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明月皎皎如我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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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眼便至八月十五中秋節(jié)。蘭紀延知道江在棠定然想娘家想得緊,親自送了她回去跟江家人團聚,自己又一個人孤零零地回了國公府。畢竟他不是她丈夫,沒有什么名正言順的身份能夠在江家待著。 “今夜要在江府住罷?可收拾好衣物了?”路上蘭紀延忽然問。江在棠點點頭,照水和晴柔手腳快,早已收拾好了。加之江府始終備著她的東西,一應俱全,即使兩手空空過去住著也是行的。 江永嘉早已在門口候著將她接了進去。江在棠見著母親哥嫂,自是喜不自勝,一家人敘了好半天話。江家人過中秋的傳統(tǒng)是一起做月餅,當初住進來時特意將廚房做大了些,一家人和和樂樂地做了月餅。晚上又一起吃了飯,在院子里賞月品茗,好不愜意! 今夜月色皎潔,正如詩里所說的那樣,真真是個“白玉盤”。一家人其樂融融,就在準備各自回屋歇息的時候,江在棠猛地站起來,同母親說:“阿娘,我突然想起國公府還有點事,今日便不在家里歇了?!?/br> “就這一晚也不能等嗎?”江在棠點點頭,母親握著她的手,“去罷,下次再回家來?!?/br> 江在棠同家人告別,快步上了馬車回去。 她只是……忽然想到蘭紀延,忽然很想見到他。 蘭紀延正在書房里畫畫,月有什么好看的,要和別人一起看才叫賞月。此刻他就正在畫著那個人,他心心念念的人。 墨痕卻敲了敲門,告訴他:“國公爺,大夫人忽然回來了,正在找您?!?/br> 蘭紀延既驚又喜,火速擱下筆將畫紙收起,推門出去,正好見著畫中人踏月而來。 月光披在她身上,比畫里要好一千倍,一萬倍。 二人相攜至主院,仍舊坐在石桌旁。 “怎的突然回來了?可是有什么事?” “無事,我只是……很想你?!?/br> 蘭紀延愣住了,她鮮少這樣直白地說話,說這樣直白的情話。 “你一個人在府中過中秋,必定孤單……”話未說完便被蘭紀延擁入懷中。 他低聲,言語繾綣:“明月皎皎……如我心。” 江在棠回抱,亦聲音低低:“君心似我心?!?/br> “定不負相思意……” 蘭紀延捧著她的臉,珍而重之地吻了吻她的額頭。 忘了是如何走到屋內的,蘭紀延將人抱著抵在門上,親吻有如疾風驟雨,像要將人拆吃入腹。江在棠摟著他的脖子,亦熱烈地回應他。 唇舌糾糾纏纏,來不及咽下的涎液掛在唇角,反射出晶亮的光。雙唇分離牽出細細銀絲又斷開。江在棠被放下來,二人對視幾秒,又吻在一起。 蘭紀延撫摸她的脊背,一手去解她的衣裳系帶。江在棠自也不甘示弱,解了蘭紀延的腰帶,叫人敞開外袍脫了。蘭紀延一步步后退到床邊坐下時,二人衣物早已除盡,從屋門到床邊,外袍中衣小衣散了一地。錦鞋和靴子都被蹬在一邊,蘭紀延摟著她上了床,叫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細碎的吻落在她臉上,溫熱的手游走過白膩的肌膚,讓人心里癢癢的。 二人此刻衣物盡褪,光裸的肌膚相觸,像有癮似的大片大片貼在一起磨蹭,好似離了對方就活不下去。 江在棠仰面躺在床上,張著腿等待蘭紀延的撫弄。蘭紀延趴下去,盯著腿心那道通紅的縫,雙指撥開rou唇輕輕揉弄。江在棠半靠著床仰頭,自己用手掰著大腿。 