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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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這時,殷旭軒走了進來。 他已經(jīng)換下了戰(zhàn)甲,或許洗了澡,長發(fā)濕漉漉的,披在身后,身上穿著一件玄色睡袍,領(lǐng)口敞開的有些大,露出結(jié)實飽滿的胸肌,行走間,有種放蕩、野性而又魅惑的美。 與之前喋血沙場的兇戾樣子,判若兩人。 “喲,還挺熱鬧。” 殷旭軒一路攻進燕宮,已經(jīng)三天三夜沒睡覺了。 許是明天要登基,精神十分亢奮,睡不著。 她想起了白日的妖妃,又因為溯玉殿離皇帝寢宮特別近,所以他就過來了。 沒想到他看重的將軍,還有軍師,都在溯玉殿,還都朝著妖妃大獻殷勤。 真是可笑。 他倒要看看這妖妃有何能耐! “參見主上?!?/br> 殷旭軒跟上官昀都躬身行禮。 其他人則跪了一地。 蘇溯就悠閑地躺靠在貴妃榻上,看著殷旭軒:“主上可想好怎么處置我?” 她凌亂長發(fā)散在胸前,纖白的脖頸、筆直的鎖骨,遍布斑駁的咬痕。 曖昧而魅惑。 殷旭軒看到了,微微皺眉,覺得她輕佻、孟浪,就是個禍水,根本留不得。 他想殺她,便問:“兩位愛卿,有何建議?” 顧臨清立刻跪下:“此妖妃與我有血海深仇,臣想她在我身邊,做一輩子的奴婢?!?/br> “不可?!?/br> 上官昀也跪了下來:“此妖妃險些廢了我的手,毀我醫(yī)途,我要她做我的藥人,替我試藥,我要她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。” 他們說的兇神惡煞,實則都對蘇溯有了見不得人的心思。 殷旭軒看得清楚,自然不會同意。 “她只有一個,怕是不能同時滿足你們的需求。這樣吧。你們都想她受到懲罰,那就罰她……” 他看著貌美近妖、還朝著自己笑的女人,鬼使神差地說:“貶為宮女?!?/br> 她曾是瑜國寵妃,一朝成為宮女,地位的落差定然比直接殺了她還要痛苦。 蘇溯也很痛苦。 她一個病秧子活著都很辛苦,還讓她去伺候人? “主上,你還是殺了我吧?!?/br> 她坐起來,眼神認真而懇切。 殷旭軒:“……” 這妖女在挑釁他的權(quán)威! 但他還是年少,剛及冠,看似沉穩(wěn)莊重,偶爾還是會有少年的心性。 蘇溯一次次尋死,反激出了他的逆反心——她要死,他偏不要她輕易死! “廢話少說!” 他直接下令:“把她拉走?!?/br> 顧臨清跟上官昀還想求請—— 殷旭軒擺出帝王的威嚴,命令道:“明日是登基大典,朕要論功行賞,你們回去準備。” 兩人聽了,對視一眼,默契應(yīng)道:“是。” 有些事不急于一時。 只要人還在,總有一天會到他手上。 殷旭軒回到寢宮后,閉眼睡覺。 倒是睡得挺快,卻做了個驚險又刺激的夢。 夢里 妖女一襲紅裙,在城樓縱深一躍,像一團燃燒的火,又像一只飛向自由的蝴蝶。 太震撼了。 他伸手去抓,也只抓到她飛揚的裙擺。 那裙擺從他手中飄忽而過。 他最終什么也抓不住。 疼痛在心中炸開。 他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。 這妖女啊…… 畫面一轉(zhuǎn)。 妖女趴在龍床前,咬著濕漉漉的手指,朝他笑。 她扯了扯衣衫,露出香肩,然后,美人蛇一樣朝他爬過來。 “阿軒,阿軒,我漂亮么?你怎么不敢看我呀?” 她的聲音嬌媚動人。 她柔弱無骨的手指涼冰冰點在他的胸口。 他感覺她手指所過之處的皮膚全部guntang起來。 “妖女!” “你別——” 她的唇落在他的胸口上的紅點上。 她怎么能、! 他頓時靈魂一顫,有什么從身體里噴射出來…… “來人!” “來人!” 他氣息粗重,熱汗淋漓,驚坐而起。 宮人們聽到聲音,急急忙忙奔進來,跪了一片。 “主上有何吩咐?”主侍太監(jiān)小福子匆忙問道。 殷旭軒面色漲紅,扶著額頭,低喘道:“備冷水?!?/br> 而蘇溯呢,她被押入了宮女住的地方。她身子一向嬌軟,平日睡的都是上好的柔軟的絲綢床褥,又怎么能習(xí)慣這宮女所用的被褥。 不過再怎么樣也好過天牢,她心里還是舒了一口氣的,于是天快亮?xí)r昏昏沉沉睡去。 …… “砰!” 門猛地被人踹開。 蘇溯正躺在榻上,聞聲秀眉一皺,卻沒有睜開眼。 “快看!那個禍水在那里!” “就是她,這個妖妃!” “絕對不能放過她!” …… 是一群女人吵嚷的聲音,聒噪得很。 她們有的是蘇溯從前欺辱過的宮女,有的是瑜燕帝的妃嬪,從前處處被蘇溯壓一頭,如今也成了宮女。