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女兒奴大佬早夭的閨女 第226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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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三家達(dá)成初步的意見:讓三家孩子先相處看看,婚事等殿試后再決定。 事情商議好,顧三尚書起身告辭,顧聞經(jīng)待著不動,高昂著下巴看向何春生。意思很明顯,何春生不走,他也不走。 何春生唇角扯了扯,先起身同他娘往外走。顧聞經(jīng)這才起身,朝著趙凜一禮,轉(zhuǎn)身走了。 趙凜揉揉額角:這顧家的孩子腦瓜子靈活,難搞! 他在正廳坐了一會兒,一刻鐘后,管家又領(lǐng)著從后門過來的何春生來了。趙凜就知道他會回來,只道:“我知道你想問什么?其他的不便多說,只能告訴你,是我搞錯了。丫丫壓根不喜歡他,找他也是個誤會。但你也別掉以輕心,這顧家小子精著呢,一張臉又?jǐn)[在那,別被半路截胡了?!?/br> 何春生眸子里閃過欣喜:“知道了,趙叔叔,那您先睡吧,我不打攪了。” 趙凜擺手,同他一起出了正廳回去休息了。 這一天天的,白費力氣不說,還惹了個大麻煩。 哎,也不算麻煩吧,希望殿試后,丫丫的婚事能順利解決,他也就能松口氣了。 次日一早,趙家舉子宴上搶了兩家公子的事就傳開了。 有人說孟尚書他們?nèi)冶緛硎侨尃钤?,趙家是去搶何春生的,結(jié)果雙方都搶錯了。趙首輔氣不過又帶人去吧何春生給搶回來。 也有人說趙家人貪心,原本就打算搶兩家的,好讓自家女兒選。 還有人說孟家故意放話說要搶會元郎,其實是想搶何春生。畢竟何春生天子伴讀的身份擺在那呢。趙家搶了何春生,回頭又發(fā)現(xiàn)會元郎是趙姑娘看中的青衣公子,于是把他也搶了。 總之說什么的都有,眾人津津樂道,最后大抵都是覺得趙首輔霸道,四家去搶,他一個都不給人留,全占了去。 顧聞辰當(dāng)夜雖然在場,但當(dāng)時已經(jīng)醉死過去了。他聽這些八卦聽得很是高興,回家還不忘同顧聞經(jīng)分享。 顧聞經(jīng)聽見腳步聲音,忙把剛畫好的畫作卷起來。顧聞辰先一步跨進(jìn)書房,瞧他略顯慌亂的動作,笑道:“別藏了,我都瞧見了,在畫趙家姑娘呢?” 顧聞經(jīng)輕咳,沒搭理他。 顧聞辰搖頭:“你啊,我之前見你床頭的書頁里藏著一幅小姑娘的小像,就是趙姑娘吧?先前見那么多姑娘喜歡你,你都一點反應(yīng)也沒有,還以為你有什么特殊嗜好呢?!彼袊@道:“你說我怎么就沒想到呢,聽聞趙姑娘曾經(jīng)在青山書院待過一段時間,祖母還特別喜歡她,你們就是那個時候認(rèn)識的吧?” “我怎么可能喜歡她?!鳖櫬劷?jīng)面現(xiàn)薄紅,眼神閃爍,“不過就是瞧她比其他姑娘順眼一些罷了……” 顧聞辰撇撇嘴:他這堂弟高傲慣了,喜歡人家有什么不好承認(rèn)的。 若是不喜歡,趙家說搶錯了,能這么生氣! 他當(dāng)做沒聽到這句話,湊到他身邊小聲道:“我同你說,現(xiàn)在趙家在你和何春生中間搖擺不定,你想要抱得美人歸就不能干等在家里。要主動去找趙姑娘說話,你最大的優(yōu)勢就是這張臉。瞧見趙姑娘,就用你的眼睛看著她……”他做了個示范,“眼神溫柔一些,深情一些,別老冷著臉,就沖她笑。” 顧聞辰拍手道:“定能把她迷得神魂顛倒,茶飯不思!”他說著說著又道,“趙姑娘先前不是還大張旗鼓找過你?定然是喜歡你的。” 上元節(jié)那次,他們二人路過何記。顧聞辰甭想拉他去湊熱鬧,都到門口了,他愣是不肯去。之后趙姑娘大張旗鼓的找他,顧聞辰也同他說過此事。 奈何這人不開竅,說是要備考,少同他說些有的沒的。 顧聞經(jīng)玉臉冷肅,不屑道:“以色示人非君子所為!” “我知她喜歡我,既是喜歡我就會來找我,何須我主動去找她?” 