蘭紀延揉弄半晌,忽然低下頭去。粗糙的舌面接觸到嬌軟的牝戶,舔弄一口,下一秒被大腿夾緊了頭。二人俱是一懵,江在棠沒想到他會用嘴,蘭紀延是被軟滑的腿rou夾得暈頭轉向。 “別用嘴……臟……” 蘭紀延嘴貼著牝戶,說話間氣息噴灑在rou縫上:“我還嫌你嗎?又不是沒吃過,腿張開?!彼鲜职粗耐确窒騼蛇?,舌尖一勾便將那蒂珠勾起來。他用舌去剝那薄紅的皮,蒂尖愣愣地探出來,下一秒被舌尖卷起來玩弄,發(fā)出嘖嘖水聲。 蒂珠很久沒被軟韌的舌尖這樣吃了,顫顫地想要縮回去,卻被舌頭勾住,放在舌面上yin弄。蒂珠能清楚地感受到粗糙的舌面是如何在上面繞圈,感受到柔軟的嘴唇微微攏成適合吸吮的樣子,時輕時重地嘬著它,這讓它舒服地打著抖,好像馬上就要高潮。 江在棠伸著手去抱他的后腦,手的動作像要將他拉開又像要讓他含得更深。蘭紀延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后者,于是他便湊得更近,像要把那一小顆rou粒都吞進嘴里。 她很快便去了一次,雙腿忍不住想要夾緊卻顧忌著他的頭還埋在腿間,死死壓抑著,手心絞著被單,嘴里止不住地喘。舌頭輕輕撫弄著高潮后的蒂珠,然后攻勢一轉來到了悄悄張了一條小縫的xue口。 嘴唇先是含著兩瓣腫脹的小rou唇,柔柔地吮吻,就好像……就好像是另一種接吻似的。又伸出舌頭在xue口周圍輕輕點過,勾起rouxue不住地吐水,又將舌尖探進翕合的xue兒。軟舌蛇一般在里面游走,雖較手指更短,卻比手指軟,沒骨頭地四處頂弄,叫江在棠覺得有些奇異。 “不要舔里面……呀啊、好奇怪!”蘭紀延聽話地退出來,從xue口一路舔過陰阜,最后又停在紅珠上。這次粗暴許多,舌尖用力地碾揉凸起來的蒂珠,手指也沒閑著,噗嗤一聲插入了淌著yin汁的rouxue,在里面四處作亂。 輕舔蒂珠時便揉揉敏感那處的周圍,重吮時便直往那一點戳,叫江在棠不住地彈著腰想要躲,卻始終沒被放過,到最后甚至用牙齒磋磨那顆嬌嫩的蒂珠,叫它又痛又爽地去了。 yin液全噴在蘭紀延嘴唇下巴上,他抬起頭,給剛高潮了的江在棠看自己濕淋淋的下半張臉,羞得人撇過頭去。手指仍在xue里攪弄,全插進去觸到柔軟的rou口,揉了兩下,又被抓著手腕躲開。 蘭紀延將手指抽出來,亦是濕淋淋一片,流了滿手。 江在棠眼瞧著他那色澤淺淡的陽物硬得發(fā)紅,忸怩地說:“我也……幫幫你罷……” “嗯?要如何幫?”蘭紀延笑著看她,卻見著女人跪在他身前,張著嘴要去吃他那青筋都突起的物什。 嘴剛挨著guitou,便被蘭紀延扶著頭:“使不得使不得!那可是腌臜物兒!” 江在棠手握著他那“腌臜物兒”,自下而上地看他:“有何使不得?你不也幫我……” “那又怎么一樣,你快起來!” “嘖,廢話恁多。”江在棠沒理他,仍趴著去吃他那東西,她知道要把牙齒收起來,便努力收起來,張大嘴去含。蘭紀延急得去捏她的后脖子,卻忘了脖頸是她的敏感帶,被他一碰便縮著往前,將那陽具吞了大半,guitou頂著喉嚨,不適感令江在棠絞了一下喉嚨,眼角沁出淚來。蘭紀延爽得頭皮發(fā)麻,喘息聲忍不住逸了出來。 他見著江在棠眼角的盈盈淚光,著急地用手掐住她的下巴,掰開她的嘴,另一手摁著她的額頭往后退,鐵了心要把她推開。 她自是抵不過被推開,又被人卡著腋下拎起來,急急地扒開嘴看,嘴角也被輕柔地撫摸著。 “眼淚都流出來了……下次莫這樣了,你沒必要為我做這種事?!?/br> 江在棠似乎也是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,羞恥地偏過頭不敢看他。 “舌頭伸出來,我看看有沒有事?!碧m紀延雖是叫她伸出來,卻自己上手將她的舌尖捏出來,又湊上去含著同她接吻。 江在棠的舌尖被嘬著,rou阜也被人下流地撫弄。rou縫間揉進兩根手指,夾著蒂珠搓弄,指尖又在rouxue口淺淺抽插。 被放開時江在棠喘著氣,兩根手指已全伸進去抽插了,rouxuetaonong著指根,正吃得歡,冷不防又探進來一根。三根手指在窒熱的xue內攪著,掌根貼著上方的蒂珠按揉。又是這樣被弄到了高潮,水液全流進蘭紀延掌心,積成一洼。 蘭紀延將那一洼yin液全抹在自己的陽具上,去蹭她剛剛高潮過的rou戶,蒂珠敏感得一蹭就抖一下,rou唇亦是張著縫嘬他的性器。 “想從后面還是前面?都依你?!?/br> “從前面罷……”江在棠拉著他的手。 蘭紀延摟著她笑了笑:“我也想從前邊,這樣能看著你的臉?!彼诖采希难屓俗谧约捍笸壬?,“你自己來,如何?”從前他不是沒逼著她自己動過,可往往她剛坐上去便不愿再動了。這次蘭紀延看起來是真的想做那甩手掌柜,往后半靠在床上抱著胸,瞧著是氣定神閑。 “不如何,我的腰可酸,剛才都去了那么多次,還要叫我自己來,你好沒良心?!苯谔那笍椝~頭。 “好meimei,我都服侍你這么久了,你幫幫我不過分吧?你看它一次都沒去呢,好可憐的?!碧m紀延指了指自己漲得發(fā)硬的陽物,討好地笑了笑。 “剛剛不是你自己不要的么?現(xiàn)在倒來怪我了?”江在棠掐了掐陽物頂端,那兒居然激動地流出清液,濕濕滑滑的,膩了她一手。 “你瞧,它都哭了,你便大發(fā)慈悲幫幫它罷?!碧m紀延摸了摸她腿間,亦是濕膩一片,xue口松軟,開拓已是做好了,便貼著她的耳朵哄她,“你只要放進去,然后動一動就成了,好容易的……” 江在棠握著男人粗大的陽物,實則在心里很有些懷疑這大東西能不能進得去,但轉念一想都放進去過好多次了,怎么著也是成的。于是她便跪起來,將那物什對準xue口,想著一鼓作氣送進去,可莖頭卻打了個滑,怎么也頂不進去。 “莫急……唔!別一下子——阿疾!” 江在棠沒管他,低了頭瞧清楚,一手掐著莖頭一手撥開rou唇,塌了點腰將莖頭吃進去,然后便一屁股坐到底,讓蘭紀延都驚喘出聲。 他倒是一下子爽得頭皮發(fā)麻,可江在棠卻覺得撐得要命,xue口一瞬間被撐大,雖不痛卻很脹,如今趴在蘭紀延肩頭動也不肯動。 “疼不疼?”蘭紀延心疼地摸著她的下腹,“下次莫一下子全進去了,會弄傷自己的?!?/br> “都怪你……”江在棠語氣綿軟無力,實在脹得慌,“你說你長這么大做什么,白白給人添堵。” “是,我的錯?!碧m紀延點頭認錯,瞧她適應了便悄悄動起腰。陽具進到了底便正正好頂著江在棠深處的敏感之處,稍稍動一下就能惹來一陣輕喘。 蘭紀延將人磨得腰軟水流,交合處漸漸濡濕,江在棠亦不覺得很撐了,但也不想動,依然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。蘭紀延知她是舒服了,便停下動作,將人扶起來,自個兒靠在床靠上抱著胸。 “說好你自己來的,不許耍賴。”于是江在棠只好小幅度地上下動著腰,手下?lián)沃男「箉ingying的,顯然是在她手下繃緊了。 江在棠腰腹起伏,吞了幾下便塌著腰前后擺了,雖她腰腹有力,可剛剛已xiele好幾次,連力氣也泄沒了,便只好改換動作。 女人的腰肢并不十分柔軟,搖起來卻叫蘭紀延看得眼紅臉燙,十分想不管不顧地掐著人的腰狠狠沖撞,可他又覺得這個姿勢能看著她主動,很有意思,便將手虛虛搭在她的腰胯交界處,拇指輕輕掠過她左胯上那粒小痣,叫人輕顫。 “你快交代罷,我累了?!