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女兒奴大佬早夭的閨女 第76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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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肆!”老太太手里的龍頭杖敲得砰砰響:“兩個娃兒還在這兒呢,你胡說八道什么?”說著擔(dān)憂的看向佛堂里的胡寶珠和趙寶丫。 “沉香,把兩個孩子帶出去?!?/br> 伺候老太太的沉香姑姑立刻過來把兩個孩子帶了出去。 蹲在門口丟石子玩的胡寶珠疑惑問:“寶丫meimei,我爹什么不行呀?” 趙寶丫也不理解,撓撓頭道:“等你母親走了,我們?nèi)枂柲阕婺赴??!?/br> 胡寶珠點頭,然后她母親氣沖沖走出來的時候,把她也帶走了。邊走邊囑咐道:“往后莫要來祖母這里了,寶珠以后都跟著母親?!?/br> 胡寶珠哪個急?。核降资裁床恍邪。?/br> 佛堂里傳來瓷器碎烈的聲音,沉香姑姑趕緊跑了進(jìn)去。在關(guān)門的一瞬間,藍(lán)白貓也跟著沖了進(jìn)去。 佛堂里老太太跌坐在藤椅里大口喘著起,一副隨時要厥過去的感覺,顯然被氣得不輕。 沉香姑姑連忙上前給她順氣,蹙眉道:“夫人太不像話,怎么能如此辱罵您,奴婢一定要告知老爺?!?/br> 老太太緩過勁兒來,搖頭:“罷了,本就是胡家對不起她……” 沉香姑姑立馬反駁:“那也是老爺對不起她,當(dāng)年您知道老爺有不舉的毛病后給夫人的聘禮就格外的多。老爺為了不讓夫人發(fā)現(xiàn),讓別人替他洞房這種丑事都做出來,事后還要您幫忙遮掩?!?/br> “這事休要再提?!崩咸B忙喝住她:“我兒是行的,之后他們夫妻同房不是有了寶珠嗎?” 沉香氣不過:“要真行,夫人也不至于如此大的怨氣了,連老夫人都罵?!睂氈槟谴谓^對是意外,說不定老爺這輩子只硬了一次。 老夫人長長嘆了一口氣:“算了算了,家和萬事興,這是莫要和我兒提起?!?/br> 佛堂里傳來一聲貓叫,老太太嚇了一跳,驚問:“哪來的貓?” 沉香在佛堂里圈尋,疑惑搖頭:“沒瞧見??!”她想起寶珠那丫頭最近老念叨的話,臉色也白了白。 “老祖宗,這世上真的有因果報應(yīng)這回事嗎?” 老太太捻動手上的佛珠:“當(dāng)然有。”不然緣何她吃齋念佛半生? 全是在替兒孫消災(zāi)減業(yè)。 咚咚的木魚聲從佛堂里傳了出來,藍(lán)白貓順著門縫鉆了出去,跳到趙寶丫手里喵喵叫個不停。 吃的滿口瓜的趙寶丫嘴巴都張成了0形:什么?寶珠的大哥是她母親和其他人生的?還是寶珠的父親準(zhǔn)許的,因為她父親不行?寶珠又是她父親和母親生的? 趙寶丫越理越糊涂:不行是什么意思?為什么寶珠的父親不能生她大哥能生她? 她母親和別人生孩子,她父親不會生氣嗎?當(dāng)初二嬸偷人,二叔可生氣了,還動手打了二嬸。 所以縣令大人為什么要主動戴綠、帽子呀? 她撓頭:怪不得阿爹不想她來,寶珠jiejie家里人的關(guān)系太亂了! 趙寶丫抱著貓回去了,胡寶珠見到她回來很是高興,連忙湊上去問:“你后來聽到什么不行了嗎?” 小寶丫糾結(jié),撓了撓腦門,又撓了撓后脖子:“我也不知道呀?” 她努力復(fù)述:“我就聽到你祖母他們說,你大哥不是你的大哥……不是不是?!毙F(tuán)子重新組織語言:“你大哥是你大哥,但是你母親和別人生的,你父親也知道,你母親不知道。你是你母親和父親生的……” 胡寶珠都被她繞暈了,也跟著撓起頭來:“什么意思呀?” 趙寶丫深吸一口氣,總結(jié)道:“你和你大哥同一個母親,不同父親,你母親不知道,你父親知道。” 胡寶珠瞪大眼,總算明白了:“難怪父親不喜歡大哥……”大哥常年在外,過年都很少回來。 她又疑惑:“可是,可是母親也不怎么喜歡大哥呀?”母親更喜歡舅舅生的溫表哥。 