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邊藏嬌 第168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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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被人給掩住,蘇妧幾乎都要感覺喘息不過來。 杏眸對上陸硯瑾的黑眸,她看出陸硯瑾黑眸深處緊緊壓住的欲/火,更是他始終難以平息的火氣。 縱然馬車中一陣的昏暗,但是卻因流水潺潺,讓二人都知曉發(fā)生什么事情?。 蘇妧依靠在陸硯瑾的胸膛之上,身上的裙衫被打濕不少,但對于蜜骨香而言仍是不夠的。 陸硯瑾見狀,很快就思?索出對策來,將大氅直接裹在蘇妧的身上,大掌掀開車簾就要直接出去。 蘇妧雖是因為蜜骨香不大清醒,卻也被他的動?作給嚇到。 陸硯瑾用手攬住蘇妧,柔聲同她解釋,“馬車中不方便,我?guī)愠鋈??!?/br> 去哪?周遭,可不都是荒野,能到何處去? 第一百零五章 蘇妧尚存的一份理智告訴她不論怎樣都不能出去, 眼眸中帶著祈求,她指骨用力?地都開始泛白,腦袋小幅度搖著, 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。 陸硯瑾忍著滿腹的洶涌將手給收回, 同蘇妧道:“馬車周圍人多且不隔音,我們?nèi)ヅ缘牡胤? 不會被人看到?!?/br> 二人都身處黑暗之中, 蘇妧本該什么都看不清楚,卻因?為陸硯瑾的話語, 看清楚他眼底的柔情。 最終蘇妧仍是松開手,陸硯瑾將?蘇妧用大氅給裹好帶出馬車之中。 從安是個機靈的, 不然也不會能在陸硯瑾的身邊伺候這么?多年?。 從馬車之上下去外頭已經(jīng)沒了旁人, 蘇妧貝齒輕輕咬住自個的下唇,想讓自己不發(fā)出一點的聲?音來。 陸硯瑾摟住蘇妧,在她耳旁輕聲?問?道:“還能走嗎?” 蘇妧點頭, 如今只能用動作來告訴陸硯瑾自個無事,也知道若是此時被陸硯瑾給抱走,還不知明日?會傳出什么?樣的話語來。 這般的話語對陸硯瑾而言自然沒什么?事情, 可于蘇妧來講便要嚴重?很多。 深知這一點的蘇妧哪怕是如今已經(jīng)難受得不成,還仍舊強撐著隨陸硯瑾的步伐朝前走。 那些站得遠些的將?領都忍不住地嘖嘖出聲?, “王爺果真是會哄女子, 如此關頭, 竟還要帶著人去賞月?!?/br> 另一位將?領立刻接上話,“誰說不是, 王爺如此倒是也半分的公務都沒耽擱, 實在是我們應當好?生看看的?!?/br> 蘇妧并不知他們在背地中議論的這些,只是身體之中愈發(fā)的難受, 那把火也漸漸燒得愈發(fā)的猛烈起?來。 頭無法克制的歪斜在陸硯瑾的脖頸處,手也放在他的盔甲之上,想要汲取那點的涼意,“還未到嗎?” 她說話間呼出蘭氣,陸硯瑾被她蹭的心?猿意亂卻什么?都不能做,但就算是這般,見著蘇妧的樣子便想起?她平日?的模樣。 那股子作亂的心?又忍不住的上來,陸硯瑾壓低笑聲?,聲?音沉著中帶著幾分的戲謔,“怎得?忍不住了?” 蘇妧聽著眼尾處都在泛著紅,她想要說自個并不是這般的,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,甚至對陸硯瑾的話沒有半分的反駁。 惱的急了,蘇妧直接一口咬上陸硯瑾的脖頸,脖頸處一陣的刺痛,沒料到蘇妧竟然還會如此。 手將?蘇妧的小臉給桎梏處,陸硯瑾的眼眸中透出危險來,“看來,是當真不怕了?” 