苯谔娜允锹財[著腰,嘴上卻催促他。 “你動得這樣慢也好意思叫我快點么?”蘭紀延輕輕拍了拍她的臀,“你動快點……” 江在棠直起腰,撐著他的小腹上下taonong他那積蓄多時的陽物,吃得又快又深,還用力夾緊xue道,好叫他快些出精。蘭紀延自是配合,在她落下時狠狠向上頂腰,陽物直直戳到深處,惹得江在棠微仰起頭喘叫。蘭紀延又是看著又是聽著又是被夾著,很快便頂著最深之處出了精,江在棠亦趴在他懷里顫抖著去了。一時房里只二人喘息聲交織。 江在棠緩過后抬腰,性器同xue腔分離發(fā)出啵的一聲。她有些乏,索性爬到一邊躺倒,臀股正對著蘭紀延。蘭紀延見她側躺著,大腿夾著卻好似將腿心rou阜凸出來似的,艷紅的rou唇隨著動作閉合,卻又一顫一顫地吐出污白的濁液,緩緩流到雪白的皮rou上。蘭紀延剛軟下去的yinjing又硬起來,便爬起來,床邊燭火映出的影子罩住了江在棠。她也沒理,兀自趴在那兒喘氣,下一秒卻被抬起一條腿,就著剛剛射進去那些jingye又被插入。 “怎這樣快?我還沒歇好?!?/br> “無妨,你歇你的,我cao我的便是?!碧m紀延掐揉著手下軟韌的大腿,緩緩挺動腰腹。江在棠聽見這話哼笑一聲,卻也沒動,仍側趴著身。 蘭紀延加快速度,將人頂得往前聳動。江在棠半支起身,額前的青絲落下來擋住她的視線,她想要撥開那些發(fā)絲,卻因為蘭紀延專頂著最里面的軟roucao的動作抓緊了身下的錦被。 “——別頂那兒!”江在棠叫道。 蘭紀延頓了一會兒,盯著她臉瞧。發(fā)絲黏在她面上,緋紅眼尾雪白膚,烏黑發(fā)絲殷紅唇,艷得好似畫皮里的精怪。江在棠趁著這會兒伸手將擾人的發(fā)絲撥開,蘭紀延被她這動作喚醒,抓著腿彎將人拉得更貼近自己,陽具自也進得更深,頂著那塊軟軟的rou。 然后便架著人的腿就著這個側入的姿勢狠狠抽插,每一下都頂在那處軟rou上,逐漸將那兒鑿開一個小縫。江在棠支著的那只手酸得受不了,喊叫著:“行慎、蘭行慎、我受不住了,換個——換個姿勢!” 蘭紀延便壓著她的肩將人整個翻過來仰躺著,翻過來同時并沒抽出,任著陽具頂著她xue里頭最敏感的地方轉了半圈,里面那小縫被揉得張得更大,不住地嘬吸陽具。 江在棠眼睛都睜大了,整個人都顫抖著,脖頸都后仰,竟是這樣轉個身就去了。下面泄出一股水,濕了身下的床單。 “這樣就去了?”蘭紀延有些驚訝,但顯然他也被高潮時絞緊的xue道弄得頭皮發(fā)麻,口中含著喘息,陽具上凸起的脈絡跳動著,好容易忍住沒出精。 蘭紀延頂著她因為高潮而降下來的zigong,稍稍用力磨著那道小縫,怕她疼著又用手輕輕揉她的下腹,待她從高潮中緩過來后又抓著她的腰,腰腹往前一送將陽具插了進去。 江在棠連叫也叫不出聲,整個人又痛又爽,抓著蘭紀延的小臂留下指甲印子,xue腔急劇收縮,待蘭紀延動起來后又抽著小腹去了一次,xue道死死絞緊,蘭紀延這回實在是受不住,埋在她體內出了精。溫溫的jingye射進xue里,又將人射得去了一次。大量yin液溢出,身下的床都濕透了。 蘭紀延抽出來,將人摟在懷里拍背安撫。江在棠連著兩次高潮,爽得眼角都落下淚,大腦一片空白。 溫熱的手輕撫汗?jié)竦谋常谘H摩挲,柔軟的唇描摹著懷中人臉部輪廓,最終停在嘴角下的小痣。 江在棠終于在滅頂的快感中緩過來,身體仍然顫栗著,神色卻恢復些清明,她撐起身,要去洗洗,卻被握著手腕按在床上,又遭陽具侵入。 直至檀口已無力再輕喃延郎,軟xue內飽含著男人的精還溢出來一大片時,這場纏綿情事才終至尾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