顧聞經(jīng)很是篤定,然而他在家足足等了五日都不見人。整個人越發(fā)的焦躁,連看書都能走神。 顧聞辰看不下去了,同他道:“近日天好,許多貴人都愛去北城的寺廟上香祈福。聽聞趙姑娘明日也要同云亭侯夫人一起去呢?!边@消息還是他特意從姜子安那聽來的。 說是霍小公子告了假,陪著她們一起去。 顧聞經(jīng)似是沒聽到,連眼神也沒給他一個。然而,次日一早,天還未亮就起了。還特意換了一身青衣仙鶴紋的外袍出門。 顧聞辰站在府門口,瞧著遠(yuǎn)去的馬車失笑搖頭:“這就對了嘛,喜歡別人姑娘就該主動,念了那么久的人,若是都沒努力就被人搶了去,得多傷心?!?/br> 馬車搖搖晃晃出了北城門去,已經(jīng)四月的天,柳樹發(fā)新芽,春風(fēng)拂嫩葉。蜿蜒的官道上不少來往的行人和馬車。 趙寶丫掀開車簾子往外看,視野一片開闊,心情甚是舒朗。冷不防小蜜兒湊了過來,學(xué)著她的樣子抬頭往遠(yuǎn)處看,看了一會兒,突然小小聲問她:“jiejie,我聽外頭的人說你搶了兩個夫婿,你是要兩個都想要嗎?” 趙寶丫偷瞧了陳慧茹一眼,見她只是閉眼假寐,沒注意這邊,才小聲道:“你別聽外頭的人胡說,把這事忘掉。”在她看來,聞孔雀是誤搶的,春生哥哥是為了幫她才故意謊稱被搶。 顧家說殿試后再議,不過是為了全三家的面子,拖拖就過去了。 京都人無聊,等殿試后有了新的事物可聊,她家的事自然就揭過去了。 她不讓提,小蜜兒就乖乖的閉嘴。 馬車一路到了寒山寺,陳慧茹帶著小蜜兒在外頭抽簽,趙寶丫則去了大雄寶殿替她爹祈福。她跪下,雙手合十真心祈禱,然后叩拜,大殿內(nèi)檀香裊裊,鐘聲渾厚。等她再抬頭準(zhǔn)備起身時,瞥見旁邊也跪了一人,差點沒嚇?biāo)馈?/br> 她抬頭,瞧見顧聞經(jīng)那仙氣繚繞的側(cè)臉時,微微有些詫異,小聲問:“你也來拜佛?” 顧聞經(jīng)看向她,眸光長久的落在她臉上,也不說話。 趙寶丫被他看得有些發(fā)毛,眨了兩下眼,起身扭頭,踩著小碎步逃也似的跑了。跑出大雄寶殿,拉過還在探頭花癡的小滿:“走了……” 小滿被拉得一個趔趄,急道:“姑娘,顧公子方才瞧著你多深情多溫柔啊,你跑什么呀?” 深情,溫柔? 小滿肯定是眼瘸,顧聞經(jīng)那只孔雀明顯是想刀她,報她之前的掐脖之仇。 她跑到陳慧茹身邊,陳慧茹瞧她氣喘吁吁的,疑惑問:“怎么了?” 趙寶丫搖頭:“沒什么?!彼ь^張望,瞧見霍星河站在高高的祈福樹下,于是指著那邊道:“慧姨,我們?nèi)テ砀浒桑衣爠e人說,那樹特別靈驗?!?/br> 小蜜兒雙眼發(fā)亮:“好呀,好呀,娘我們一起過去吧。” 三人結(jié)伴往祈福樹去,趙寶丫站到霍星河的身邊,同他一樣抬頭仰望,疑惑問:“星河哥哥在看什么?” 這個祈福樹古老又高大,枝繁葉茂、亭亭如蓋,陽光透過斑駁的枝丫傾灑下來,垂掛在枝條之上的無數(shù)的紅綢隨風(fēng)輕舞。 霍星河淺藍(lán)的眸子里映著天光,語氣輕柔道:“我在想,我們在荊州城外種的那棵樹是不是也很高很壯了?!?/br> 趙寶丫想起當(dāng)初他們在荊州種樹時的情形,忍不住笑出聲:“我也好想知道,等它長高長壯了,我也要在它上面掛上紅綢。荊州的風(fēng)大,遠(yuǎn)遠(yuǎn)瞧上去肯定更漂亮?!?/br> 兩人想象著那場景,周圍突然傳來一群姑娘壓抑又興奮的尖叫聲。 霍星河蹙眉,往那邊看過去,就見他們對面,一個青衣玉帶的公子沐浴在陽光下,正在系紅綢。唇角帶笑,睫羽雅黑、手指纖長,整個人仿佛自帶圣潔氣息,宛若如來座下佛子。 他嗤笑一聲:“哪來的小白臉,來圣潔之地搔首弄姿勾搭姑娘!” 趙寶丫順著他目光看去,那人也正巧看過來,朝她展顏。 那笑真猶如千樹萬樹桃花開,晃得人眼花。 這聞孔雀是在開屏嗎?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,就見聞孔雀徑自朝著她來了?;粜呛酉纫徊綋踉诹怂媲埃抗獠簧频亩⒅櫬劷?jīng):“你誰?。俊?