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女兒奴大佬早夭的閨女 第24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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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去把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冬衣、大氅、瓶瓶罐罐的藥拿來托呂勇帶去給星河哥哥。 趙凜拉住她道:“不急,呂州牧又不跑了,這些東西等大婚后再送過去?!?/br> 趙寶丫一想也是,她再想想還有什么需要的,一并送去。 趙寶丫又問起她師父,呂勇道:“權(quán)道長知曉您的婚訊,但一月前就四處云游去了……” 趙寶丫有些擔(dān)憂:“他一個人?” 呂勇:“有道童跟著?!?/br> 她聽聞有道童跟著才放心下來。 呂勇要出宮前,趙凜又道:“錢大有和馬承平都在公主別苑,正好你們可以聚聚?!?/br> 呂勇出了宮后,在宮門口瞧見早就等候在那兒的禮部尚書趙春喜。兩人雖不算太熟,但也算同窗,見面打了招呼,寒暄了幾句,趙春喜才道:“我送你去公主別苑吧,正好一起聚聚?!?/br> 兩人冒著風(fēng)雪到了公主別苑,昔日的四個同窗歡聚一堂,說起往日在書院的種種一時間又是感慨又是高興。 對于趙凜能登基一事都覺得不可思議,但誰也沒提。 等趙春喜走后,呂勇才告誡錢大有和馬承平道:“皇上同我們親厚,優(yōu)待我們,但我們不可沒有分寸。承平和大有你們雖沒有二心,但難保今后做大了,家族其余人或是后輩沒有弄權(quán)貪沒之徒。馬家和錢家若是想長久永安,當(dāng)把身家放到圣上手中?!?/br> 荊州的十二商會都在趙凜手里,云娘子只認(rèn)趙凜,荊州的守備軍和百姓對于趙凜是打從骨子里的臣服。 錢大有和馬承平自然想過這一點(diǎn),從昨日皇上決定將大業(yè)最重要的水道和糧食交給他們來掌管,他們回來就約定。兩家的后輩今后不會為官,家族的徽印也會交到皇上手里,皇上有隨時調(diào)動水道勢力和糧草的權(quán)利。 他們是在投桃報李,以報趙凜多年來的提攜之恩。 三人圍爐煮雪,聊到后半夜才睡。也就瞇了一會兒,就被一陣震天響的鞭炮聲吵醒。同時被吵醒的不僅是他們,還有整個京都城的百姓。 今日公主大婚,必定是十分華貴盛大的。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忙著梳洗打扮去觀禮,尋常百姓也拉著自家還沒睡醒的兒女起來瞧熱鬧。 禮炮聲一直持續(xù)了個把時辰,大雪初霽,天邊紅霞爛漫。 官員有序的往東城邊的太廟趕,禁軍和御林軍已經(jīng)守在了太廟外,禮部同鴻臚寺官員有條不紊的安排事務(wù)。 公主一身鳳冠霞帔,在駙馬的攙扶下走上太廟高高的祭臺祭天,新帝親自為兩人賜福唱詞宣讀婚書。 天光映雪,祭臺如籠神光。 趙寶丫隔著流蘇卻扇看向?qū)γ鎴?zhí)著紅綢、清貴俊朗的何春生,唇角蕩開笑意。 “兩姓聯(lián)姻,一堂締約,良緣永結(jié),匹配同稱……” 皇家的告祭儀式盛大又復(fù)雜,趙春喜力求不出錯,事事都安排得周全。如此兩個時辰下來,儀式還沒結(jié)束。 何春生觀趙寶丫有些撐不住,默默的往她身邊靠了靠,迎在袖子里的手?jǐn)v住她。 趁無人注意時,小聲同她道:“我瞧過禮部的婚禮次序了,很快便結(jié)束,你且忍忍?!?/br> 趙寶丫頷首,明艷的小臉上露出笑來,隨后又看向她爹。 