蘇妧不知他說的究竟是什么?,蜜骨香已經(jīng)讓她難受得什么?話都說不出。 她喘著氣,不停將?身子主動朝陸硯瑾的身上送。 周遭是一片荒野,只有幾顆孤零零的枯樹在,好?在此處正好?是個下坡,上頭的人看不見一點。 忍了一路,陸硯瑾終究是再也忍不住,將?蘇妧直接拉向自個,而后?毫不留情地吻了下去。 唇齒相碰之間,蘇妧才?感覺緩過來不少。 周圍暗的不行,什么?都瞧不見。 她感受到身上的大?氅逐漸落在地上,聽見他盔甲響動的聲?音。 而后?蘇妧便感覺到自個跌坐在大?氅之上,陸硯瑾握住她的腿,聲?音清淡,“盤好?。” 她如今已經(jīng)分不清楚究竟什么?該做什么?不該做,只知此處不行,卻也說不出半分拒絕的話語來,甚至連身上的動作都沒有太過于抗拒。 陸硯瑾見著她如此乖順,手探過去,星星點點在月色之下顯得格外羞人。 不輕不重?地笑了一聲?,他故意說得磨人的話語,“原來阿妧,早就已經(jīng)等不及了。” 手摸到地上的草,蘇妧在此等境況之下終究是沒有忍住地哭出聲?。 她的手四處摸著,冰涼的小手觸及到陸硯瑾的身軀,一冷一熱的交織,使陸硯瑾眼底的那把火燒的更為猛烈。 而后?腰身一動,陸硯瑾沒再如同從前不愿給她,直接送了進去。 一瞬間的啞言,甚至能感受到?jīng)鰵鈴纳砬暗募t珠快速掠過,隨著身影晃動,紅珠也漸漸成熟。 蘇妧偏過頭,用牙死死咬住大?氅。 月光灑在白玉無瑕的身上,似乎是蓋上一層朦朧的薄紗,只是卻仍舊能聽見鳥兒飛過,不遠處的樹林之中還能感受到樹葉不?;蝿拥穆?音。 蘇妧杏眸中的淚珠一滴滴地朝下墜,說不清楚究竟是為何才?會如此,一面覺得羞恥,一面卻又因?為歡/愉。 許是在外頭,見到蘇妧的這副模樣,陸硯瑾作亂的心?四起?,他俯下身,將?蘇妧臉上的淚珠都給吻干凈,隨后?音調低沉,故意研磨幾下,惹得蘇妧頻頻亂動。 按住蘇妧的腰織,他大?掌泛起?青筋,“出聲?。” 蘇妧拼命搖頭,如此環(huán)境,比在府中更加讓她羞澀,如何說得出口。 可陸硯瑾偏偏是在此時停下,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,“若是不開口……” 后?面的話沒有說完,蘇妧自是知曉他要說的是什么?。 如同從前沒有得到糖的孩子,一直都不曾有還不會有所惦記,可若是得到一次,后?頭沒有得到,便會覺得心?中難受。 現(xiàn)在的蘇妧,大?抵就是這般的心?境。 手主動攬上陸硯瑾的脖頸,輕聲?喚他,“仲淵,求你?!?/br> 最后?的尾音都開始發(fā)顫,空中的鳥兒飛的也愈發(fā)的歡快。 身下的大?氅最終沒了樣子,陸硯瑾將?蘇妧給抱起?,讓她坐在自個的腿上,身前紅珠顫顫巍巍地抖動,最后?被人吞入口中,才?終算是消停下來。 抱著昏睡的蘇妧回到馬車之中,已經(jīng)過了三?更天,天都微微泛著亮。 陸硯瑾揉著眉心?,也沒想到竟然如此久的時辰。 在外頭不比在府中,尤其是如今的天更是冷的不行,陸硯瑾縱然有心?注意卻仍舊不可避免。 于是叫醒蘇妧,將?一碗才?熬好?的姜湯喂她喝下。 姜湯的辛辣讓蘇妧本就不愿,更是莫要提如今她正是想要睡著的時候。 陸硯瑾無法,只得用唇將?所有的姜湯都給蘇妧渡了下去,并吩咐人快些趕路,早些時辰到扎營的地方。 在馬車之上本就不舒服,不管怎樣都會有所不適,與?其如此倒是不如快些到,蘇妧還能睡得好?些。 可越是擔心?什么?便會來什么?,蘇妧昏昏沉沉好?久都不見醒,陸硯瑾一碰她的額頭,果真是起?了高熱。 軍中有隨性的郎中,對高熱這種事情定是不陌生,為蘇妧診脈后?開好?藥方,郎中還提醒一句,“夫人身子弱,房事上定然不要太過于激烈?!?