不過大哥也不怎么喜歡父親母親,對她也淡,偶有寄信也是給祖母的。 趙寶丫搖頭:“那我也不知道,你應(yīng)該問你母親呀?!?/br> 胡寶珠一想也是,等次日一早,和母親一起用早膳時,她就當(dāng)著一眾婢女的面問了出來。捧著碗喝粥的趙寶丫險些沒被嗆死,寶珠jiejie怎么這么勇啊。 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胡夫人的臉色,胡夫人眼神已經(jīng)可以殺人了。把碗一擱,氣沖沖就往書房去。 “母親,母親!”胡寶珠還沒搞明白怎么回事,見她娘走了,連忙放下碗跟著跑了,趙寶丫拿起兩個包子抱起貓貓也跟著跑。 一眾伺候的婢女也連忙跟了上去。 等跑到書房外,趙寶丫一把拉住要往里面沖的胡寶珠,貓到窗戶下蹲下,支著耳朵聽里面的動靜。婢女不敢去拉她們,也不敢靠書房太近,只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瞧著。 里面吵得不可開交,聲音大得一眾下人不想聽都不行。 胡夫人罵道:“你天殘就算了,還要如此糟踐我!怕人說你不行,生出個兒子給別人看的是不是?既然生了,又嫌棄他做什么?” 胡縣令委實沒想到這么多年了還東窗事發(fā),被人揭了短羞惱難堪:“誰說本官不行?不行寶珠從哪里來的?”當(dāng)初他只讓人替了一回洞房,寶珠那次可沒替。 這個女兒就是他行的最好證明。 胡夫人口不擇言:“你行你上啊,有種現(xiàn)在上?”她氣瘋了:“你行放著那么好看的幾個姨娘不動?你行自從寶珠出生后,你就沒碰過我?你行你整天摟著那些金子睡覺?” 胡縣令被逼得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一口氣上來,甩手就是一巴掌。 屋子里徹底亂了,女人的尖叫聲,男人的怒喝聲,打砸推搡的聲音。 幾個婢女和守門的小廝聽得心驚膽戰(zhàn),沒有人敢上前勸,都恨不能隱身或拔腿就跑。聽了主家如此隱秘勁爆的事,能有什么好下場? 落在最后比較機(jī)警的人已經(jīng)悄悄出了院子,然后一路狂奔。 書房里吵了許久,胡寶珠都嚇哭了,還是趙寶丫捂住她的嘴,不讓她出聲。最終,胡縣令被砸破了腦袋,胡夫人跌在了地上,雙手被瓷器割了好幾道口子。后來,還是老太太聽到風(fēng)聲趕了來,把兩人勸住了。又讓管家吩咐下去,今日的事不可亂傳,否則一律發(fā)賣。 婢女小廝把打得頭破血流的夫妻攙扶了下去,誰也沒注意到趴在書房窗口的兩個小孩兒。等人都走了,趙寶丫拉著紅著眼睛的胡寶珠進(jìn)了書房,書房里一地狼藉。 胡寶珠嗚嗚嗚的哭:“父親母親是因為我問的問題才打架的嗎?”她真不是故意要問的,就是好奇。 “我是不是又做壞事了?” 趙寶丫撓頭:這個問題確實不該問。 “也不算壞事吧!” 胡寶珠一點也沒被安慰到,扯開嗓子又哭了起來。藍(lán)白貓被她一嗓子嚇得炸毛,砰咚跳到書架上。架子上的一支筆被它壓得翹了起來,原本安靜的書架突然向兩邊打開,一道金燦燦的屋子出現(xiàn)在她們身后。 胡寶珠被閃瞎了眼,也忘記哭了,好奇的往里面走,小寶丫緊跟其后。 兩個小團(tuán)子一走進(jìn)去都是‘哇’的一聲:“是黃金屋耶!”小寶丫眼睛里有星星,“師父說書中自有黃金屋就是這個屋子嗎?” 整個密室全是黃金搭建的,連地面、天花板、墻壁都是金燦燦的。密室里面的桌子、小榻上,架子上也擺滿了黃金還有古玩字畫、玉器奇珍,看得人眼花繚亂。 趙寶丫捧著臉感嘆:“寶珠jiejie,你家好有錢啊,比馬叔叔家還有錢!” 胡寶珠也驚呆了:“我也不知道我家這么有錢呀!母親剛剛說父親抱著金子睡就是這些金子嗎?”小姑娘走到玉桌前,伸手去拿一粒粒的金錠。 媽呀,好重! 胡寶珠都忘記她爹娘吵架的事了,興奮的在黃金鑄就的密室里東摸摸西摸摸。趙寶丫只看不摸,她沿著堆放玉器的小榻轉(zhuǎn)了一圈,又繞到珊瑚架子上看,突然在一堆的珍珠瑪瑙里瞧見一塊銀制的令牌。 那令牌中間雕刻著一朵梅花,她再熟悉不過了——當(dāng)初在馬叔叔的金礦場撿到過一塊一模一樣的。 