趙凜接收到她的求救,小聲吩咐身后的馮總管道:“去同禮部尚書說,后面能省的環(huán)節(jié)省掉,直接花車游街賜福?!痹谒磥恚懊娴亩Y節(jié)有些是可以省的,黃昏時的拜堂才是重點(diǎn)。 馮總管點(diǎn)頭,穿過觀禮的官員找到了趙春喜,把皇帝的話傳達(dá)了。 趙春喜自然也不是死板之人,很快變把非必要的環(huán)節(jié)砍了。直接進(jìn)入花車游街賜福環(huán)節(jié)。 何春生把趙寶丫扶上了花車,替她整理好婚服,然后同她并排坐在花車?yán)?,繞城一圈,接受百姓的賜福。 花車所過之處,百姓盡皆道賀。 新雪折射著日光籠在花車上,映射出一對新人帶笑的臉。 蓮開并蒂,梅結(jié)同心,琴瑟和鳴,莫不靜好。 花車前后禁衛(wèi)軍護(hù)衛(wèi),身后的聘禮跟了整條街,十里紅妝,莫不如是。 此時此刻,京都的貴女無不艷羨這個以國號為封號的永安公主! 新帝唯一的公主、盛寵無雙,同駙馬青梅竹馬、情投意合,又得天下人供奉。 一輩子定是錦衣玉食、安享尊寵。 天下間沒有比她更更更好命的女子了! 歷朝歷代公主成婚,都是駙馬迎親后到駙馬府或是公主府拜堂成親,而永安公主花車賜福后直接進(jìn)了宮。 皇帝下旨以國婚之禮在宮中拜堂成親,百官協(xié)家眷入宮觀禮。 到了后面,趙寶丫全程暈乎乎的,捏著團(tuán)扇只管跟著何春生走。他停她也停,他走她也走,他拜她就拜,期間還險些撞在了一起,幸而何春生穩(wěn)穩(wěn)的扶住了她。 百官也只當(dāng)沒看見。 等婚禮結(jié)束,送入洞房時,她又餓又累又困。 她想睡覺,小滿連忙把她拉了起來,女官也趕緊勸道:“公主,萬萬使不得,待會駙馬回來還要卻扇喝合巹酒?!?/br> 她閉著眼,小聲嘟喃:“那,那你們再喊本公主就是。”說著又要倒下去。 小滿直接抱著她:“公主,別睡!” 伺候的宮人正著急間,新房的門被敲響。 女官微微詫異,去開了門,瞧見外頭一身喜服的何春生時,連忙讓開了,驚訝問:“駙馬怎么就回來了?” 何春生走了進(jìn)來,看到歪倒在小滿身上的趙寶丫無奈的笑了笑,走過去把她手上的團(tuán)扇拿了下來,小聲哄道:“先吃兩口墊墊肚子再睡。” 等她吃了兩口蓮子百合粥,人已經(jīng)歪在榻上睡著了。 他小心翼翼給她卸了鳳冠蓋了被子才朝女官和小滿道:“讓你家公主先睡吧,酒宴還有一會兒呢?!?/br> 等他出門,新房內(nèi)伺候的小宮女都有些臉紅:駙馬也太太溫柔了吧。 小滿很是得意:這才哪到哪,他們家駙馬平日里對公主好著呢! 皇家婚宴,自是沒人敢灌駙馬的,最多也就相熟的幾人意思意思喝兩杯。戌時一刻,酒席也該散了。文武百官紛紛告辭,趙凜今日喝多了,隨沒有醉,但心里高興,面前就有些困頓。 何春生囑咐馮總管把人送去休息,才帶著淡淡的酒香再次回到新房。 女官瞧見他來,很是著急,想上前叫醒還在睡的公主。他擺手,小聲道:“無礙,讓她睡吧?!?/br> “可是!”女官有些為難:“合巹酒還沒喝……” 何春生:“把酒放在床頭便是,公主醒了我們再喝?!?/br> 女官見駙馬堅持,也不好再說什么,于是揮手,讓伺候的宮女都出去。小滿把合巹酒端到塌邊的小幾上,最后一個退了出去,順便把門關(guān)上。 新房內(nèi)寂靜無聲、紅燭高然,何春生坐在榻邊朝床上之人細(xì)暖紅潤的臉頰看了一會兒,眼神越發(fā)溫柔。 許是太熱,熟睡的人小眉頭微蹙,伸手輕扯了一下自己喜服領(lǐng)口。發(fā)現(xiàn)解不開后又頹然的松手,翻了個身繼續(xù)睡。 何春生小心的揭開被子,彎著腰小心翼翼的替她揭開喜服,先褪下一只胳膊,又趁著她翻身時把另外一邊壓著的喜服也褪下了。然后把床頭的小蠟燭熄滅,只留下桌上的龍鳳喜燭。 卸下羅帳后,褪下自己的喜服和躺了進(jìn)去。 