扶住肩膀,幫助她掌握平衡。 “喝了多少?” 程珍珠聽完,把兩只手都舉起,一邊想一邊掰手指頭數(shù)。陳競無奈地笑說不用了,把她胳膊按了下去。 “留點心眼,別太實在了?!彼麛堉M電梯 程珍珠慢半拍地斜向后扭頭,不滿意地瞧他,“你說我傻?!?/br> 陳競笑,心想她這時候還能反應過來,倒也不算特別傻。 “女孩子在外面小心一點,酒離開視線就不要喝了,知道嗎?” “知道。” “今天有沒有挨欺負?”陳競看著她紅撲撲的臉,用指背輕蹭了一下 “沒有。” 程珍珠隨著自己的答案先是點頭后是搖頭,像是在腦子里打生雞蛋,暈暈乎乎要散黃了,一個腿軟靠在電梯的側(cè)壁。陳競眼疾手快去扶,握住她的手。 “這次知道了,下次不能喝今天這么多,好不好?” 雖說程珍珠不太清醒,跟她說這些估計到了明天也記不得多少,可是陳競可太cao心了等不到明天,就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到從機場去酒店的這一路有多提心吊膽。 “最好也不要混著喝,不容易醉的人也會醉的,度數(shù)不高也不行……” 陳競想把這幾年總結(jié)出的經(jīng)驗傾囊相授,誰都當過職場新人,對酒桌文化的理解也是從無到有,他現(xiàn)在只是希望程珍珠能盡可能地少摔跟頭。 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,因為陳競的臉頰覆上來一只手,是她在摸自己,從鬢角到頜骨再到下巴。 陳競的下巴上有密密麻麻短扎的胡茬,像是手指抹了磨砂膏,觸感挺有意思的,程珍珠瞇著眼睛多摸了幾下。 “我爸都沒告訴過我這些?!?/br> 電梯到達了樓層,“?!钡匾宦暣囗?,門緩緩打開,程珍珠自如地收了手,轉(zhuǎn)身慢悠悠邁了出去,留陳競一個人在原地頭腦風暴。 她的手好軟,摸得好舒服,好喜歡。這話是什么意思?是不是她聽得不高興,嫌他話多了?為什么要和她的父親比?陳競不過比她略長幾歲而已,哪有那么大的差距。 程珍珠走了幾步,發(fā)覺身后的人沒跟上來,一扭頭看見電梯門合到只剩一個小縫,陳競還在里面。 “誒!!”她連忙跑過去,狂按電梯按鈕 為什么???為什么電梯把她男朋友抓走啦? 好在門板完全閉合之后,又重新不疾不徐地開啟,陳競?cè)毴埠煤谜驹谀?,看著她懸在空中掌心朝上的手,跨了一步牽住?/br> “你不喜歡聽我嘮叨,我盡量以后少說一點?!?/br> “沒有啊?!背陶渲榭扌Σ坏?,把握在一起的手前后一甩一甩地搖晃,“為什么會這么覺得?” 她喜歡還來不及呢,怎么會好賴不懂,這是陳競關心的表現(xiàn), 程珍珠知道的。 沒有就好。 他垂下眼,用指腹摩挲了幾下,“我說話的時候你突然摸我?!?/br> 不讓摸嗎?程珍珠有點恍惚,亂七八糟地換位思考,想想也是,干什么事之前應該先打招呼,這樣給對方一點心理準備。 程珍珠還沒開口,就聽見陳競接著說,“把我腦子都摸亂了?!?/br> “啊?摸到你腦子里去啦?” 她腦補出的形象是個果凍或者橡皮糖做的小卡通人,陳競一下子又變得可愛不少,程珍珠把自己逗得咯咯笑。 她拍了拍陳競正在拿鑰匙開門的手,“我們這樣好不好?告訴對方雷點,比如說話的時候不要隨便摸你這種?!?/br> 他推開門,拉著程珍珠進去,找出之前她穿的那雙拖鞋,面沖她蹲在地上,“我沒有,你可以隨便摸。別的也沒有。” 程珍珠手扶著墻,看著他捏著自己的腳腕抬起,把高跟鞋輕柔地脫掉,再踩進綿軟里。直到兩只腳都得到解放,她感覺真實又虛幻地如同踏上輕飄的云。 “該你了,你不喜歡什么?”陳競站起來 程珍珠怔愣了片刻,頭搖的像撥浪鼓。她還哪里有什么不喜歡的?就差捧著強烈蹦跳地心臟了。哦,還有,又忘了,剛才動作幅度太大,現(xiàn)在好暈。 