/br> 顧聞經(jīng)眼神也沒給他一個,只是道:“你問她?!蹦坑^繞過他看向他身后的趙寶丫。 霍星河疑惑,扭頭問趙寶丫:“你認(rèn)識?” 趙寶丫硬著頭皮點頭:“認(rèn)識,我阿爹前幾日搶的會元郎……” 霍星河眸子微瞇:“顧聞經(jīng)?” 顧聞經(jīng)下巴輕點:“現(xiàn)在能讓開了嗎?” 這高傲的姿態(tài)讓霍星河很不舒服,有種想揍人的沖動。 “你們在都在這呢?” 身后突然傳來何春生的聲音,趙寶丫豁然回頭,繼而眉眼彎彎:“春生哥哥,你怎么在這?” 何春生走過來,有意隔開了顧聞經(jīng)和霍星河,溫聲道:“陪我娘來的,我娘先前在這給我爹他們點了長明燈,過來祭拜。” 顧聞經(jīng)很不待見他:“倒是巧,趙姑娘今日來,你就來了?” 何春生笑意盈然:“是巧,不像顧公子,頭一次來京都,居然孤身一人尋到了這寒山寺?!?/br> 這含沙射影的功夫是真高。 兩人你來我往,惹得不少香客朝這邊看來,捂嘴偷笑指指點點。饒是趙寶丫臉皮再厚也有些遭不住了,指著左邊稀疏的小道問:“我們能去那邊聊嗎?” “好啊?!焙未荷鲃痈w寶丫走了,顧聞經(jīng)見此不甘示弱,也跟了上去。 原地只剩下霍星河一人,他眉頭擰得幾乎都要打結(jié),心里酸得冒泡。 陳慧茹緩步走到他身邊,語氣平常的像是在聊天:“怎么?瞧見寶丫同他們兩個在一起,心里難受?” 霍星河偏頭瞧她云淡風(fēng)輕的臉:“你什么意思?” 陳慧茹和他對視,那雙眼睛沉靜經(jīng)過了歲月的洗禮,似乎能看透一切迷嶂:“你喜歡寶丫?!?/br> 霍星河眸色暗了暗,沒接她的話也沒反駁。 陳慧茹繼續(xù)道:“我知道你在憂心什么,無非是覺得寶丫不喜歡你,只把你當(dāng)哥哥。但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,喜不喜歡反而沒那么重要,重要的是合適?!彼J(rèn)真看著他,“我覺得你就很合適,父母雙亡,又自小和寶丫一同長大,愛她護(hù)她?!?/br> 霍星河提醒她:“云亭侯還活著……” 陳慧茹:“那不重要,你想他死,他今晚就可以死。他死,你到侯府來,成為云亭侯世子。然后娶寶丫,我們成為一家人?!?/br> 霍星河擰眉:“你這么做是什么目的?” “沒什么目的,若不是陳微之不頂用,也輪不到你?!标惢廴阆肓讼?,“若硬要說有什么目的,你就當(dāng)作我喜歡寶丫,想多一個女兒吧。” 女人嫁人不易,不僅是嫁給男子,還是嫁給一個家族。 玉娘或許覺得愛情最重要,但陳慧茹覺得,合適最重要。 與其讓寶丫嫁到別人家,不若嫁到她這里來,有她在定然不會委屈她半分。 霍星河嗤笑出聲:“你倒是想得美,可惜,趙叔叔說了,不嫁女只入贅?!?/br> “而且,我沒你想象的那么酸。若是寶丫同春生在一起,我可以接受。”因為他知道,春生如他一樣,絕不會讓寶丫meimei受委屈,他盯著三人走遠(yuǎn)的背影,咬牙,一字一句道:“但,若是別人或是那個小白臉,不行!” 霍星河說完,頭也不回的跟著趙寶丫三人身后走了。 他現(xiàn)在就去盯著那小白臉,務(wù)必不讓他挨著寶丫meimei分毫! 陳慧茹微微詫異,繼而失笑:看來是她多管閑事了。 可是,寶丫那孩子明顯還沒開竅啊。 作為母親,她得補(bǔ)送一份成人禮。 于是,從寒山寺回去后,趙寶丫收到了來自陳慧茹送的一大木箱子沉甸甸的話本。 還是帶小圖用詞纏綿悱惻的那種。 趙寶丫起初還疑惑慧姨怎么送她這么多書,她隨手打開了一本開始看起來。然后就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,從中午看到晚上,晚膳也不想吃,夜里躲在被子里借著夜明珠的光,繼續(xù)翻閱手里的情愛圣典。 看得她臉紅心跳雙眼泛紅,激動處恨不能抱著被子打兩個滾…… 窩在她床頭的貓貓歪著一顆貓腦袋,溜圓的貓眼睛滴溜溜轉(zhuǎn):小主子莫不是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