/br> 陸硯瑾冷眼睨過去,“這話……” 他沒有說完,只是輕輕轉動手中的玉扳指,郎中趕緊道:“王爺放心?,草民定當守口如瓶?!?/br> 陸硯瑾這才?斂了周身的冷意,對郎中吩咐,“只需給她開藥就好?,旁的不必告訴她?!?/br> 郎中立刻點頭應下,陸硯瑾也輕輕用帕子幫蘇妧擦著臉上的汗珠。 其實看見蘇妧如此,陸硯瑾是有些心?虛的,昨夜他欺負蘇妧的模樣,仍舊歷歷在目,甚至后?頭的那件大?氅,上頭布滿水漬,也被陸硯瑾給直接燒了。 若是不然,按照蘇妧的性子,起?來指不定又會冷臉好?長一段時間。 趕路之下不久后?就到了營地中,陸硯瑾有軍務在身無法照顧蘇妧,更是不放心?蘇妧一人在軍帳中休息。 正在想如何辦的時候,從安在一旁提了一嘴,“軍營中若是女子,也唯有軍妓了。” 隨行的軍妓大?多數(shù)都是犯了大?錯的官員的家眷,好?些的罰沒進入教坊司,不好?的便只能淪為軍妓。 陸硯瑾厲聲?道:“不可?!?/br> 他胸腔上下起?伏,便莫說蘇妧愿意,他也是不愿的。 先不說軍妓的身份,她們身上都是因?族人犯了大?錯,心?中大?多都懷著恨意,他不能將?蘇妧放在此等的險境之中。 從安一時啞言,軍中有規(guī)定,不得攜帶侍女,是以已經(jīng)沒什么?法子,只得如此。 只是蘇姑娘如此,王爺定然也不放心?離開,與?其如此還不如讓那些女子好?生照顧。 從安又道上一句,“里頭也有些身家清白,好?生挑選,湊合著照顧蘇姑娘也不是什么?大?事。” 陸硯瑾一陣氣血上涌,終是揉著眉心?道:“你去選人過來?!?/br> 從安立刻點頭道上是,最終從里頭選了三?個與?蘇妧年?紀相仿,看著便不會做什么?的人出來。 帶至陸硯瑾的跟前,陸硯瑾只淡淡道:“都是犯了什么?事?” 幾位女子見到陸硯瑾,以為是被哪位達官顯貴給看上,若是被此等富貴的人給瞧上,就不必去伺候軍營中那般多的人了。 一人一個顯得比一個激動,更是將?自己的身世說的更為可憐一些。 陸硯瑾聽著她們在底下嘰嘰喳喳地說話,顯然耐心?都要告罄,沉著臉讓她們將?頭給抬起?,最終陸硯瑾選了一位眉眼與?蘇妧有些相似的女子,只是蘇妧的眉眼則更為精致些,眼前的女子只不過是一點的相像,連邊都沒有沾上一些。 點了女子,陸硯瑾直接就起?身離開,走時對從安使了一個眼色,從安自然知曉是怎樣的意思。 恭敬地將?陸硯瑾給送出去,從安折回幾位女子的跟前,又恢復冷峻的模樣。 留下陸硯瑾點了那名女子,讓剩余幾人都回去,女子絞著自個衣裳的下擺問?道:“軍爺,方才?那人是誰啊?” 從安立刻呵斥道:“不該你打聽的事情,就莫要打聽?!?/br> 女子唯唯諾諾地低下頭,過好?半天見從安沒有說話,又問?道:“我們?nèi)缃?,是要做什??” 從安一個冷眼掃過,語氣中飽含警告,“不該你問?的事情,就不要隨便問?,可是忘了你的身份?” 女子立刻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 從安帶著女子一路穿過不少的軍帳,最后?來到最為安全的一處,他挑開簾帳看了一眼,里頭還沒有任何的動靜,對著眼前的女子道:“里頭的人你只管好?生照顧著,不準耍什么?花招,若是敢有半分別的心?思,不如好?生想想,究竟是你的手快,還是我的劍快。” 他手摸上放在的身側的劍,雖然語氣淡淡,可卻讓女子聽出幾分的害怕來。 隨后?女子趕忙道:“是,我這就進去?!?/br> 見女子穿的單薄,又實在不像個樣子,從安將?她給叫住,“等等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