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殘疾哨兵,帶他重返SSS級 第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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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離開,原沐立馬睜開了眼睛。 等程哩端著午餐進(jìn)來時,原沐已經(jīng)回到輪椅上。 兩人沉默著吃完了午餐,程哩把餐盤拿去還,“我一會要去轉(zhuǎn)一轉(zhuǎn),你去嗎?” 星艦上有健身房,有酒吧,影院等娛樂設(shè)施,免費對乘客開放。 “不去?!痹寰芙^,拿起了一本紙質(zhì)書籍。 轉(zhuǎn)眼間四天過去,程哩和同住一屋的原沐相安無事,還算和諧。 這一日,她正在游戲廳里打游戲,突然聽到一聲尖叫,隨后是槍響的聲音。程哩第一時間丟開游戲機,拔腿就朝他們的房間跑。 星艦此時一片混亂,程哩這個獨臂的人比其他人更難保持平衡,一路跌跌撞撞,眼看著就要抵達(dá),突然被一個彪形大漢揪住衣領(lǐng),提了起來。 彪形大漢拎著她像拎一只小雞仔,走了幾步后,把她丟入了人群里,“待著別動,誰要是不聽話——” 砰! 槍響,有人倒地,鮮血染紅了地板。 “這就是下場。知道了嗎?” 程哩低著頭,瑟縮在人群里。 “他,他們是星盜嗎?”有人低聲問,聲音里帶著哭腔。 “除了星盜,還有什么人會做出劫持星艦的事情來?我只求他們謀財不害命?!绷硪蝗嘶卮?,聲音顫抖,極力保持鎮(zhèn)定。 房間內(nèi)的人也被星盜揪了出來,當(dāng)程哩看到原沐被星盜提著走過來時,心跳到了嗓子眼。 “一個殘廢罷了,也值得你把他拎過來?”一名星盜不屑道。 “好歹是個哨兵。”提著原沐的哨兵說道,然后隨手一丟,把原沐丟了過來。 原沐閉上了眼睛,以為自己會砸得皮青臉腫,誰知卻落入一個柔軟的懷抱里。他睜開眼睛,對上了少女蒼白的臉。 “呼,幸好接住了?!鄙倥吐曕洁臁?/br> 第10章 難堪 原沐的大腿從根部截斷,離開了椅子,他只有半截身體,和別人的差異變得尤為明顯。這也是他為何不在程哩面前上床的原因。 他苦苦支撐的,自欺欺人的,維持一個正常人狀態(tài),如今,一下子徹底破碎,他就是一個丑陋的殘廢—— 在那么多人面前,第一軍校的ss級天才被當(dāng)成一只小雞小鴨,丟了出去。 原沐從未覺得那么難堪,難堪得他想一死了之! 此時他斜靠在程哩的懷里,程哩沒有在看他,其他人也沒有看他,這讓他的心里稍稍好受一點。 他頭枕著程哩的肩膀,側(cè)臉離她的臉只有一厘米。他能聽到她的心跳聲,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氣體吹過他的耳旁—— 他從未和別人這么親近過,即使是最好的朋友。這種感覺,意外的,他竟不排斥,甚至有一點點眷戀。 原沐開始走神,程哩則緊盯著星盜,留意他們的動靜。當(dāng)那些星盜把所有乘客都聚齊在一起時,彪形大漢開始講話了,“向?qū)Ш蜕诒鲃诱境鰜??!?/br> 人群里沒有人動。 “老子現(xiàn)在給你們機會,主動站出來老子會對你客氣些,若是一會讓老子去揪人,那么,對不起了——”彪形大漢惡狠狠威脅。 “我,我是哨兵,d級。”第一個哨兵站了起來。 “我是向?qū)?,c級?!?/br> “我是哨兵,c級。” “..........” 接二連三有人站起來。 程哩看向原沐,“我們要起來嗎?” 原沐咬著唇,“你別動,我自己出來?!?/br> “我老公是哨兵?!背塘]聽他的話,舉手說道。 “一個殘廢罷了,好好待著吧?!贝鬂h瞟了原沐一眼,嘲諷道,他最討厭這種秀氣的小白臉了,比女人還漂亮。 原沐的臉陰沉,性感的唇瓣抿成了一條線。程哩輕輕扶他的后背,在他耳邊輕聲道,“幸好,我們不用分開?!?/br> 原沐所有的郁氣,在聽到她這一句話時,倏地就沒了。 哨兵和向?qū)П环珠_押走,輪到一個白嫩的胖子時,他大聲哭了出來,“嗚嗚,你們不要抓我,我家里有錢,你們要多少,我爸爸都會給你們的?!?/br> 胖子鼻涕眼淚糊了一臉,抓他衣領(lǐng)的漢子改為揪他后背的衣服,冷聲喝道,“閉嘴。我們不缺錢,只要人?!?/br> “你們要人做什么?”胖子更驚恐了,“賣器官么?我有心臟病,腎虛,眼角膜人工合成——” 大漢一掌劈向胖子后頸,“聒噪!” 哨兵和向?qū)П环珠_關(guān)押,普通人則分成了幾堆,關(guān)在健身房和餐廳這種寬敞一些地方。 “他們改變航線了?!痹逋巴?,皺眉說道。 “你怎么看得出來?”程哩好奇,外面是遼闊星海,在她看來,哪里都一個樣。 原沐斜了她一眼,問,“你真的是靠自己的能力考上第一軍校的?” 程哩一僵,閉上了嘴巴,考上的是原主,她沒考。 “他們不缺錢,只要人,大概率是要押我們?nèi)ネ诘V。”原沐語氣篤定。 現(xiàn)在科技那么發(fā)達(dá),機械化程度那么高,還要人工挖礦?程哩詫異不已,但她沒敢問,怕又顯得她無知。 “有一種極為罕見的礦石,名叫藍(lán)鑰石,它的硬度極高,只有黃豆大小,通體藍(lán)色,比寶石更漂亮。因為其硬度太高,又太小,所以藍(lán)鑰石礦非常難開采?!痹逯鲃咏忉尅?/br> “它一定很值錢吧!”程哩的眼睛亮晶晶的,像是看向了什么寶物,她追問,“藍(lán)鑰石算金屬嗎?” 盯著她眼睛的原沐有一剎那迷失了自己,他移開視線,“算金屬。它產(chǎn)量極低,非常昂貴,市場上買不到。它的用途目前主要在醫(yī)療上,是很多重癥的救命藥?!?/br> 程哩對原沐嘴里的藍(lán)鑰石興趣更濃了,“你單憑星盜不進(jìn)行敲詐勒索就斷定我們要去挖藍(lán)鑰石,這會不會太草率了?” “前段時間傳聞有人在混沌星際發(fā)現(xiàn)了藍(lán)鑰石礦?!痹褰忉尅?/br> 程哩還等著原沐繼續(xù)往下說,但他卻閉上了嘴巴,連眼睛也閉上了。可惜她的光腦被星盜拿走了,不然她可以查一查混沌星際。 程哩還不困,她看了一會兒星海,又看向原沐,看到原沐身體往下滑時,她伸手接住了他的身體,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。 這樣的姿勢有些親密,可此時的程哩沒想太多,只希望眼前這個倔強、可憐的少年能舒服一些。 她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他在顫抖,他握拳的手青筋暴起,應(yīng)該是在極力忍受著某種痛苦。 漸漸的,程哩也閉上了眼睛。 迷迷糊糊中,她的意識離體,進(jìn)入一個昏暗、冰冷的地方。她打了個激靈,暗想,她不是在做夢么,怎么還能感覺到冷? 這里是什么地方? 程哩想看清楚周圍的景物,下一秒,奇異的一幕發(fā)生了,黑暗慢慢退去,一個滿目瘡痍的,遍地的黑色枯樹藤錯節(jié)盤根,極度混亂的世界出現(xiàn)在她眼前。 程哩陷在亂糟糟的枯樹藤里,陰冷的寒氣不斷滲入她的身體,不單冷,還痛,像被針扎一般。 這感覺太真實了,一點也不像做夢! 到底怎么回事! 程哩閉上眼睛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根本無法從這個地方離開。 她嘆了一口氣,只能用自己僅剩的一只手臂,慢慢撥開那些“枯樹枝”,打算清理出一條路來。 這些看似沉重,堅硬的“枯樹枝”在碰到她的手之后,變得異常柔軟。程哩放在手上把玩了兩下,到底是舍不得弄斷它,將它理順,放到了一旁。 唔—— 睡夢中的原沐發(fā)出一聲輕哼,皺著的眉頭慢慢松開,平展。而他身旁的程哩卻皺起了眉頭,緊閉著雙眼的小臉上帶著嚴(yán)肅認(rèn)真,像是正在做某件極為重要的事情。 原沐這一覺睡得很沉,很安穩(wěn),這是他雙腿沒了之后,睡得最舒服的一覺。 他看了一下四周,再看向自己枕著的腿,苦笑,所以他能睡那么好,是因為這間健身房,還是因為腦袋下的這條腿? 他用手撐著身體,緩緩移開了腦袋,他就這么睡了一覺,她的腿怕是早就失去知覺了。 原沐抿著唇,眼中帶著懊惱 ,或許,他不該睡那么沉。 第11章 相處 累! 剛睡醒的程哩捶了捶自己的腦袋,“唔,做了一夜的夢,頭又漲又痛,還有點暈?!?/br> 原沐看看她的頭,又看看她的腿,疑惑:不應(yīng)該是腿又痛又麻么? 下一秒,就聽程哩驚駭?shù)溃皨屟?,我的腿沒知覺了?!?/br> 原沐頓時急了,“你試著站起來看看。” 程哩看向他著急的樣子,聯(lián)想到昨晚睡前自己把他的頭放在自己腿上,當(dāng)即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事,瞬間就放心了,反過來安慰他,“沒事,就是麻了,我起來走一走?!?/br> 程哩扶著墻壁起身,在滿是人的健身房里慢慢移動,不經(jīng)意間,掃到了原沐懊惱的模樣。 這個少年,似乎也沒有外表看到的那么冷硬。 許是出于歉意,原沐對程哩的態(tài)度有了稍許變化,他主動向她介紹起混沌星系,教她如何分辨星云,如何看星海。 程哩像一塊海綿,如饑似渴,把原沐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記在了腦海里。她靠著窗,學(xué)以致用,小嘴巴嘰嘰喳喳分析窗外的星云,星海,說十句錯了五六句。每回到這個時候,原沐就會毫不留情,板著臉來一句,“錯了?!?/br> 程哩也不覺得難堪,笑著問他,“怎么錯了?哪里錯了?” 原沐會一一指出,糾正,同時在心里疑惑,明明是同一天變成殘廢,為何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消沉,甚至連半點傷心難過都沒有? 程哩不知道原沐心中所想,她趁原沐愿意理她,向他請教了很多問題。幾乎只要原沐醒著,她便不會放過他。 原沐再一次發(fā)出質(zhì)問,“你怎么考上第一軍校的?” 程哩心虛,“總不可能是作弊,你也知道,考場那么嚴(yán)。”科技越進(jìn)步,作弊越困難,這在哪里都適用。 “那你為什么連一些基本常識都不懂?”原沐皺眉,“你失去的是手臂,又不是腦子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