他身上寒氣未散,也不敢驚擾人,合衣閉眼入睡。 睡到半夜,趙寶丫感受到了熱源,雙腳先搭上了他的腳腕,然后整個人靠了過來,雙手合抱著他勁瘦的腰,細(xì)暖的臉頰往他懷里蹭。 何春生伸手?jǐn)堉?,秀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順著她的發(fā),唇在她發(fā)間落下一吻,輕哄著人入睡。 她小手順著他微開了衣襟滑到了腰側(cè),呢喃的喊了聲夫君。下頜搭在他頸處,咬住他喉結(jié)輕輕磨牙。 淡淡的甜香在懷里凝聚,他喉結(jié)上下滾動,忍不住湊到她鼻尖親了親,然后親上她柔軟的唇角。 如蜻蜓點(diǎn)水的一處即止,正要推開時,懷里半夢半醒的人似是rou包子要丟的心慌,追逐湊了上來,咬住他的唇…… 他心馳神蕩,扣住她后腦勺交纏起來……睡迷糊的人終于清醒了幾分,雙手因為緊張,緊緊揪住他的柔軟的衣擺。 一吻結(jié)束,她微微喘氣,還不等說話,一陣酒香又撲了過來,唇齒間沁入冰冷的酒液。 這是他們的合巹酒。 她本不甚酒力,酒液順著喉嚨滑如胃里,人就有些微醺起來。緊張的手腳軟了下來…… 窗外還未化開的雪撲簌簌落下,冷淡的月色融進(jìn)了一泓春水,何春生掬著這汪春水,放任自己沉靜在洶涌的情潮中…… 只是還不等他有下一步的動作,他的小娘子就醉死了過去。 察覺懷里的人沒了動靜,他撐起半邊身子,伸手戳了戳她面頰。暖甜憨睡,夢里笑得好無所覺。 墨發(fā)從他光潔的后背滑落,情、欲壓了壓還是下不去。他嘆了口氣,頗有些郁悶的看著還在往他懷里拱的小娘子。 大意了,居然一杯倒! 第198章 198 大結(jié)局中 他輕嘆了口氣, 扯好衣襟下了床。不能出去,只能干坐在紅燭前灌了幾杯冷水下肚。 坐了大半宿,等終于平復(fù)下去, 才又悄悄爬上了床。 忙了一天一夜,他實在也困了, 擁著身旁的人, 漸漸也就睡著了。 睡得迷迷糊糊間, 突然聽見一聲尖叫,直接將他嚇得睜開了眼。 此時天光已經(jīng)大亮, 趙寶丫裹著唯一的被子擁坐在床上, 兩人之間的床單上一灘刺目的紅, 她褲管一截素白的底衣也染上了紅。 她盯著何春生, 憋紅了臉支支吾吾:“我,我們, 昨晚上……” 昨晚上什么也沒發(fā)生! 那寶丫身上的血怎么回事?受傷了? 何春生僅剩的一點(diǎn)睡意也嚇沒了,顧不得自己還只穿著單薄的底衣, 伸手去號她的脈。 就在他號脈間隙,早等候在外的小滿和幾個小宮女聽見尖叫聲, 一股腦的沖了進(jìn)來。瞧見床上一大灘血跡時, 都是僵了僵,繼而聯(lián)想到什么, 面色通紅。 心里都嘀咕:昨晚上也沒聽見動靜啊,怎么戰(zhàn)況瞧著挺激烈? 還沒等眾人想出個所以然來,何春生把完脈,快速吩咐:“小滿你留下, 其余人都出去。” 其余人趕緊退了出去,不一會兒, 何春生也穿好衣裳出了寢殿。輕咳一后朝門外的宮婢道:“再去備一壺姜棗紅糖茶,一個湯婆子來,早食清淡些?!?/br> 宮婢低頭領(lǐng)命去了,等小滿抱著弄臟的喜被和衣裳出來后,他才重新走了進(jìn)去,坐到了床邊。 床上的趙寶丫已經(jīng)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衫,但依舊擁著被子,臉蛋紅紅,慌亂的不敢看他。 何春生看著她發(fā)絲散亂眸光漣漣的模樣,忍不住輕笑了一下,指尖溫柔的拂過她的鬢發(fā),替她整理凌亂的發(fā)絲,小聲道:“有什么好羞的,你我都是夫妻了?!?/br> 趙寶丫就是覺得羞啊,大婚夜,她還以為發(fā)生了什么呢。結(jié)果是來葵水,還弄得整個榻上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