現(xiàn)下還放在她阿爹的書房呢。 縣令大人的書房里為什么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? 小團(tuán)子腦袋有點轉(zhuǎn)不過彎來了,恰在此時,藍(lán)白貓?zhí)搅怂砩?,喵喵的叫了兩聲。她瞬間驚慌起來,朝還在摸來摸去的胡寶珠道:“快走,你父親來了。”說著她抱著貓貓就往密室外跑。 等跑出來,腳步聲已經(jīng)在門口了。 趙寶丫直覺有危險,想也沒想就躲到了窗口垂著的帷幔后。胡寶珠急匆匆的跑出來,沒看到趙寶丫倒是和去而復(fù)返的胡縣令看了個眼對眼。 胡縣令頂著一頭滲血的紗布看她,又看看她身后大開的密室門,本就臭的臉色變得更難看。環(huán)顧一圈后,盡量緩和語氣問:“寶珠,你怎么在這,就你一個人嗎?” 明明是溫和的語氣,胡寶珠就是聽出了山雨欲來的架勢。 她突然有點害怕面前這個疼寵自己的父親了。他打了母親,說不定也會打她,要是知道趙寶丫也進(jìn)去了,也一定會打趙寶丫的。 她眼睛躲閃,磕磕巴巴解釋:“我,我就是聽見你和母親吵架了,我害怕……就我一個人?!?/br> 胡縣令一想起自己的丑事都被一眾下人聽了去,如今女兒也聽到了,臉上又臭了幾分。即便心情再不好,也沒有大意。他顯然不信女兒一個人能打開機(jī)關(guān),開始四下查看。眼看要查到窗戶邊上,胡寶珠突然驚叫,胡縣令回頭,就見女兒一腳踩在了白瓷碎片上,后腳跟流了一地的血。 他瞬間驚慌,轉(zhuǎn)身抱起女兒,又順手關(guān)了密室的門,匆匆出去了。邊走還邊交代道:“今日看到密室的事莫要和任何人說,你祖母也不行,知道嗎?” 胡寶珠乖巧的點頭,趴在她爹的肩頭,朝身后的書房看。書房里,趙寶丫抱著貓從窗口跳了出來,然后一溜煙鉆進(jìn)了前面的竹林里,從狗洞鉆了出去,抄小道往胡寶珠的住處跑。 在胡縣令抱著受傷的胡寶珠到屋子時,她已經(jīng)乖乖待在屋子里了。 胡縣令上下打量她,問:“方才你去哪里了?大冷天的怎么還流了汗?” 趙寶丫眨眨眼,剛要回答,躺在床上的胡寶珠突然插話問:“父親,不行是什么意思啊?” 胡縣令一時沒轉(zhuǎn)過彎來:“什么不行?” 小姑娘眼眸澄澈,充滿了求知精神:“他們說父親不行,什么是不行???為什么不行不能生大哥,能生我???”她是真不理解。 這是什么死亡問話? 蹲在地上幫她包扎腳掌的林大夫手抖,用力勒了一下紗布。胡寶珠吃痛驚叫,胡縣令黑著臉看向他。 大冬天的,林大夫后背冷汗涔涔,險些厥過去:完了完了,他聽見了這么爆炸性的信息,會不會被滅口啊? 但真的好好奇:胡縣令不行? 胡縣令家的大公子不是他生的? 林大夫同問:那小寶珠怎么又是他生的了? 第61章 61 胡縣令氣血翻涌, 幾乎克制不住殺人的沖動。 林大夫瑟瑟發(fā)抖,幾欲遁逃。 就在此時,主院的小廝匆匆跑了來, 說是夫人收拾東西,帶著婢女回娘家了。胡縣令一聽, 這還得了, 在家丟人還不夠, 還要去外家丟人不成? 他也顧不得受傷的胡寶珠,帶著人匆匆往前院去阻止。然而緊趕慢趕, 胡夫人還是走了。老太太再怎么遏制, 縣令大人不舉, 主動帶綠帽子的事還是傳了出去。 胡縣令出門就被人指指點點, 甚至只要有人在笑,他都覺得是在笑話他。他整個人快崩潰了, 隨時處在暴走的邊緣。不管是府衙還是胡府的下人,稍微不注意就會被他殃及到, 弄得人人自危。 府上亂成一團(tuán),也沒人有心思好好照顧兩個小娃娃??紤]到快到小年了, 老夫人讓人把小寶丫送回趙府去。 趙寶丫知道后高興壞了, 連夜開始收拾東西。她在房間里跑來跑去,胡寶珠就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, 抿唇垂眸明顯很難過。 “寶丫meimei,你能不能不走???” “不能?!壁w寶丫認(rèn)真道:“這是你家呀,我也有自己的家,有阿爹, 小姑,哥哥……我要回家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