陳競自己換了鞋,彎腰把他和程珍珠的兩雙擺好歸位。 “有果汁,要不要喝?” 程珍珠點頭,他去廚房冰箱里拿出來,擰開蓋子給她。喝了酒之后嗓子一定會很干,果不其然,她揚脖喝了幾大口。 陳競又問要不要洗澡,程珍珠還是點頭,他把上次的東西重新準備出來,囑咐她洗澡不要洗時間太長,如果覺得不舒服要及時告訴他。 程珍珠洗澡的時候還在一個人傻笑, 好開心,想到陳競就開心。 她和鞠莉匯報自己要住進他家里的消息,鞠莉簡直下巴都要掉了,說程珍珠“不談則已一談驚人”,這談的還是個“戀愛極速版”,畢竟她的經(jīng)驗就是白紙一張,作為閨蜜,鞠莉還是希望她慎重考慮。 可是程珍珠又是什么樣?五歲就能對自己的命名權(quán)分毫不讓以命相爭,主意死正的大擰種。 鞠莉怕她現(xiàn)在太上頭,之后萬一在陳競這里跌得太狠,再被感情傷透了。而程珍珠倒是很坦然,只說她決定了,自己選的路,結(jié)果無論好壞她都認。 見陳競的第一面,程珍珠就很喜歡,到現(xiàn)在也是,甚至加了個「更」字。表演這件事也是,她從小就喜歡,一直沒變過。 程珍珠在學校澡堂洗過頭發(fā),現(xiàn)在只是簡單沖了沖,可仍舊被浴室的熱氣熏得缺氧。出來時發(fā)現(xiàn)客廳的沙發(fā)已經(jīng)被陳競鋪成了一張床,涼被和枕頭窩窩囊囊地堆著,很是寒酸。 他還真要一直睡沙發(fā)??? “你,去床上?!?/br> 程珍珠有點不高興,她都沒有防著陳競,反而是陳競守規(guī)矩過頭了,好像只有她自己一廂情愿,剃頭挑子一頭熱。 “不用,沒關系。” 程珍珠的黑發(fā)隨意扎成了一個丸子,整體是干的,只有垂下來的發(fā)梢滴著水,落在肩膀布料上染成暗色。她兩手抱著胸,陳競想到了什么,趕緊別開眼,視線回歸電腦上。 “有關系。”她走到他面前來 這個位置陳競剛好看見她裸露的腿,腳踝上還掛著亮晶晶的水珠,那是他在門口換鞋時捏過的位置。 “你都多少天沒好好睡覺了?”程珍珠倔勁上來,今天就是非管他不可,臥室的雙人床不小,是小區(qū)精裝修的統(tǒng)一配置,“又不是不夠兩個人睡的,干什么???我還能吃了你嗎!” 陳競看著她的臉,還是不接話,程珍珠旋著衣擺跺著地離開。 他聽不清她嘟囔什么,但是這并不重要,按了按脹痛的太陽xue,輕嘆了一聲,合上筆記本電腦,“別生氣,來了?!?/br> “隨便你!” 陳競慢了兩步進房間,只看見了揚起來又墜下去的被子和程珍珠的后腦勺,不知道這個姑娘是怎么能做到背影都可愛得讓人抓狂。 他貼著床的另一邊,輕手輕腳平躺上去,床鋪中間的被子凹下去很寬的一條。兩個人都不再動,空間靜謐到陳競能清楚地聽見程珍珠和自己呼吸交迭著的聲音,瞬間口干舌燥。 讓他在這里睡覺比刷多少個大夜還煎熬。 “……晚安?!边€是一會兒等她睡著了,自己再出去好了 回答陳競的是被子和床墊的抖動,程珍珠翻過身來,他猛地屏息,即使距離還隔了很遠。 “你不抱我嗎?”她大概是臉貼著枕頭,聲音有點悶 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抖動,程珍珠小心翼翼拱到中間,“……那,陳競,要不要拉手?” 她試探性地晃了晃被子,還是沒得到他的回應,難過又泄氣,陳競還說「隨便摸」呢,騙子! “不要就不要。” 她翻過身準備拱回原位,簡簡單單幾個字說完卻有一陣酸澀涌上鼻腔,喉嚨也哽住。這時,側(cè)著的肩膀被按回床面,人影和氣息罩上來,陳競極力克制,可是氣息仍舊粗重不穩(wěn)。 “就對我這么放心?” ---------- 陳競:(敲碗)(哈喇子流三尺長)你可真是清湯大老爺啊?!咀置嬉馑肌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